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等一下!那不是我的內褲嗎?
不會吧?!這裏可是八樓啊!這是要殉情麽?印斜陽難以置信地沖到窗前往下一看。原來對方在往下跳的同時,抛了鈎索挂在十樓的窗沿上,此刻正拉着繩索幾個躍步漸漸往下跳去。
他懷裏的呂蒙口,正一臉譏諷地看着印斜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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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斜陽腦海裏都是呂蒙卡嘲諷的笑容,為什麽他跟自己會這麽相像?難不成他跟自己真的有血緣關系?他是哪裏人?據說別西蔔是a國的犯罪組織,那麽說來他應該是a國人?難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在a國?
印斜陽的腦袋亂成了一鍋粥,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司徒墨白拽着,躲在了十樓的逃生通道裏。
司徒墨白:“在這等一下,有人下來了,我們裝作剛剛到,跟他們一起去倉庫。”
剛剛那個“黑人頭目”撞破窗戶發出了那麽大的聲響,肯定會引起全部人的注意,此刻已經有大批人趕到現場。
果然,住在十樓的秦歌和吳銘,以及林霸天和林檬都跑了出來:“怎麽啦?”
印斜陽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不知道,好像是什麽東西破了。”
秦歌:“應該是樓下傳來的,走,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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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八樓的時候,這裏已經擠滿了人。十幾個阿兵哥在倉庫外排成一排,将窗戶完全遮擋住。
瞿牧青與辛飛也過來了,他與把守大門的分隊長認識,問了一句:“怎麽啦?出什麽事了?”
分隊長搖頭:“不清楚,少校和參謀長在裏面,估計明天會跟大家詳細解釋的。”
正說着呢,成麗芸和茍況生他們也到了:“還說我們是聯軍的一份子呢,出了什麽事都藏着掖着,這是拿我們當外人吧?”這話嚷嚷得挺大聲,裏面的人肯定聽到了。
徐靜影早就看這女人不順眼了,更何況她已對聯軍有了歸屬感,不等士兵們回答,她便開口維護:“裏面就那麽點地方,你以為是菜市場啊,人人都擠進去湊熱鬧?又不是說要對你們隐瞞什麽,等事情調查清楚了,聯軍自然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你急個什麽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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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麗芸也不喜歡徐靜影,原本她是島上唯一的女性,享受前呼後擁,女王般的待遇。但是現在,這個小丫頭明顯比自己更受男性歡迎,正打算找個機會跟教訓教訓她呢,這下對方還自己送機會上門了:“嘿!你算哪根蔥啊?還真當自己是這裏的發言人了?人家要真當你是一回事的話,會連你也擋在外面?臭丫頭。”
徐靜影一挑眉:“老女人。”
打人不打臉,罵女人不罵年齡,這句話完全踩中了成麗芸的地雷:“你說什麽,有種再說一次?”
倆人眼看就要掐起來,茍況生和辛飛趕緊上前拉架。
茍況生:“別吵了,別傷了和氣。”
辛飛:“都是自己人,要團結。”
徐靜影,成麗芸異口同聲:“給老娘滾開!”
茍況生、辛飛同時被拍飛出去。
印斜陽為這兩個可憐的炮灰默哀了一秒鐘,趁着大家看熱鬧,注意力都集中在成麗芸她們身上,回頭悄聲對司徒墨白耳語:“你說呂蒙卡回來是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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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臺水箱那找了半天機關無果後,兩人原本打算回去睡覺,但是印斜陽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眠,司徒墨白又在一旁虎視眈眈,硬要擠上他的床,那雙深邃的黑眸簡直熾熱如火,如果視線能夠實體化,估計已經将印斜陽生吞活剝好幾遍了。
印斜陽菊花一緊。雖然兩人現在算是兩情相悅了,可他還沒做好準備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啊……
在第n次将司徒墨白踢下床,對方锲而不舍再次爬上來後,印斜陽終于想到了個解救自己的辦法,他一掌隔開司徒墨白湊過來的臉:“那什麽,我說,将屍體藏在天花板裏的人肯定不是有恃無恐,如果他不怕人發現的話,又何必将屍體藏起來呢?我看他應該是在匆忙中一時情急才把屍體藏在那。”
“所以?”司徒墨白一臉不滿(或者說欲求不滿?)這個時候他還哪有心思想那什麽屍體啊?
“所以我說,我們去倉庫那蹲點吧!”印斜陽跳下床,一臉興致勃勃:“我猜兇手走得那麽匆忙,他也許會趁着半夜回來,将屍體處理掉。走走走,去晚了萬一兇手把屍體搬走了呢?”
司徒墨白有點無奈地掐他的臉,嘆了一口氣:“走吧。”
所以,就有了呂蒙卡被吓尿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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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白似乎還沉浸在不滿的情緒之中,沒搭理印斜陽。
印斜陽也不在意,繼續絮絮叨叨地推理:“不會是真的回來偷屍體的吧?不合理啊,他能有那麽大力氣将屍體藏在天花板裏,應該也有力氣将屍體帶走。為什麽不當時一起帶走呢?是因為沒有交通工具?小綿羊太小了,而且可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嗯,有這個可能。喂,你給點意見啊。”印斜陽用手肘頂了一下司徒墨白的肋骨。
司徒墨白看着遠方不理他,跟個鬧脾氣的小孩似的。
印斜陽嘆了口氣,算了,老子是攻得包容自己的小受。他打量一下四周,确定沒人在注意他們後,踮起腳迅速在司徒墨白嘴角啃了一口:“別生氣了。我那不是還沒有準備好嗎,你知道的,幹那活需要準備很多東西。”
司徒墨白終于有反應了:“哦?要什麽準備?”
印斜陽臉微赧:“就是潤滑劑什麽的……”
司徒墨白挑眉:“你知道的不少嘛,你不是一直說自己很直麽?”
“呃……”印斜陽怎麽好意思說自己當年曾經好奇看過g片的黑歷史?
司徒墨白捏捏他的屁股:“放心吧,這些交給我,我來。”
你來?!你來我的小雛菊還能健在麽?就你那管巨炮,分分鐘洞房變命案現場啊!
印斜陽趕緊搖頭:“不,關于這點,我想我們應該好好溝通一下,基本上我覺得我應該在上面。”
司徒墨白一副拿你沒辦法的樣子:“第一次就用那麽高難度的姿勢嗎?不過如果你堅持的話,我覺得可以嘗試。”
卧槽!你想到哪去了?!!
“什麽姿勢?”
印斜陽正想分辯,沒想到卞三星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他的後面,此刻正睜着一雙大眼,勤學好問地求解答。
司徒墨白:“騎……”
印斜陽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騎脖馬。你要試試嗎?”
“好耶好耶!”沒想到卞三星一臉興奮:“我沒有爸爸,別人都能騎爸爸的脖馬,我也想要騎一次脖馬!”
印斜陽抱起卞三星,将他放到司徒墨白的肩膀上:“坐好哦。”吩咐完後,拽起司徒墨白的手,讓他抓住卞三星的小腿,以防孩子摔下來。
司徒墨白臭着一張臉,竟然讓一個小屁孩騎在他脖子上,他冷冷在印斜陽耳邊低語:“這筆賬記在你頭上。回去你乖乖洗好屁股等着。”
印斜陽聞言屁股發涼。
“唉?他們搬一袋東西出來了!”因為坐得高,卞三星現在可以看到玻璃窗後面的情況。
果然,喬楚身後跟着李修和兩個士兵,那兩個士兵提着一個編織袋走出來,裏面的東西看起來還挺沉的。
印斜陽心裏清楚,裏面一定是那具屍體。
喬楚對外面的人宣布:“剛剛有宵小之輩闖了進來,幸好我們沒有什麽損失。夜深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們開個會将今晚發生的事情理一理。”說完,他領着自己手下的一幹士兵離開了。
看來喬楚并不打算對外公布發現一具屍體的事情。為什麽呢?是打算調查清楚之後再公布,還是有意隐瞞?印斜陽有些懊惱,如果有手機或者相機就好了,拍一張屍體的照片讓成麗芸他們認一認,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劉平。
以現在的形勢,他們恐怕是很難再接觸到那具屍體了。
不過條條大路通羅馬,不能從屍體入手,還有其它辦法。反正他們被分配去與別西蔔進行“外交”工作,以後有的是機會“拜訪”呂蒙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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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他們房間已經是深夜兩點,印斜陽在曾經趟過死人的天花板呆過那麽久,回來第一件事自然是先洗澡。
洗到一半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印斜陽吓了一跳,他明明記得自己鎖了門。
司徒墨白扔掉手裏的房卡,這開鎖技術還是幾小時之前跟印斜陽學的呢。印斜陽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印斜陽目瞪口呆地看着司徒墨白一步步朝自己逼近,邊走還邊動作狂野地脫去自己的衣物。當他将印斜陽整個壓在牆壁上時,身上只剩下一條純白色的內褲。
那線條優美、肌理勻稱,能媲美模特的軀體緊緊與印斜陽相貼,他無法克制地咽了一口唾沫。同時,他感覺到一根火熱滾燙、堅硬如鐵的巨物正抵着自己腹部。
“等一下!這條內褲不是我的嗎?!”印斜陽指着內褲褲頭上的y字。
因為島上資源有限,一應生活用品大多都被先上島的計算機小組搜刮去了。剛跟計算機小組結盟的時候,為表示誠意,成麗芸打開倉庫分了一部分用品給他們,其中就包括每人一盒新的男士內褲。
但是,奇怪的是,印斜陽發現自己的內褲在漸漸減少,原本他有八條內褲,當他發現的時候已經只剩下五條了。所以,他親手在內褲的褲頭上繡上了一個y字,以防被人不小心,或者故意拿去了。
他找了那麽久的內褲小偷,終于被他逮到了。沒想到,竟然是司徒墨白?!
司徒墨白一臉的嚴肅正直:“這是我的。”
印斜陽簡直服氣了:“我去!你是怎麽做到用這麽白蓮花的臉,若無其事地說謊的?你不覺得勒得慌嗎?”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司徒墨白的內褲型號确實要比自己大上兩個碼。司徒墨白的骨架比較偏向西方人,原本就比亞洲人的大些。再加上他那一管巨炮,這可憐的小內褲都快被他撐爆了。
司徒墨白理直氣壯:“你的不就是我的?”
等一下,這種老夫老妻的對話是怎麽回事?
印斜陽按了按太陽穴突起的青筋:“好吧,好吧。那麽說來,我另外兩條不見的內褲也是你偷……”
司徒墨白一個冷眼睨過去,印斜陽改口:“拿的吧?快還給我!你不會用自己的嗎?”
司徒墨白一口回絕:“不。你用我的。”
印斜陽:“開玩笑,你的型號我穿着會往下掉好不好?再說了,你拿我那麽多內褲幹嘛啊?”
司徒墨白語氣平淡:“一條珍藏,一條欣賞。”
印斜陽蛋都碎了,蘇破天你在我心中的白蓮花男神形象已經崩裂,直奔變态而去,簡直一去不複返了……姑且先不說一條內褲有什麽好珍藏的,欣賞又是什麽鬼?!
“一條內褲有什麽好欣賞的?!”印斜陽突然靈光乍現:“等一下!上次吃完飯我的飯盒就找不着了,不會也是你偷……拿的吧?”
司徒墨白以硬如鐵杵的那巨炮頂了頂印斜陽的小腹:“你确定要在這個時候跟我談這些?”
“等……等等!”印斜陽咽了一口唾沫,話都說不穩了:“我還沒準備好。”
“不用準備,我來就行。”司徒墨白脫掉內褲,巨炮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幾滴可疑的液體飛濺到印斜陽的小腹和胸口。那炙熱的溫度,仿佛灼燒着他的皮膚,微微的酥麻刺癢。
印斜陽腿軟了,幾乎站不住,只能虛虛地靠着牆壁。
司徒墨白環抱着他,沾了水的肌膚光滑水潤,長期運動鍛煉出來的肌肉線條性感誘人。司徒墨白着迷地以指尖描繪他的六塊腹肌,以及繪有“胎記”的人魚線。從第一眼看到這個“胎記”,他就認定這小子在勾引人。竟然在這個地方紋身,太引人遐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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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白一口咬在他的人魚線上,帶着點報複的心理,用了點力。
印斜陽吃痛“哎”了一聲。司徒墨白又立刻安撫地舔舔被他咬過的地方,哪裏已經留下一個明顯的牙印。
“你是狗啊?!”印斜陽有些生氣地推了推他的腦袋。
然而卻沒有推動,司徒墨白反而更靠近了些,一手摸着他的腹肌,一手抓印斜陽的陰莖。
印斜陽其他地方的毛發不多,只有恥毛比較茂盛,菱形的一片從陰莖根部長到肚臍下面。司徒墨白諧谑地說了一句:“據說恥毛多的人都性欲旺盛……”
印斜陽臉一紅,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性欲旺盛,不過确實以前每個兩、三天都要打一次手槍。又苦于一直單身,只能靠“五姑娘”姐妹輪流上陣自給自足,簡直應了那句:撸都撸到手長繭。無奈之下,他只好更加熱衷與各項體育運動發洩多餘的精力。來到這座島上,他幾乎沒有時間獨處,也就沒有機會“自給自足”過。說實話,現在就算讓他環島跑十圈,他估計也能硬起來,這憋的啊……
司徒墨白拖着他兩顆粉色的肉球把玩了一下:“不錯啊,挺沉的。裏面積了很多吧?”
印斜陽的臉更紅了:“平常你不是裝高冷麽,怎麽現在突然話這麽多?!”
司徒墨白低聲輕笑:“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小家夥。”說着,彈了彈印斜陽已經微勃的陰莖。馬眼滲出的前列腺液立刻飛濺出去了。
“小家夥?!”是男人都受不了別人诋毀自己那裏小,印斜陽為自己分辨:“我這算是大尺寸了好不好?!完全勃起能有18CM呢!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得了肢端肥大症啊?!”
“哦……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到底有多大吧。”說着,他幹了在臆想中幹了無數遍的事情,伸出舌頭由睾丸囊袋開始,由下而上緩緩地舔舐着印斜陽的陰莖,動作緩慢而色情,仿佛印斜陽的陰莖是什麽人間美味般,他舔舐時的表情甚至帶着些陶醉。
印斜陽早就已經站不穩了,完全依靠司徒墨白的雙手托着他的臀部。司徒墨白濕濡的舌頭在自己的陰莖上游走,那張精致絕倫的臉埋首于自己的股間,那種視覺的沖擊,再加上肉體上的舒爽,印斜陽感覺自己丹田酸脹,屁股也陣陣微顫。
司徒墨白将印斜陽整根陰莖連同睾丸都舔得濕答答的,這還不滿意,張口直接将他的龜頭含住,如同吃冰棒般吸吮了起來,發出“嗞嗞”水聲。印斜陽感覺自己整個魂都要被他吸出去了。
司徒墨白開始用嘴套弄印斜陽的陰莖,每次都含得極深,雖然動作不太熟練,好幾次他的牙齒都磕疼了印斜陽,但那種爽到頭皮發麻的快感并沒有消退,反而越積越高,他臉頰殷虹,嘴唇微張,不自覺地從嘴裏溢出一聲呻吟:“啊……”他的臀部正在一陣一陣的抽搐。
當司徒墨白舌頭抵住他的馬眼,用力一吸時,印斜陽精關失守,陰莖抖動着,一股又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司徒墨白的嘴裏。高潮的瞬間太過美妙,他失神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直到,司徒墨白的氣息充斥在自己鼻間,舌頭嘗到了腥鹹的味道。他馬上意識到,這是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印斜陽感到有些惡心,舌上用力,想将他的舌頭頂出去,但司徒墨白的舌頭太滑膩了,在他的嘴裏左躲右閃,還纏着他的舌頭,在他嘴裏翻攪,不一會印斜陽便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今夕不知何夕了。
趁着印斜陽被吻得失神,司徒墨白将剛剛吐在手裏的印斜陽的精液抹在印斜陽菊穴上,一根手指開疆拓土,悄悄塞了進去。
印斜陽立刻身體僵直,肌肉緊繃,他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羊入虎口了。他推了推司徒墨白的胸口,沒想到司徒墨白的胸肌竟然還挺厚的,十九歲少年的皮膚光滑緊致,摸上去手感很好,印斜陽忘記了抗拒的粗重,在他胸上又摸又抓。
司徒墨白鼻孔喘着粗氣:“這可是你招惹我的。”原本就酥的聲音此刻聽來帶着性感的沙啞,印斜陽耳朵發癢,渾身軟得就像一根面條。
司徒墨白将軟趴趴的印斜陽放在洗手臺上,讓他上半身趴在上面,撅起屁股背對自己。他心急火燎地跑出去,不到五秒又跑了回來,手裏多了一管不知道哪弄來的過期潤膚露。他擠出一大坨抹在印斜陽的菊穴上抹開,沾滿潤膚露的修長手指插進了他的穴口,緩緩進入,又在裏面打着圈圈。
印斜陽感覺到後穴被異物插入,有一絲不舒服的排洩感,他下意識夾緊了甬道。
“放松,你太緊了。”司徒墨白邊吸吮着他的猴精,邊誘哄道,空閑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印斜陽的乳頭,直捏得它硬如石子,嫣紅脹大。
司徒墨白的手指在甬道內旋轉抽插,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仿佛在尋找着什麽。當他的指尖擦過甬道深處某個地方的時候,印斜陽“啊!”的一聲驚叫,感覺自己仿佛觸電了一般,有一瞬間的失神。
司徒墨白馬上明白了,重點攻擊這個地方,手上用了些力道按壓,不一會印斜陽便呻吟着看着自己的陰莖在幾秒內,随着司徒墨白的按壓,非常迅速地完全勃起了。後穴也完全放松,司徒墨白可以毫不費力地插進去三根手指。他抽出黏糊糊的手指,又擠出一打聽潤膚露撸在自己的巨炮上,巨大飽滿的龜頭艱難地擠進印斜陽的後穴。雖然事前進行了擴張準備,但司徒墨白的陰莖實在是太大了,它把印斜陽的後穴撐得毫無一絲褶皺,直徑最大的部位進去時,甚至讓它出血了。
印斜陽感覺到後穴傳來撕裂的疼痛,他知道自己的後穴肯定受傷了。他咬着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丢臉的吃痛聲,臉色有些發白。原本完全勃起的陰莖也軟了下去。
這個時候,他終于完全意識到,自己被司徒墨白完全的占有了,他真的被一個男人操了。但是他并不後悔,因為那個占有自己的人是司徒墨白,是他愛的人。
司徒墨白看着印斜陽後穴處一絲殷虹演着會陰流到自己的陰莖上,他的內心竟然升起了一股奇異的滿足感,仿佛處女被破身一般,這是自己完全占有愛人而讓他流下的處女血。從此以後,這個人就完全屬于自己了。
印斜陽一把拽住他的手,制止道:“別,好不容易進來了。”他可不确定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來一次。
司徒墨白猶豫了一下,在印斜陽唇上用力啵了一口,終于狠下心一點點往裏捅,最後整根沒入。司徒墨白感受着印斜陽腸肉一層一層的緊密包裹,爽得腳趾尖都繃緊,差點精關失守,一進來就射了。
司徒墨白的陰莖太粗太長,印斜陽感覺自己的胃都要被頂出來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似乎隔着肚子摸到了司徒墨白的陰莖。
“寶貝,你太緊了,放松一點,我動不了。”司徒墨白也是滿身的汗水,他捏了捏印斜陽硬挺的乳頭。
印斜陽深呼吸,強迫自己放松。待到甬道稍微松動,司徒墨白便開始緩緩地抽插,一開始完全是循着自己的本能,如饑餓了許久的野狼逮到了獵物,狠狠地操幹着,将印斜陽頂得渾身顫動,屁股被拍打得啪啪作響。
印斜陽也由一開始的疼痛與不舒适的排洩感,到漸漸适應。司徒墨白也從一開始的本能追尋快感中回過神來,有意識地頂弄着印斜陽的G點腺體。
印斜陽又體會到了那種全身通電的感覺,渾身無力,意識開始迷離,甬道內被頂到的地方酸酸麻麻的。他的陰莖又迅速鬥志昂然地勃起了。
司徒墨白用力操弄他那裏,頂得印斜陽呻吟連連:“啊……嗯……別……”話都說不清楚了。那聲音性感淫媚,聽得司徒墨白的巨炮在他裏面又脹了一圈。
印斜陽吓得驚叫:“別別別!再大就要撐爆了!”
“大,你不喜歡?嗯?”司徒墨白啃着印斜陽的耳朵,動作卻完全沒有減緩,反而越發用力:“你自己看看。”
印斜陽擡頭,洗手臺上的大鏡子裏,自己臉到胸口一片粉紅,淚眼迷蒙,滿臉含春。高聳的肉棒微微顫抖着,随着身後司徒墨白的用力操幹,龜頭上的馬眼漸漸打開,淫靡的液體從裏面流了出來,滴落到洗手臺上,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
“說謊的孩子要受到懲罰!”司徒墨白說着,一手揉捏印斜陽早已腫脹不堪的乳珠,一手撸動印斜陽的陰莖。胯部狠狠用力,毫不留情地操頂着他的陽心。
“不!不……嗯……”印斜陽意識迷離,陰囊處一波一波緊縮,後穴更加是如同貪婪的小嘴不住地蠕動夾緊。
司徒墨白感覺到從印斜陽的甬道深處一股熱液噴湧而出,澆到他的陰莖上,激得他頭皮一麻,一聲低吼,一波波精液噴射進印斜陽的甬道深處。
粗大的陰莖在印斜陽甬道內一跳一跳的噴射着,一波波精液燙得印斜陽小腹縮進,瞬間高潮了。白色的精液濺在了鏡子上,後穴一個緊縮,透明的腸液混合着精液沿着司徒墨白剛涉過,此刻些微疲軟的陰莖流了出來。
司徒墨白喘着粗氣,一巴掌拍在印斜陽屁股上,埋怨道:“你也太騷了!竟然還能自己分泌潤滑液。簡直就是天生的騷穴。”
聽到對方的淫言穢語,印斜陽簡直羞得想直接暈過去,他有氣無力地斥道“幹完了還不出去!”
“幹完?”司徒墨白嗤笑一聲:“幹你沒完。”
說着,他将疲軟如泥的印斜陽整個抱起,放到床上。在印斜陽腰下墊了兩個枕頭,讓他的屁股高高撅起。那裏此刻一片狼藉,精液、腸液糊了一片,肝口有些紅,但不算腫,大概剛剛雖然流血了,但傷得不厲害。興許印斜陽還真是一個天生的小受。
剛剛拔出陰莖的後穴此刻還有些合不攏,不斷從裏面流出淫穢的液體,打濕了腰下的枕頭。司徒墨白将已經再次完全勃起的陰莖插了進去,再次奮力操幹起來。因為已經射過一次了,他這次能夠更加持久,也比剛才更有技巧。
他緩緩抽出,再用力插入,每次都頂到印斜陽的陽心,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洶湧而來,馬眼早已大開,淫液随着司徒墨白撞擊的動作而四處飛濺,整根陰莖都濕答答的。後穴分泌出的腸液打濕了司徒墨白的恥毛,兩人相連處不斷流出淫水,簡直就跟尿尿了一般,濕得不可思議。
印斜陽的意識已經模糊,眼珠子向上翻,屁股和大腿陣陣抽搐,眼看就要高潮了。
司徒墨白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在印斜陽耳邊問道:“說,我是不是你第一個男人?”
印斜陽的陰莖完全充血腫脹、青筋綻露,後穴更加是瘙癢難耐,他扭了扭臀去磨蹭司徒墨白的陰莖。
司徒墨白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壞心眼地卡住印斜陽的陰莖:“說啊。”
印斜陽帶着哭腔:“是!是!”
“Good boy。”司徒墨白總算滿意了,開始繼續抽插,但并沒有将手放開。“以後只有我能幹你,我不但是你第一個男人,還是你唯一的男人!”
後穴的撞擊越來越劇烈,印斜陽感覺自己剛剛雖然沒射,卻已經高潮了好幾次,此刻終于累積到了極點,有什麽東西正要噴射出去。但是司徒墨白的手卻死死扣住了他的陰莖根部,整根陰莖因為得不到爆發而疼痛着。
司徒墨白邊加緊撞擊的頻率和力度,邊問道:“要射了嗎?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這樣的淫言穢語從司徒墨白漂亮帶着仙氣的臉說出來,簡直殺傷力十足。印斜陽意亂情迷,神志不清,竟然顫着聲求饒:“好爽……讓我射!”
司徒墨白依言放手,但是撞擊的動作卻停頓了下來。
“不……那裏,快點!”印斜陽不滿地擡眼看着司徒墨白,滿臉汗和淚水,眼神迷離。
司徒墨白扭捏着印斜陽緊實的臀肉:“要什麽?喊老公。”
印斜陽帶着哭腔,自暴自棄地喊:“老公,快操我!”
司徒墨白鼻孔噴出粗氣,差點流下鼻血,跨上動作又狠又猛,恨不得将他的陽心捅爛。印斜陽腰部高高挺起,兩眼一翻,全身觸電般顫抖着,陰莖馬眼大開,沒想到射出來的卻并不是精液,而是因為前列腺被刺激而失禁,尿液如同精液一般一股一股地噴射出來,射得他滿身滿臉都是。
司徒墨白一聲野獸般的低吼,用自己的精液将印斜陽的甬道灌滿。
印斜陽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當印斜陽醒來的時候發現,司徒墨白正在舔自己身上的汗,自己全身都濕漉漉的,X液、汗水、尿液,還有司徒墨白的唾液。這個潔癖鬼這會又不藥而愈了?他自己都嫌髒,那家夥竟然不嫌惡心。
司徒墨白舔着他的喉結:“我喜歡你的味道。”
在印斜陽昏睡過去的時候,司徒·癡漢又收獲了一件戰利品——印斜陽剛剛換下的內褲。等集滿七條內褲,他要鋪在印斜陽的床上,在上面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