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脆弱

第33章 脆弱

他騎坐在蛋上,看着長頸鹿慢吞吞又躺下來。

他自己坐在一旁,身上還挂着那群亂七八糟被長頸鹿喜歡的寶貝,胡亂的正要拿下來,就感覺到長頸鹿那雙眼睛正在盯着他,**裸的威脅意味,很明顯的是再告訴他,如果把這些寶貝摘下來,就和他拼命。

這樣威脅,讓他動作驟然間僵住,只能狼狽的窘迫笑着。

霍爾森趕到的時候,見到的情景就是如此,姐夫坐在巢穴裏面,像只乖巧聽話的雌性,而一旁的長頸鹿帶着占有性的意味,舌頭在舔舐着姐夫的臉頰。一獸一人親密的模樣,似乎看起來在一個畫面上,并不太突兀。

等在仔細看一上幾眼,他怒意不受控制,神态之中充溢着殺氣。

他辛辛苦苦收集過來寶貝,時常在夢裏面幻想着使用時候,姐夫哭泣的模樣,但還不舍得欺負到姐夫。可他忍耐着*的結果,是眼前這個畜生把他的寶貝都給姐夫用了,雖然是使用的方法不太正确,但是終究是結果擺在那裏。

邢邵被舔的皮膚疼的厲害,龇牙咧嘴,勉勉強強的蜷縮到裏面位置,想要盡量避免這樣的折磨。他本來就是因為長頸鹿的原因,不能從這裏逃走,只能專心坐在蛋上面,期間他見到長頸鹿很久沒有動作,就以為長頸鹿已經睡着了,哪知道等他挪動一步,對方就可以精準的拖出他腰,瞬間把他又拉扯回來。

幾次經歷過後,他只能死心的滿臉悲憤捧着破裂通訊器,不甘心的皺緊眉頭,但還是只能忍耐着。

沒想到隔了一會,就見到小森走過來,那森然可怕的模樣吓得他一哆嗦,凜然的壓迫力讓他喘息困難。

很快長頸鹿就發現誤闖入這裏的人類,發出來恫吓的尖叫聲,脖子又在不停的甩來甩去。他見到伏恩正在和佩娜站在遠處,他們見到這長頸鹿的模樣顯然也大吃一驚,想要上前救他,可又尴尬的拿着手中的槍支,有點不知所措從哪裏進攻。

他當初還想要從最薄弱的一點,眼睛下手,結果剛剛觸碰到眼皮,匕首撞在眼皮上都碎成裂片了。

“邢邵,你沒事吧?”

邢邵狼狽的想要從蛋上面爬下來,還沒等從鳥巢裏面爬出來,就被長頸鹿按在原地。

他用着從未有過的狼狽姿勢,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沒事,我就是被……”

伏恩離得遠,看着他也有點不清楚,帶着疑惑的問道:“你身上挂了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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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邵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還好霍爾森猛地出擊的動作,讓長頸鹿吃痛發出來狂嘯,咬着他的領口,把他丢到它的背上。他胡亂的抓住它,雙腿困難的夾緊,讓自己不被摔下去,看着長頸鹿瘋狂的朝着霍爾森他們踩踏過去。

他還沒有看清楚,不知道怎麽回事,那長頸鹿還沒有觸碰到霍爾森,立刻跪在地上。他呆呆的看着霍爾森走上前來,伸手觸碰着那長頸鹿,他本以為那白皙如玉的手指,會被長頸鹿咬斷,他想要迅速的阻止,哪裏知道下一秒長頸鹿做出來的舉動。

讓他整個人驚訝不已,差點要把下巴掉下來。

眼睜睜的看着長頸鹿神态改變迅速,帶着撒嬌的意味,不斷磨蹭着霍爾森的手背,那長長的脖子也是繞着霍爾森手腕轉着圈圈。

不過這樣主動地求饒,并沒有讓霍爾森消氣,抓着長頸鹿的腦袋重重撞在石塊上,又迅速取出來匕首,掀翻整個長頸鹿的同時,把處于昂立某個器官毫不留情的割斷。長頸鹿發出來悲鳴,那血液沾了滿地,可是長頸鹿只是委屈着流淚,卻沒有在做出來任何攻擊的舉動。

邢邵看着地上那血淋淋的東西,有點不安的問道:“砍了它那裏作用是?”

“雄性到了發情期都會開始暴躁,他襲擊姐夫的原因,都是因為他到了發情期需要釋放壓力他也是身不由己,所以我們割斷他那裏,就可以讓他不在發情。”霍爾森微笑,诠釋了什麽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邢邵似懂非懂的點頭,他覺得說的很有道理,倒是也隐約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可又不知道如何反駁。

他搖了搖頭,反正小森是不會騙他,小森說什麽他相信就成了,那樣較真做什麽。

胡亂的把身上滑稽的裝扮弄下來,可還是被伏恩發現了。

“噗哈哈哈哈哈,這都是什麽東西呀,沒有想到你居然這樣變态,居然還把這些東西挂在身上作為裝飾品,哈哈哈哈哈……”伏恩跪在地上,捶着地面,捂着肚子大笑。

佩娜和身後的人,見到如此的情景,雖然是不好意思笑出來,但是那撲克臉上,不禁都不約而同的唇角上揚。

邢邵羞恥的斷斷續續說道:“我、我也、也不是想要這樣……”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你心裏面是怎麽想的,我就是覺得好搞笑,我覺得……”

霍爾森覺得邢邵被逗弄的眼睛濕漉漉,雖然是覺得有點忍不住想要欺負。

可又見到伏恩和所有人,占有欲作祟,迅速用自己的外套裹住邢邵的腦袋,朝着伏恩冷冷的說道:“閉嘴。”

“……”伏恩立刻敬個軍禮,表示對霍爾森的尊敬,立刻把自己的嘴巴閉上。

不過嘴巴雖然是閉上了,但是那并沒有影響笑聲傳來,不過是從清脆的笑聲變成悶聲的振動模式,這顯然是把邢邵氣的面紅耳赤,可是又無可奈何。坐在長頸鹿身上回去,他坐在霍爾森的身前,霍爾森雙手抱着他的肩膀,還往他耳廓裏吹着熱氣。

想要抗議,可是見到霍爾森那副嚴肅的模樣,他又覺得自己這樣大驚小怪,像是大姑娘似的還真是有點怪異,于是他忍耐着不舒服,身上還沾着長頸鹿的口水。回到避難所,就狼狽的躺在床上,脫下去外衣整個人崩潰的阖上眼睛,不再動彈。

胡思亂想一會,感覺到身側一沉。

“姐夫,怎麽了?”

“沒什麽,我只是有點心情不好。”他悶悶的說道。

“怎麽突然間就變得這樣情緒低迷,這樣情景真是罕見。”

“只是有點挫敗了,我覺得是不是給你拖後腿了,我本來那個長頸鹿很厲害的,沒想到就主動去親昵你,看來是我自己太蠢了,還會被那種長頸鹿打敗……”

“不會呀,姐夫在說什麽話,我只是準備了很多武器,那個長頸鹿也不傻,知道打不過我自然是願意臣服了,姐夫什麽東西都沒有戴在身上,自然是沒有威懾力了。”

他換了個姿勢,腦袋更加埋進枕頭裏,“你別安慰我了,我知道都是我自己弱的原因。”

“姐夫有我在身邊,我會保護你。”

“可是那樣子就像是我必須要靠你的庇護,如果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好像是末世都無法活下去了。”邢邵煩躁的抓着自己的發絲,“這該死的末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結束,我們該不會死在這裏面吧。”

霍爾森看着他這樣不安的模樣,不禁逾矩的伸手摸了摸他的發絲。

邢邵在腦袋裏面胡思亂想着,神經質的皺緊眉頭,以他目前的狀态,如果他沒有了霍爾森在身邊保護,他在這裏什麽都不能獨自做到,如果沒有霍爾森的話,他甚至都無法成功活下去。

這樣需要依靠別人的滋味,讓他有點不安。

就像是需要小心翼翼讨好面前的青年一樣,如果他哪裏做出來讓青年不悅的事情,他可能就要被趕出去這裏,在野外裏面被喪屍咬成碎片。

餘光瞄到霍爾森那雙陰鸷的雙眸,唇角不懷好意的勾起,讓他臉色慘白,微眯着眼睛,深呼吸,等在回頭看着霍爾森,那雙漆黑眼睛還是溫潤,帶着面如春風,似乎他剛才看到的神色不過是一閃即逝的幻覺。

他也應該變得更加努力,至少不會成為所有人的負擔,也得追上霍爾森的腳步。

說起來不知何時,霍爾森都讓他忘記,這孩子比他小很多的事情了,明明他比霍爾森年長許多,可是似乎經驗和戰鬥力都沒有比霍爾森強悍,反倒是連霍爾森的一半都沒有達到。

“我會保護姐夫。”

“我、我也不想要一直被你保護着,我反倒是想要保護着你……也不知道那些該死的信號什麽時候能修複成功,我想要從這裏離開,我在這裏連晚上睡覺都要害怕喪屍闖進來……”邢邵在被子裏面,胡亂的滾動着幾下,緩緩的坐起身來,露出來毛茸茸蓬松的發絲,碎發之下,那張毫無血色的面孔上脆弱的眼神,格外引人矚目。

“我一直覺得姐夫在保護着我呀,如果不是姐夫的話,我早就無法經歷過失去我姐姐的傷痛,如果不是姐夫的話,我恐怕自己在這裏早就失去希望,一蹶不振了。”

霍爾森覺得姐夫這樣脆弱,無依無靠,被他拔去了所有的淩厲指甲,像是只無助的小貓,就算是被他欺負過分了也不敢出聲,只能怯怯用着那雙漆黑眼睛作為指責。

他腦袋裏面瞬間浮現一些不好的妄想,而姐夫依靠在他的懷裏面,讓他情不自禁湧上一種*,令他難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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