第5章 章節

看她,忍不住想:也不知道是誰這麽不長眼傷了她,好好一個大美人,只知道獨自傷神。接着,張怡洮的建議從腦海深處蹦出來,這小丫頭太高看我了,能傷到怡欣姐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把怡欣姐從傷痛中拉出來的人更不是一般人,那樣的人肯定不是我。

接着又想到,下午我跟張怡洮說的話太決絕了,以她的性子肯定不能接受,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她要是有怡欣姐一半的心思,就不會提出那麽幼稚的想法。

怡欣姐坐在沙發上出了會兒神才起身告辭,臨走時,看了一眼我剛畫的畫,丢下了一句:“你也不是一無是處。”我站在門前愣了半天,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諷刺我?

也沒心思繼續畫了,幹脆睡吧,躺下後,我又回思剛才的談話,忽然覺得不對勁,吃晚飯的時候,我不留痕跡的試探過怡欣姐,以她的敏銳不可能沒聽出來?既然聽出來了,為什麽沒有質問我?她還好意思說看不透我,我看不透她才是真的。

第二天早早的起來洗漱,到餐廳的時候,怡欣姐跟張怡洮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看到我下來,怡欣姐問我:“感冒好點了麽?”我笑着着說:“當然,有美女關心,能不好麽?”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大哥平時怎麽教我來着?就是放個屁也要在肚子裏多轉幾圈,然後找個合适的時間,用合适的響聲放出來。但性格使然,剛才我說的話太過輕浮,平常也就算了,現在是敏感時期,不該這樣的。

果然,怡欣姐聽後哼哼了一聲,沒再理我。張怡洮更是不可理喻的看着我,眼神中還帶着些許希望的光芒,這小丫頭,可千萬別再想歪了。

示愛

怡欣姐跟張怡洮這姐妹倆的風波也沒再有下文,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之後幾天,吃完飯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在她倆都沒再找我談話,我也暗暗舒了口氣,可不能再摻和這姐妹倆的事了。

為陳雅畫的那幅畫也已經完成,可是沒機會送給她。本來我只偶爾去一下畫室,這幾日天天往畫室跑,跟陳雅也慢慢熟絡起來,還交換了手機號,我三天兩頭的給她打過去,剛開始幾次她還跟我談天說地的聊天,漸漸的她也應該明白了我的心思,變得腼腆起來,有一次去她教室找她,她還把我趕了出來。

狗頭軍師鄭浩然說我太心急,而且不懂得浪漫,我有點不服氣,不就是耍流氓的一種方式麽!還美其名曰“浪漫”。

既然陳雅對我不心急,我只能更積極一點,第二天我找鄭浩然借來吉他,女孩子總是喜歡會唱歌的男生的,況且我吉他彈得不錯。鄭浩然問我借吉他的用意,我說想對陳雅示愛,然後當着他的面唱了首準備好的曲子。

鄭浩然聽完後打擊我說:“太土氣,也早過時了。”我反擊說:“任賢齊這首歌就是勾搭女孩子用的!怎麽着?你有意見?”鄭浩然笑了,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麽。

下午,我早早的到了陳雅的教室外面,她還在上課,只能等,好久幹這種勾當,還有點緊張,抽了根煙才緩和了一下。下課鈴一響,我背起吉他,走到講臺上,下面一群帥哥美女都看向我這邊。

我撥了撥琴弦,開始彈奏,然後開始唱:“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說的就是你,陳雅這裏的表演很精彩,請不要假裝”還沒唱完一段,陳雅就跑過來拉着我往外跑,我高興的差點蹦起來,看來這件事有門。

到了外面,才聽到教室裏起哄的聲音,陳雅拉着我一直跑,我一邊笑,一邊跟着跑。跑了一陣,陳雅才停下,也不知道是氣喘的原因還是害羞,陳雅的臉微紅,看起來格外迷人。

我邪邪的笑了笑:“做我女朋友吧。”

陳雅低下頭,等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

我一愣,什麽意思?不願意?我穩了穩心神:“怎麽?難道我遲了一步?”

陳雅仍舊低着頭:“師兄人很好,就是太輕浮了,而且看上去壞壞的,像個小痞子似的。”

我的背好像突然塌了一樣,小痞子?太輕浮?是啊,本來認識還沒多久,沒想到真讓鄭浩然說中了,我太心急了,而且是我單方面的有這個意思,事先也沒有得到她的暗示之類就草草下了這個決定。

可能她還沒準備好,甚至我自己都沒準備好,可是,怎麽辦?這種喜歡的感覺就要從心裏溢出來。我再次穩了穩情緒,這些年在大哥的教導下心智已經成熟了許多,也很少再有這種無力的感覺,但是“愛”這件事終究還是兩個人的意願。

我收起吉他,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說對不起,可能覺得的确對不起她,打擾了她平靜的生活。我默默的背了背吉他,不知道還要做什麽,就走了。

走出一段,我再回頭看看陳雅,她還是在那裏,沒有其他的動作。我嘆了口氣,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抽煙,回思陳雅的話。

其實我稍稍有點痞性的性格在家裏是個異數,好歹付家也算是書香門第,能培養出我這樣的性格也是很不容易。

我是在淩晨出生,所以老爺子給我取名:辰,族譜上我是“子”字輩,老爺子希望我會成為了不起的人物,付家能引以為豪,所以字:子豪。老爺子給我取名字的時候,我實在無力反對,只能接受,如果換做現在,我非得給自己想個更好的名字不可。

大哥一直是優異的,這得力于父母的着力培養,我上學的時候,老爺子已經開始拓展國外市場,整天到處飛,母親則照顧着國內的産業,也無心管我。從小我就随心所欲,惹得大哥羨慕不已,初中時我做的許多事,老爺子都抽空破壞一下,我這才對老爺子有了反感,後來因為我上大學的事,跟老爺子鬧的一發不可收拾。

老爺子的手段都淩厲的很,有許多事我不得不屈從,比如大學的專業、搬來張家。想着想着,就想遠了,我也的确需要想點別的,才不再去思考陳雅的事。看了看表,已經快五點,放學了,我背着吉他去找自己的自行車。

旅行

回到張家,才發現怡欣姐跟張怡洮都還沒回來,張阿姨也沒在,問了一下幫傭才知道,張阿姨跟張叔叔一起旅游去了,怡欣姐跟張怡洮還沒回來。我這才想到,明天就十月一號了,黃金周、法定節假日什麽的,一整天都沒去教室,一點放假的氣氛都沒有,對了,鄭浩然的生日也是明天,還不知道怎麽慶祝。

出了會兒神,我抱着吉他走到涼亭,對着湖先彈唱了一首許巍的《曾經的你》,接着是《藍蓮花》,下面幾首歌都是許巍的。我最喜歡許巍的歌,不過唱起來有些難度,為了學他的歌,我練了半年的氣才勉強能駕馭。後來唱的熟練後,覺得他的歌聲裏好像總是透着些無奈,就像周遭的事物一般。不過許巍的歌一旦學會,就欲罷不能。

愣了一會兒,我開始唱最喜歡的一首歌:《旅行》。很美的曲子,每次唱,都覺得心中洋溢着一些難以捕捉的東西:陣陣晚風吹動着松濤,吹響這風鈴聲如天籁,站在這城市的寂靜處,讓一切喧嚣走遠。只有青山藏在白雲間,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澗,看那晚霞盛開在天邊,有一群向西歸鳥

這次唱的有些悲切了,不該這樣的,應該是有些欣慰的感覺才對。唱完後,我舒了口氣,準備收起吉他,轉過身,發現怡欣姐跟張怡洮不知道什麽時候在身後,我微笑:“從哪裏開始聽的?我可是要收錢的。”

兩個人都沒有笑,怡欣姐想了想才說:“能再唱一遍麽?”我再微笑:“願意為美女服務。”撥弄吉他,我再開始唱《旅行》。

唱到“只有青山藏在白雲間”的時候,我寬慰的一笑,找到感覺了。怡欣姐拉着張怡洮在我對面坐下,兩個人的臉上也被歌聲帶動的有些向往。

誰畫出這天地又畫下我和你,讓我們的世界絢麗多彩,誰讓我們哭泣又給我們驚喜,讓我們就這樣相愛相遇,總是要說再見相聚又分離,總是走在漫長的路上

這次唱完,我笑了,不是那些微笑,而是真的笑了。怡欣姐微微笑着望了我一眼,那個眼神是妩媚的?不,是有魅力的,是魅力四射的。我被電到了,竟然被一個女人電到了,穩了穩心神:“到吃飯的點兒了吧!”今天下午定力不足,情緒總是有波動。

張怡洮回過神來:“我們就是來叫你吃飯的。”我笑了笑,抱着吉他站起身,張怡洮又說:“沒想到你唱歌唱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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