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到這個問題!

向南風覺得這就是老天給他的機會,現在的師父可是清醒的,“師父”,他把腦袋低了下去,“師父,我幫你啊——”

“你走開!”

屈北溪說是這麽說卻把自己的腦袋往上湊了湊,他非常的渴望,渴望很多東西,他的身體非常渴望,渴望眼前的向南風給他很多、很多——

“師父,我們進入發情期是正常的,你只要接受就好了。”向南風語氣引誘,手揉上屈北溪的兔耳朵,屈北溪只覺得酥麻感頓時傳遍全身,讓他舒爽的同時也讓他更加難受。

“別、別揉、耳朵——”

“師父的兔耳朵好軟,公平一點,我也讓師父摸我的耳朵怎麽樣。”他說着真就把狼耳朵弄了出來,屈北溪就像是受到了蠱惑一樣擡起手摸住向南風的狼耳朵。

他的手碰上去的那一刻向南風抖了一下。

兩個人互相揉着彼此的耳朵,呼吸聲越來越重,屈北溪覺得還不夠,他覺得自己好像要炸了而向南風的身體很涼快讓他想要貼上去,他控制不住的把自己往向南風的身上靠,想和他的身體接觸面積大一些再大一些。

向南風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握上了兔子尾巴,屈北溪哼了一聲,揉着狼耳朵的手貼着向南風的臉滑了下來,停在臉頰,屈北溪覺得像是有一根線從他的尾巴牽扯着前方,讓它顫顫巍巍的站立了起來。

強悍的動物本能再這一刻摧毀了他的理智。

“吻、額——吻我——”

後面的尾音全被向南風吞進了嘴裏,他終于等到這一刻了,這是和平時都不一樣的師父,現在的師父會熱烈的回應他簡直就像是一團燒着的火。

他邊親邊把屈北溪抱了起來,把礙事的睡褲拽掉。

他的手激動的離開兔子尾巴碰上了小小北,和他親吻的人一僵而後着急的挺着腰把自己往他的手裏送,他當然要好好照顧屈北溪把他伺候舒服了讓他記住這個感覺。

他的吻如雨滴一樣落在屈北溪的身上,屈北溪的睡衣也沒了,很快就在他的手上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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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很快重新有了感覺,進入發情期可不是這麽一下就可以解決的尤其是兔子這種動物,向南風興奮的狼尾巴都冒了出來掃着屈北溪得不到照顧的腿,掃的屈北溪覺得癢癢的把腿往起屈。

他順勢來到中間位置,“師父,我一定會讓你感覺到舒服的。”

他說着就要進入正題懷裏突然一空,這一下閃的他腰差點斷了,震驚的看着床上的小白兔,師父居然在這個時候變回成兔子了!啊,毛茸茸的兔子是很可愛!但是他不會去 x 一個兔子啊!

向南風臉色變化的那叫一個精彩最後郁悶的發出一聲狼吼,把變成小兔子的屈北溪抱了起來自己撿了浴巾纏上就着急的跑出去了,一邊開車一邊給徐繪舟打了電話。

“我真要——”

“我師父進入發情期突然變回真身昏迷了,你在醫院嗎?”向南風直接打斷了徐繪舟的抱怨。

“嗯,今晚正好我值班。”

向南風利落的挂了電話着急的帶着屈北溪來到了醫院,徐繪舟看着他懷中的小兔子,“你師父的真身怪好看的。”

向南風:“別說廢話了到底怎麽回事啊?”

“把他放床上我給紮一針就沒事了。”

徐繪舟剛說完這句話就被向南風拽住了衣領,“你說什麽?”

徐繪舟無語的舉起手中準備好的針劑,“是真的紮一針,再說了我的寶貝那也不是可以用針來形容的啊——”

向南風松開了他,徐繪舟在小兔子屈北溪的肚皮上摸了摸,向南風“啧”了一聲,“你瞎摸什麽吶?”

“我得找到地方才能打針,對于我們醫生來說患者就是患者,我們是有職業操守的好吧。”徐繪舟找到地方後給小兔子屈北溪打了一針,“他是發情期的欲望來的太猛烈神經系統承受不住身體的折磨,所以暈了過去,小兔子這種生物經常會發生這種事情的,因為他們的欲望非常強烈但體格又非常弱小。”

打完針後,徐繪舟又補充了一句,“下次發情趕緊解決,前戲這種耽誤時間的事情不要做,這種情況如果多發生幾次會對他的身體功能造成損害,不舉啊什麽的都是有可能的。”

他說着幸災樂禍的拍了下向南風的肩膀,看着對方的臭臉就知道,“你又錯過一次把你師父吃幹抹淨的機會啊——”

向南風給了他一個眼神,徐繪舟見好就收離開了病房。

向南方看着小兔子屈北溪出氣的在對方的肚皮上RUA了RUA,“師父,你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吧——”

28、第 28 章

向南風守着小兔子屈北溪,看着對方越睡越舒展,爪子和兩條小後腿大大咧咧的往兩邊一扔,肚皮朝天露着他的小小兔,氣的向南風上去扒拉了一下。

又湊過去盯着兔子頭看了起來,三瓣嘴粉粉嫩嫩的。

就他現在的樣子不知道的以為他想吃紅燒兔頭吶。

向南風的手機響了,“說。”

“少爺,人被我們帶回來了。”

“嗯。”

向南風挂了電話去了徐繪舟的辦公室,剛把門打開就見屋子裏兩個人一起向他看了過來,一個穿着粉色情/趣護士裝的男的坐在徐繪舟的辦公桌上。

向南風:“給我拿套衣服。”

徐繪舟一點不慌的拉上了褲子拉鏈,“下次記得敲門。”說着從他的櫃子裏面拿出了一套西服遞給了向南風。

“你的職業操守吶。”向南風接過衣服還不忘嘲諷他一句。

徐繪舟伸手往門口一指。

向南風也不再逗留他也沒興趣看別人在這盡情的享受而他只能對一個小兔子直發愁。

換好衣服回去抱起小兔子屈北溪覺得不大行這樣的師父不就相當于是光着的嘛,那不是都叫別人看光了!那可不行,他又把他摘下的浴巾給屈北溪裹上了,包的那叫一個嚴嚴實實,要不是捂頭能憋死估計他就把兔子腦袋一遭裹上。

單手拖着小兔子開車往他一個閑置的別墅去。

門衛遠遠的看見車燈迅速打開大門,車子在院子停下,仆人站在門口恭敬的等候他進去後關上了房門,向南風向右邊的客廳走去,随着他腳步聲的出現,四個一身黑一臉冷硬一看就不是好人卻規規矩矩站在兩邊的家夥一齊向他鞠躬,“少爺。”

戰戰兢兢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哆哆嗦嗦的轉過頭,正是記者會故意針對屈北溪提問的女記者黃芸。

黃芸看到向南風連忙站了起來。

向南風徑自大步流星的來到沙發前無視衆人穩穩坐下,二郎腿霸道的翹起,身子閑适的向後靠去微微仰頭看着黃芸,“請坐。”一只手還在腿上的小兔子屈北溪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撸着。

黃芸不敢坐,“向、向先生,您、您找我來是有什麽事嗎?”

“你覺得吶,呵——”

向南風這一聲短促的笑只讓黃芸覺得膽寒。

黃芸:“向先生如果是因為發布會的事情,我承認我是不夠專業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弄出一些話題而已。”

黃芸越說越急,一個字攆着一個字。

向南風擺弄着屈北溪露在外面的兔耳朵,和對面的黃芸簡直就是兩個畫風,甚至都沒看黃芸,“其實我對威脅別人沒什麽興趣尤其是女人,但你現在還不說實話就讓我覺得很為難了。”他沒有刻意的加重語氣去震懾對方但卻讓人打從心裏感到恐懼。

“你要明白,想要弄清事情的真相我有無數種方法,想從你的口中橇出真相我也有無數種方法只是你卻不一定能承受得住了,我現在只是在給你一個機會而已,而且這機會只有一個。”

小兔子屈北溪的三瓣兔子小嘴吧嗒了兩下,向南風腦袋一抽把自己的指尖抵到了上面去,只感覺溫熱,濕潤。

黃芸抓着手中的包包一陣為難最後腿軟無力的跌坐回了沙發上,和向南風鬥,她哪有那個資格吶。

之前之所以會答應和那個人合作也是想着既能牟取利益還能得到話題,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屈北溪的口才厲害的很,更沒想到的是這麽一點事情居然讓向南風親自動手了。

她只得識時務不然只會把自己搭進去。

“是顧惜本。”

她這句話剛說完,小兔子屈北溪嗖的一下變回了人身屈北溪,黃芸一臉驚訝,那四個冷臉帥哥全然一副他們什麽都不知道他們什麽都沒看見的樣子。

向南風是最高興驚喜的,“師父,你恢複了!”

說着又把浴巾給他往上拽了下,但是浴巾的長短不夠,蓋得了上面就蓋不到下面,最後他只能選擇蓋在中間然後把人往自己的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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