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迷之珍藏品

第一次辦事,就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印斜陽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具體表現為,身體不好,下面好痛;心理不好,自己竟然被司徒墨白攻了,老公的地位沒能保住,而且還說了那些羞恥的話,還喊了老公……

最不好的是,那張充滿邪惡證據的床單在他醒來後發現竟然不見了!難不成被每天來換洗床單的後勤人員收走了?!不!他的名譽啊!

印斜陽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對勁,怎麽感覺司徒墨白懂得也太多了些吧?還有那些床上的亂七八糟中的糟糕話,他都是哪學來的?難道那家夥他不是第一次?

印斜陽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外面有人敲門喊他們去開會。

卧槽!還讓不讓人活了,昨晚折騰到淩晨四點,現在才早上九點,他又困又累,根本一點都不想動。

司徒墨白神清氣爽地從浴室出來,上身光着,下身僅着一條緊巴巴的小內褲,秀出他寬肩窄臀,肌肉線條緊實流暢的美好身材。

印斜陽掃了一眼,發現上面還有幾個自己留下的咬痕,頓時臉上發熱,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司徒墨白坐到床上,将印斜陽摟進懷裏,軟語問道:“怎麽樣?有沒有不舒服?”

“別把老子當娘們,不過是做床上運動,能比校隊強化訓練累麽?”印斜陽嘴硬地強撐,不過也确實是,因為身體經過長期的運動鍛煉,昨晚的折騰只是讓他有些累,倒也沒有渾身疼什麽的,唯一不爽的就是後面有點疼。

司徒墨白木着一張臉,語氣卻異常溫柔,在他眼角落下一個吻:“去洗個澡?”

昨晚完事後,司徒墨白眷戀與印斜陽相擁的溫馨,而且他也喜歡印斜陽身上汗水的味道,便只是随便給印斜陽擦了擦身體的污濁,并沒有給他洗澡或者擦拭身體。

這還是印斜陽認識司徒墨白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和顏悅色的樣子,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家夥一臉的春風得意。

印斜陽想到這家夥昨晚跟頭禽獸一樣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便一臉不爽:“等一下!我問你,我們昨晚那張床單哪去了?”

司徒墨白神色如常:“我拿去洗了。”

印斜陽總算放心了,幸好不是被後勤人員收走了。他下床打算去洗澡,腳一沾地,便什麽東西沿着大腿到腳踝,流了一地。

印斜陽惱羞成怒:“都是你!給我把地拖了!”說着,三兩步跑進浴室,“呯”一聲甩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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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白腹诽:能全賴我嗎?明明一半是你自己分泌的東西。不過想到愛人的體質如此适合被疼愛,司徒墨白頓時覺得心滿意足,他們果然是天造地設最适合的一對。

不妙,感覺什麽東西又起立了。

·

印斜陽蔫蔫地趴在會議桌上。因為供水緊張,每個人每兩天只分配一桶清水,所以雖然說是洗澡,其實他也只不過是随便用水擦了擦身體,總感覺裏面沒清幹淨,好像有什麽東西随時會流出來一般。

“相信昨晚發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本人為各位昨晚受到的驚擾深表歉意。事情是這樣的,昨晚淩晨1點50分左右,有賊人踹破了八樓倉庫的玻璃窗戶闖了進來,奇怪的是,這名歹徒沒有偷走我們任何物品,反而遺留下一件東西……”說着,喬楚一揮手,兩名士兵擡着個大編織袋進來。

是那具屍體!印斜陽頓時精神一振,他沒想到喬楚竟然願意公開這件事,難道這事真的與他無關?

士兵打開編織袋,從裏面滾出來一具血淋淋的屍體。

衆人吓得倒吸一口冷氣,徐靜影直接發出一聲驚叫,暈了過去。

喬楚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我跟李參謀長研究了一個晚上,我們确定之前在這座島上沒有見過這個人。也許他是從其它幾個離島過來的,大家都來确認一下,興許有人認識他。”

卞三星、隋小米吓得根本不敢看。成麗芸不滿地嘟囔一句:“一大早上的就讓人看這個,惡不惡心啊。”

印斜陽卻勸道:“芸姐,我覺得你最好還是看一看,嗯……大家都看看,也許真的認識呢?”

成麗芸對印斜陽的态度還是比較好的,畢竟大家是過命的交情了,她狐疑地看了印斜陽一眼:“我認識?”

她上前捂着口鼻,略帶嫌棄地看了一眼屍體已經醬紫色的臉,頓時雙目圓瞪,表情驚訝至極:“劉平?!這怎麽可能?!”

她這麽一喊,茍況生、隋小米他們也上前一看究竟。

茍況生也确定:“确實是小劉,他右腳小腳趾有些畸形。”

喬楚沒想到還真有人認識這個人:“這麽說你們認識他?”

成麗芸咬着唇,臉上表情驚疑不定。

茍況生低聲道:“他是跟我們一起參加計算機比賽的同伴,後來失蹤了……”後面的事他不想細說,喬楚看出他們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隐,便給李修使了個眼色。

李修道:“既然這樣,就請成小姐你們計算機小組的組員留步給我們提供一些情況。其他同志散會吧。對了,如果大家昨晚有誰發現了些可疑的情況,請立刻向我們彙報。”

成麗芸與茍況生的話已經完全證實了這具屍體的身份,只是這怎麽可能呢?一個據說已經死在變異老鼠嘴下的亡靈,竟然又在這裏再死了一次。難道說他落入變異老鼠窩裏并沒有死去嗎?那他是如何在那充滿怪物的密林裏存活下來的?那個襲擊毛啓的蜥蜴人又是誰?

這裏面實在太多謎團了,印斜陽沒睡飽的腦袋脹痛難忍,他按了按太陽穴。

司徒墨白默默将他摟了過去:“我背你?”

印斜陽将他稍稍推開:“就說別拿老子當娘們,至于嘛?走吧,回去補個覺。”成麗芸與喬楚他們的談話內容他大概都能猜到了,沒有去偷聽的必要。

印斜陽躺在床上,腦子依然沒停下來。從喬楚的态度可以看出,至少這具屍體應該與聯軍沒什麽關系。那他昨晚到底一個人偷偷跑哪去了?天臺水箱裏到底藏了什麽。所以說,是人還是別西蔔殺的?為什麽要将屍體藏在這裏?他們是從哪找到劉平的?呂蒙卡回來要找什麽?

印斜陽意識已經模糊,眼看馬上就要進入夢鄉,卻被這一閃而過的念頭激得一下子清醒了,他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對!那具屍體身上一定有些什麽東西,呂蒙卡一定是回來找那玩意的!”

司徒墨白将他按回到枕頭上:“睡吧,如果他身上有什麽,早已經被喬楚他們摸走了。”

印斜陽憤憤不平:“明明就是我們刷到的怪,他們憑什麽摸我們的怪啊?!”

司徒墨白:“睡吧,下午還得去別西蔔換水。”

印斜陽此刻才突然發現:“你什麽時候上來的?為什麽你睡在我的床上!”他掀開被子,一腳踹在司徒墨白背上:“擠死了,給老子下去!回你自己床上去!”

司徒墨白搶過被子,用被子将自己整個卷成了一條春卷:“我的床單拿去洗了。”

他這麽一說,印斜陽又聯想到了昨晚的羞恥play,臉一紅,什麽話也說不出口。乖乖睡下去:“喂!留點被子給我啊!”

睡意朦胧中,印斜陽突然想起:“對了,床單你曬哪了?我怎麽沒見外面有啊?”

司徒墨白:“天臺。”

印斜陽沒有發現,今天司徒墨白的登山包顯得特別腫脹,比平時起碼大了一倍。裏面是司徒墨白不可告人的謎·珍藏品,今天珍藏品大家庭迎來了新成員。

·

印斜陽他們開來的消防車受到了兵哥哥們的熱烈歡迎,這樣他們打水的時候能節省很多功夫,加上他們原本就有的一輛消防車以及一輛灑水車,三輛車已經解決了一天的水源問題。以前他們還要拉兩卡車的水桶去裝水,工作量極為繁重。

“你們這車來了,我們可省事不少。”帶他們來別西蔔的阿兵哥叫陳蒼樹,今年只有十八歲,比司徒墨白還小些,但是人很外向活潑,話也多:“喏,過了這座橋就是別西蔔的地界,除了交換物資,其它時間我們是不允許到別的勢力地盤去的。不然會引起糾紛。昨晚別西蔔闖進我們地盤炸了地下車庫,還偷走了我們幾袋蔬菜。一分隊隊長帶人去把他們的花房砸了。”

“花房?”印斜陽扯扯嘴角,他沒聽錯吧,吃飯都困難了,誰這麽附庸風雅還種花啊?

陳蒼樹:“是啊,他們二當家……就是長得跟你很像的那個娘炮……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說你娘,是那個呂蒙卡娘。他就喜歡種些花花草草的,把那花房當寶貝。我們每次去換物資,都看到他在花房裏喝下午茶吃點心,比娘們還娘們!今天我們得小心點,雖然他們老大承認是自己治下不嚴,說是一場誤會,還承諾免費讓我們運水兩星期。不過這裏的家夥都狡猾得很,特別是那個老大,他當年在a國b區可是有個響當當的外號——b區之狼。”

印斜陽突然想到,呂蒙卡昨晚淩晨返回八樓倉庫是在花房被砸之後,這兩件事會有什麽聯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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