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其實是闫墨腆着臉問過戚央白自己還是有點那啥怕與他睡一個床,然後戚央白給了他一個你想多了的眼神。
這天晚上,向來睡眠不錯的闫墨竟然是翻來覆去還是睡不着,或許是想想有點激動或者什麽,總之,閉眼,就全部是戚央白,各種各樣的戚央白,與戚央白有關的事情,簡直讓闫墨以為自己是什麽見鬼的情窦初開了,最後,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大半夜,直到淩晨才睡了那麽一會。
而這一睡,闫墨覺得自己是徹底彎了,竟然夢到自己壓着戚央白來了一個什麽神魂颠倒的吻,身下的男神大人那唇色微潤的樣子要不要太誘人——一定是因為昨天男神對我使了美人計的原因,闫墨這樣安慰自己。
但想想,小強般的有強大精神的闫墨并不覺得自己一夜之間彎了有什麽不對,反正只是男神,都在一起了,于是,對着鏡子就來了一個傻兮兮的笑,從今天開始,我也是有媳婦的人了!
這貨是完全沒有自己可能才是媳婦的覺悟,很好,充分表現出一個直男的正常想法思維。
可是,當他去樓上找自己“媳婦”時,驚訝地發現,戚央白竟然不見了!
我去!不會男神想了一晚上後悔了,然後跑了吧?
可是,那房間裏淩亂的一切告訴闫墨,絕對沒有那麽簡單,他的心跳了起來,一股不祥的預感讓他慌亂,第一次恨自己這天晚上怎麽就沒有死皮賴臉和戚央白睡一起。
他回憶着昨天的事情,然後被他忽視的那個細節終于想起。
“楊淇!”闫墨咬着牙,除了那莫名其妙出來的楊淇,他也想不出哪裏會出事了,都是自己引來的!
他馬上打電話給周鳴,然後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楊淇呢?”
周鳴覺得莫名其妙,他昨天忙了一天現在才醒好不好?
“你找他幹什麽?移情別戀?”周鳴打起精神調戲到。
“楊淇和戚央白是什麽關系?戚央白不見了,你敢說和他沒關系?”闫墨語氣憤怒。
周鳴:“……”他怎麽忘了這茬?自家表哥是個神經病什麽的可千萬不要黑化!
“我不知道,你先不要着急,我去醫院看看。”
“醫院在哪裏?我過來。”
“第四人民醫院。”
“好,我馬上來。”
闫墨的心情簡直可以用心急如焚來形容,他覺得自己的心情很久沒有這麽大起大落了,傷神擔憂,各種各樣,如果說他不在乎戚央白,那絕對是騙人的,也就那麽一瞬,他明白了,就算這種感覺不是戀愛,那麽,他也是明明白白的,自己很在乎那個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在乎。
可是,當闫墨趕到醫院時,病房裏的楊淇正在安安靜靜地打吊針,然後,周鳴一臉無奈看着闫墨:“還好,不是他,他昨天晚上醒了,然後今晚早上還在睡覺呢?給我我說怎麽回事?”
“戚央白不見了,而且他的房間裏有争鬥的痕跡,怕是被人帶走了,我現在只想知道到底是誰把他的消息洩露出去的!明明前幾天還是好的,還有,你把他叫醒,我有話問你們兩個!”闫墨此時的語氣可稱不上好,而且是壓着脾氣的暴怒。
以周鳴對闫墨的了解,這回他是真的動怒了,已經好多年沒有看見闫墨如此發火了,還真是有點吓人,闫墨這人,平時倒是顯得溫溫和和的,可是一旦真的動怒,絕對不是自己能惹得起,上一次直接把人整進牢房死期了他會亂說,而且這次的事情他絕對在其中占一個頭號罪魁禍首,想想就頭疼。
于是,自己家的小公子什麽的還是先靠一邊,果斷把人賣了:“我和戚央白可沒有什麽仇怨,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呢!你問楊淇吧!”
于是楊淇果斷被搖醒了,自家大大可能在“危險”中而楊淇睡什麽覺!
當然,對于一醒來就看到自己現在情敵闫墨,楊小公子也沒什麽好臉色:“你來幹什麽?怎麽,取笑我?或者,來報複了?”——果然是變臉很快,話說,您老人家昨天還準備追人家了,現在這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是幾個意思?
闫墨可不管楊淇怎樣的眼光,只是吸了口氣,冷漠地開口:“戚央白和你是什麽關系?是不是你叫人抓走了他!”
“什麽叫我和戚央白什麽關系,你不是他男朋友嗎?怎麽不知道我?還有,你說清楚,我什麽時候叫人抓央白了!他出了什麽事?”楊淇開口,然後是着急。
闫墨只能重複了剛剛的話:“戚央白不見了,他房間裏有争鬥痕跡,可能被誰抓走了,我只想知道,戚央白有什麽仇家嗎?為什麽會被抓?”
對于戚央白可能犯法什麽的被抓,闫墨完全覺得沒有可能,唯一的可能是戚央白曾經有什麽仇家,現在闫墨是着急自己當初怎麽沒有多打聽一下戚央白的消息,也不至于現在什麽都不清楚,還要問別人,簡直不是一個合格的真愛粉做的事,對了,昨天應該可以稱得上是男朋友了,自己“媳婦”莫名其妙被抓走什麽的簡直不能忍!
“他被抓……”楊淇有點呆,“不,我不知道,我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他了,根本不知道他有什麽仇家,你不是他男朋友嗎?怎麽什麽都不知道!不……我要起來,我要去找他!”
說着,楊淇竟然還真的掙紮起來,想拔開針管下床,這可吓壞了周鳴,連忙阻止,一個兩個都是惹不起的大爺。
好吧,見到這一幕,闫墨也幾乎落實了戚央白與楊淇的關系,前男友什麽的,十幾年前就分開什麽的,簡直一點也不生氣……難怪當初對楊淇沒有什麽好感,原來是情敵!哼哼,花裏胡哨的小白臉……
好吧,忽視闫墨內心的吐槽,可是現在可不是亂想的時候,找到自家大大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會神展開……泥萌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可以神展開了……好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豪門狗血
然後,兩個人都發現,其實現在的自己并不是了解戚央白,十年的空白期,簡直是無法補全,誰知道戚央白發生過什麽呢?從文字上了解的那個人,又與戚央白會有多大的差別呢?
兩個人互相诽謗着自己,然後默默地看向對方,都想從對方嘴裏套出點什麽來,然後,頗有幾分大眼瞪小眼的樣子。
“咳咳!”發現氣氛不對,周鳴連忙咳了兩聲來緩解這個尴尬的氣場:“你們還是先不要想別的事了,現在重要的是先把人找回來再說,否則要是戚央白出了什麽事,你們就等着在一起悼念他吧!”
好吧,這句話成功地讓周鳴得到了兩個人的仇恨值。
最後,出于合作的心态,兩個人只能暫時交換着信息。
這次是楊淇先說的,總之,楊淇用了一大堆的話形容戚央白有多麽優秀,自己是戚央白的初戀等等,然後只是稍稍地說了一下兩個人因為家裏阻擾什麽的被迫分開,自己被送出國,然後千辛萬苦地回來找人卻發現人已經身邊有了人是多麽痛苦——總之,傳播着一個理念:戚央白是我的,我們是青梅竹馬的真愛,你只是一個趁虛而入的第三者,戚央白肯定還是愛着我的……
闫墨:“……”好吧,如果是昨天以前,或許他要感嘆一下大大身世悲劇為什麽家裏人不理解他,或許,還會想辦法撮合兩個人,讓自己大大和真愛在一起。
可是,明明大大已經是我媳婦了,突然冒出來一個什麽出國多年的什麽青梅竹馬高富帥,還說什麽自己配不上自家男神,這讓已經覺得自己為大大彎了的闫墨情何以堪,簡直不能再忍!
于是,闫墨默默地開口:“沒錯,我已經認識戚央白十年了,以前我們只是在網上交流(那次qq聊天應該也算了),所以我才會為他買下網站,後來搬到他樓下,在你出現的前一天我們才在一起,還有,我以前是個直男,但沒辦法,誰讓他是我男神呢,所以在他提出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挺驚訝,但還是答應了,現在我們已經正式在一起了,而且他完全沒有提過他以前有過什麽青梅竹馬,說以前只是過去式了,所以我也沒有問過。”——總之,也傳達着一個消息,沒錯,我們就是剛剛才在一起的,那又怎麽樣,你還是遲了,早已經是過去式了,而且還是大大向我表白的,就氣死你!
至于其他細節什麽的,稍稍改變一下事實什麽的,一點點而已,闫墨絲毫不心虛。
好吧,以闫墨那張嘴,果然是萬能殺器,楊淇果斷要氣暈。
果然,情敵之間,不會有什麽好氣氛,沒有打起來還算好的。
但是,終究兩個人還是想到一塊去了——如果說這些年戚央白是完完全全宅起來而且很少出門露面,而且還喜歡喬裝出去。那麽,他一定是在躲什麽人?或者說躲什麽勢力?
一瞬間,什麽落難貴公子迫于生計做了什麽事得罪了什麽黑社會啊什麽的,簡直是讓人遐想萬分,誰叫人都是愛腦補的生物呢?
可是,事實上很擔心戚央白的兩個人都面無表情裝作若無其事,以表現自己的成熟擔當,心裏卻心急如焚巴不得趕快想到辦法。
而此刻,讓人擔心被黑社會謀殺的戚央白正面無表情地坐在一張高檔的床上,冷淡地看着面前打扮的雍容華貴的中年貴婦。
自然不是什麽戚央白被貴婦看上包養不成而被抓,而是面前的這個女人,正是戚央白的親生母親戚家的少夫人方容。
此刻的婦人,看起來有幾分狼狽,美眸中含着淚,輕輕的喚着戚央白的名字:“央白……”
戚央白卻低下頭,不願再看這個名為自己親生母親的女人,當初他被打時,懦弱地沒有勸過自己丈夫一下,更沒有在他受難被關起來時有過什麽看他或者要幫他的動作,甚至只是在聽說他是個同性戀之後還帶着一份厭惡的眼神看他,就像看起來不是她兒子一般,他清楚地記得印象中的女人除了打扮得高貴大方出門玩樂,就不曾給過他任何有關母愛的模樣,這讓他任何不恨呢?
何況,他記得沒錯,當時他走時,她的肚子裏正好還懷上了第二胎,都已經好幾個月了,這也是當初戚家可以對他這個當時戚家唯一的孫子放棄的原因。如果真的是關心自己,以戚家的能力,又怎麽會找不到自己,現在假惺惺的找到自己又算什麽呢?被抛棄的棄子,尋回來是有什麽剩餘價值?戚央白心裏冷笑着,卻發現自己連悲傷也沒有了,因為,從那一天起,他早就失去了一切,家人,及當初的愛人。
所以,他在等,等女人訴說完自己的“母愛”之後,會有什麽說詞?
果然,在哭了一陣之後,方容抹掉那假惺惺的眼淚,然後開口了:“央白,你怎麽忍心呢?你怎麽忍心這麽多年不回來看一下媽媽呢?你知道嗎?當初聽到你出事我是多麽傷心嗎?”
你是在安心養胎吧?放棄了一個,肚子裏那個才是你的希望不是嗎?戚央白低頭,泛起嘲諷的笑意。
“幸虧我沒有放棄,我找了你十年!十年啊!現在終于找到你了,孩子,和我回家好嗎?爸爸爺爺都很想你?當初的事情我們都很後悔,一切都可以商量不是嗎?”方容再次開口。
“我早已不是戚家的人了,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們不是說沒有我這樣為家族抹黑的戚家人嗎?”戚央白冷漠地回答,“放我回去,我還有事。”
果然,聽到戚央白的話,方容的臉色就變了:“不管怎麽樣!你身上流的是戚家的血!現在我找到了你,你不回去也得回去!你現在可是戚家唯一的血脈……”
“唯一的血脈?”戚央白聽到這個冷笑,“所以,這個才是你找我回去的原因嗎?可是,你不是還有一個孩子嗎?怎麽,出事了?才想到外面還有一個你們丢棄的孩子?”
“你……央白,怎麽和媽媽說話的!”方容氣極。
“那又如何,你什麽時候把我當過你的兒子,而不是一個攀附豪門的工具!”十年之後,戚央白終于還是把那句話說出來了,委屈,他如何又不委屈,他也成幻想着家庭和睦母慈子孝,可是,家庭給了他什麽,一個虛榮的母親,冷漠的父親,一心只為家族事業把他培養為繼承人的爺爺。
小時候他還埋怨過自己的母親父親沒時間陪他,然後小心翼翼的讨好過他們,可是,得到是卻是更加的冷漠與忽視。後來,他才知道,母親僅僅是當時一個二流的明星而已,與戚家結婚就是因為奉子成婚偷偷生下了戚央白,戚央白只是一個她嫁入豪門的工具而已,而方容的虛榮也明明白白表現着這一點,他又如何能不恨?他表面冷漠,卻是最重感情,那樣狠下心來怨着自己的母親,他難道又不是心疼?
方容語塞,然後卻是狠狠地扇了戚央白一個耳光:“不管怎麽樣!你記着,是我給了你生命!所以,你想回去也好不想回去也罷,都得給我回去,好好地延續為戚家開枝散葉的任務!”
“哈哈……開枝散葉延續香火,你瘋了吧!還是忘了我是個喜歡男人的變态?這句話不是你說的嗎?你忘記你說過你沒有這樣一個喜歡男人的變态兒子這句話嗎?”戚央白倔強地擡頭,臉上被尖細的指甲劃出了細細的血痕,可是他毫不在意,反而愈發的将自己心底那僅存的對親情的一點點幻想抹去。
這時的方容才發現,那個少年,不再是當初那個好忽悠的少年了,而是在這十年之中完完全全成長了的,一個真正的,有自己思想,不會被他掌控的成熟青年,對着與那個人有幾分相似的臉,她突然就有了莫名的恐懼感,她,或許想錯了,不應該再把主意打到戚央白身上。可是,她如何能舍得自己怎麽多年的打拼,如何舍得放棄那已經到手的一世富貴。
不知道再次想到了什麽,方容的眼神開始變得冷硬而堅定:“那好,就不要怪我沒有征詢你的意見了,來人,你們把少爺給綁回去!”
門外立刻進來幾位高高大大的穿黑西裝的男人,正是今天淩晨把戚央白從房間裏帶走的人。
戚央白自知掙紮無用,也就由着他們了,只是,自己突然消失,會有人在乎嗎?晚晚?還有,那個蠢粉吧?他幾乎可以想象那人一臉震驚的樣子,然後,會不會難過,會像上次那樣到處找人?可是,這次大概沒有上次一樣的運氣可以正好遇到自己吧!
或許,也好,自己與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遲早會有分離的那麽一天……龜縮十年,終于還是逃不出命運。該來的,遲早會來。何況,那個人,也已經回來,一切,終将有一個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 沒存稿的大晚上做完作業來更文了……好吧,雖然沒有人感動……
給自己加油!
☆、找人
闫墨是個行動派,幾乎是想做的事情就會不顧一切去做,那麽,如果要找人,他也會立刻采取行動。
在醫院與楊淇分離之後,闫墨只有深深地憂慮感,自己簡直太不了解戚央白了,簡直對不起自己是閑雲無風最大的真愛粉之稱。何況,現在身份還更進一步了,他可是要成為人生贏家娶自家男神的人(大霧),怎麽可以這麽不了解自己的“媳婦”呢?
于是,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保衛那查監控記錄,當他看見自家大大被幾個高高大大的黑衣人給扛走時,簡直是要氣爆!果然還是自己太弱了,或者危機意識不強,所以才會讓歹徒有機可乘!
可是他也注意到了那些人搬人的時候帶着些莫名其妙的小心翼翼,似乎生怕把戚央白磕着,這也讓闫墨稍微放心了一點,至于報警,他剛開始想過,可是如果這樣的話事情就會鬧得更大,而且,一戚央白以前小心翼翼躲什麽的樣子,一定不希望自己曝光,可是,人海茫茫,到底得如何找人呢?
想抓人,又不傷人,戚央白從十年前就開始寫小說,幾乎是穩定的,所以應該是天天宅在家裏的,應該不會得罪什麽人吧?
然後,闫墨想起了晚晚,跑到戚央白房間裏亂翻,終于把在床下的手機找到了,上面有三個撥出的數字——825。
闫墨:“……”大大,我智商頗低啊!這是個什麽密碼?
好虐……
不過,還是先迅速找到了晚晚的電話,這丫頭的手機還是戚央白給買的。
闫墨也沒顧着人家是否在上課,就那麽直接打過去了。
對面欣喜的聲音傳來:“哥哥!”
估計戚央白是很少打電話給那丫頭,所以才會那麽激動,不過你要失望了,闫墨的聲音傳過去:“黑丫頭,是我。”
“怎麽是你!哥哥的手機怎麽會在你那?”果然,一聽到闫墨的聲音,晚晚的聲音就變得兇巴巴的。
“你聽我說,你哥哥昨天晚上被人抓走了,我也不知道是誰,我想問問,你知道戚央白是在躲什麽人嗎?他有什麽仇人?”
此話一出,對面的小丫頭果然暴躁無比:“什麽!那個混蛋敢綁走我哥哥!你等等,我馬上就回來!”
于是,正在上着課的晚晚同學就直接地把書包一提,在同學們驚訝的眼神中,就往門口奔去了。
“向晚晚!你跑哪去?”老師氣得半死,大叫。
可惜,眨眼間,晚晚同學已經跑得沒影了,動作那個快啊!
闫墨聽着對面嘟嘟的聲音,頓時無語了,你這小丫頭叫來根本沒用好不好,你過來幹什麽?我不過是想問一問而已。
可是,沒過半個小時,那丫頭就風風火火地跑來了,一過來就抓着闫墨的衣服大叫:“我哥哥呢!我哥哥呢!”
搞得像是闫墨把他哥哥怎麽了似的。
闫墨搖搖頭,也任由小丫頭扯他衣服,現在也不是和一個小丫頭鬧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否則就不會問你了,你是真的不知道你哥哥得罪過什麽人或者有什麽仇家或者變态的追求者嗎?”
晚晚也冷靜下來,仔細的想,搖頭:“沒有,哥哥人很好,經常給孤兒院捐送財務,而且平時也不怎麽與人來往,出門也很少出,根本就不會得罪什麽人。說起這個,我懷疑是不是你引了什麽人了!我哥哥一直在這裏住了那麽多年,怎麽就你一般來他就出事!”
說到後面,小丫頭又向闫墨轉移憤怒了。
闫墨嘆了口氣,看來在晚晚這裏也找不出什麽線索,可是,如果不是他離家出走之後的事,就是他以前的事了,那麽,只能是與戚家有關了?難道是戚家的人把他帶回去了?那沒有理由楊淇想不到?
他心下一個比較,唯一的感覺是千萬不能讓楊淇先找到人,否則萬一再來個什麽患難與共舊情複燃什麽的,那自己就成炮灰了,這種事情可千萬不能發生!自己到手的男神媳婦就這麽跑了,那不是要分分鐘切腹自盡的節奏……
于是,闫墨立刻上網百度了戚家,然後,果斷的的大吃一驚——豪門已經不足以形容戚家了,跨國集團世界五百強什麽的要不要太虐,然後,又是詭異的自豪感——看,我家大大就是這麽優秀!
然後轉念一想,難怪楊淇那貨分分鐘把億的單位當元來用,看來自己是頗具壓力啊!一定得努力賺錢,包.養男神什麽的才是真正的人生贏家!
不過,顯示的戚家有限的資料卻表明,戚家只有一個女孩,才十二歲,根本沒有任何與戚央白有關的資料,就像,戚央白根本不存在過戚家一樣,然後想到自家大大曾經被家裏趕出去,而且,那微跛的腿,簡直是讓闫墨心疼。
而晚晚,此時瞪大眼看着闫墨寫下的數字,然後終于破解了:“w哥哥這三個字的意思是——別找我。”
闫墨:“……”好虐,我想了半小時都沒有想出,一個小丫頭想了幾分鐘就想出來了,一定是我與大大的默契還不夠。
晚晚還特鄙視加自豪地解釋了一番:“8是別的意思,2與z差不多,應該是找的意思,5肯定就是我的意思了,所以連起來就是別找我,這說明哥哥讓我不用擔心,他沒有危險。”
別找我?大大是告訴自己不要摻和他的事情嗎?還是擔心我?闫墨內心糾結着,怎麽可能不找!一個人突然消失,還是被綁走的,不報警都是好的了,怎麽可能自己不找?
其實。晚晚也是那麽想的,哥哥失蹤怎麽可能不去找?我又不傻,于是,兩個人倒是在這一刻達成了一致,一定得去找人啊!
此刻,楊淇自然也是在找人,他也懷疑是戚家做的好事,不過自從十一年前他和戚央白在生日上被那個捉什麽之後,楊家與戚家就幾乎是互相埋怨着對方到底是誰掰彎了誰家的孩子,總之,由世交變成了陌生人,幾乎不聯系,就算有什麽商業往來也故意繞着對方走,所以沒有聯系,他自然更不好去問,如果他去問,戚家大概巴不得把人藏起來讓他們不用見面了。
不過,戚家怎麽突然就找起了戚央白?
這時,常常混在貴圈裏的大少爺周鳴起作用了,楊淇準備問周鳴的時候,闫墨正在給周鳴打電話。很顯然,兩個人想一塊去了。
周鳴一邊聽着闫墨的詢問,一邊感受着自己表哥的你敢告訴他目光,夾在一對情敵之間什麽的簡直太不好受,何況,這兩個人,一個是他的死黨,一個是家裏得罪不起的小公子。
最後,發揮了周鳴在公子圈中的人脈,倒是打聽到了不少。不過,這貨采取了兩方平等的待遇,都告訴了闫墨和楊淇。
原來,現在的戚家只有一位小姐,而且據說戚父什麽生育力什麽的太低,好像還有什麽私密問題,很難有孩子——這個大概是遺傳病,幾乎代代的戚家都是單傳,當初方容奉子成婚也是因為這個。所以,這個女孩那個是全家寵着的寶貝,似乎有培養成為接班人以後招上門女婿什麽的意願,不過,這丫頭恃寵而驕,簡直什麽事都做得出來,最近的一件就是小小年紀和男人上床,竟然搞大了肚子,好吧,這本來也沒什麽,戚家的血脈本來就珍貴,大不了養着呗,也好為戚家開枝散葉,不過由于年紀太小才十二歲,很快就流産,而且據檢查可能會影響以後的生育問題,這下好了,戚家本來就人丁稀薄,這最後一絲血脈也有了要絕掉的樣子,眼看就要斷子絕孫的節奏啊!
闫墨聽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豪門真不容易,貴圈真亂,肯定是缺德事情做太多了!還好我家大大及時脫離了那個只有錢的家。”
所以,這絕對給戚央白被戚家帶走有了完美的理由,那麽,戚家帶走一個被抛棄的棄子,唯一的理由就是——趕快播種為戚家開枝散葉延續香火。
想想這個,闫墨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被抓回去當播種機種馬什麽的不要太虐,不管是被迫結婚還是人工授精什麽鬼,簡直是讓大大有貞操危機好不好!
“哦,等等,這裏還有一條關于戚家八卦的傳聞,好像說什麽戚老爺子貌似可能存在一個私生子……”
等等,戚老爺子?呵呵,那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私生子?真是好大一盤豪門狗血!
“而且,據說戚老爺子已經在派人尋找了,聽說戚老爺子本來就對他現在的兒子不滿意,到現在還沒有讓戚淵正式接手家族,就是想尋找第三代的繼承人,當初本來是戚央白的,可惜戚央白直接把戚老爺子氣進醫院了,現在老爺子對那小丫頭也已經死心了,所以正在全力地找那個自己的私生子。”周鳴倒是一副八卦的樣子說出這件事。
而闫墨和楊淇則聽出了其中的危機,如果真的存在那麽一位所謂的私生子的話,而戚央白現在是戚淵夫婦的籌碼的話,那勢必是一場二代和三代的鬥争,而戚央白,則完全有可能是這場豪門之争的犧牲品。
所以說,戚央白還是有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更新完,加油!
☆、闫墨的身世?
最後,楊淇與闫墨互瞪了一眼,決定還是默默想辦法去,這不僅是救一個人,簡直是一對情敵之間的決鬥,總之,都是要比對方早找到戚央白。
事實上,在這一點上,闫墨簡直毫無優勢,因為他本來就對那些世家圈子不了解,而且也的确是相對楊淇來有些勢單力薄。
至于周鳴,且不說他與楊淇本來就是一家,就他做事的性子,簡直是他能靠得住,母豬也能上樹。
難得的,闫墨有點憂傷,這麽大了,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和一個人在一起什麽的,簡直就是到嘴的鴨子飛了。
不過,這時晚晚竟然來找他了!她背着大大的書包,一臉面無表情的對她說。
那丫頭開門見山:“我要去找哥哥,看在你是一個大人的份上,我們就一起去吧!”
闫墨:“……”好憂傷,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麽雷厲風行嗎?簡直比我還要動作快,不過,我是不會承認自己比小丫頭還弱的……
“那你要去哪裏?”闫墨問道。
“坐飛機,去美國!”小丫頭惡狠狠地說道,“不管怎麽樣!我一定會把哥哥帶回來!”
此時,戚家的大本家,正是在美國。
闫墨有點驚訝:“你怎麽知道?”
晚晚一臉鄙視:“哼!靠你嗎?”
“你竊聽了我的電話?”闫墨突然明白,然後就是驚訝,這小丫頭,小小年紀都在學校學些什麽鬼?
晚晚別過臉:“要不是我一個人弄不了護照,我才不找你!”
說的跟和闫墨一起去是闫墨的榮幸一樣。
闫墨:“……不行!要是你出什麽事,我怎麽跟戚央白交代?”
“你才會出事!而且,我出事關你什麽事!”晚晚不屑。
“……”好吧,我是不會告訴你以後我會成為你的哥夫什麽的,呵呵,看在男神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最後,闫墨還是妥協了,帶上了晚晚,畢竟,這丫頭威脅他如果不帶她去就找別人,而且也不知道這個膽大的丫頭會做出什麽事,還是自己看着比較好,畢竟是半個家屬什麽的。
當天,他就去申請了護照之類的。
第二天,和晚晚一起踏上了“尋夫”之路。
殊不知,這一去,卻是完全改變了一切。
……
而美國,戚家,卻并沒有像他們所想的一樣迎來了戚家的長孫戚央白,相反,因為戚淵與戚老爺子因為突然冒出來的私生子的事情開始鬧翻,但不幸的是,姜還是老的辣,戚淵絕對是一活脫脫的二世祖,與老謀深算的戚老爺子簡直不是一個級別上的,很快被控制住,就等着自己老婆方容帶着最後的籌碼回來。
而戚老爺子,則是得到了一個好消息,自己當年無意間的一夜風流,竟然還真的留下了一個血脈,醫院留下的血樣證明也的确是戚家真正的血脈,他的兒子,後續的調查也顯示,自己這個兒子似乎還不錯,靠着自己也算得上是青年中翹楚,加上年紀也輕,若被自己點播一番,絕對可以繼承戚家,至少比自己家裏現在那個要氣死爹的貨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然後,他得到的消息,這個人近期馬上要來美國了,實在不能再好,還省得自己親自回國一趟了。
沒錯,這個傳聞中的戚老爺子的晚來子,就是倒黴的闫墨!
說起闫墨,自然不能不說他那軟弱無能的母親,當年樸實的一個小家庭女孩,一個人跑到大城市去打工,很不幸誤入狼窩,當年戚老爺子正好在那個城市談一筆生意,對方就給戚老爺子送了幾個年輕漂亮清純的姑娘來,而不幸的是,闫墨的母親當時也正好是戚老爺子喜歡的那一款,柔弱而幹淨,最主要的是不谙世事,簡直吓吓就聽話了。
戚老爺子在那段時間還是挺喜歡那丫頭,舍得花錢,也舍得帶她到處玩樂,保養的不錯的戚老爺子在二十幾年前也的确是一個豪門出身又極其有氣勢的男人,簡直讓當時的闫墨母親覺得自己是大運氣,就算對方老了一點也沒關系。
可是,戚老爺子當然不會為了一個一時的玩物而改變什麽,當時的戚家夫人還在,名門千金,自然是不敢帶回去,于是,戚老爺子當初給了闫墨母親一筆錢就走了,至于後面會有什麽他完全沒有想過,因為本來他就患上了不孕不育症,玩了這麽多年也不見會冒出什麽私生子出來。
可是,萬中無一,闫墨的母親還真的就是懷上了闫墨,當初怎麽可能再找的上已經出國的戚老爺子,在那時,她們那小地方還是對女子的名節比較看重的,可是,說實話,闫墨母親還是奢望着那個富裕的在另外一個世界的男人會回來的,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