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29章
席淵:“!!!”喉嚨忍不住上下滑動了一下,現在的徐北陸可口的讓他不想放人。
“果果,再叫一遍。”席淵溫柔的哄着他。
徐北陸把自己的臉埋進席淵的肩膀上,如他所願的叫了一聲,心裏想的卻是待會有你好受的。
”老公。”聲音又軟又媚,讓席淵恨不得現在就把他給辦了。
席淵低下頭看他,雙手條件反射的把他抱住,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牛奶味,再看了一眼徐北陸潮紅的臉和他此刻的狀态,席淵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這分明就是又喝了牛奶醉奶了。
但是經過上次徐北陸知道自己醉奶後,對于牛奶可是敬謝不敏,恨不得看見牛奶就躲着遠遠的,遞到他手邊的牛奶他是喝都不喝一口。
除非……席淵無奈的望着懷裏已經開始動手動腳的徐北陸,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徐北陸雙腿環住他的腰,兩條胳膊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朵,紅着臉,喊道:“啊,豬耳朵。”說完,就一口啃了上去。
不要企圖和醉了的人理論,席淵忍不住悶哼一聲,歪着頭想要把自己的耳朵從徐北陸的嘴裏拯救出來。
但徐北陸又怎會讓他如願。
留有一絲清明的腦子還惦記着自己要報仇。
牙齒輕輕咬着席淵的耳垂,眼睛往上一瞅,滿意的看着自己留在他耳廓上的牙印。
太輕了,應該重一點。
想着徐北陸的小虎牙一用力,成功的在口腔中感受到了一絲血腥氣。
席淵:“嘶~”
等到了這個時候席淵總算是明白了徐北陸的心思。
他還惦記着自己中午把他的嘴唇咬破了,弄得他下不來臺,所以才會故意喝牛奶,以醉奶的形式來暗戳戳的複仇。
“果果,放開。”席淵拍了拍徐北陸的屁股。
本身就喝了幾口牛奶的徐北陸用他僅剩的一絲清明控訴着席淵:“你,拍我,屁股。”
“啊啊啊,老子的屁股,是你拍的嗎?”徐北陸待在席淵的懷裏憤怒的晃着自己的雙腿,他本身醉了,再加上自己的小心思,力氣大的直把席淵晃的嗵的一聲給倒在了不遠處的床上,再加上他的體重,席淵是實實在在的受了這麽一下。
所幸席淵一直往床那邊挪,要不然那可是直接倒在了地面上,滋味可想而知,而徐北陸正是瞄準了這一點,他還沒有那麽喪心病狂。
徐北陸無辜的擡起頭看着他,先發制人的說:“是你先打我屁股的,不怪我。”
席淵的鳳眸直直的盯着他,臉上的表情也消失了,就這麽面無表情的和徐北陸對視。
被他注視的徐北陸心裏一慌,從他身上翻下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身體,倔強的說:“不怪我的。”
話落,生怕席淵站起來找場子,連忙慫的一批雙手從床上一把摟起毛巾被和枕頭,腳下不穩的就往出跑。
床上的席淵換了一個姿勢,右手撐着頭平靜的看着他害怕的抱着自己的東西左右亂晃的跑出卧室,快出門的時候還把桌邊的牛奶給撞倒了。
兩人的視線都看向倒在桌面上的牛奶盒,察覺到席淵的目光,徐北陸慫唧唧瞟了他一眼腳底抹油似的溜走了。
随着隔壁屬于王子的小房子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席淵這才坐起身,掀開自己的衣服一看,胸口果然青了一塊,是徐北陸的頭撞到的。
無可奈何的伸手摸着自己耳垂上的傷口,席淵哭笑不得想,徐北陸就沒有想過除了他誰會咬他的耳朵,明天一出門,大家的眼光肯定是會落在他的身上而不是自己的身上。
空氣中傳來一聲輕嘆。
席淵走到桌邊扶起倒在桌面上的牛奶盒,拿起時手微微一滞,晃了幾下後,他的心裏有了一些想法,扭開瓶蓋後往進一看,果然,如他所想一瓶牛奶只喝了幾口,并沒有像第一次喝了整整一瓶。
拿着牛奶盒席淵低下頭寵溺的輕笑一聲,随後将剩下的牛奶喝完,把牛奶盒扔進了垃圾桶。
傻果果啊。
這下氣也出了,咬也咬了,該不生氣了吧。
他心情舒暢的躺在床上,輕松的閉上眼睛睡覺。
而在隔壁已經被吓的清醒的徐北陸裹着自己的毛巾被,坐在貓窩裏,枕頭往牆上一放,頭靠在上面,抱着膝蓋慢慢睡着了。
臨睡前還怨念的唠叨了幾聲。
被他搶走貓窩的王子蹲在窗戶臺上,一雙貓眼在黑夜中發着綠光死死的盯着搶他貓窩的鏟屎官。
前爪微微發力,胡須微微顫動着,屁股慢慢的撅起來,尾巴一下一下的晃着。
王子整只貓蓄勢待發,它要給鏟屎官好看,讓他知道主子的貓窩是搶不得的。
“喵~”
徐北陸睡意朦胧時依稀聽到貓叫聲,可是今天鬧了一天,他身心俱疲,再加上為了買一盒牛奶,從村尾跑到了村子中央才買到的,晚上為了報仇還喝了牛奶,一整天下來他困得不得了,只想睡覺。
所以聽到貓叫聲以後,他連眼睛都不想睜一下,雙手把毛巾被緊了緊,微蹙着眉頭繼續睡覺。
就是這個時候,王子從窗臺上跳下來,一路加速跑到他的身邊,落爪無聲。
猛地一跳到徐北陸的懷裏,伸着爪子撓着徐北陸裹在身上的毛巾被。
被打擾到睡覺的徐北陸抖了抖身子,嘟囔了兩聲,将它弄了下去。
反反複複,最後徐北陸不堪其擾的将它抱在懷裏,“再鬧咬死你。”
王子:“……”
可能是徐北陸的懷抱太溫暖,又或者是王子真的累了,到最後它四仰八叉的躺在徐北陸的懷裏呼呼大睡。
入夜,小房間的門被悄無聲息的從外面打開。
席淵借着月光悄悄的走進來,慢慢的蹲在徐北陸的身邊,看見徐北陸坐在貓窩裏睡覺,他無聲的笑了笑,和貓搶睡覺的地方,也只有徐北陸能幹的出來。
伸手把他一把給抱起來,走了兩步發覺他手裏似乎抱着什麽東西動來動去的。
仔細一看,竟然是王子。
防止弄醒王子之後把徐北陸吵醒,席淵默認着王子今天晚上也跟着他們一起睡卧室。
到了卧室,輕手輕腳的将人和貓放在床上,席淵折回去拿徐北陸的枕頭。
枕頭掉在貓窩上,別看王子還是只小貓崽,這貓窩也沒睡多久,但貓毛還是有的。
席淵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貓毛,他已經能想到徐北陸身上裹着的毛巾被上面是什麽樣子了。
返回到卧室,席淵坐在床邊,右手輕輕的擡起徐北陸的頭,小心翼翼的把枕頭放在他的頭下,再把他的頭輕輕的放下。
做完這一切之後,席淵揉了揉他的一頭小卷毛。
低聲道:“小腦袋瓜裏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麽?”
報複他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席淵又把王子極其小心的給抱起來放在徐北陸的枕頭邊,他一點也不擔心徐北陸會壓着王子,畢竟每天晚上睡覺都是徐北陸擠着他,他自己那邊空出一大半的床。
起身去了浴室,把毛巾打濕給徐北陸把手和臉都擦了一遍,弄好這一切時間已經走到了淩晨一點。
他剛躺在床上不久,徐北陸自動的滾過來抱住他的腰,嘴習慣性的砸吧兩下。
望着他的動作,席淵眼底盡是溫柔。
翌日早晨,當窗外傳來熟悉的鳥叫聲,耳邊是貓叫聲,身上還有四只爪子踩着,就算是睡的再死的人也被吵起來了。
徐北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伸手抓起在自己身上踩奶的王子放在一旁,揉着眼睛緩慢的坐起來。
對于自己一覺醒來在床上這件事徐北陸是一點也不意外。
他就仗着席淵舍不得讓他睡在隔壁,肆意的享受着席淵的照顧。
身邊的位置是空的,徐北陸習以為常。
打着哈欠揉着自己的臉慢悠悠的從床上下來。
新的一天,又要開始摘花椒了。
徐北陸洗漱完坐在床上發呆,他還沒有告訴席淵季長風要來住幾天的事。
這都不是最關鍵的。
關鍵的是他們家房子是有,但是只有他們睡的那張床,不知道和節目組說了以後給不給?
今天下午還要請另外兩個家庭吃飯,但他還沒有和席淵商量好下午吃什麽。
席淵回到卧室的時候,就看見早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徐北陸的身上,為他皮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他的手無意識的給王子順毛,微卷的頭發讓他此刻看起來像是天使。
這樣美好的畫面席淵想他能記一輩子。
緊接着那位畫面中的天使朝他喊:“席淵,我餓了。”
昨天下午席淵做的面條,睡了一覺起來早就消化了,徐北陸此刻餓的不得了。
嗯,很接地氣的天使。
席淵默默的在心裏評價。
“你親我一口,我給你做吃的。”
席淵指着自己的臉頰,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要求對于徐北陸來說有多艱難,反而一臉不在意的模樣,親不親,是你的事,但是結果需要你自己的承擔。
徐北陸給王子順毛的手一頓,不可置信的凝視着席淵。
他是為了一口吃的就出賣自己吻的人嗎?
不,他不是。
徐北陸嫌棄的伸出手指勾了勾,“你過來。”
“站那麽遠我是能夠到?我脖子有那麽長?”
達到了目的席淵也不在乎徐北陸的語氣有多惡劣,聽話的走過去彎下腰,方便徐北陸的動作。
遲遲等不到徐北陸的吻,席淵再次強調的指了指自己的左臉,示意徐北陸要言而有信。
徐北陸氣沖沖的盯着他,心想要不是他不會做飯,哪裏會便宜了席淵。
徐北陸一臉不情不願的湊上去,視線中席淵的臉離他越來越近,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席淵的皮膚比他認為的好多了。
俗話說快刀斬亂麻。
徐北陸伸手抓住席淵的臉,一次性親了好幾下,用力之大恨不得從他的臉上親下一口肉來。
“行了吧。”徐北陸羨慕的瞅了一眼他的臉,伸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心裏偷偷的作比較,到底是誰的皮膚更好。
席淵笑着站起來,“當然,我的王子。”
徐北陸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的王子都要被你氣死了。”
飯桌上,徐北陸一口牛筋面一口饅頭,心裏忿忿不平,明明把飯都做好了,偏要從自己這裏得到一點好處才給飯吃。
兩人吃完飯離開家時剛剛六點半。
給王子倒好了貓糧和水,徐北陸才放心的離開。
昨天幾乎下了半天的雨,今天的天氣很涼爽,讓人覺得很舒适。
徐北陸抱着席淵的腰左看看右看看,路上碰到自己熟悉的面孔還會友好的招手。
看見了幾個面生的年輕人,徐北陸才想起來楊阿姨說暑假到了,村裏的好幾個大學生都回來了。
暑假啊,多麽遙遠而又陌生的詞彙。
忽然注意到有個女生的雙眼看見他們兩個亮了起來,徐北陸心想估計是席淵的粉絲。
“席淵,你的粉絲。”
“嗯。”
徐北陸陰陽怪氣的說:“你好冷漠啊,都不和你的粉絲打招呼。”
“嗯。”
徐北陸:“……”我閉麥。
路上碰到了杜泠和李朔,他們兩人的車是小三輪,徐北陸第一次見了就羨慕的不得了,特別想找節目組把自己家的車給換成他們的那個樣子。
再次看見他們的車,徐北陸還是忍不住羨慕。
講真的,他覺得電動小三輪比他們的電動車拉風多了。
還不等徐北陸開口問下午他們想吃什麽,就聽見李朔好奇的問他,“小陸,小淵耳朵上的是你咬的?”
剛要點頭的徐北陸對上李朔複雜和意味深長的目光,突然福至心靈,紅着臉不知道怎麽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想不到吧,是果果主動喝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