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時宴的頭上有點兒綠
那人的話,讓婁钰感覺到莫名的熟悉。婁钰努力一回想,白天時宴跟慕雲清偷偷見面時,慕雲清不就想讓時宴殺了他嗎?
他終于知道為什麽這兩人的聲音他聽着熟悉了。這可不就是慕雲清的聲音嗎?至于另一人的聲音,則像是禦林軍統領秦闕的聲音。
好家夥,這兩個人什麽時候勾搭在一起了。
看來,時宴這個小狼崽子瞞着他真的做了不少事。
不過,婁钰并沒有多意外。
畢竟,照原文中的設定,兩年之後時宴就會推翻他的政權,登上北月的至尊寶座。
同樣的,婁钰也很好奇,他跟慕雲清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以至于讓他如此的憎恨他。
“與你無關,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慕雲清似乎并不想回答秦闕的話,很不耐煩的警告着道。
“不說就不說,你不要生氣嘛。不過,我為了你瞞着太子把婁钰擄來,你說你該怎麽報答我?”秦闕向來好色,且男女不挑。一想到,能讓婁钰和慕雲清在他胯、下呻呤,他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慕雲清連眼睛都不願意去看秦闕一眼,就仿佛多看他一眼,他都會覺得想吐。他皺緊了眉頭道:“只要你能從婁钰手裏拿到兵符,我自然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嘗嘗你的滋味了。”秦闕說着,嘴角又泛起了令人惡心的笑容。
婁钰本來還擺出一副看戲的姿态。可是秦闕這話一出,他就有點兒看不下去了。
原文裏,作者不是說,慕雲清冰清玉潔與時宴兩情相悅,只有彼此的嗎?怎麽到了他這裏,慕雲清竟然已經給時宴戴了綠帽子了。
果然,他不撮合時宴和慕雲清是對的。
雖然時宴狼子野心,可是到底是他的“兒子”,他可不能看着他被戴了綠帽子而坐視不理。
慕雲清沒有應答秦闕的話,只是皺着的眉頭又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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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不願意在這裏繼續待下去,盯着婁钰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道:“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太子那邊去了。”
說完,他不等秦闕回答,便直接轉身離開。
秦闕目送慕雲清的背影遠去,臉上的笑容就逐漸收起,只聽他呸了一聲道:“總有一天,老子會讓你求着老子上你。”
不過,目前比起慕雲清,身份尊貴的婁钰讓他更有興趣。
那種将一個原本高高在上的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感覺,他只是想想,下半身就不受控制的發燙。
他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轉過身,把視線放在了地上的婁钰身上。接着,他就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過去。
聽見有腳步聲向自己靠近,婁钰用腳指頭去想,都知道秦闕想對自己做什麽了。
婁钰心裏又急又氣。媽的,要不是時宴那個小狼崽子,自己怎麽可能面臨這樣的事情?
可是,現在說這些根本就無濟于事,他必須得想辦法,擺脫現在的困境才是。
就在婁钰思考着該如何擺脫困境的時候,他感覺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腳。
婁钰頓時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根本容不得他多想,他的腳已經不受控制額的伸出去,狠狠地踢了秦闕一腳。
秦闕沒有料到婁钰會突然醒來,一時被查。被他踢倒在地。
他頓時臉色大變,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對婁钰道:“婁钰,你什麽時候醒的?”
“阿阿,秦統領。本王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投靠了時宴。”婁钰故作鎮定,事到如今,他能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拖延時間。
誰讓原主就是個廢物,連半點兒武功都不會。要不然,他現在怎麽可能被一個小人物抓來?
“太子才是北月的真命天子,我聽命于他是理所當然。反而你,企圖霸占北月,其罪當誅。”秦闕義正言辭的說道。當然如果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不顫抖的那麽厲害的話,就更有說服力了。
婁钰聽出了秦闕話裏的心虛,看來他随便表現的穩定,實則膽子卻不大。
這樣的人,注定不會有什麽成就。
不過對他而言,這種人卻是最好拿捏的。
心裏有了計較,婁钰便再次開了口。“阿阿,你以為憑時宴的能耐,真的能扳倒本王?且不說朝中全是本王的人。就連鎮守邊關的幾大将軍也是聽命于本王。本王想讓他死,和捏死一只螞蟻沒有什麽區別。”
作為北月目前的掌權者,秦闕對婁钰的懼怕,可謂是根深蒂固的。即便目前處于下風的人并不是他。
好在,他還沒有傻到被婁钰幾句話就說動的地步。他硬着頭皮道現如今,你不過是一個階下囚,只要你一死,太子就能登上皇帝的寶座,等到那時,他必會論功行賞,而我将成為他身邊最大的功臣。”
婁钰在心裏嘲笑秦闕太過天真,他挑眉反問道:“你這麽确定,我若是死在你的手裏,太子會放過你?”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秦闕臉色一變,他有點兒不明白婁钰的意思了。
婁钰勾了勾唇,好心的解釋道:“如果太子想讓我死,這幾日都可以置我于死地,為何會等到現在,讓你動手?”
這個問題,秦闕也問過慕雲清。可是慕雲清給他的回答是,時宴被婁钰欺辱多年,有心報複,所以才将他暫時留在身邊。
“太子這麽做,無非是想先折磨你,再讓你痛苦的死去。”秦闕的話裏透着一股子不确定。
“這話,你自己信嗎?時宴想折磨本王,本王還會像現在這樣完好無損?實話告訴你,時宴對本王喜歡的緊,若是知道本王是死在你手上,他必定會大發雷霆,到時候你會有什麽下場,不需要本王提醒你吧?”婁钰向來能說會道,更知道該如何掌控人心。
雖然他看不見,可是他可以猜到,他說出這話之後,秦闕已經産生動搖了。
“不,不可能。”秦闕搖頭,想要否認婁钰的話。
“信不信由你。只是,若是你選錯了,就會丢掉性命。”婁钰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刻意放慢了速度。
他停頓了片刻,才向秦闕道:“所以,你确定不重新選擇一條更為妥當的路?比如說,為本王效力。只要你答應,本王不僅可以當做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對你既往不昝,還會對你委以重任。”
秦闕沒有立刻接話,他像是思考婁钰這話的可信度。只是,過了好一陣子之後,他突然想通了。“不愧是把先帝哄得團團轉的人。就連我也差點兒被你騙了。如果我真的送你回去,恐怕你不僅不會放過我,還會将我碎屍萬段。”
婁钰表示這話他沒法接。他雖然沒有把人碎屍萬段的愛好,但是也絕對不可能讓這人再活着。
“怎麽?沒話說了?你不必再白費力氣了,若是你老實交出兵符,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些。若是你不願意,就別怪我不懂憐香愔玉了。畢竟你的這副身子,還是很誘人的,我手下的兄弟們可是還未品嘗過你這樣的極品。”秦闕算是鐵了心了,他很清楚,事情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說着,他舔了舔舌頭,再次将手伸向了婁钰,他打算先好好享受一番,再向他讨要兵符。
只是,秦闕怎麽也想不到,就在他快要觸碰到婁钰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響動。
“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突如其來的聲音,從緊閉的房間外傳來。那聲音裏夾雜着怒火,仿佛有一種要毀天滅地的能力。
這聲音的出現,讓婁钰心裏一喜。而秦闕的反應,則是與他截然相反。
只見他臉色一變,猛地回轉過身子,看向那兩扇緊閉着的木門。
幾乎在他看向木門的那一刻,只聽“砰”的一聲,木門便在來人的怒氣下大大打開了。
門外有很多人,而為首的一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朝的胥王。
“胥,胥王。”秦闕驚訝的出了聲。
時胥看了秦闕一眼,那眼神猶如地獄深處的惡魔,讓人看着便不寒而栗。他跨進房門,将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秦闕感受到了來自時胥身上的強大怒氣,又看了看他身後那一片黑壓壓的人,他心裏清楚,他想在這麽多人的手下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
他的腦子轉得飛快。很快就想到了辦法。事到如今,除了要挾婁钰,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懷着這樣的想法,他猛地轉身,伸手向婁钰抓去。
可是,沒等他觸碰到婁钰的衣服,時胥就突然動了。
只見他突然擡起手,一枚飛镖便從他手中飛了出去,正中秦闕的後腦勺。
秦闕應聲而倒,時胥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便揚起腳步向婁钰快步的走過去。他在婁钰面前半蹲下來,沒有任何征兆的,一把将他擁進了自己的懷裏。他緊緊地抱着婁钰,語氣焦急:“阿钰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