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一直留着——”
屈北溪:“奶奶,安安想見爸爸媽媽,他們在家嗎?”
老奶奶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那一瞬間她本來就佝偻的身形好像瞬間又縮小了一些,屈北溪的直覺告訴他事情可能不大妙,下意識的向向南風看去直接落在了他灰霧色的眸子裏,對方一直在注視着他只要他看過去就會得到溫暖的笑容。
屈北溪的心顫了一下。
“小芬她——小芬她沒了——”
老奶奶顫顫巍巍的轉了回來,“小芬就是安安他的媽媽,我的女兒,安安被拐走後的第二年小芬她就瘋了,三年前人沒了——”
老奶奶擦了下臉上的淚水,“安安他爸爸在小芬瘋了的第二年就和小芬離婚了,前一陣子聽說和新老婆剛生了個二胎。”
老奶奶越擦臉上的眼淚越多重新向何安安看去,“乖寶你回來你就和姥姥在一起吧。”
何安安看着痛哭的老奶奶突然向老奶奶伸出手去,所有人都愣住了,老奶奶頂着淚水模糊的眼睛看着他,屈北溪忙抱着何安安湊了過去彎下腰,何安安的小手貼在老奶奶的臉上替老奶奶擦着眼淚,“不哭,不哭——”
老奶奶抽了幾口氣,“嗯,姥姥不哭,姥姥有安安姥姥高興!”
何安安雙手圈着老奶奶,突然叫了一聲,“姥姥。”
老奶奶的眼淚忍不住了,“是姥姥,姥姥在——”
那天姥姥給何安安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給何安安讀了故事書陪着何安安一起看了動畫片又在院子裏玩了沙後來又哄何安安睡覺。
鬼是不需要睡覺的,何安安沒睡着激動又忙活了一天的姥姥睡着了。
何安安像是個小大人一樣輕輕拍着姥姥。
屈北溪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點四十,“安安,哥哥送你回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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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安看了他一眼後照着姥姥的臉頰親了一口,乖巧的來到屈北溪身邊,“哥哥,姥姥明天看不見我會傷心嗎?”
“哥哥會讓姥姥做一個非常幸福的夢。”
屈北溪雙手掐訣施展靈力點在姥姥的眉心上,睡夢中的姥姥嘴角逐漸挂起了笑容。
屈北溪牽着何安安的手來到了外面的院子,“安安別怕。”
何安安:“安安不害怕。”
“那哥哥開始了。”
屈北溪剛要施展法術一輛車幾乎是飛一樣的停在了門前,一個男人跌跌撞撞的下了車,看着何安安,“安安,是爸爸啊。”
“爸爸!”
何安安開心的跑了過去沖進他爸爸的懷裏。
“安安!爸爸對不起你!爸爸對不起你!”
何安安:“爸爸,我要去找媽媽去了,媽媽想我了。”
何爸:“跟媽媽說,爸爸對不起媽媽。”
何安安不懂這些,擦着何爸臉上的眼淚,“爸爸不哭——”
何安安的身影消失在術法的光芒之中,何爸跪在地上泣不成聲,屈北溪看了他一眼後拽了下向南風,“走了。”
兩個人從何爸身前走過的時候,何爸說了聲,“謝謝你們,謝謝。”
屈北溪不知道該對這個男人說什麽,所以他什麽都沒說。
上了車,向南風的手在他的腦袋上揉了一下,“師父開心點,我們把安安送回去了不是嘛。”
屈北溪把腦袋往他的手底下貼了貼,“頭疼。”
向南風非常識趣的替他按摩了起來。
屈北溪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你這手法不錯啊,再大點勁~”
向南風:“回家的吧,這個位置不大方便,等回家我給師父來一套全的。”
屈北溪有點累了,順着他的話就答應了。
到了家洗完澡出來看着赤着上身只在下半身裹一條浴巾在他床上的向南風這才回過點兒味來,他這是真正的引狼入室啊!
向南風拍了下床,“師父過來趴好,我讓師父好好享受享受。”
屈北溪:......
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趴啊!
想是這麽想的可身體很誠實的趴了下去,好想享受一番,“告訴你只是按摩不準做多餘的事情。”
向南風:“師父放心,我要做了什麽多餘的事情,你就電我。”
屈北溪:“那我肯定是要電你的,你最好不要找死。”
27、第 27 章
屈北溪趴在他柔軟的大床上,向南風動了下,跨着虛虛坐在他的後腰上,按住屈北溪的肩膀開始揉了起來,“師父,力道怎麽樣?”
屈北溪:“還可以再加點力。”
“好嘞。”向南風聽話的又加了點力氣,手從肩膀往中間收按着屈北溪的脊椎骨那塊手掌換成拳頭像是研磨藥草一樣打着轉的揉了起來。
屈北溪只覺得又痛又爽,痛是輕微的爽才是讓他回味無窮的,一個沒注意就舒服的哼唧了起來。
向南風的手往下走,把屈北溪後背上每個地方都照料到,屈北溪只覺得這幅身子都被他按的散了架了,四肢百骸的透着舒爽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向南風:“師父,我給你推個精油吧。”
屈北溪:“行啊。”
向南風:“那我幫師父把衣服脫了。”
向南風說着把手從屈北溪的身子底下伸進去,去摸屈北溪的睡衣扣子,屈北溪被他擡了起來模模糊糊的看着瞎亂摸的手一下子精神了,拽住自己的衣服就想和對方拉開距離結果對方在他身上坐着吶。
他這麽一抻沒逃出去不說老腰差點抻掉。
“師父你幹什麽啊?”向南風這次坐實了故意裝作不明白的問道。
屈北溪擰過上身別扭的看着他,“你果然沒安好心你!你再不起開,我電你了。”屈北溪立着眉毛做出一副兇相但看在向南風眼裏就倆字“可愛。”
他笑了下,“師父你可別冤枉人啊,精油可是很正常的按摩方式,那推精油肯定得脫衣服啊,師父你能不能不要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啊,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屈北溪:......
小狼崽子居然還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看他那扭捏的樣都快趕上潘大美了。
屈北溪:“你少給我扯沒用的,我不需要精油推拿,你現在立馬下去穿好你的衣服離開我的房子回你自己家去。”
兩個人僵持了半天。
向南風嘆了口氣從他身上下去躺一邊去了,“師父都這麽晚了,我在你這借宿一宿總可以吧,不要這麽狠心好不好,這麽晚了我這頭弱小的孤寡獨狼出去要是遇見壞人怎麽辦。”
屈北溪看着都能把他裝下的弱小獨狼,“要睡去客房睡。”
“不要嘛,我怕黑。”
向南風說着扯了被子把自己蓋上,然後屈北溪就見他把浴巾扔了出來,十分欠揍的看着他,“師父我可什麽都沒穿,你要是想動我你就動吧。”
屈北溪:......
屈北溪算是明白人不要臉為什麽天下無敵了!
他嘴巴嚅動了好幾下沒憋出一個字來,從床上爬了起來,“你不去客房我去行了吧!”
他說完就邁下床去結果腿突然一軟整個人差點栽倒還好向南風反應快把他拽了回來,借勢摟進懷裏,只要能占到屈北溪便宜的地方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師父,咱倆就相安無事的睡在一張床上好不好,你別折騰了,你一折騰我也想折騰。”
但他的折騰肯定不是正經折騰。
向南風說着向屈北溪看去卻見對方臉色不對,一臉潮紅,這麽一句話的功夫那雙眸子裏都含了眼淚了,顫顫巍巍的挂在睫毛上讓向南風既心疼又想再欺負的他狠一些。
“師父,你怎麽了?”
屈北溪覺得自己好熱,非常熱,除了熱之外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躁動讓他連喘氣都覺得難受。
“我、我好難、難受——”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聲音中都困着水汽簡直就像是在故意撩人一樣。
向南風看他是真難受強忍住自己的欲望,“師父你哪裏不舒服?”
他剛問完,就見屈北溪的兔子耳朵冒了出來,他愣了一下,手向屈北溪的屁股摸去果然尾巴也冒出來了。
屈北溪掙紮着想要從他身上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哪裏不舒服因為他全身都不舒服,但他本能的覺得他應該離向南風遠點。
可他現在這種情況怎麽可能從向南風的手中逃脫。
“師父你——”
向南風有些不大确定但卻是一臉欣喜,“師父你是不是到發情期了?”
屈北溪費勁的擡起眼皮看他,只大概能看到他線條鋒利的下巴颏和修長的脖頸腦子裏冒出一個非常瘋狂的想法,想要咬上去。
“什、什麽?”
屈北溪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發情期?他只知道青春期和更年期,發情期不是該發生在人——腦袋像是被澆了盆涼水,他現在不是人了,他是兔子,兔子可是——
糟糕!之前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