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作品相關(35)

作品相關 (35)

?”

譚酒桶這才看到我,有些驚奇,“艾姑娘!是你啊!”

我連忙打招呼,“譚先生。”

“诶呦!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他從椅子上站起來,要和我握手,我受寵若驚,連忙雙手握住他的手,用力晃動,他把雪茄叼在嘴裏,“廖安,你說她成,她就成!”

廖安疑惑的看着我,又看看他,“譚總,小艾,你們認識?”

譚酒桶,“認識!她去我在北京的店裏看首飾,不過這個姑娘眼界高,看不上我那裏的東西。”

我汗顏,“哪裏是我眼界高,譚先生那裏的東西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能承擔的起的。”

譚酒桶一擺手,“诶,別這麽說!你以後需要什麽,記得光顧我的店就成了。好了,這次合作挺順利,遇到了合适的人,艾姑娘,來,喝杯酒,這事就算定了!”

說完,他讓人給我到了一杯白酒。

我趕緊端過來,“多謝譚先生給機會,謝謝。”

說完,一飲而盡。

酒桌上其他人一看我喝酒,馬上騷動起來,有個中年男人拎着一瓶子五糧液就過來了,被譚酒桶給擋了回去,“行了,就這一杯,喝完就是。”

“哎呦,譚老板有新寵,這就心疼了。”

“胡說八道什麽?”

老譚大手一伸過來,我以為他要摟我,其實他就是把我向門那個方向推一推,倒是和廖安勾肩搭背的,不像摟女人,到像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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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走廊,譚酒桶對廖安說,“我明天就出國,所以麻煩你們跑上海這一趟,這兩天就由我招待,一會兒你們到樓上的嘗嘗他們的法國菜,別跟我們在這裏喝酒,現在的小女孩兒都喜歡那個外國菜,有香槟還有甜品。”

我,“……”

廖安,“好,多謝譚總請吃飯,我們先走了。”

“好。”

告辭之後,廖安拉着我乘坐電梯上樓。

“小艾,你認識譚總?”

“嗯,櫻桃公子帶我去過他們店,說是給他叔的合作夥伴的女人買首飾。他好像和櫻桃的家人都認識。”

“嗯,背景人士一只。”廖安點頭,“哈哈,原來這麽順利啊!我以為這次帶你過來只是認識一下他,以後看有沒有機會合作呢!太順利啦!今天晚上咱們多喝一些,有香槟诶!!”

我拉了她一下,“那個,人家的錢,我們還是悠着點。”

“不要!到了上海就要入鄉随俗!我小姨嫁給一個上海人,請別人吃飯,就請四分之一個鹹鴨蛋,自己吃別人請的,就一頓飯吃四個鹹鴨蛋!譚總請吃飯,我一定要開3瓶巴黎之花!!”

……

好吧。

我也想喝。

我喜歡巴黎之花的瓶子,描繪着白色蔓藤蓮花,好像法國宮廷羞澀的少婦;我也喜歡這種香槟的味道,水果香味交織着甜蜜,很像南英格蘭的夏季。

廖安要了幾道法國菜,而我喝酒就已經超過熱量攝取的标準了,我什麽都沒敢再吃。

我們坐在一個像歌劇院二樓的小閣樓一般的地方,從這裏可以看到大堂那輝煌的噴泉和一片鑲嵌在阿拉伯藍色中的金色恒星。

“小艾,我想問問你,在偶像劇中,你對最浪漫的場景是怎麽想象的?”

廖安吃完一塊面包,忽然問我。

我,“問我?”

“對!如果知道演員是怎麽想的,會寫出更加符合邏輯、更加有浪漫幻想的劇情。就比如我們現在這個餐廳裏面,來來往往的人群,每個人都是西裝革履,或者晚裝、高跟鞋,如果故事發生在這裏,你想男女主人公怎樣邂逅?如果一個出身貧寒的姑娘,忽然闖進這裏,然後撞倒了一個穿着定制西裝的俊美男人,那個男人先是一怒,然後看到姑娘的時候,又忽然心生憐惜,心中有一股想要把姑娘捧在手心中呵護的沖動……”

我抓了抓頭發,“那姑娘為什麽能闖進這裏來?”

“迷路?”

“不可能。這方圓幾公裏之內沒有讓行人走的地方,如果不是開車,不是專門過來,就不可能走近這裏。”

“同學會?”

“那,那個姑娘應該不會來。因為進來這裏買衣服所花的錢是她們一個月或者幾個月的生活費,如果不是你付錢,我都不可能買這些東西。”

廖安,“……”

我,“還有,為什麽一個男人撞了姑娘就想要把她呵護在手心中?一般的心理狀态不是:撞了我,我看看自己有沒有事,咦,沒事,衣服髒了沒有,都沒有,太好了!這個姑娘撞上我,她有沒有事?好,也沒有。那麽,她為什麽要撞我,她是不是有意的,她是不是存心的,她是不是想要訛詐我的錢?……”

“Stop!”廖安一臉鄙視,“小艾,你真沒有浪漫細胞!那好,你說,你想象的在這裏發生的最浪漫的事是什麽?”

“我?”

我看了看四周,奢侈華美的好像如同一千零一夜中的阿拉伯後宮。

我說,“最好就是一個穿着高定或者手工西裝的帥哥沖出來,霸道的把這裏所閑雜人等都轟走,然後把女主按在……就底下那個如同一個大珍珠貝的那個水池邊上就好,随後一把撩起她的裙子。

周圍鏡頭中最好還有無數鮮花,像什麽白色繡球花,玫瑰,百合什麽的,反正要有花團錦簇的感覺。

然後那個男人就XXOO了女主,然後再把女主翻轉過來,繼續OOXX。

女主最好剛開始有一種誓死不屈的堅忍不拔,好像用了冷酸靈。随後那個啥鋼材就成了繞指柔,最好拍的女主眼睛都像含着水一樣,春光無限。

哦,對了,最好還要有呻吟的聲音,配音演員一定要清純,要魅,聲音要有起伏……男主嘛……有粗糙的吼叫聲就好……”

廖安看着我,用一張晚娘臉問我,“你喝了多少酒?”

我看了看,“兩瓶差不多都進我肚子了,怎麽了?”

她咬牙切齒的看着我,最後憋不住了,“我cao,你TMD說的我都有些欲火焚身了!”

我,“那就這樣寫好了。”

廖安,“寫這個,廣電總局不XX了我?!”

我一樂,“廣電總局沒那麽堅硬的牙口。”

廖安怒,“小艾!”

我沒轍了,反正我上輩子做寫手的時候,做的很失敗,我實在不知道神馬才是姑娘們心中的浪漫,寫手群裏的好友‘天山水壺亂走走’曾經告訴我,直接上太over了,還是先寫十八摸比較好,可是摸來摸去的,似乎也沒有多浪漫。

其實,人生中不需要那麽多浪漫。

我喜歡的場景,就是在萬千人當中,你能看到那個你想要看到的人,不管他是國王還是販夫走卒,只要是那個人就好,人有着這樣的本能,即使是現代城市文明也無法磨滅的本能。

在我們喝完三瓶子酒的時候,大堂中似乎一下安靜了下來,人們紛紛側目,有幾個身高185公分以上,帶着白色耳機,穿着黑色西裝的魁梧男人從酒店裏面走出來,他們的步态和站立的姿勢,很像軍人,一看就知道是保镖。

據說剛才裏面好像有一個頂端酒會,來的都是滬上Future 500和各國使領館的大使、領事,還有一些平時不露面的大鱷們。

新任美國駐華大使親自送出來一個男人,一身純黑色的西裝讓他的身材如同古代傳說中國王的利劍,而他本人,即使再寧靜如水,再溫文爾雅,也有着令人窒息的存在感。

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微微揚起了眼睛,向我這邊看過來。

勳世奉。

一雙藍色的眼睛,使人想起稀世的鑽石。

他,似乎,好像瘦了一些。

然後,他在一群人的簇擁下,離開這裏。

廖安忽然問我,“如果是這個男人,你覺得和他怎樣邂逅比較浪漫?”

我想了想,“不知道,他的身上好像和浪漫這個詞絕緣。”

廖安顯然也喝茫了,小聲嘻嘻的說,“天啊,我覺得他這樣看着我就好,我都要愛上他了。”

我,“那你寫個劇本吧,讓喬深來演,他絕對能演繹出這樣的眼神。”

廖安,“我知道,你最喜歡喬深的演技了。”

手機震動,我連看都沒看就劃開手機。

我,“沒錯,喬深在我心中就是神。喂,是誰?”

……

“是我。”

一個熟悉,卻陌生的聲音。

我喝的兩瓶酒讓我大腦有些遲緩,我把手機從耳旁拿下來,看了看來電顯示:

——Arthur.

我,“……”

“四……四少?怎麽是你?”

“既然不想叫我四哥,也不要稱呼四少了,叫我的名字。”

“好。”

“剛才看到你了,你在上海?”

“嗯,和朋友過來上海拜訪客戶,明天就回去了。你……聽徐公子說起來,最近很忙。……很累嗎?”

“嗯。”

“好好休息。”

……

“好。”

“那我先放了。”

“好。”

……

我把手機按下黑屏,一分鐘後,我才反應過來,啊啊啊啊啊啊!我想要跳黃浦江!!

千萬別攔我!!

77

77、77 ...

我喝的差不多了,廖安沒有喝大,她還想要去夜店獵豔,譚酒桶說什麽都不答應,發了兩個人,把我和廖安送回了錦江飯店,并且在前臺刷開了Credit Card,為我們在酒店的一切花銷付費。廖安很坦然,我有些不安,我不太喜歡花別人的錢,尤其是像老譚那樣似鬼一般精明的商人的錢。

廖安洗完澡出來,“沒有,風險都在可控制範圍內,這是正常範圍內的交往,我們不要再要求什麽精油spa、或者客房服務之類的開銷就好。”

第二天,譚酒桶發人過來,帶着我們兩個逛逛上海灘。

于是,我不能免俗的在外灘上漫步,像一個SB一樣,拿着手機對着浦東區自拍,随後又去傳說中的南京路去回憶當年南京路上的好八連,看了六國飯店,最後,還吃了一份大娘水餃和城隍廟的素包子。

譚酒桶的人又把我們兩個領到香奈兒的店裏面,說要送一樣東西分別給我們兩個,讓我們随便挑。

廖安說,“一人拿一個墨鏡吧,4、5000元一個,不多,象征一下你領了他的心意。”

我讓廖安挑兩個,“謝禮。”

“什麽?”

“我身上的衣服還有鞋子都是你買的,我借花獻佛,謝禮。”

廖安看了看我,點頭,“好。”

她自己挑揀去了。

勳暮生給我發短信,在幹什麽?

我,陪廖安逛名店。

勳暮生,有想買的東西嗎?

我,沒。

勳暮生,你真無聊。

我,你才無聊。

勳暮生,白癡。

我,對了,昨天廖安幫我介紹一個機會,出演一部電影,投資商姓譚,可能最近要發人上ET談合約的事。

勳暮生,千萬不要告訴我是喬深主演的那個文藝片!

我,……Sweetie,你真相了……

勳暮生打過來電話,“喬深那個電影是怎麽回事?”

我就把昨天和廖安遇到譚酒桶的事說了,“他認識我,所以廖安一推薦就ok了。”

勳暮生不說話。

我,“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一聲,如果你覺得不合适,推掉他們的合約就好。”

勳暮生,“你那麽想和喬深搭戲嗎?”

我,“所有女演員都想要和他搭戲吧。”

勳暮生,“好了,我知道了。”

我想了想,“上海有什麽東西想要嗎,我幫你買一點。”

勳暮生,“不用,你回來就好。”

……

說完,不等我再說話,掐斷了通話。

我看了看手機,按黑屏幕。

廖安挑好了東西,我最後想了想,在上飛機之前給勳暮生買了一盒Jean-Paul Hevin的巧克力,并不是屬于情人的那種甜蜜形狀,只是給朋友的。

回到北京,我就複工了。

如果說我之前的合約是後媽,ET的新合約就成了兒媳婦了,不但我的提成有顯着的提高,連Simon張的收益都由原始社會進入猿猴直立行走的季節啦。

太完美啦!

我愉快的簽字,并且拍照,微信告訴Simon張這個美好的消息,他正在威尼斯和小雨乘坐着貢多拉泛舟看夜景。

複工之後,我就在ET大樓辦公室坐着。

我一上午就把《雙城記》看了一半走了,想着中午是不是該出去吃個飯,宣傳總監Katie楊沖了進來,“Alice,你今天還有別的工作安排嗎?”

我搖頭。

“太好啦!”Katie把手中幾件用黑色防塵套裝着愛馬仕男裝扔給我,“喬深他們在中央公園拍攝雜志硬照,需要換裝,你幫忙送一下,順便,樓下的助理把午餐也給你裝在車子上,你那輛SUV大一些,幫忙探個班。”

我,“……我去探班喬深……我和他……”

“勳先生給你洽談一個新合約,要和喬深合作的電影!這可是你進軍大屏幕的好機會,要好好把握!公司這邊會給你制造媒體宣傳機會的,你去探班天王是最好的,不留口實,卻讓人想入非非的橋段,去吧。”

我,“……”

Katie要離開,忽然看了看我,“你,好像瘦了。”

“真的嗎?!”我驚喜,“我昨天稱了一下,也輕了0.5公斤啊!我以為看不出來。”

“诶,不錯,繼續加油!對了,我最近發現一個新的減肥方法,就是自己買酸奶機,做無糖酸奶,只吃那個效果更好。”

“謝謝!我一定試試!”

Katie手機響了,她無暇再顧忌我,沖我一點頭,拿着電話走了,“喂,對,……對,讓蕭容也過去吧,……,對,這次是從法國Vogue總部親自過來的攝影師,很好的機會……”

我抗着西裝正要下樓,電梯打開,勳暮生打算出來,他看到我就一皺眉。

“你這是去哪裏?”

我,“Katie楊給的任務,去中央公園。”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動,我進去,按下到地下車庫的電梯按鈕。他有些嫌惡的看着我,最後把那幾件西裝拉了過去,“給我吧,我跟你一起去。”

我點頭,“你,中午吃飯了嗎?”

“本來想叫去一起出去吃,現在沒的吃了。”

我忽然很高興的說,“對了,工作人員還給準備了午飯,應該是EasyYummy的盒飯,菜碼還不錯,一會兒一起吃好了!我在劇組的時候,就很喜歡吃他們家鹵蛋。”

“吃貨!這個世界上還有你不喜歡吃的東西嗎?”

“有啊!!蛇蟲鼠蟻、大蔥韭菜、果子貍,哦,還有人!對了,剛才Katie說我瘦了,你覺得呢?”

聞言,勳暮生翻了白眼。

我們到樓下的時候,工作人員剛好裝完盒飯,一個白色的密封塑料箱子,保溫幹淨。EasyYummy是幾個曾經留學瑞士的年輕人開的食品公司,只做有營養、幹淨又保溫的東西,味道偏淡,很受一些高檔寫字樓和ET的員工的喜愛。

那幾個工作人員都是ET的人,他們一見勳暮生扛着西裝,愣了一下,連忙狗腿一般的過來要幫忙,平時Katie一個弱女子扛着這麽多東西都沒有見他們這麽熱情的,不過勳暮生也不領情,他們被勳暮生給瞪了回去。

勳暮生照例坐在我的副駕位子上,把西裝好像洩憤一般扔到後座上。

我綁安全帶,抱怨,“輕點,這是公司借的衣服。”

“閉嘴,哪那麽多廢話,開車!”

我嘆了口氣,發動車子,駛向中央公園。

北京的中央公園是按照圓明園的格局恢複修建的,北京地面上幾大土豪,還有幾個太子黨,都出了一些錢,財政上又支持一些,所以這裏就成了面向所有市民free的消閑場所。普羅大衆不但可以在這裏看到昔日帝王私家園林的美景,還能享受到現代化的shopping,美食,和娛樂。

今天天氣不錯,即使不是假日,中央公園外面的停車場上也都堆滿了車子。

我看到一個空位,正等着轉向倒車進去,就看到那邊賊一般飛過來一輛檸檬黃色的蘭博基尼,一下子插入空出來的停車位,我park了車,想要過去理論,可是看到了那輛車上下來的兩個女人,外加後面跟過來的一群助手、經紀人和化妝師,我想了想,算了,還是另外找地方好了。

勳暮生不幹了,“你幹嘛?這個地方park車離公園近,再有空位的地方都太遠了,難道你想要扛着這些東西爬山涉水,翻山越嶺的走進去找喬深?”

我,“盒飯的那個塑料箱子有拉手和輪子,拉着走就好,不用扛着它們,至于喬深的衣服,Sweetie,以你的身材和能量,我相信你能扛着它們翻越喜馬拉雅山脈也不成問題,眼前這點小困難,你絕對能夠克服。”

我正要開車,他瞪了我一眼,陰沉的說,“停車。”

我停車,他自己開門走下去。

“蕭容。”勳暮生看着從那輛蘭博基尼上下來的姑娘,“把你的車開走。”

蕭容戴着一個今年香奈兒春夏新款的墨鏡,遮住半張臉,看不出什麽表情,不過她身後的那些人甚是困惑。

……

“是七少!”

“七少這是怎麽了?他和蕭小姐不是在交往嗎?”

“對啊,這臺車子還是七少送的呢!”

“可是,怎麽感覺這麽奇怪呢?”

……

蕭容沒有動,就這麽看着勳暮生。

勳暮生皺眉,“怎麽了,還需要我說第二遍嗎?”

蕭容依然那樣挺着,那麽美豔動人,像一只萬年不敗的塑料花,還是和記黃埔出品的。

勳暮生還想要說話,蕭容背後過來一個司機,笑着說,“蕭小姐,那邊剛好有一個空位,我幫您停了一下車就好。”

說着,從蕭容手中抽出了鑰匙,把那輛蘭博基尼開出去,停在不遠處的空位。

勳暮生手指彎起,敲了敲我的車子後窗,“把車子倒進來,我們該進去了。”

我趕緊把超控杆放在R上,把車park好,從‘這邊’下車,走蕭容她們另外一個方向,把車子上的盒飯箱子拉了出來,我還想要把喬深的西裝拿出來放在盒飯箱子上的時候,勳暮生一把把西裝袋子拿了過去,催促着我趕緊去中央公園,外面停車場沒有遮擋物,太陽暴曬,很熱。

People talk.

Gossip spread unbelievable fast.

當我把喬深的西裝送過來,蕭容在那邊試裝,我所聽到流言版本已經不是‘ET女星Alice生擒喬天王’,而是‘蕭貴妃被打入冷宮,A小主上位’了。

看樣子大辮子文明對中華民族的毒害不僅僅是外族入侵;贻誤戰機,讓中國錯過了近代資本主義革命的血腥崛起的機會;打斷了中國文人最後一根脊梁骨;還以各種小說、電視劇、講壇的形式試圖減弱改革開放對人民群衆的正面影響,把老百姓的幻想牽引回到其實也不知道究竟是否存在的‘康乾盛世’中去。

我端了一份看上去異常可口的盒飯給勳暮生。

他坐的地方時一個樹蔭下的休息椅上,除了他身邊方圓2米之內鴉雀無聲、沒有生靈之外,其它一切都很和諧。沒有人想到,只不過拍一個時裝硬照,為什麽ET的執行總裁勳暮生還要禦駕親臨,這簡直匪夷所思。

我,“諾,嘗一下,看看合不合口味。”

他拿過來,打開一次性紙包裝的盒飯,今天的菜碼是鹵蛋、花菇芹菜、臘腸和米飯。

我今天穿的很随便,毛衣和牛仔褲,還有一雙球鞋,所以我沒有找本來就不多的椅子,而是在勳暮生旁邊的草地坐下,看着鏡頭前面的喬深。在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和開滿了鮮花的灌木叢中,喬深穿着黑色的西褲,幾乎赤裸的上身,給人一種近似原始卻又精雕細琢的美。這樣的魅力不分性別,也幾乎可以戰勝年齡,成為一種近似永恒的存在。

還有他的眼睛,那,似乎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入口。

如果要他演繹上海伯瓷酒店,勳世奉那個擡起眼睛的瞬間,他真能演好嗎?……

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眼神。

似乎,他可以透過人世萬千繁華,看過來,……,因為康斯坦丁的Arthur Hsun他本人已經站在金字塔的最頂端了,所以他可以選擇看淡榮華。

喬深呢?

“诶,別看了,你都流口水了。”

勳暮生用筷子夾着一片臘腸在我眼前晃,讓我眼前除了喬深就是一片油亮亮的紅色臘腸。然後他把牽引了我視線的臘腸丢在嘴巴裏,顯得有些洋洋自得。

我白了他一眼,“Lance,在上海的時候,廖安說想寫一本極致浪漫的偶像劇,讓喬深來演,說的是一個站在權勢頂端的男人與一個出身貧寒的女孩之間的愛情,可是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到他們之間的契合點在哪裏?”

勳暮生一樂,“不用想了,根本就不可能有契合點。而且,那樣的緣分,注定一生不幸,Arthur的母親和我父親就是那樣。故事的結局就是,當最後一絲愛情也被消磨殆盡之後,剩下的就是互相折磨。不過男人能消耗的起,最後可以選擇視而不見,女人可以嗎?尤其是那種出生貧寒,身無分文的女人?”

我點頭,“那以後你結婚,也會選擇那種世家千金嗎?”

“我?我不一樣。”

咦?

我有些奇怪的側臉擡頭看着他。

勳暮生正在很認真的吃一顆鹵蛋。

良久,似乎随着春風和花香送過來勳暮生的聲音,“我根本不會讓自己站在那個千夫所指的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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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78 ...

ET果然財大氣粗,為了祝賀天王喬深回國,在自己的酒店開party慶祝。

當然,ET的公關部很牛B,這次他們和世界幾大珠寶商談下了合約,讓他們為ET的女藝人提供頂級宴會需要的珠寶首飾,當然,在宴會結束後,這些首飾會盡數歸還,可是,只帶一晚,也是猶如仙蒂瑞拉一般的夢幻啊。

我看中了一條紅寶石項鏈,僅三顆晶石,左右兩顆是水滴形狀的寶石,而中間那顆則是重為280克拉的泰米爾紅寶石,用黃金鑲嵌,顯得很華美。我的禮服是Dior的白色長紗裙,很樸素,沒什麽花紋和裝飾,如果戴上這條項鏈就不用再弄別的首飾了,方便很多。

本來都已經預訂好就是它了,結果酒宴開始前兩個小時,我剛到ET酒店讓造型師弄好頭發,化完妝,就看見Katie楊踩着12公分的高防水臺的鞋子、像一個沖鋒員一樣闖進來,“Alice,你的那條項鏈出了點問題,你換一條戴,你看這條好不好?”說着,她把手中一張用黑色硬紙裱糊的照片給我看。

我疑惑,“換一條?”

然後看了看Katie手中的照片,是一條珍珠項鏈,顯得很柔和。

那個,其實如果我穿小黑裙,這條珍珠就太完美了,只是,我穿的是純白色的裙子,再戴這個……如果不是一個新娘,就像一個矯情的裝腔作勢的Bitch.

我,“有帶色兒的嗎?”

Katie也是一臉為難,“沒有。時間太緊,贊助珠寶的商家已經從銀行保險庫裏把珠寶提出,并且由保安押運送到酒店了,現在這個點是在沒有充裕的時間再去銀行取另外一條讓你挑選。”

我趕緊擺手,“不,不用,那樣太麻煩了。我就這條好了……不過,那條紅寶石怎麽了?”

Katie松了一口氣,“別提了,蕭容忽然說自己喜歡那條項鏈,然後那條項鏈的所有者,歐洲一家珠寶商專門打過來電話,說指名點姓讓蕭容佩戴,ET的宣傳也有些為難。”

我有些無語了。

“算了,她想要就讓她戴好了,不過,她不是穿正紅色Valentino的高定禮服嗎,再戴這個項鏈,……,是不是太紅了?”

“紅好啊!藝人誰不想大紅啊。”Katie翻了一下白眼,“好了,一會兒你穿好禮服就到27樓拿項鏈,等今晚宴會結束的時候,也是先去27樓把項鏈還給珠寶公司派的保镖再回家,如果不還珠寶你無法出ET大門,還得再上來一次,麻煩。”

我點頭,“記下了。”

換好了這件很有白茉莉氣質的白紗長裙禮服,落肩,高腰身,輕盈的裙擺像夢中的絲一般鋪開,垂下,如果我腳下是流沙,裙子就可以和流沙融為一體。站在巨大的穿衣鏡前面,我看來看去,嗯,頭發用卷發棒弄卷後就随意披着,這樣顯得沒有那麽刻意,不然就真像一個矯情的Bitch了。

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坐在絲絨長椅上換鞋。一雙Christian Louboutin的白色鞋子,很淑女的味道,沒有高防水臺,很傳統,跟卻很高,後跟上別着一朵用絲帶纏繞成的蘭花,細長的絲帶垂下來,輕輕掃着地面。我穿着她站起來,很難受,不過整個腳背完全繃緊直立起來,顯得小腿一下被拉長了8公分,好像一個芭蕾舞者。

門,打開了。

進來一個男人,不鬼崇,卻是很安靜。

我從鏡子中看到,是勳暮生,照例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裝,他手中拿着一個黑色的絲絨盒子。

“是我的項鏈嗎?诶,如果不是商業合同,每一個藝人必須要為廠商展示珠寶,我都不想戴了。那條珍珠太CJ了,戴上好想要昂頭45度角看着星空,然後品嘗那些纖細柔軟的情感……”

勳暮生不說話,只是打開了盒子。

那裏,不是一條珍珠……而是一條用玻璃種的翡翠鑲嵌而成的雙孔雀項圈!很纖細,僅僅能卡住纖細的脖頸,似乎脖子再圓潤一點點,佩戴她的女人就能被活生生勒死。

她擁有奪魂攝魄的美,經歷輪回而修煉成了一種妖媚,她似乎只應被珍藏于深宮當中,被帝王的美人兒用纖纖玉指撫摸,經歷後宮那一番一番脂粉味道的腥風血雨,最後,她戴着歷史的猙獰,被放在拍賣會上,讓現代貴族或者巨商以重金拍下,或珍藏于內室,或放于博物館。

稀世之珍。

地地道道的皇室珍品。

我被她勾引的有些語無倫次了,“這,這是……”

勳暮生拿起那條項圈,撩起我的長發,把頭發斜着放于一側肩頭,他手指打開項圈,給我戴了起來。

“一部電影的合作者送過來的,你認識,姓譚。他也做古董珠寶生意,送過來的時候,說這條項鏈說是給他投資的女主角佩戴的。喜歡嗎?”

我內心激動的恨不得現在就去長安街表演胸口碎大石!

我的神啊!

我這是神馬RP啊!

我這輩子還能有這個榮幸戴上這條項鏈?!

蒼天啊,大地啊!

雷啊!

快來劈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

我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了,“喜……喜歡……太美了……”

勳暮生的手指很纖長,白皙,修剪的整齊的指甲,那是一雙貴族的手,只從這雙手就能看出他的出身極其不凡。他從我身後撫摸着這條項鏈,然後,是我的鎖骨,……,我讓了一下,他收回去手臂,然後,在我的右肩上,烙下一個吻。

我,“Lance,別這樣。”

他神色如常,退出兩步,然後走到門邊上,才回頭,“走吧,宴會開始了。”

我看了看他,跟了上去。

開party的酒店一直沒有挂牌,沒有另外命名。這是巍峨巨塔一般的大樓,我原本以為生意也許會稍微冷清一些,可是出人意料,這裏全是慕名而來的客人,使得這座酒店在某些頂級圈子內享有盛譽。

喬深的Party就在這座通天塔的最頂層,這裏有一個好像十五世紀意大利宮廷一般窮奢極侈大廳,和外面羅馬帝國風情的泳池、露天的高臺以及直升機停機坪。

ET廣發英雄帖。

各個傳媒公司的藝人還有将要簽約的藝人,以及媒體,投資商,電視臺……等等,凡是和娛樂圈沾邊的人都過來了。說是迎接天王,其實就是用這個借口舉辦一次社交Party。

賓客們極其興奮,因為ET的party是最頂級的,連吃食都是最頂級的,照例,大廳的自主餐桌上擺着的黃金大盤子中,放着的都是鲟魚子醬,頂級牛肉,各種珍稀水果,和無限量的、似乎星光流轉一般的香槟酒。

喬深就像一個飓風的中心,他站在哪裏,哪裏就有風暴。

宴會上男人因為嫉妒而恨不得毀了他,可是資本和金錢卻恨不得跪下來舔着他的腳趾;女人們卻是本來就想要這樣做,她們愛他,而喬深本身又是那樣的華美,似乎連這樣的窮奢極侈的大廳都需要他的光芒來增加光輝。

“我終于明白,你說的話是正确的了。喬深的确比我更俊美!”

我拿着香槟正在喝,忽然聽見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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