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麽好。”我不客氣的又笑了笑。

晚餐仍舊是豐盛的,為慶祝祖國誕辰,我提議喝點酒,怡欣姐從酒庫裏拿了兩瓶汾酒,據說藏了三十多年了,不上頭。怡欣姐給我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沒給張怡洮喝。

我拿起酒杯:“為慶祝我偉大祖國的誕辰,我們”

怡欣姐打斷我:“沒什麽新意的祝酒詞麽?”

我笑了笑:“能跟兩位美女共飲,寡人三生有幸,良宵難求,我等共飲一杯如何?”怡欣姐微笑着端起酒杯,我卻突然想到陳雅,她說我太輕浮,可算是說道骨子裏了。

喝了幾杯酒,怡欣姐問我什麽時候學的吉他,我嘆了口氣:“我的音樂路可真是充滿坎坷,從小家裏就逼着我學古典音樂,我告訴老爺子想學吉他的時候,被他一口否決了,後來只能偷偷在大哥的辦公室練,我曾經買過一把琴,不過被老爺子當着我的面扔到了門外,這一把還是我借朋友的。”

怡欣姐看了看張怡洮:“你的遭遇倒是跟怡洮有些相似。”

我問:“怎麽?”

怡欣姐沒有回答,而是把話題轉到了別處:“明天你們放假了,有什麽安排?”

我到反問她:“叔叔跟阿姨不是去旅游了麽?你們怎麽沒去?”

怡欣姐淡淡的說“沒興趣。”

張怡洮差點眼淚汪汪的:“我想去,可是就放了三天假,還有做不完的作業。”我笑了,高三了,老師怎麽可能會讓學生好過?

怡欣姐突然對我說:“那明天一起去吧。”

我一愣:“去哪裏?”

怡欣姐看了我一會兒:“你不是跟鄭浩然關系不錯麽?”說着話,她拿出一張請柬。

我看了一眼,是鄭浩然生日宴會的邀請函:“這孫子,竟然沒給我!”鄭浩然的家族在京城也是望族,每次他過生日都有宴會,并不是說這小子是什麽大人物,而是鄭家有許多人需要答謝,也有許多人巴結鄭家,而這些的背後總是要有個平臺的吧。

怡欣姐臉上是隔岸觀火的笑:“那你還去麽?”

我想也沒想:“當然要去!他若是不歡迎我,非揍死他丫的。”

宴會

昨天晚上跟怡欣姐喝多了,兩瓶酒基本上都到了我的肚子裏,說是不上頭,醒來的時候還是渾身難受、耳鳴目眩的。

早飯也沒吃,眼看到中午了也不想起床,正在我考慮是不是躺一整天的時候,鄭浩然那小子打來電話,說晚上在酒店設宴,邀我去。

我哼哼了兩聲,對着聽筒:“不去,連請函都沒給我。”

鄭浩然到發火了:“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找了你一下午都沒見人影。”他頓了頓又說:“下午五點開宴,我會關照酒店那邊,你不用請函。”

這還像句人話,挂了電話,我繼續賴床。快到正午的時候,怡欣姐來叫我吃飯,我變了變姿勢:“不吃了,沒胃口。”

怡欣姐推了推我:“多大的人了,還賴床!”說完還要掀我被子。

我無奈:“你怎麽跟後媽似的,想多躺一會兒都不行。”

怡欣姐笑:“你還有理了是吧。”

我嘆了口氣:“得,你先去吧,我随後就到。”

怡欣姐抱着胳膊站在床前,沒有走的意思,顯然以為我是在敷衍她,我坐起身:“現在我要洗澡,您老若是有興致參觀,請先買門票。”

怡欣姐果然走了,沒看錯的話她竟然臉紅了,哎,女人就是女人。

下午四點多,怡欣姐載着我跟張怡洮赴宴,張怡洮難得有出來放風的機會,興致盎然,不住的說話,怡欣姐仍舊話不多,陪張怡洮聊天的重任就到了我身上。

一近酒店大門,一位美女迎上來,劈頭蓋臉的埋怨:“你怎麽才來?!”我認識她,這個圈說大很大,說小也小,她是我大哥的同學,叫孫茜,我大哥是這樣評價她的:看似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內心卻很強大。

以前跟她見過幾面,我以為她是在跟我說話,剛要貧幾句,身邊的怡欣姐先開口:“是你來的太早了。”孫茜笑了笑,跟張怡洮打了聲招呼,看我看了一會兒才說:“這不是付家老二麽?”

我滿臉的黑線:“請叫我付辰,或者子豪。”三位美女都笑了,是我想歪了還是她們不純潔?有侍者領我們到宴會所在,那是三層的一個廳堂,除了裝潢豪華了許多,跟一樓大廳沒什麽兩樣。

放眼望去,四九城裏的政要來了不少,連許久不見的二叔也來了,早在二十多年前,爺爺就發下號令,我爸開始從商,二叔繼續從政,直到現在,付家在政商兩界都還吃得開,爺爺的決定總是英明的。

我跟二叔剛說了幾句話,鄭浩然現身,戴着笑臉,恭恭敬敬的跟長輩一一問好,我看了看手表,快開宴了,于是告辭二叔,跟怡欣姐他們坐到一起。

五點開宴,鄭浩然的父親說了幾句感謝大家的話,西式菜肴如流水一般端上來。身邊的三位美女說着他們的話題,我也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身邊的人聊天,這種場合我有些厭煩,不過卻是一定要應付的。

作為晚輩,要先去敬酒的,我先敬了鄭浩然父母,然後是二叔,還有幾個相熟的長輩。從新坐回位置上,怡欣姐對我說:“平時看你放蕩不羁的,今天看來還挺有禮貌的。”我笑了,生長在這樣的環境中,誰不是頂着幾張不同的臉過日子,什麽場合戴什麽臉,這是常規了。

接着鄭浩然來敬酒,怡欣姐也應付得當,先告了聲罪,說張叔叔到澳洲有事不能趕來,她自己只能不自量力的代替張家雲雲。

七點多,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進來一支十幾人的交響樂團,支起樂臺,開始演奏。都是華爾茨的舞曲,周圍人一對對步入舞池,老成一點的,都在小聲的談論,雖然着裝、宴席都是西式的,但中國人有在酒桌上談事情的習慣,他們的談論看似平靜,卻有可能是醞釀一個大事件。

鄭浩然也有了自由,跑過來跟我聊天,他嘆息一聲:“每年的生日都這麽過,沒意思。”顯然有些意猶未盡。

我笑了笑:“一會兒宴會結束,咱倆找個地方再玩?”

鄭浩然來了精神:“行啊!”他看了看周圍又問:“你怎麽不去跳舞?記得去年你可是差點把自己的腿跳斷了。”

我搖了搖頭,昨天喝多了,今天又喝了不少,怕鬧笑話。

鄭浩然看了看怡欣姐她們:“身邊這麽多美女,不跳支舞真浪費。”說完起身,很紳士的邀請孫茜共舞,孫茜欣然應邀。

看着兩人在舞池翩翩起舞,我也眼饞了,就對怡欣姐說:“咱倆也去跳一支?”怡欣姐搖了搖頭:“怕你踩我腳。”

這麽不給面子!我起身,走到怡欣姐身邊,鞠躬、伸手,很紳士的邀請。怡欣姐無奈,只好把手搭上來,樂隊演奏的是Sinngedichte Waltz,節奏有序,循次漸進。

我看着怡欣姐,這還是前一陣那個“冰美人”麽?雙頰因酒後有一絲紅暈,眼神清澈見底,有一絲笑意挂在臉上。怡欣姐是一個美人,我從未質疑過,但卻沒注意到,她美到這般地步。

我用力摟了摟怡欣姐的腰,讓她貼到我身上,怡欣姐一愣,貼着我耳朵小聲說:“你心裏有事兒吧。”我一驚,關于陳雅的事,覺得自己已經隐藏的很好了,是的,我必須承認,陳雅的事讓我有些難受,可是這些年來已經習慣了掩飾傷痛,別人不應該看出來。

舞曲結束,我逃跑似的回到座位上,一擡頭,看到張怡洮跟剛回來的孫茜不懷好意的笑,我說:“打什麽壞主意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要把我賣了。”

張怡洮湊到我身邊小聲說:“你跟我姐男才女貌,真像一對。”我頭皮發麻,像是某個法官在宣告我的罪狀一樣,怡欣姐的确是美女,而且有內在,誰娶到她算是祖宗積德了,但我卻一直對她不來電,可能是在這個圈裏,見慣了這樣的嘴臉的緣故。

怡欣姐這才回來坐下,有些氣惱的問我:“踩你尾巴了?哪有把舞伴丢下不管的?”

我賠笑:“喝多了,喝多了。”

終于熬到宴會結束,我讓怡欣姐跟張怡洮先回去,等鄭浩然送走客人,我倆才一起出門。叫了輛出租車,在車上商量着去哪,鄭浩然提議去酒吧,我也覺得還沒喝夠,就投了贊成票。

午夜,正是酒吧生活開始的時候,一進門,我腦漿子都差點被震出來。等了一會兒,才等到卡座,鄭浩然問我喝什麽,我貼着他耳朵大聲說:“啤酒,再喝別的非死在這不可。”搖滾音樂太響,說話只能咬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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