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8章
不怪他笑的大聲,是這屆網友太好笑了,太可愛了,讓他忍不住就想笑。
卧室的門沒有鎖,正在浏覽粉絲給他發的書單的席淵待在隔壁都能聽見他的聲音。
席淵不用想也知道他這是看了什麽?
他的聲音太大,蜷縮成球躺在貓窩裏睡覺的王子都被他吓了一跳,驚起般的擡起頭貓眼瞪的圓溜溜的呆愣愣的望着空中的某一點。
過了半晌,它困頓的眨了眨眼,重新投入周公的懷抱,小貓崽不僅精神大還愛睡覺,席淵瞅了它一眼,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給它把門帶上,雖然還能聽到一絲聲音,但聊勝于無。
進了卧室,徐北陸聽見他的腳步聲,擡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又看他一眼,又看一下手機,然後笑的撲倒在床上。
席淵無奈的望着他邊笑邊捶床,“果果。”
聽見席淵叫他,徐北陸轉頭揚起下巴看他,“幹嘛?”
他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消失,眼睛裏噙着一抹水光,臉頰紅彤彤的,有着別有一般的風情,因為笑的太多,他還一手捂着肚子,很明顯是因為笑的太厲害肚子疼了。
席淵望着他的面容一時有些失神,“沒,沒什麽。”
徐北陸盯了他半晌,确定他沒有事了才回過頭繼續盯着手機,時不時發出清脆的笑聲。
席淵随意的靠着牆上,打開相機,把自己的閃光燈和聲音關掉以後,偷偷的拍了一張照片,随後保存在自己的私密文件夾裏。
他翻着裏面的照片,一張一張的看着,從最開始他們兩在一起的合照到現在的只有徐北陸一個人出鏡的照片,席淵垂眸,他指尖一動,點開了另一個文件夾,裏面放了一張照片,忍不住伸手撫摸着照片上的東西。
思緒漸漸飄向遠方。
他還記得當初他說要公開,徐北陸說什麽都不同意,害怕耽誤自己的工作,後來還是他和徐北陸談了好久,他才同意的。
但是有一件事他是怎麽都不退讓,說要一步一步來,慢慢來,可是……誰曾想會是如今這個局面。
外面的天不知何時下起了雨,噼裏啪啦的雨滴砸在青瓦上和石板地面上,正如同席淵此時的心情一樣。
徐北陸玩着手機,忽然間覺得房間有些安靜,一轉過頭就看見席淵面無表情的盯着窗外不知想什麽。
關掉了手機,他平躺在床上,想起來今天中午和季長風聊天的內容。
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天花板,腦海裏卻想着季長風告訴他的事,他做的夢确實如他所料是發生過的。
而他想要的那件事就是能經常見到席淵。
大一的他一進入校門就對席淵一見鐘情,不顧季長風的冷嘲熱諷,他每天一下課就抱着書待在表演系的門口或者教室門口,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席淵的身影,一看見他就像是貓看見魚一樣,歡喜的不得了,要不是他心底還惦記着季長風說的矜持,估計早就抱着席淵了,為了席淵,他還做過許多令人震驚的事。
當然,以上屬于季長風的個人言論,反正我是不會信的。
徐北陸默默的在心裏反駁,他那裏有季長風說的那麽癡漢。
“席淵,席淵,你在看什麽?”徐北陸坐起來,捏了捏自己肉乎乎的肚子,視線掃過席淵的肚子,忙移開自己的視線。
不能想,越想越覺得自己堕落。
發呆的席淵這才遲鈍的應了一聲,“看雨。”
“雨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如我好看。”他的最後一句話說的幾不可聞,話裏話外是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的醋味。
後知後覺自己說了什麽以後,他連忙看向席淵,見他臉上表情平淡,觀察了許久,什麽也看不出來,徐北陸松了一口氣,沒聽見就好。
見席淵又看向窗外的雨,徐北陸舔了舔唇,挪到床邊,兩條腿耷拉在床邊,一晃一晃的。
邊搖着腦袋邊說:“你以後可要對我好點。”
席淵問他:“怎麽說?”
徐北陸笑眯眯的解釋:“你如果再欺負我,我就不要你了,你的粉絲都說了,為了防止你孤獨終老,讓你對我好點。”
他一臉的幸災樂禍,驕傲的揚起自己的下巴,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縫,小腿歡快的晃着,任誰都能看出他現在的好心情。
“哦?是嗎?”
“當然了,你可要小心了。”
席淵貼着他坐下來,伸手一把摟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惡狠狠的揉着他的一頭小卷毛,“如果我欺負你?你就不要我了?”
徐北陸拍下他的手,有攝影機在,他要随時保持自己的形象,瞪了一眼席淵掙脫開他的手,趿拉上拖鞋跑到浴室,對着鏡子拿起梳子仔仔細細的梳着自己的頭發,一根頭發翹起來都不行,伸手用力的壓了好幾下,又抹了一點點水,徐北陸心滿意足的笑了。
他現在可是有偶像包袱的人,那多人都給他撐腰,他可不怕席淵。
底氣十足的徐北陸氣沖沖的走到浴室門口,學着港劇裏的老大痞裏痞氣的靠在門上,食指和中指做出抽煙的動作,活靈活現的還吐出來一個并不存在的煙圈。
眼睛一眯,臉上做出高傲的小表情,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呵,小老弟,懂了沒?再欺負我……嘿嘿,結果你懂的。”
他嘿嘿兩個字一出來,完全破壞了他之前釀造的氣氛。
粗心的他并沒有發現席淵越來越黑的臉,以及垂在身側緊緊握住的雙手,他其實并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從始至終他在意的只有徐北陸一個人的想法,別人怎麽說都無所謂,但如果是徐北陸說的不要他,即使自己知道徐北陸只是開玩笑而已。
席淵眸色一沉,鐵青着臉起身幾步走到浴室一下将要準備出來的徐北陸推進去,他自己緊跟在後面進去,用腳關上門,手往後摸到鎖子反鎖住了門。
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臉懵逼的徐北陸:“……”
他睜大了雙眼,回過神來正要擡手指着席淵和他理論,眼前倏地的一黑,嘴唇被附上了一層不屬于自己的溫度。
“我……”徐北陸要張開嘴說話,卻不知他的動作正好方便了席淵,掠奪的氣息在他的口腔中蔓延。
席淵伸手将徐北陸的掙紮的雙手反手向上扣住貼在牆上,另一只手緊緊的環住徐北陸的腰,平常溫柔的鳳眸裏立刻充滿了火星。
當他聽到徐北陸說不要他的時候,他的心像是被石頭重重的擊了一下,頃刻間就碎了,他無法想象如果徐北陸真的不要他,他會變成什麽樣子。
徐北陸懵逼的瞪大了眼睛,他感覺自己的嘴不僅發疼還麻。
為什麽忽然吻他?席淵是屬狗的?
他的不專心引得席淵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徐北陸:!!!果真屬狗的。
節目組:這段不能播!!!
浴室,席淵低頭和徐北陸貼着額頭,手輕輕的給徐北陸的手腕揉着,鳳眸裏充滿了寵溺和溫柔。
他輕笑一聲,問:“還說不要我了嗎?”
徐北陸聞言打了一個激靈,随即猛地搖頭,像個撥浪鼓一樣。
席淵滿意的捏住他的下巴,拇指輕輕的蹭過他微微發腫的嘴唇,眸光在看見他嘴角的傷口時一暗,嘆了一口氣,伸手抱住徐北陸。
低聲道:”你讓我拿你怎麽辦?果果。”
在他懷裏的徐北陸生氣的翻了一個白眼,心裏不僅腹诽着,不知道拿我怎麽辦就親我,不想聽不願意聽到的話就咬我。
拜托,老子還失憶着呢,發發牢騷怎麽了?還不是你一天老怼我,老欺負我,否則我……哼。
等着,老子今天不把便宜占回來我就不姓徐。
徐北陸咬着牙,嘴唇緊緊的抿住,眼珠滴溜溜的轉着,心裏偷偷的計劃着自己晚上的事。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徐北陸捂着嘴,憤憤的瞪了一眼席淵,氣鼓鼓的跑到隔壁,抱起正在睡覺的王子就是一頓亂撸。
王子的四肢在空中胡亂掙紮着,貓頭高高的仰起,發出尖銳的叫聲。
“喵~喵嗚~”
它的叫聲激昂,撕扯着嗓子,仿佛徐北陸是要它的命一樣。
徐北陸被它的叫聲吓了一跳,連忙額頭重重的貼着它的額頭,又把臉埋在它的小肚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才放過它。
王子一離開徐北陸的雙手,忙不疊的跑的遠遠的,跳上了大堂裏高高的櫃子上面,發揮出了它這個年齡段的最大潛力。
席淵:“……”
小孩子。
別看徐北陸有時候大大咧咧的,什麽也不計較,可唯獨對上席淵的時候是有些事是小心眼的不得了,記仇記得明明白白的。
到了下午,中雨變成了毛毛細雨,天空相比中午朗潤不少,吃過飯,徐北陸無所事事的端着小板凳坐在門口盯着外面。
攝影機并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開着,比如現在就已經關了。
徐北陸舔了舔自己嘴唇的傷口,已經沒有了刺痛感,但還是忍不住啐了席淵一口。
屬狗的,臭流氓。
他們家雖然在村尾,但是村裏的人的地大多都是在村後,如果是晴天,坐在他們家門口,會看到許多人帶着鋤頭或者籃子去地裏。
這不,遠遠的看見一個人影過來,徐北陸心裏一跳,連忙轉過身,拿起凳子就要往家裏跑。
楊阿姨看見他的身影,嘿,這小子,還躲我。
“小陸,小陸,過來,阿姨有事和你說。”
席淵拿着一杯水從廚房裏出來,發現徐北陸着急忙慌的拿着凳子就往家走,臉上慌裏慌張的,生怕別人看見他。
緊接着他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剎那間,席淵看着他閃躲的樣子以及徐北陸瞪他的眼神,心裏對他躲人的原因了如指掌。
聽着聲音越來越近,徐北陸就知道他跑不掉了,只好回過頭看着楊阿姨騎着一輛小三輪電動車到了他們家門口。
徐北陸苦哈哈的捂着嘴和她打招呼:“楊阿姨。”
楊阿姨看見他的動作,好奇的端詳着他,“小陸,你捂着嘴幹什麽?”
站在一旁的席淵噗嗤一聲笑了。
聞聲,徐北陸偏過頭幽幽的控訴着他,明明是你咬的?為什麽面對尴尬的人會是我?
楊阿姨不明所以的看看席淵,瞅瞅徐北陸。
這兩口子打什麽馬虎眼。
席淵右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輕的咳一聲,解釋道:“阿姨,果果昨天吃辣椒吃的太多了,早上起來上火了,嘴上長了一個泡,中午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咬破了,他臉皮薄,愛面子,怕你看見了笑話他。”
楊阿姨恍然大悟,哈哈大笑着說:“這有什麽的?在阿姨心裏眼裏,小陸是最帥的。”
他的一番話很巧妙的化解了徐北陸的尴尬,這樣就算有人看見他嘴邊的傷,即使看見了牙印,他也能解釋通了。
見狀,徐北陸終于放下了手,朝着楊阿姨展顏一笑。
與此同時,還不忘趁機狠狠地用眼神剜一下席淵。
楊阿姨仔細的瞧了他嘴角的傷口,一副我明白的口吻說:“我知道,你們這些明星啊或者好看的人臉上一有個小傷口,就不敢出門見人,就算要出門也要把傷口擋的嚴嚴實實的,我明白,用你們年輕人的話說不就是容貌焦慮症。”
徐北陸有心想和她解釋他這個不是容貌焦慮症,但是對上楊阿姨自豪的表情只好讪讪的閉上了嘴。
“阿姨,你騎着車幹什麽去?”徐北陸驚奇的走過去,打量着她放在車廂裏的兩個桶和一個抽水泵。
席淵也端着水走了過來,拿着抽水泵還有桶,他也一時搞不清楚,地裏應該不需要澆水,這才剛下完雨,地裏的土還潮濕着,那這些東西是幹嘛的?
楊阿姨轉過頭拍着桶上的蓋子,把頭上的帽子摘下來扇着風,道:“後面的小山上有個泉眼,裏面的水甘甜清冽,咱們村在沒有通自來水之前一直吃的是泉水,用的是井水,村長還專門帶專家來化驗了,裏面的礦物質對人的身體好,所以現在即使有了深井自來水,大家還是喜歡去專門打泉水喝。”
“我上次打的兩桶水用完了,正要過去打,這不,剛好看見你了,就想帶你一起去,你這小子,躲我躲的還挺快,要不是我騎着電動車,都在你進大堂的門叫不住你了。”
說到最後,楊阿姨親昵的拍着徐北陸的胳膊虎着臉說。
認識的久了,再加上楊阿姨自從他們來秦烏村一直幫着他們,他能感覺的出來楊阿姨是真心的待他們,将心比心,他們雖然現在沒有錢……但是,等季長風來了,一定要帶楊阿姨去好好的吃一頓。
“嘿嘿嘿,楊阿姨,您別生氣,我給您賠禮道歉行不行?”徐北陸笑眯眯的給她錘着肩膀,谄媚的說:“讓席淵給你做飯道歉好不好?”
站在一旁的席淵微笑的看着他。
上演了真實般的人在家中站,鍋從家門口來。
楊阿姨睨了他一眼,“人小淵多乖,你一天就知道欺負小淵。”
一提這個徐北陸就委屈。
“我哪敢欺負人家啊。”徐北陸陰陽怪氣的說:“人家不欺負我就得了。”
楊阿姨笑道:“你們的事我可不摻和,去不去。”
徐北陸懵逼:“幹嘛啊?”
“打山泉水。”楊阿姨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
”去去去。”徐北陸一連說了三聲。
急匆匆的去廚房裏找水桶,找了半晌找不到,着急的叫着外面的席淵,“席淵,桶呢,桶在哪裏?”
席淵朝楊阿姨笑了笑,腳下飛快的進了廚房,生怕徐北陸等急了。
兩人在廚房裏搗鼓了半晌,最後只找到一個帶蓋的水桶,往楊阿姨的水桶旁邊一放,顯得特別的嬌小。
徐北陸拿着凳子坐在了車裏,席淵騎着電動車跟在他們後面,這次有楊阿姨帶着,等下次他們就可以自己去了。
三人頭頂都戴着一頂草帽,像牛毛一樣細的雨絲從空中落下來,路兩旁的青草上面都有水珠,一路上,他們路過了自己家的花椒地,越往西走,路慢慢陡了起來。
秦烏村的山泉水是出了名的,每天來打水的人都很多,所以去往山裏的路被市政府修的平平整整的,一點也不磕絆。
這裏的環境保護的非常好,越往山裏走徐北陸還看見幾只小松鼠在樹林裏跳來跳去。
進了山,路就更陡也更彎了,都說山路十八彎,秦烏村的山還好一點,再轉了五個山彎以後終于到了山泉眼。
為了方便人們打水,村裏還專門出錢蓋了一個小房子,把泉眼給擋住,一來是為了防止下雨天雨水落進去,二來是為了防止山裏的小動物在裏面洗澡或者做其他什麽事。
當然,泉水源源不斷的湧上來會自己形成一個細細的小渠,泉水從裏面流出去,動物也能在外面喝到。
他們到的時候打泉水的人并不多,很快就輪到了他們。
徐北陸和席淵只見楊阿姨把抽水泵往泉水底下一放,把另一端連上旁邊的插板,又把出水口放在自己帶來的桶口,很快,随着抽水泵的工作,泉水很快從水管流進桶裏。
徐北陸拉着席淵走進泉眼,奔着腦袋看着,泉水果真如楊阿姨說的那樣清冽,看起來像是帶着一點點幾不可見的藍色,特別漂亮。
兩人都是第一次見山泉水,圍着泉眼看了好久。
直到楊阿姨叫他們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回家的路上,徐北陸圍着楊阿姨問東問西,見着什麽都要好奇的問上一句。
路過花椒地的時候,楊阿姨特意帶着他們去摘了一些螞蚱菜,說是蒸饅頭或者做煎餅的時候可以加進去,可好吃了。
對于吃的,徐北陸一向都很上心,再詢問席淵得知他不會做過後,用手機将楊阿姨說的全都錄了下來,好打算回家讓席淵做給他吃。
快到家的時候,楊阿姨說:“小陸,阿姨有個事求你。”
剛知道好幾種好吃的徐北陸擺着手,大方的說:“阿姨,你說,只要不難我都幫你,還說什麽求,聽起來怪別扭的。”
楊阿姨說話聲音大,跟在後面的席淵聽的是一清二楚,不等楊阿姨開口,他就知道她要說什麽。
豎起耳朵準備聽徐北陸怎麽回答。
“小陸,市裏有一個廣場舞比賽,好幾個村都參加,這不,你長的俊。”
徐北陸美滋滋的笑:“那是。”
“跳的好。”
徐北陸樂的眼睛都看不見了,“那必須的。”
“所以我就想請你當我們的領舞和我們一起參加比賽。”
話落,楊阿姨屏住呼吸,背都往後靠了靠,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就等着徐北陸的答案。
徐北陸手一拍,“這有什麽,我參加就是了,就是楊阿姨,你知道我就好吃的這一口,你可要給我做點好吃的,你孫子都說你手藝是全村最好的。”
得到了徐北陸肯定的答案,他提什麽要求楊阿姨都會答應。
跟在後面的席淵聽得一愣一愣的,就這麽簡單?他怎麽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果然,如他所料,回到家反應慢的徐北陸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答應了什麽之後,自閉的蹲在牆角,默默的長蘑菇。
席淵無奈的蹲在他的面前,問:“你怎麽想着答應呢?”
我還以為你會拒絕。
徐北陸委委屈屈的解釋:“當時楊阿姨誇我誇的起勁,我耳朵裏全是她誇我的,腦子一熱,就給答應了。”
席淵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言難盡的望着他,随後默默的站起身。
此刻,沉默是金。
徐北陸:“嗚嗚嗚。”我命好苦啊。
睡夠了的王子豎起尾巴,矜持的邁着四條腿慢悠悠的走過來,對着徐北陸露出自己純真的大眼睛,“喵嗚~”
軟綿綿的小爪子擡起來輕輕的碰了一下徐北陸的胳膊。
後面的結果是它走不了了,被鏟屎官抱着親來親去,rua過來rua過去,被迫賣出了自己的毛絨絨的身體,以用來安慰鏟屎官受傷的心靈。
天漸漸黑了,卧室裏的攝影機自覺的關了,切斷了傳輸的畫面,這時,突然出現一個人影,把所有的攝影機都遮住了以後,鄭重的踩着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卧室。
在浴室出來洗澡的席淵擦着頭發上的水,拿起放在一旁的身體乳瞅了瞅,放下後又把放在角落的膜泥拿出來擺在顯眼的位置。
既然果果不遠萬裏的把這些東西從京都拿到了秦烏村,他自然不能辜負他的好意。
穿好衣服打開門,右腳從剛踏出浴室就被一個人撲了滿懷。
那人潮紅着臉抱着他,微微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笑意盈盈的說:“老公~嘻嘻。”
作者有話要說:馬齒苋(學名)別名:馬苋,五行草,長命菜,五方草,瓜子菜,麻繩菜,馬齒菜,螞蚱菜。
很好吃的一種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