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之七
今天終于擠出前戲啦!!!
好痛苦啊啊啊啊
叔侄肉真的是挑戰在下的道德極限(你屁!!
還好沒有食言，至少讓皇叔嘗到赮兒的嘴唇了!!(感謝河圖大大的〝風起天闌〞!!讓我之七寫的異常的順!!)
再來絕對讓皇叔把赮兒生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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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都允赮兒和師父重逢了，又怎麽會不允赮兒這樣誠心的微願？…」
怎麽會不被允許呢？……龍戬在心底默許下，此生最後一個願望：就算必須用生命來交換，只要能周全赮兒一生，要他流盡一身鮮血又有何難？……
涼爽的午後，從渠道拂來的秋風帶着舒适的涼意，龍戬待在水道旁的涼亭小憩。啜飲一口他最喜的「醉秋歲」，輕抿口腔裏溫潤流轉的酒液，清香在呼息之間擴散，不濃郁卻別有一番風味。
涼庭外，赮兒正手持長劍舞動着，專注複習師父傳授的一招一式，已經留長的紅褐色後發快意地綁在頸子的高度，随着他每一個回身、每一轉首而飄揚，像絲帶，更像姘婷少女揮舞的水袖。離着一段距離欣賞他投入的表情，龍戬不由暗暗心贊這個侄兒确實越成長越是俊麗标致，完全不是「庸流萍寓」這樣的地方會出現的美少年。
「赮兒，可介意師父與汝在劍鋒上切磋幾招呢？」
看着他舞劍的身姿也起了出劍的興致，龍戬仰首難得豪飲下碟中的「醉秋歲」，站起，向赮兒走來。
「赮兒一身的武功乃師父所授，能與師父切磋劍術是師父垂愛赮兒，赮兒何敢有介意之詞呢？」
把手中舞到半式的劍招作一個完美的收尾，旋又翻了袖向着龍戬架出起劍式：
「徒兒先謝過師父的恩寵。」
同時牽起線條美好的唇角，露出月勾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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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侄兒這番話、這舉動給逗樂，龍戬瞅他有神的雙眼，好氣地笑着責備：
「看來赮兒除了劍術之外，還學了不少谄媚恭維的功夫呢！就讓為師來試試，汝的劍術是不是有跟上讨好為師的功夫呢？」
抽出腰際由開天皇二世親授、代表他位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配劍，龍戬亦擺出起劍式，相對的兩人架勢相同就像對視在鏡中，等待下一陣秋風拂過，削下第一片紅葉做為過招的始鐘。
搖呀晃着，折了枝莖的葉敵不過風的卷帶，在脫落之刻，銳利的劍影刀光倏然閃起，眨眼瞬間已是死生關前走數遭，劍身碰撞的铿锵掩蓋了渠道的水車聲，連秋風的嘻笑也全然被消彌。
挑、撥、劈、掃，一方是極盡所學、奮力進攻，一方則是輕輕解招、身行柔韌。兩者來往之間，龍戬憑借自己的根基和經驗，很快轉守為攻，攻勢不歇直逼赮兒而來，赮兒察覺自己已不再掌握主攻也不慌不亂，只是以退為進，蟄伏着随時等着再奪得機會。瞧見他眼中的火光，竟莫名激起了龍戬久未再浮現的好勝心，那一秒，一個奇異的想法閃過腦海——
他要戰勝眼前的這個少年。
牽動持劍的手忽的一颠反，龍戬一招從未在赮兒面前展現過的劍式使出，向他而來，赮兒因為詫異而一頓，也在這一剎，師父劍尖一挑便讓他兵器離手，退了幾步，赮兒趕忙回魂定神，接住在空中翻了幾筋鬥正巧落下的劍柄，一個回手，用劍鋒頂端擋下師父差一步便要登至他心口的劍刃。
「赮兒果真有将所學都融會貫通，如今已經可以擋下為師的劍了。」
話語中充滿欣慰，龍戬不動聲色把自己竟不小心被挑起的鬥争心壓下，也在這時赮兒才發現，師父最後一式是背對着自己出招的。
「師父過獎了，師父即使單手背對着赮兒出招仍然游刃有餘，赮兒還有許多該向師父學習。」
收起劍，他向龍戬行了一揖。
亦收劍回鞘，走上前拍拍赮兒的頭，龍戬不得不承認自己戀上這樣小小的動作，看着他在自己撫摸的大手之下露出撒嬌的笑靥，對龍戬而言就是最貴重的回饋。
〝這樣，汝就有能力可以保護自己遠離危險了。……〞
「回去吧！等等回到家，師父給赮兒削顆蘋果，作為赮兒的獎勵。」
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的，待他聽到風聲時，朝中已經傳遍他私下收孿生皇子為徒的消息，龍戬也明白這代表着被王兄猜忌的日子已是不遠，但他不會後悔，因為時間證明了「孿生子是禍根」只是個荒唐的迷信，如果開天皇的天下會覆滅，也只能歸咎于世人對于迷信的愚昧。
神識被幾裏外的朝廷之事攫遠，龍戬一個失手，讓正雕刻着果皮的小刀劃過自己的指尖，刺痛喚回他的意識，落地的小刀卻喚來赮兒的關切。
「師父汝怎麽了？」
赮兒忙來撿起小刀，問。
「沒什麽，小刀傷而已，反倒是不小心把赮兒最喜歡的兔兒頻果給削壞了。」
歉意的笑了笑，龍戬把少了一邊耳朵的帶皮兔型果片遞給他。
接過但赮兒連瞧都沒瞧上一眼，反而是一把抓起他的手，看到一朵血花從指尖傷口泌出，像是從霜枝當中綻放出的紅梅，堅毅而凄美。
忽然，他伸出微熱的舌尖，為師父舔去就要自指尖滴落的血。
「赮兒？」
心裏一震，龍戬感到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受傷的指尖竄過他的全身，他想抽手，卻未料徒兒硬是不讓他抽離，只是一本正經地看了他一眼，說：
「以前爹爹跟吾說過，刀傷不好治，要先把受傷的地方污血吸出來，所以師父不要亂動，赮兒這就幫師父處理傷口。」
然後不待他拒絕與否，便用雙唇包覆住那只指節。
一種事态嚴重的預感在龍戬腦海裏敲響，他能感覺侄兒濕潤的舌尖拂拭着傷處，那股奇異的刺激持續自指尖傳來，像浪花一樣不停拍打在他的知覺，也一點一點沖刷掉他的理志。
早該知道自己狠不下那條心，從最初單純的護侄心切，至今他卻不再只是用「親情」來看待這段不能為人知的關系，如果這段關系注定永遠見不得日光，既然注定，那他願意沉落夜的魅影當中，即使再也看不見朝陽也無妨。
「赮兒……」
輕喚徒兒的名字，但龍戬的聲音已是微啞。
不作多想的赮兒只是應聲放開嘴上的吸吮擡起臉朝師父看去，但映在他眼中的師父的眼睫卻近的讓他驚訝，驚呼出不了口，因為自己還帶着血腥味的雙唇，已經被師父熱得發燙的薄唇堵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