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自曝身份

南許在一旁把這一幕看在眼裏,眸光閃了閃,爆發的白書謹和白承卿很像,不知白書謹以後會不會成為像白承卿一樣的大将軍。

“時候不早了,表哥,我們回去吧。”南許刻意加重了對白書謹的稱呼。

白書謹眼神詫異,面上沒多大變化,應了一聲後就要跟着南許往外走,奈何身後的人叫住了他們。

“等一下。”

南許回頭,面色平淡:“掌櫃的還有事?”

顧莫面上并無難堪,反而拱手行禮,語氣恭敬:“倘若您早一點坦白身份,在下萬萬不會說出拒絕的話。”

白書謹的母親是獨女,能稱得上表兄弟的人只有白書謹姑母的孩子也就是皇後所生之子,當今的太子殿下。

顧莫未曾見過阮祈太子,卻知帝王家與衆位官臣之間有什麽關系,其他的達官子弟他不怕得罪,當今的太子殿下很有可能登上那個位置,這樣的人不能得罪。

“掌櫃的說笑了,我能坦白什麽身份?”南許扯出一絲不怎麽明顯的笑意,“況且你已經說了拒絕的話,我也沒有要留下來的必要。”

南許在這一刻毫不意外是護短的,白書謹是她叫來的,因為她見到了情敵還被情敵刺激到,她不會眼瞎到讓一個幫助自己的人受氣。

白書謹看出了南許的意思,擡了擡眼皮,他幼時經常進宮找阮祈玩,可惜阮祈那時候太小了還不記事,去了邊疆後再也沒見過這位太子表弟,這次回來之前就說服如今的自己和阮祈陌生的事實,想不到阮祈還會護着他。

“您當真不想得到想要的消息?”顧莫緊緊盯着南許,因為情敵得罪了太子殿下,那可真是虧大了。

“我想知道的任何事都能查到,不過是時間問題,你既已拒絕,我不會自讨無趣,挽留的話也不必說。”南許道出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出房屋。

她很明确的告訴屋裏人不買消息了,顧莫卻聽到了另一層意思,太子想用買消息7788ZL這件事來結識自己,為未來的路上添個有用的人,這個人不一定非要是他。

顧莫錯過了一個好機會,已經開始後悔了。

二人從賭坊出來後,南許對白書謹道:“今日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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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之前她應該搞清楚的,只是情敵這樣的關系怎麽都沒想到,尤其是顧莫救了白書謹妻子一事。

白書謹垂首,語氣抱歉:“是我害你白跑一趟。”來之前他在信中對阮祈說明了這人很可能會做這個買賣,到最後不僅沒答應,還讓阮祈自爆了身份。

“不算是白跑,我大概看清了顧莫這個人表面如何。”南許走到拴馬的地兒,從下屬手中接過馬缰。

來之前有和顧莫交好的打算,有一個掌握各方消息的朋友對她而言很重要,但是見了顧莫這個人之後她暫時打消了交好的想法,這樣的人不管是朋友還是合作夥伴都不會太老實。

白書謹想說什麽卻沒說出口,過了一會兒嘆氣道:“以我對他的了解,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就不會善罷甘休了。”顧莫是難纏的角色,更不會拿未來的路開玩笑。

“不管怎麽樣,我都要多謝你願意深夜陪我跑這一趟。”南許上了馬,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吧。”

“好。”白書謹上了馬。

南許在戌時的最後一刻回到宮裏,看守的侍衛比白天多了許多,她進了宮門沒多久,被皇帝身邊的禦前侍衛攔了下來。

“太子殿下,皇上要見您。”禦前侍衛手中抱着劍,說話的态度很是有理。

南許看他這樣像是等候多時了,心下疑惑皇帝找她什麽事,沒等她問出口,禦前侍衛就先一步小聲解釋:“二皇子派人到皇帝跟前說了什麽。”

阮洛派人說了什麽…

南許眼眸微閃,心想當時應該給阮洛一些教訓,這麽輕易把人放了太便宜他了,不過這侍衛告訴她這些幹什麽?莫不是要讨好?

阮祈沒那麽大本事能在皇帝跟前安排自己的人,若不是讨好,那就只能是皇帝很看重阮祈,這一點連禦前侍衛都知道,所以才會說阮洛的小話。

南許回頭對跟着自己的下屬說:“你先回去。”

下屬抱拳應了一聲,朝着東宮的方向走了。

南許則是跟禦前侍衛去了養心殿,去的路上侍衛很安靜,一句話都沒說,好似剛才那個告小狀的人不是他一樣。

南許到了養心殿附近,看到裏面閃着微弱的光,今夜養心殿附近的侍衛很少,都站在固定的位置沒有走動,她有些困惑,但沒有問出來。

禦前侍衛對守在門前的公公說了什麽,後者進去禀報了一聲,随後轉身對南許道:“殿下請進。”

南許對這公公微微颔首,走進了養心殿,一眼就看到皇帝還坐在老位置上處理朝政,神色很是疲憊,看到她進來,說:“阮洛又告你狀了。”

看來阮洛已經把今天的事告訴皇帝了,可能還包括她讓下屬對阮洛出手的7788ZL事,這個二皇弟回來時還因為不想暴露出宮的事把馬讓給她,現在就自爆身份?

南許已經習慣阮洛愛告狀的壞毛病了,無奈嘆了聲氣,“二皇弟像賊一樣跟着兒臣出宮,兒臣手下的人不知道是他,所以不小心下手重了些。”

皇帝擡起眼,聲音很沉:“你是說他偷偷跟着你出去的?”

南許疑惑:“他不是這麽跟父皇說的?”

“阮洛說他派了人跟着你,你的人把他的人打了一頓。”皇帝神色不明,但語氣冷了下來。

任何人被自己的親兒子三番五次的欺騙都不會有好臉色,更何況是皇帝,阮洛這相當于欺君之罪。

南許抿唇不語,這讓她想起了阮洛跟別人說皇帝遇刺那晚,她拼命在旁邊灌酒這件事,好歹跟阮祈是同一個父親,這麽蠢的嗎?

難道随生母?可宜貴妃能爬到如今的位置是有手段和心機的,阮洛怕不是半路撿的。

“你跟朕說清楚當時的情況。”皇帝心情很不好。

南許唇角小幅度的上揚,把阮洛跟着她的事情經過說了出來,至于她自己出宮的原因用了白承卿和白書謹父子打掩護,她夜裏去自己舅舅家沒問題吧,找表哥玩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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