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8)

,但我唯一确定的,那就是我們是一脈血緣的姐妹,有什麽能不這個更親了!”

艾姐慢慢走到門邊,“你好好想想,我走了!”

我呆楞的望着那封信,緩緩的打開,照片上的女人懷裏抱着一個小女孩,笑着很甜蜜。懷裏的嬰兒是我,而抱我的是傅喬。我突然站起來,大伯讓我看這個是什麽意思。在看背面,一行小字,傅喬與女兒函微,後面的幾個字,我已經看不見了。我猛的沖出門口,繪言就站在門口,就如同她知道我會來找她一樣。

我揚着手裏的照片“這是怎麽回事?你告訴我啊!”

我搖着她,繪言無聲的掉着眼淚,

“就如你看見的,傅喬是你的親生母親!”

“你騙人!”我放開她,仿佛看到了什麽驚恐的東西

“你騙我,我的親生母親在美國,父親也是,我怎麽會是別人的孩子,你們一定是騙我的是不是的!”

我跪在地上,放聲大哭,為什麽今天我堅信了21年的事情全都瓦解。

“她是你的母親,在你出生不滿一歲時,她就把你交給了你的父親也就是她的弟弟撫養!”

“你們騙我!”

我無力的看着照片“如果是真的,那她又為什麽要丢下我,為什麽呢!”

繪言抱住我“相信你母親比任何人都愛你,只是她有難言的苦衷,她才不得不把你交給你父親撫養!”

“那她現在在哪裏?”我顫着聲音。

換來繪言長久的沉默“她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真是可笑!”我站起來

Advertisement

“你們告訴我,我是一個我從未謀面的女人生的,而且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你們讓我怎麽相信,怎麽相信!我是薔薇,涵微的名字是大伯娶的,我不是傅喬的女兒!”

我大叫着,随即一頭紮倒在地上。

第五十四回

第五十四回

我醒來時,身邊的手機響個不停,看着屏幕上那個熟悉的號碼,我卻沒有想要接的欲望看着屏幕慢慢的變暗,我的心也随着暗下去。

這時我才看見,一直在我身邊的淩立彩,我不知道他已經坐了多久!

“你來了!”我緩緩的開口,聲音破落的連破鍋的聲音也不過如此。

“這是誰打的!”那鋒利的眼神看的我很不舒服,

“你不要用那種語氣和我說話,我沒有事!”

我掙紮的想爬起來,淩立彩一把把我按在床上,

“是秦舒歌打的!”

那血紅的眼睛有着滿滿的怒意,

“沒有!”我拂開他的手“不管你的事,你也沒有管我的資格,現在事情已經夠多了,拜托你不要在煩我了!”

我抱着頭,痛苦的叫着。

“我煩你?是不是你要被秦家的人打死了,你才知道什麽是後悔!”

“就算被打死,也無所謂!”

我怒意十足的看着他。

淩立彩的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眼神,他轉身離開,将門狠狠的甩上,震的我耳膜發疼。

我下了床,在鏡子前整了整衣服,現在鏡子裏那個憔悴的女人是我嗎,我捏了捏自己的臉。

我頹廢的脫了自己的衣服,雪白的皮膚上是點點的烏青,我赤着身體,走到床邊,那是繪言給我準備的衣服,我穿上那黑色的套裝,緩緩走到門邊,再回頭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随後回頭打開門。

門外一片吵鬧,不是我要聽,而是那不堪的言語一直望我耳邊飛,無非就是遺産,遺囑,并沒有人真心的在意那個逝去的老人。

見到我,本來吵鬧的人馬上安靜了下來,我穿過人群,走到大伯的遺像前跪了下來。

有人向我走來,我不想聽他說了什麽,大概就遺囑什麽的,我沒有理他,繼續看着大伯的遺像,這本該是早就料到的,大伯死了,這個家也就差不多要散了,有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看着那繼承人的位子還有那龐大的遺産。

艾姐就跪在我一邊,“身體好點了!”

我點頭,“剛才立彩氣沖沖的從你房裏出來,吵架了!?

對于艾姐的詢問我真不知該如何回答“艾姐,難道你就真的不介意?!”

艾姐看了我好一會,笑了“你啊!”

我瞄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淩立彩,看的出來他仍然在生氣,我回頭。

文瑞走到我身邊“聽說老頭沒有立遺囑,我不相信,是你藏起來了!”

我緩緩站了起來,回頭看着他,真是人走茶涼啊,不久前還是恭敬的一聲大伯,現在就不耐煩的稱為老頭。

“我不知道!”我冷冷的看他。

“你會不知道!”文瑞挑起眉“別以為我還怕你,我告訴你你在這個家就快沒有地位了,如果你現在讨好我,也許我還會給你留下總經理這個位子!”

“你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

“你!”惱羞成怒的文瑞一把抓過我的衣服,瘦弱的我被他提了起來,周圍一陣驚呼,一旁的淩立彩就要沖上來,卻被涵艾攔住。

我被抓的喘不過起來“你要在父親的靈前如此侮辱我嗎,父親才剛走,你就要欺負我們這些無靠的孤女!”

我說的大聲,卻不斷的咳嗽,傅叔向前一把推開文瑞“在老爺靈前哪有你放肆的份!”

文瑞悻悻的放了手,我揉着自己的脖子,走到大伯靈前,繼續跪下。

門口有一陣騷動,有人來了,我沒有回頭但是我隐約聽到是秦家的人來了。

有人慢慢的走過來,那熟悉的腳步聲,我知道是誰,

舒歌在靈前上了香,我以為他會過來和我說點什麽,但是他什麽都沒說,只是走到艾姐的身邊說了句節哀順便,他對我那冷淡的态度讓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我的手緊緊的抓着胸口,為什麽這麽痛。

有雙手慢慢的抓住我,是艾姐,我看着她,她用唇型對我說“挺住!”

我點頭,眼裏卻是模糊一片了。

又有人進來,是賀家的人,聽着好象是賀藍鈞因為不在國內所以派了人過來,我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心已經麻木了,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一邊的人已經漸漸的忍不住了,“我說,當家的總有遺囑的吧!到底誰才是新任的董事長!”

不斷的有人起哄,文瑞冷冷的看着我“傅涵微,我看你撐到什麽時候!”

我看着一邊的舒歌,他沒有看我,似乎這根本就不管他的事,而被衆人圍攻的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

“你們先靜一靜!”我扯起幹澀的喉嚨,

“怎麽靜啊,你今天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父親才剛過世,當着這麽多外人的面,你們一定要這樣嗎!”

如果大伯在世,他看見這些親戚們,他會有什麽感覺。

“我只要看遺囑!”

文瑞看着我,

“我沒有!”

我堅決的看他,混亂中我不知被誰推了一把,人狠狠的甩在地上,我竟然一時間爬不起來。

淩立彩過來就給推我的人一拳,忙的把我扶起來。

“淩立彩我們家事要你管,你看人家丈夫都不扶,你個妹夫你積極什麽!”

文瑞狠狠的瞪着他“傅文瑞,你給我閉嘴!”

我一把拉住他“好了,你是不是嫌這裏還不夠亂啊!”

其實說到丈夫時,我的心着實是傷了一下,

舒歌那冷淡的目光讓我害怕,他為什麽不來幫我,為什麽不幫我說話,我是他的誰啊!

滿肚子的苦水我倒不出來。

正在這個時候,繪言從外面急急的走了進來,手裏捧着的是大伯給我的那個有薔薇的盒子,難怪沒有見到她,原來她回秦家拿盒子了。

“誰說沒有遺囑!”繪言喊着,走到我身邊,後面還跟着老夫人。

“繪言!”我叫她,她握着我的手

“小姐,遺囑老爺早就給您了,只是您自己不知道啊!”

“什麽?”我納悶的看着她。

一邊的公證律師走出來“傅老爺臨終時給了我這把鑰匙,就是開這個盒子的!”

周圍一片嘩然,律師過去打開盒子,裏面是傅家的家徽還有各種各樣的私章大伯怎麽把這麽重要的東西都給了我。

律師拿遺囑,“遵照傅老先生的遺願,将他名下的所有動産和不動産還有在傅氏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全部給予傅涵微小姐,而且由其繼任傅氏集團董事長。”

周圍一片嘩然,文瑞激動的向前,拿着遺囑“我不信,我不信,這是假的!”

律師冷眼看着“這是傅老先生的遺願還請您尊重!”

“怎麽可能是這個小丫頭,他有什麽資格,有什麽資格!”

“我明明就找過的,找過的!”

“你當然找不到,因為所有的章,老爺生前就已經全給了小姐!”繪言護在我面前。

我茫然的看着這一切,大伯你把這個家交給了我是什麽意思,你竟然一點都沒有留給自己的親生女兒,我看着一臉淡定的艾姐。仿佛她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一切。

我在四周找着,舒歌你在哪裏,告訴我,我該怎麽做,但是我卻看不見他,因為他不知何時已經走了。而且連淩立彩也不見了

第五十五回

第五十五回

四處找不到舒歌,我有點着急,周圍的人開始慢慢的散去,畢竟一切已成定局就算留下來也沒有什麽意思。

老夫人在大伯的靈前站着,我看不見她的表情,我走過去。

老夫人的表情很呆滞。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看着我,我聽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他害了傅喬害了我最後也害了你!”老夫人笑了,看着大伯的遺像。

“大哥,你讓我嫁,我就嫁了,沒有敢忤逆你的意思,就算是傅喬也一樣,可是最後我們都得到了什麽!”

老夫人冷笑着,“傅家的女人都得不到幸福,這個人!”她指着大伯的遺像“為了家族的利益害了多少傅家的女人的幸福,也包括你的幸福,你該恨他的!”

我靜靜的看着老夫人,伸出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你哭了!”

老夫人停了口,突然間大笑起來“原來我還會哭啊!”

一邊笑着一邊哭,是愛吧,她看着自己的哥哥,就算是嘴上說着他奪走了自己的幸福,可是還是愛吧,那份血緣那份親情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割舍的。

“可是您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我悲傷的看着她,老夫人止住了笑聲

“我不這麽做也會有其他人這麽做的,你要知道勢力一旦旁落就再也拿不回來了,沒有了地位的我們活着就會像條狗,你知道嗎,我們只有這樣才能活下去!”

“只能這樣嗎?”我看着老夫人扭曲的面容。

“你大可以告訴舒歌是我推岚馨下樓的!”

“我不能!”我大喊着,“如果我說出來,你以為你還能在這個家裏待下去,你要是走了舒生該怎麽辦?”

提起舒生,老夫人的臉上才出現一絲溫柔,

“我會忍着的!為了傅家也是為了我自己!”

正說着,艾姐突然過來,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怎麽了?”我不解的看着她。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艾姐把我拉到院子裏,這時我才發現淩立彩舒歌都在那裏,兩個人似乎對峙着,而一邊舒雅也在。

我趕忙跑上前“你們這是幹什麽?”我拉過淩立彩。

“我只是想問問秦爺,你身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淩立彩死死的看着舒歌,我擔心的看着舒歌,舒歌到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用你多管閑事!我想把他拉到一邊,可是這個小子頑固的不動。

“你什麽時候找了個男人為你出頭,竟然敢對着我哥叫嚣,你也太張狂了!”

舒雅站出來,護在舒歌面前,我不想他們起沖突。我拉着淩立彩就要進去。誰知身後

“她是我打的,又怎樣,我還嫌打的不夠!”

“你!”淩立彩一把推開我,就對着舒雅要打下去,我大叫不要。

舒歌已經擋在了自己妹妹面前“你不要太過分!”

淩立彩也火了“我還就打你了!”

話落,一拳已經狠狠的揍在舒歌的臉上,舒歌被打倒在地上,我忙着去扶被舒雅一把推開

“你給我走開!”

舒歌慢慢起來朝地上吐了口血水“我今天不想打人,可是你實在是管的太多了!”

一拳将淩立彩狠狠的撂倒在地,身手之快,我已經來不及阻止,淩立彩起來要還手,我猛的跑到兩個人中間,“不要打了!”

我推開淩立彩,可是誰知舒雅上來就是給我一個巴掌,我被打愣了。

“秦舒雅,別以為我不會打女人!”

淩立彩被艾姐拉住,

“你還嫌不夠亂是不是,你給我下去,艾姐帶他走!”

我對他吼着,淩立彩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我“你被人欺負到這頭上,你還叫我走?”

“你走吧!”我冷冷的說着,淩立彩看看我,又看看一旁舒歌,

“好,我不管了!“

說着氣沖沖的離開了。艾姐看了我一眼,趕緊跟了上去。

我回頭,“傷不要緊嗎!“我想去摸舒歌那腫起來的臉,可是他臉一偏,我的手停在半空中。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兩個人都沒有言語,“你先到門口等我!” 舒歌對舒雅說着,舒雅無言轉身離去,臨走前對着舒歌說着“快點解決!”

“你要說什麽就說吧!”

直到舒雅離開,舒歌才開了口。

“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我冷靜的看着他。

舒歌冷笑着“你連我現在想什麽都知道?你已經是傅家的董事長了,你還留在秦家幹什麽,出去吧,找個愛你的人,就像剛才那小子,你們不是在美國的時候就認識了?”

“你調查我”心裏有一絲怒意,

“那又如何!”

“你說找一個愛我的人,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點點的愛嗎,難道我以前的都是錯覺!”

我死死的盯着他,舒歌淡淡一笑“我好象沒有說過我喜歡你吧!”

“什麽原因,就因為岚馨的孩子沒了,你也相信是我?!”

“誰都看到了!”

我痛心的看着,手緊緊的握着自己的衣服“我說過,我只要你相信我,其他人怎麽想我都不在乎!”

“可是其他人怎麽想我在乎!”

舒歌扶着自己的頭“我沒有辦法去接受一個如此有心計的妻子!”

“我說了,我沒有!你怎麽就是不相信我!”

我叫着,我的憤怒我的委屈,如果可以就這麽叫出來就好了,但是舒歌的笑讓我絕望。

“那麽拼圖呢,你說會給我拼好的!”

“我想以後沒有那個必要了!” 舒歌走到我身邊“你要是想要,就拿走吧!”

“我說了我是不會走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秦家!”我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手,他的手一點點的掰開我的手指,也一點點掃盡了我最後的希望。

“可惜秦家沒有給你的地方!”

“我要走了!”他回頭,我傻傻的站着,看着他走遠。

“秦舒歌,為什麽愛你那麽難,我只是想好好的愛你,為什麽連這麽點小小的要求都實現不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麽,難道就是因為我愛你,我的愛就如此的廉價,讓你放在地上踩嗎,我也是人 ,我也會痛的,你怎麽不想一想我的感受,為什麽不相信我,為什麽愛你要那麽辛苦!”

我看着那個背影大叫着,前面的人卻沒有絲毫要停的意思,我緊緊的握着手,天開始飄起雨來,把我的心也澆的冰涼。

“好,是你說的!不愛了,我不再愛你!你滿意了吧!”

我頹廢的倒在地上,淚水已流了滿面。

“哥!你怎麽了?” 舒雅向前扶着出來的舒歌“你的眼眶怎麽紅了?”

舒歌不語,只是緊緊的抓着胸口“去醫院!”

從園子裏回來,好好洗了個澡,我坐在床邊發呆,繪言端了杯牛奶進來

“怎麽?沒睡!”

我沒什麽精神的看着她,繪言像是知道了什麽,放下了牛奶,坐在我身邊。

“繪言,傅喬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看着她,繪言的臉色變了變,但是她還是開了口

“大小姐是個很美麗的人,而且能力很強,老太爺在世的時候曾經想把董事長的位子給她,可是後來,為了家族的利益,她還是選擇了聯姻這條路!”

“難怪大伯說這個位子本來就是她的!”

我茫然的看着那個精致的薔薇盒子,随着我的視線

“那個盒子是大小姐的最愛呢,你長的很像她,還有那倔強的脾氣也是,相信自己,以後的傅家就靠你了!”

靠我了,我在心裏不斷的重複這句話,我真的可以嗎,現在我除了傅家真的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

第五十六回

第五十六回

再次回到秦家已經是快半個月以後的事了,大伯的事終于告一段落了,但是我知道這才剛剛開始,我覺得以我現在的心裏狀況沒有辦法去處理那龐大的家族事業,我讓傅叔代為處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回秦家,我要見舒歌。哪怕他也許并不想見到我。

繪言要陪我回去,我沒有同意,我覺得有些事還是要我自己去處理比較好。

在回去之前,我給老夫人打了電話,老夫人在那頭什麽也沒有多說,只是讓我自己做好準備。

我挂了電話,凄慘的一笑,準備,秦家人根本連給我準備的機會都沒有。

踏進這個我已經半個月沒有回來的家,沒有人攔我,我來到正廳,真姨見我,臉色十分尴尬,我無所謂的笑了笑“告訴秦爺,我回來了!”

真姨倉皇的走了,我目送着她,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待會還不知道有沒有地方給我坐。

坐了不到以幾分鐘,人就來了,舒海見到我是一臉的驚喜,舒雅見我就是一句“你還有臉進來!”

舒歌什麽都沒說,我慢慢的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我回來了!”

舒歌沒有看我,也沒有回應,舒雅推了我一把“我哥說了要和你離婚!”

我死死的看着舒歌“不可能,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說的決然。

“你有什麽資格說這些!”

舒雅就差往我身上吐口水

“我沒有做錯,你沒有理由和我離婚!”

我緊緊的握住手,一定到撐住啊。

舒歌緩緩擡頭“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

我剛想說點什麽,突然感覺有人朝我撲來,我還沒反映過來,人就已經倒在地上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撲上來,用力的揮着我的巴掌

“傅涵微,我要殺了你,你還我的孩子!”

岚馨死勁的抓着我,不一會我全身都是血痕,但是竟然沒有人來制止,舒海想上來拉,但是被舒雅死死的拉住。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岚馨這個猶如惡魔的樣子哪裏還有半點美女的樣子,她開始使勁抓我的脖子,竟然是想要卡死我,我抓着她的手,我吃力的看向舒歌的方向,他沒有反映,開始喘不過氣了,我不能就這麽完了,我使勁的把身上的女人摔到一邊,沒想到我學了這麽多年的工夫竟然是用到這種時候。

我吃力的爬起來,岚馨還想撲上來,“好了,你也鬧夠了,真姨把她帶下去!”

真姨應了聲,為難的把還在破口大罵的女人拉了去。

我的頭發已經亂了,衣服也被拉破了,臉也出血了,可悲的是沒有一個人肯出來幫我,我突然想起老夫人的話,在這個地方你若沒有權利那你活的就會像條狗。

我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我想讓自己看起來有尊嚴一點,

“我上樓了!”我轉身,

“已經沒有你的房間了,你走吧!”身後舒歌冷淡的話語,

我就當做沒有聽見,慢慢的往樓上走

“你這個女人臉皮怎麽這麽厚啊!”

舒雅要來攔我,被舒歌拉着。

我摸着自己的胸口,艱難的走到我房間的門口,顫着手打開,裏面空了,

我黯然的看着那個空曠的空間,我看見那放在一邊的拼圖,還有一點就完成了。

我走到那裏,看着那殘缺的拼圖,身後有腳步聲

“還有拼圖呢,我的拼圖還沒有完成!”

我像是對自己說也像是對身後的人說。

舒歌走到我身邊,手一伸,将拼圖的板一拉,拼圖全都散在了地上,

“這樣,你可以走了吧!”

我如電擊般的看着那一片淩亂,我慢慢的蹲下來,輕輕的撿起那一塊塊的拼圖

“散了呢,散了呢,你們一個個都沒有信用,父親是,舒歌你也是,你明明說要拼給我的!”

我一邊撿,後來幹脆坐在地上。

舒歌神色複雜的看着我“你快走吧!”

說着快步走出了房間。

而我還是看着那堆拼圖發着呆,都散了呢,愛是否也散了。

“哥,大嫂已經在房間裏很久了,現在還沒有下來會不會有事呢,我們要不要帶點飯菜上去!”

舒海小心的問着,舒歌沒有言語

“你小孩子懂什麽,吃你的飯!”

舒雅惡狠狠的看着他,随後擔心的看着舒歌“哥,你沒事嗎,醫生說你!”

“好了,別說了!”

舒歌煩躁的打斷舒雅的話,“別說了,顧揚和文岩應該要回來了吧!”

“算算時間是快了!”

“我的事不要讓他們知道特別是顧揚!”

“為什麽?”舒雅疑惑的看着他“我們四個人不是一直沒有秘密嗎?”

“從現在開始!”

舒歌嚴肅的看着她“我上去了!”

經過房間門口,門還開着,就維持着自己離開時的樣子,而那個女人就這麽坐着,連姿勢都沒有變過,舒歌看着明顯消瘦很多的身影,胸口又是一陣疼痛,他強迫自己回頭,不能再看了,不能再看了。

我不知道自己已經坐了多久了,只知道已經很久很久了,腿已經沒有知覺了,我将拼圖一塊塊的擺好,我想着如果我把它恢複成原來的樣子,那是不是就代表我和舒歌還有希望,但是我錯了,拼圖對于我來說太困難,我不知道舒歌是怎麽拼的,才拼好了那麽多,他在拼的時候在想什麽,拼了這麽久的拼圖就這麽一下就沒了,那麽久的感情也是說沒就沒的嗎?

我想不明白!頭很痛,我可以做什麽,做些什麽呢,我什麽都做不了,因為我真的很亂,我想一個人好好的想明白!

我還可以為舒歌做什麽呢,想了很久,我還是決定起來,進浴室好好洗了個澡,打開衣櫃,慶幸我的衣服還沒有被丢,我拿出那件我進秦家時穿的衣服換上,最後我看了這個房間好一會,拼圖我沒有拿走,就讓它留在這兒吧,我慢慢的關上了房間,這個我生活了一年多的地方,我終究是要離開了,時間應該已經很晚了,我走進了廚房,大家應該都已經睡了。

我想做點心,我想最後為舒歌做點什麽。

直到天微微亮,我才完成,我細心将它放在舒歌給我的便當盒裏,慢慢的蓋上盒子。

我知道再過一段時間他們就會起來了,我将便當盒放舒歌的房間門口。

看了好一會,終于下了好大的決心才離開。

我悄悄的離開秦家,我沒有哭,因為那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走到門口,我才發現自己沒有開車來,時間這麽早很難攔車,我只好走着,我沒有帶任何的東西。清晨的街道還很安靜,我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危險,但是身後突然有人蒙住我的嘴和鼻子,我還來不及掙紮,就暈了過去。

“是她嗎?”黑衣人問着頭頭樣的人。

“應該不錯,快走!”

幾個人,将我擡到事先停好的車上,關上車門,飛快的開走。

第五十七回

第五十七回

舒歌從書房裏出來,一擡腳就感覺自己踩到了什麽,低頭看見的就是那已經打翻的便當盒,裏面的點心四散在周圍,舒歌看着,慢慢的蹲下來,拿起一個放在嘴裏,喃喃自語道“和以前一樣難吃啊!”

說完,急步走到主卧的門口,空曠的房間了少了她的主人,拼圖被好好的擺在一邊,舒歌愣愣的看着那清冷的空間“走了,終于走了!”

慢慢的回頭,又停住,過了一會又回去将門關了起來。

下了樓,舒歌徑直就往外走,舒雅一把拉過他

“哥,你去哪?不吃飯了!”

“不吃了!” 舒歌說的平靜絲毫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麽。

“哥!”舒雅擔心的想勸說,可是話到嘴邊又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正在這時,有人急忙的跑進來,“不好了!”

舒雅狠狠的瞪了來人一眼“你幹什麽啊,一大早的你叫什麽叫!”

來人忙閉了嘴,舒歌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有事就說!”

來人支吾了很久才說道“剛才我們在離宅子不遠處發現了夫人的鞋子,可是人卻不見了,後來我們在門口的監控裏看見,夫人似乎是被人綁架了!“

“你說什麽?“舒歌猛的拉起來人的衣領”你怎麽不早說!”

“那個”來人無奈了看了看舒雅“是小姐吩咐我看着夫人的!”

舒雅給了人一巴掌“你話怎麽這麽多!”

舒歌放開抓 在手裏的人,就往門外走,舒雅忙的拉住他“哥,你去哪!”

“去把她找回來!” 舒歌甩開她的手,

“哥,你瘋了!不要再管那個女人了,你不是要和她離婚了嗎,你還理她幹嗎!”

舒歌掃了她一眼“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出了門,舒雅呆愣的“哥哥,你這是怎麽了!”剛才那眼神,淩厲的殺氣。

我張開眼睛看見的就是自己被綁着,小小的空間還散發着惡臭,我擡起隐隐做痛的頭,我是在哪裏,這是怎麽回事,我努力的回憶,我是被人弄暈了帶到這裏來的,會是誰?

心裏已經有了答案,怎麽辦,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要逃出去,我試着動了動自己的手,該死,綁的很緊根本就動不了。

我打量四周,除了桌子還有我坐的這張椅子周圍就沒有更多的東西了。

身上的通訊工具也一定已經被他們扔了,現在自己一定不能慌。

正想着,門開了,進來了個矮小的男人,手裏拿了個盒飯,走到我面前

“喲,你醒了!”

我看到這個男人臉上有一道醜陋的疤痕,“你們為什麽把我抓到這裏來!”

我問他,男人委瑣的笑“你說是為什麽!”

“如果是錢,你們要多少!”

大概是被我冷靜的話語弄的疑惑了“奇怪,你不怕啊!”

“都已經把我抓來了,我怕有用嗎,我想你們也是求財,不會對我怎樣,那盒飯是給我吃的嗎!”我看着那盒飯“給我吧!”

刀疤男郁悶了,将飯拿了過來,

“我這樣怎麽吃?”我看了看自己的現狀,示意他解開我的繩子,男人猶豫了

“你還怕我逃,別說我打不過你,你們在門口一定也守了很多人吧!”

男人想了想,給我松了綁,我看了看自己那被勒出血痕的手腕,無語,拿過盒飯就吃,飯菜還不錯。我吃着,一旁的男人越發奇怪

“你還真是奇怪,有人讓我們取你的命,你還吃的下飯!”

“就算要死,我也要吃飽!”我頭都沒擡。

男人沒了話語,過了不久門開了,進來兩個男人,

“喂,老二你怎麽給她松了綁!”

“一個女人還能跑到哪裏去!”

刀疤男說的不以為意。

其中一個高個男人走到我面前,一把挑起我的下巴“真可惜,長的還是很不錯的!”

我拿開他的手,吞下飯

“我知道你們想做什麽,你們出來混的無非就是想求財,但是你們有沒有興趣和我做筆生意!”

高個男人猛的大笑“你都死到臨頭了,還說什麽要做生意!真是可笑!”

我坐直身體“就看你有沒有興趣聽!”

“你說!”高個男人看着我,

“你們綁了,再順便做了我,你們拿了多少錢,也許夠得了你們花一兩年,但是一兩年以後,而且我們怕你們連花錢的命都沒了!”

“你說什麽!”

刀疤男怒氣沖沖的走到我面前“你說什麽!”

高個男人攔住他“讓她把話說完!”

我清了清喉嚨,“你們知道我的身價吧,當然你們可以拿我的身價去勒索一番,但是你們不敢,為什麽?因為以我在秦傅兩家的地位,你們只要一有行動他們就不難找到我的下落,到時候你們不會好過,當然你們可以選擇撕票,當然這本來就是你們的本意,你們拿了酬勞就可以走人了,但是我想你們在道上混的應該不會知道賀藍鈞吧!”

果然,一說起這個名字,幾個男人的臉色都變了。

“他和秦家的關系可不淺,你想要是秦家夫人出了什麽事,他這個秦家生意上的夥伴能不盡力調查,你們認為你們還有活路,我想只要我失蹤,現在所有的海陸空出入境都已經有人監視了。當然還有一條路,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比現在多三倍的酬勞,而且我可以給你們一份工作!”

“你在騙誰啊!”刀疤男脫口就罵,高個男人到是沒了言語

“你和賀藍鈞真的關系不淺!”

“你說呢!”我看他,心裏着實是汗了一把,賀藍鈞看來你還有點用。

現在也只能是瞎說了,有沒有用是不知道,但是我只能想辦法走,因為到了現在這個境地我真的不知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