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是時候給他個封號了

南許講完這些事,裝作無意道:“近些日子五皇弟和二皇弟關系很好,五皇弟今早還要拉着我去看二皇弟。”小心地提醒阮洛有多不老實,可以把一個年僅十歲的孩子拉進這場争鬥中。

“看來阮洛還是沒把朕說的話聽進去,這孩子真是不成大器。”皇帝此時一臉疲态,說這話時顯得力不從心。

他早在阮洛刺殺阮祈時就有了一些想法,近日一直在考慮中,如今看來是時候辦這件事了。皇帝看着南許說:“阮洛不小了,朕是時候給他個封號了,你覺得呢?”

南許不動聲色地斂下眼睫,放平心态:“父皇的決定永遠都是對的。”這樣的事,她可不會有意見。

封了王爺,相當于阮洛上位的機會降了一大半,如果還是個閑散王爺…

南許波瀾不驚,她早就知道劇情的走向,只是這一切發展的未免太快,有些反應不過來,原劇情中,阮洛應該是兩年後被封為閑散王爺,現在提前這麽多,她不得不開始重視起自己特有的預知權利。

“事情就這麽定了,你出去吧。”皇帝沒想怎麽試探她。

南許似乎能想象到阮洛惱兇成怒還不敢撒氣的樣子,拱手一禮,道:“兒臣告退。”

她剛走出養心殿,聽到皇帝喊了聲殿外公公的名字,那公公急忙走進去詢問:“皇上您有何吩咐?”

皇帝:“找個人送太子回去。”阮祈最近老被人刺殺,他這個做父親的有點擔心了。

公公應了一聲,退出來對南許笑道:“殿下,奴才找人送您回去。”

南許點頭沒說拒絕的話。

宮中夜深人靜,路過的侍衛都沒有發出特別大的聲7788ZL音,快到東宮時南許讓送她的侍衛回去了。

東宮裏,下屬始終在她寝殿外等着,看到她平安回來才告退。

忙活了一下午,南許早就累了,走進寝殿直接躺在了床榻上,打了個哈欠,忽然想起了慕時臻,也不知道回來沒有,如果回來這個點應該已經睡了吧。

她想着這些,眼皮慢慢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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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裏鴉默雀靜,看守的侍衛換了一批又一批,黎明悄悄來襲,天邊泛起魚肚白,各個宮裏都忙活起來,今日不用早朝,南許就多睡了一會兒,迷迷糊糊之間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

“太子還沒起嗎?”

“回太子妃,太子還未起。”

“好,等太子醒了告知我一聲。”

南許睜開雙眸,在殿外宮女應下的同時坐起身,整理一下身上淩亂的亵衣,大聲道:“本宮已經起了,太子妃進來吧。”

下床後穿上衣袍,等門打開時她還在系帶子,回頭看到慕時臻加快了系帶子的速度。

慕時臻看她剛起,對殿外的宮女道:“太子要洗漱,你去端些水來。”

“諾。”宮女低眉應一聲離去。

南許穿好衣袍,走到桌旁坐下,道:“一大早來找我有事嗎?”

慕時臻在南許身旁坐下,臉色略顯蒼白:“無事就不能找你嗎?”他昨天意外受傷,如今傷口疼得厲害,說話有氣無力的。

“你怎麽了?”南許察覺到他語氣不對,緊張看着他,見他一只手捂着腹部恍然大悟:“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有些女子來葵水肚子會很痛,南許想到這兒眉頭一皺,阮祈來葵水時會不會像她上輩子那樣痛的死去活來?

慕時臻聽出了她的誤會,沒有出聲解釋,反而點了下頭:“老毛病了,忍一忍就好。”

“那怎麽行啊。”南許站起來,很是緊張:“你臉色慘白定是痛極了,我宣太醫給你開些藥調理一下。”

對她來說,看美女痛苦是很焦慮的一種事,尤其是這個美女還是她名義上的妻子,就更不能冷眼旁觀了!

慕時臻見狀連忙阻止:“不用,痛一陣子就好了,殿下不必麻煩太醫。”太醫要是來了,他這身份就沒法瞞了。

南許看她堅持,就沒有勉強,輕聲道:“那你這幾日別亂走動,待在殿裏休息就好,我會讓禦膳房的給你熬一些湯藥。”

慕時臻堪堪松口氣:“多謝殿下。”

宮女端着洗漱的水進來,南許等她把水放下後,說:“傳早膳。”

宮女應了一聲退下。

南許洗漱好後看慕時臻還在捂着腹部,不由的擔心:“我看你挺嚴重的,要不要去躺着?”

“不用,我有事要與殿下說。”慕時臻臉色難看。

“你說。”南許坐在她跟前,眉頭輕蹙,慕時臻臉色太難看了,比上次手臂受傷的臉色還難看。

“我昨日出宮見了位朋友,他因為身份原因不能入朝為官。”慕時臻擡了擡眸子,“我可以保證他才學不淺,京城很多才子都不如7788ZL他,所以…我想讓殿下幫他一把。”

南許垂眸沉默了,能入朝為官的一定是男子,還是身份有問題的男子,慕時臻怎麽會認識這樣的朋友?

慕時臻看她久久不語,抿了下唇:“這是我的請求,答不答應是殿下的事,一切都看殿下的想法。”朋友是真,身份有問題也是真,他需要一個除慕家以外入朝為官的幫手。

請求阮祈并不是唯一的辦法,而是最簡單的辦法。

南許眸光隐晦,沉思許久才開口:“我想先見一見這個人。”

能讓慕時臻說出這般贊美的人,一定是可塑之才,但她心裏莫名有點堵,好歹是她妻子,怎麽能當着她的面兒贊美別的男人呢,她現在可是男子啊。

“這個我早就想到了,不過殿下是想把人宣進宮裏見面,還是殿下親自出宮?”慕時臻料想到阮祈正是用人之際不會一口回絕,定會好好觀察一下那人。

“宮中不方便,還是在宮外見吧。”若是宣在宮裏見面,只怕又要被哪個嘴碎的亂說,南許在這方面還是很謹慎的。

慕時臻淺色的唇畔漾出笑,臉色還是那般蒼白:“那殿下是想今日見面還是明日?我好找人給他遞個信。”

“今日沒事,就今日見面吧。”南許覺得明日不會太清閑,到時反而會見不了面。

“我知道了。”慕時臻按着桌角艱難地站起身,額頭冒出了細汗,“我這就找人給他送個信,好讓他準備一下。”

“你坐着,我來辦就好。”南許抓住慕時臻手腕,扶着他讓他慢慢坐下。看慕時臻這麽虛弱不想讓他随便走動,先前聽慕時臻說身子羸弱無法受孕的話還深信不疑,如今倒是信了一大半。

“如此多謝殿下了。”慕時臻手掌無意識的挪到腹部,覺得傷口又裂開了一樣,痛的他不敢動。

南許真想給他找個太醫瞧一下,劇本裏也沒提到過太子妃有宮寒啊。南許想到這兒忽然發覺,整個劇本裏對太子妃的描述非常少,身為阮祈的正牌妻子,出場的次數還沒有阮洛多。

身份那麽刻意的一個人,阮祈之前為什麽沒有注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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