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合一 過去
小姑娘眸子垂垂的, 可憐又令人心疼。
殷執深眸擰了擰，立體的五官輪廓線條都跟着緊了幾分，他再次出聲, 延伸那句話,
“我把微博號給你, 你想要用它說什麽，做什麽都行, 這樣可以解決嗎？”
殷執的嗓音一向沉沉的, 聽不出什麽情緒，這句話秦念聽起來很溫暖。
眼淚都能飚出來了。
微博號給她用？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她以為殷執會揪着她在網上發的那些敗壞他名聲的微博, 數落她呢。
她都已經做好了被他狠狠批鬥一番的準備了，沒想到殷執竟然會把微博號給她用。
秦念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懵懵懂懂的, 綴着濕潤的光，沒吱聲。
“嗯？”殷執又出聲, 簡單一個字，綴着令人沉醉的尾音。
“你把微博號給我用, 你怎麽辦？”她抿唇。
“我不怎麽用。”殷執淡聲說。
“你不是有動态嘛？”雖都是公式化的産品宣傳。
“嗯, 公司産品宣傳有專業的宣傳官網號，換個號發沒什麽區別。我沒單獨的私人號, 你把這個號做私號也行。”殷執拿了另一部手機修長的手指滑動一會。
秦念那邊有了消息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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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到了殷執的微博號和密碼。
秦念收了收眼眸裏的水光，平唇, 瞄他一眼, “你就這麽給我了, 不怕我亂發有些不好的東西嗎？”
殷執看她，“我不給你，就能保證你什麽也不發了？這會要處理的檔子事, 不就是你的一條微博引起的‘戰争’？”
“.......也不是我亂發好吧，我也沒說什麽的。”
秦念小聲哔哔，自知理虧，不大反駁。
她也很委屈好嗎？被連環罵。
秦念小腦袋垂垂的。
“頭擡起來。”殷執。
“？”秦念沒懂殷執的意思，頭還是擡了起來，和他對視。
“哭了？”殷執擰眉。
秦念微愣，他火眼金睛麽，其實也不算哭的。
她搖頭。
殷執薄唇繃了繃，“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在我面前能翻天嗎？我說一句你能找出是個理由來反駁嗎？這點破事還哭上了？”
“這次罵你的跟以前相比不算什麽吧，真不知道，你在娛樂圈怎麽待過五年的。”
殷執剛剛翻微博大致看了眼網上那些犀利難聽的話，聽着是挺不舒服的，小姑娘嬌氣，聽不得正常，但對于在娛樂圈摸爬打滾了五年的梁心艾，應該來說不算什麽。
沒想到她會這麽委屈，還這麽讓人心疼。
“沒哭。”秦念撇開頭，殷執不說還好，被他這麽一說，她真覺得有那麽點小委屈了，有更想哭的沖動了。
就算她眼眶濕過，那也是因為看到了殷執回複她的消息了，有點小激動，并不是因為網上那些的謾罵。
她承認看到殷執回複她的消息時，她有那麽點小感動，眼淚沒忍住。
殷執看小姑娘是真委屈了，不逗她玩了，“這樣能解決嗎？”
秦念輕輕說，“我可以說實話嘛？”
殷執支着腦袋看她，眸色深深的，沒表态。
一般這種情況，秦念明白殷執是默認的。
“不能的，他們都說我是獨自秀恩愛，要求我發一張你的照片證明，你也看到了吧。”秦念說，殷執能說出‘這點破事’足以證明剛剛他已經看過熱點了。
“證明什麽？”殷執淡然出聲。
“......”秦念不明白殷執這個男人是故意的，還是真不懂她的意思，秦念咬了咬唇，“證明我們的關系不是一個人的獨角戲。”
殷執似乎聽到想要聽的話，他斂目，眸色溫和許多，“這個所謂的‘他們’除了路人、黑粉、鍵盤俠還包括你的粉絲？”
他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劃眼前的那部手機的屏幕，他應該是在浏覽網上關于她的話題。
難得他還知道‘鍵盤俠’三個字，看來算是個近代古董吧。
“這種粉絲不要也罷，粉絲後援的隊長用來做什麽的，不将這批粉絲肅清掉留下來過年？”
“你經紀人還行？發生這種事，她沒第一時間壓制下來，還讓情況演變得越來越厲害，擴散越來越廣，這點處事能力都沒有的經紀人，不要也罷。”
“她可以的！跟她沒什麽關系。”秦念聽到殷執把矛頭指向了安小蘇，立馬就慌了，如果殷執管了這件事，有動安小蘇的念頭，那是分分鐘的事。
殷執擡頭看向視頻中的秦念，眉眼間多了幾分不明的意味。
秦念眸子不由自主的閃躲了開，不敢太跟殷執對視，她壓了壓氣焰，剛剛語氣過激了。
殷執那麽精明的人，被他起疑，查起來，很多地方都經不起推敲的，她會露餡的。
雖說她先前有跟他坦白的打算，那不也是萬不得已，能不坦白最好。
秦念緩了緩語氣，弱弱的說，“這件事不能怪我經紀人的，這幾年我在圈子裏挺作的，公司對我基本是半雪藏的狀态了。我之所以還能有戲拍，有通告，是因為跟你聯姻了，公司看我有熱度了，有商業價值了，就又放出了一些煙霧彈。”
“這些粉絲，她們也是太急了，那些帖子和評論都太過激了，所以才想要急于解決這件事。”粉絲的心情秦念理解的，她自己也粉過很多愛豆，愛豆無故被罵或者被人帶節奏，她也會很着急，希望能用最好最有效的途徑解決。
梁心艾先前基本沒什麽粉絲了，這些粉絲都是她接手後這幾個月漲的，在秦念看來，她們粉的是她，都是她的人。
殷執沒作聲，也沒看她，在看手機，秦念繼續，
“公司這次的目的我多少猜出了一些，就拿我這三個月連續在網上發了不少‘秀恩愛’的獨角戲，正常來講以我一個過氣的藝人，熱度早不夠了，為什麽每發一條微博，都能夠往熱點上靠，并且往殷太太這個身份上做任何文章。而是往梁心艾個人話題還不斷，不出所料都是公司一直在背後操作，花了大價錢幫我買了熱搜。”
“這次我發了一條日常微博，會被人帶一波節奏，引起這麽大的反應，公司恐怕也是始料未及的。公司之所以不出面解決，也想借這次機會看一看我還值不值得他們繼續花費精力。”
公司之所以告訴安安找殷執，并不是真的要殷執親自處理這件事。
他們在觀望殷執的态度，更不會真的想要得罪殷執。
他們只是想看下梁心艾在殷執這裏占據的位置，再評估梁心艾還值不值得公司繼續不留餘力的包裝。
一旦殷執有那麽一點點出面的可能，公司會立馬把這件事解決的。
說了這麽秦念有點渴，她把擱茶幾上的果盤抱在懷裏吃，原本無味的水果，這會再吃真甜真香啊。
“你前經紀人是你們公司的金牌經紀人，怎麽忽然換了？”殷執冷不防的問，他深眸銳利。
秦念呼吸一滞，叉進嘴裏的紅龍果瞬間都覺得太硬，咬不動了。
前經紀人...
不就是梁心艾本人的經紀人，是挺厲害的，跟梁心艾關系挺鐵的。
梁心艾金蟬脫殼後，她也辭職了，大概是跟梁心艾一起走了吧。
所以殷執剛剛一直看手機是在翻梁心艾的個人百科資料麽？
她還以為是在看她被帶節奏上熱搜的話題呢。
秦念都不敢眼眸都不敢跟視頻那頭的殷執對視，太犀利了，總感覺他隔着屏幕，隔着海洋都能把她那點小心思看透，太可怕了。
秦念小口小口的吃着嘴裏的火龍果，佯裝很專注的吃東西，壓制緊張的情緒，她聰明的小腦袋瓜飛速轉動，随即她小腦袋擡了擡，眸光可憐巴巴的看向殷執，“我也不想的，可是換經紀人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公司看我沒什麽可打造的價值，當然是把優秀的經紀人留給更優秀的藝人啊。作為小十八的我也很無奈的。”
“據資料顯示，你前經紀人跟你解約後是辭職狀态。”
言下之意，不是帶其他藝人。
再深層次點，殷執認為她在說謊。
“.......”殷執該不會在懷疑什麽了吧，秦念心底‘咯噔’一下，提高了警惕性，她呼吸更緊了，聲音柔柔的，“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跟她因為一些事情鬧了不愉快，她的狀态我也沒關注了。”
這點不算她說謊哦，網上是可查證的，有網絡記錄，梁心艾和她經紀人确實鬧過一段時間的矛盾，兩人還取關彼此。
至于什麽原因，衆說紛纭，都含糊其辭的，沒人知道原因。
那個時候一度傳出，梁心艾被公司雪藏的同時也被一路相扶持的經紀人放棄了。
秦念不确定這個理由能不能打消殷執不知道都想到了些什麽的心思。
秦念眼皮擡了擡悄咩咩的看了眼視頻那端的殷執，繼續裝小可憐，“總之跟她沒聯系了，你要問我她的情況我還真的不知道。”
殷執面上沒有任何可以端詳的情緒，這樣的人，秦念很慌，她又試探性的問，“殷執，你該不會是想幫我把她找回來吧，我可不幹，我跟她鬧掰了，就沒可能在合作，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我現任經紀人就挺好的，我跟她很合拍。”
秦念說着說着還委屈了起來，似乎是在前經紀人那邊受了莫大的委屈。
殷執斂了斂深眸，“他們的要求是什麽？我一張私人照？”
呃...
這男人每回講話，跳躍度都有點大啊，好在總算是回到了正題上。
果然小可憐這招，百試百靈。
秦念搖頭，“他們說，除非我發一張你做飯時候的照片，背影也好，他們就相信我不是在捆綁消費你。”
秦念講完，特意看了眼殷執。
殷執面上的神色有了一絲動容，人冷清不少。
“咳，我知道這個理由有點過分了。”
曝光殷執的私人照就已經是很難的事，還是一張他做飯的背影，根本不可能的事嘛。
她是個見好就收的人，殷執能幫她，屬于破天荒了，她不能強求太多。
“嘻嘻，不發你的照片也行了，我現在手上不是有你的微博號了麽。我用你的微博號在我那條微博下去點個贊，雖說可能沒有發照片效果好，但公司一定會出面解決這件事，網友們看見我們互動了就不會在懷疑啦。”秦念得意的沖鏡頭揚了揚平板，分分鐘登上殷執的微博號。
“......”殷執揉了揉額頭。
還真是給她點陽光，瞬間燦爛。
“沒想過換一家公司？”殷執浏覽了一遍秦念公司的簡介，平平無奇。
“幹嘛要換公司啊，我覺得挺好的。”雖不及司唐公司覆蓋性那麽強，好歹也是個大公司。
而且換不換公司，是‘梁心艾’的事，她沒權決定。
殷執沉面，“挺好？能在員工出了這種事的第一時間不出面維護，反倒觀望員工身後人動向？再做決定。”
“嘿，殷大總裁終于讓我逮住你知識盲區了吧。就因為這樣啊，我更加不能走了，我小手手稍微在我微博下那麽點一點，公司立馬知道你殷大總裁的态度了，對我肯定是百般千般好，資源一個接一個源源不斷捧我面前來。我好不容易有了個揚眉吐氣的機會，怎麽能走了，指不定借着這次機會來了個連環跳，跳成了一線大明星呢。”
“......”
面對秦念‘妙論’，殷執竟無言反駁。
他眼皮突突跳，輕輕揉着。
聽着視頻中，小丫頭一板正經的胡說八道，小丫頭講起話來，神采奕奕又得意洋洋。
大概因為吃水果的緣故，她嘴唇水光若若的。
她輕輕笑着，紅唇白齒，星辰斑斓的眸子裏都是無法掩飾的小得意。
殷執擰了擰神，
“恢複了？”
“什麽？”秦念吃着水果。
“剛剛還一副哭唧唧的模樣，這會兒給你個支點都能上天了。”
“誰哭唧唧了。殷大總裁你想多了吧，我那是眼睛缺水，滴了眼藥而已。”秦念嬌嗔反駁。
殷執在心底笑了笑。
都知道反駁他了，看來是真沒事了。
“沒什麽事了吧？”他問。
秦念心情很好，“沒啦，你都給我微博號了，我随随便便動動手指，一切okk啦~”
她嬌聲嬌氣就罷了，一雙手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圈比放在雙眼上，比劃了個‘okk’的動作，搖頭擺尾的模樣。
殷執無奈一笑，忽然有種不該把微博號給小丫頭的意識，小丫頭太會來事了，撒嬌賣萌無一不精的，都哪裏學的，梁平軍個人作風不怎麽樣，養個女兒這麽會牽動人心，古靈精怪的，哪裏像是在鄉下養出來的。
殷執後悔把微博號給她，也來不及了，只能端一張嚴肅臉，叮囑，“悠着點用，太過分，要讓我知道你敢拿我的號作威作福，我是要收回來的。明白？”
“yes，sir！”秦念立馬端正身體敬禮。
“......”殷執頭疼的擺了擺手。
秦念懂懂懂，這個擺手的動作她最懂了。
秦許肇、秦董都經常這樣對她擺手。
意思煩了，不想聽她講話，讓她趕緊消失。
秦念笑嘻嘻，“那我先撤啦撤啦，祝殷總出差美滿，萬事大吉哦，演講順利哦。”
“你聽得懂法語？”殷執眼底一絲柔光消失殆盡，恢複一貫深沉和銳利。
他剛剛看的那份關于梁心艾的百科資料上面語言那欄，漢語及英語，沒提法語。
秦念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圓溜溜的眸子微微轉動了下，“啊，難道那些人外國人拿的不是演講稿嘛？我以為他們給你的是需要演講的稿子呢。”
殷執瞥了眼手邊的文件夾，裏面是會議流程，被看成演講稿說得過去。
殷執沒多問。
秦念趁機揮揮小手，挂斷視頻。
秦念挂斷視頻後，殷執靜坐片刻，撥通司唐的電話。
“睡了？”
“沒呢，被你家小祖宗纏着講了兩個小時的題，剛結束。”司唐略顯疲憊。
“殷瀾又找你了。”
“她找的是你，結果你的手機一直占線，小丫頭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司唐淡笑，“大晚上的找我做什麽？”
“有點事，我過來，方便？”殷執。
司唐挑了挑眉，故意道，“不太好吧，大晚上的兩個男人。”
殷執淡淡地說，“要不，我讓人先幫你安排個女人過來完事了我再來？”
司唐噗哧笑，“哎呀，我們殷總原來好這口啊，你老婆知道麽？”
殷執沒所謂，“我好這口沒關系，好歹結了婚，你難說了。也好，免得霍霍人家女孩。”
“......”司唐語塞，“得了，哥，這個話題我們打住，還是我來找你吧。”
殷執和司唐總統房在一層樓兩端走道的盡頭，很近。
司唐進來，很自覺的走到酒吧那邊起了瓶紅酒，倒了一杯握在手上晃悠着走向沙發區，在殷執對面坐下，淺抿一口，“什麽事？”
殷執慢悠悠地翻着文件看，“星光娛樂這家公司的老板是誰。”
殷執所問的老板，當然不是法人。
法人只不過是個表面上的幌子。
“你不是向來對娛樂行業不感興趣，怎麽忽然就關心起來了。”司唐聞了聞酒香。
殷執眼皮擡了擡，什麽話沒說。
司唐抿着紅酒，笑更深了。
他哪會真不知道原因。
這兩天國內熱點很洶湧啊。
他大致瞥了眼，都是某人老婆的熱點。
還是前兩天他調侃殷執這個當事人被屏蔽的高端操作引起的‘軒然大波’。
司唐也只是笑了笑，殷執這種要麽不開口，要麽一開口，劇毒，他也扛不住。
“這麽說吧，星光娛樂是五年前突然成立的，資金鏈非常強大，整個公司真正只簽約的只有一位藝人。”
司唐話雖沒說明，但這位藝人是誰，都清楚。
這家公司只為梁心艾一個人服務的網絡記錄至今還留着的。
梁心艾在圈內這五年名聲不好，傳出過很多不好聽的話題。
雖然他們都知道殷執是因為什麽原因聯姻的，同為男人，男人的那點占有欲都懂。
尤其是殷執這種結婚前一個女人都沒有過的男人，上次被聞郁設計，殷執跟老婆在酒店那次是他第一次有女人吧。
最近，他明顯感覺到殷執對他老婆的态度不一樣了。
不過作為兄弟，只要殷執是認真的，他們這幫子人也認了。
誰沒個過去呢。
“星光娛樂現在這位老板和五年前那位幕後人，沒什麽關聯了，你真要想包裝成一個只為你老婆個人服務的娛樂公司，我等會就可以去安排。”
“用不着，只是問問。”殷執淡淡回。
司唐郁悶的笑了笑，“所以搞了半天，你把我喊過來，為的是沒頭沒腦問這麽一句？”
殷執冷瞥了司唐一眼，“我問你現在星光娛樂的老板是誰，你跟我扯什麽五年前？有什麽意圖，想揶揄我？”
不，他覺得他被揶揄到了，他的錯。
殷執放下手上的文件，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這個點酒店後廚還能用吧？”
司唐：“還不算晚，應該不成問題。”
殷執回頭沖懶懶散散坐在沙發上品酒的司唐丢了一個字，“走。”
司唐眉梢翹了翹，放下紅酒杯，“喲，知道我講了這麽多話辛苦了，是準備讓我有那個好命體驗，‘民以食為天’的待遇了？”
殷執：“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司唐卷了卷襯衫，想着等會洗個菜什麽的。
到了酒店後廚，殷執一系列操作後。
司唐只想罵人。
感情他就一拍照的工具人。
拍照片的工具人就拍照的工具人吧，當事人還要求那麽高，他怎麽不直接找個專業攝影師呢。
何必為難他一個從不拍照的人。
秦念和殷執視頻結束，再也沒之前的陰霾了，滿血複活，心情美噠噠的。
上樓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泡泡澡，擦幹頭發，裹着睡衣哼着歌謠從浴室出來。
幾大步飛奔向大床，把自己摔到軟軟的床上，來回打了個幾個滾，摸手機玩。
诶，有消息。
來自殷古董！
點開是一張照片。
殷執本人的背影照片！
照片中的殷執一件白襯衫搭配一條深色西裝褲，身形挺拔。
肩寬腰窄，标準的男性倒三角身材。
太可了。
秦念所有的目光都被殷執完美的身材吸引，仔細看才發現，殷執所在的地方是一個超大的廚房。
他襯衫袖卷至小臂上，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似乎在專注做什麽東西。
他這是在下廚？
大晚上的下廚麽？
秦念聰慧的眼眸轉了轉。
他這是專門為她拍的這張照片，還是只是巧合？
她盯着這張殷執這種背影，心頭熱乎乎的，還有點繃繃的。
她坐在床頭，給殷執撥了視頻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