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尴尬了

時宴低頭看了眼自己十分精神的下半身,恨不得趁着婁钰醉酒,直接把他做了。

可是,他到底還是沒這麽做。

他低頭在婁钰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惡狠狠地貼着他耳根子道:“今日便先放過你,下一次孤一定會連本帶利的讨回來。”

時宴這一口咬得不輕,婁钰在睡夢中發出了一聲低吟,不過他并沒有醒來,而是偏過頭去繼續睡了下去。

時宴從婁钰身上下來,翻了個身躺在他旁邊的位置。他望着頭頂淺色的紗幔,慢慢的等着欲望消散。

……

次日。

婁钰醒來時,他身處的地方并不是合歡樓,而是他自己的房間。

他撐着身子從床上坐起來,錦被從他身上滑落,他大半個胸膛都露了出來。

也正是因為胸口涼嗖嗖的,婁钰才意識到,自己的外衣早已不翼而飛,而他身上僅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裏衣。

這是怎麽回事?

婁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昨天不是和時胥去花樓喝酒去了嗎?他是什麽時候回來的,為什麽他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婁钰仔細回想了一下,腦子裏隐約浮現出幾個片段。可是出現在那片段裏的,不是時胥,而是時宴。

在那些片段裏,他和時宴擁吻着,交纏着,仿佛要将對方揉進身體裏。

看到這些片段,婁钰忍不住老臉一紅。

他竟然會做這樣的夢,這也太不科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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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為什麽僅僅是這些旖旎的片段,他的下半身就站了起來?

難道是因為他太久沒和自己的右手聯絡感情了,所以才會如此的欲求不滿?

婁钰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為了不再委屈自己的下半身,婁钰決定用手解決一下。

婁钰的欲望并不強烈,所以他也很少自己動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剛才回想起的那些片段就像是春、藥一樣,把他整個人都點燃了。

婁钰努力讓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下半身,可是當他一閉上眼睛,想到的便是昨夜夢裏的情景。

難道就因為他上了時宴一次,他的性向都改變了嗎?

不,不可能。

說好的把時宴當兒子養呢?他怎麽能對他有這種龌龊的心思?

随着手裏的動作不斷加快,婁钰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他知道,他快要達到頂點了。

可是,就在達到頂點的前一刻,他的房間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時宴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推門進來,看到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幕。

婁钰臉頰緋紅,呼吸淩亂,他的右手落在自己的身下,正在自、讀。

四目相對的瞬間,婁钰怔了一怔,接着他便飛快的反應過來,一把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沖時宴質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孤只是看攝政王睡得太久了,來叫你一起用早膳。”時宴站在門口沒動,他的眼睛更是黏在婁钰的身上,半點要移開的意思也沒有。

“出去。”婁钰努力冷下臉來,對時宴下了命令。

若是平時,婁钰的命令時宴可能還不敢違背。可是現在的他,哪裏還有半點兒威嚴。

時宴根本不為所動,他不但沒有出去,反而走進門來,并帶上了房門。

“攝政王可以繼續,孤不會說出去的。”時宴邁開腳步向婁钰走近。

什麽叫一世英名盡毀,婁钰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他看着不斷向他靠近的時宴,板起臉道:“時宴你好大的膽子,本王叫你出去。”

“攝政王還沒有發洩出來,不如孤來幫幫你吧。”時宴仿佛沒有聽到婁钰的話,他在婁钰床前站定,眼睛順着他那修長的脖頸往下,落在他那白瓷般的胸口上。

“本王不需要你幫忙。”婁钰出聲喝道。

“真的嗎?”時宴的語氣裏透露着一股子不相信,接着他一沉身,在床邊坐了下來。他伸出手,拽住被子的一角,微微一用力,那被子便從婁钰的身上離開了。

“你信不信本王治你的罪?”婁钰瞪着時宴,可是他的眼神看上去沒有半點兒的殺傷力。

“等孤幫攝政王發洩出來之後,攝政王想怎麽懲罰孤,孤都認了。”時宴說着,慢慢的向婁钰伸出了手。

剛才時宴闖進來,婁钰的下半身就已經被吓軟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當時宴的手掌觸碰到他的某處時,他的下半身一下子又來了精神。

感受着掌心的東西越來越大,時宴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攝政王,孤的技術還不錯吧?”

婁钰想從時宴的手裏掙脫,可是那種被人盡心伺候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他根本就舍不得推開。“嗯……”

雖然沒有得到婁钰的回答,可是他這聲音,無疑是最好的答案了。

時宴聽到這裏,手上的動作更加賣力起來。“看來攝政王很舒服呢。”

“別說廢話。”婁钰喘息着瞪了時宴一眼。

時宴聽話的不再多說,只是手中的動作不斷加快,給予婁钰更加強烈的刺激。

終于,在時宴一個用力之後,婁钰大叫一聲,發洩了出來。

因為太久沒有發洩了,婁钰這一下出來的很多,有些灑在被子上,有些則落在了時宴的手掌裏。

時宴看着手中的某物,打趣着道:“這麽快?”

“你才快,你全家都快。”沒有男人喜歡聽別人說自己快,婁钰也是這樣。

“孤快與不快,攝政王未曾試過,又如何得知呢?”時宴反問。

欲望得到解決,婁钰的理智也一下子回攏了。想起自己剛才在時宴手下喘息的模樣,他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指着門外對時宴道:“你立刻給本王滾出去跪着,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起來。”

“是。”時宴聽話的站起身,他沒有立刻往外走。而是低頭看了眼自己手掌上的某物,他從懷裏取出一方帕子,将其擦拭幹淨,才轉過身向外面走去。

直到時宴離開房間,婁钰的腦子還是亂哄哄的,他剛才到底做了什麽?

“來人,本王要沐浴。”婁钰沖外面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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