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主往他們包廂一進的那一刻就已經偷偷的注意着王局跟沈局的眼光,不難看出王局和沈局都對哪個小姐情有獨鐘。

所以,他一面得洋裝着自己色急猥瑣谄笑,還得一面特別貼心的主動上前去把被領導早就瞄中的公主給拉進來撕扯半天的強塞進領導懷裏,拍拍香肩、摸摸腰,吆喝着必須把他倆大哥都陪好,自己個最後随便抓了一個進來應付了事。

夜場裏那點事兒,誰不懂………

薛印在包廂陪着領導“紙醉金迷”,阚飛則駕着他的車無所顧忌地游車河,那真是能顯擺的地方他都開着溜一圈。他掐指一算,小白臉子出來請客嫖娼,沒有個三四個小時根本下不來。

阚飛俗不可耐,畢竟他是個俗人。

這社會,女的照相照胸,男的照相照車,誰知道胸是不是擠的,車是不是你的?

阚飛拿着手機就開始咔咔一頓自拍,琢磨着把他QQ頭像跟微信頭像都換換,這樣不管掉凱子還是馬子都好上手。

一頓折騰之後阚飛又開始琢磨,這千載難逢可以裝逼的機會來之不易,這車他起碼能使用幾個小時,如果不開出去嘚瑟一圈,白瞎這機會了。

減速慢行,阚飛掏出手機登陸“Jack“d”。這是一款男同性戀交友軟件,由于男同性戀者常利用該軟件約炮,又被戲稱作“接客帝”。

軟件能夠自動搜索附近使用該軟件的人并顯示距離信息,用戶能在軟件中上傳個人照片,結交朋友,使用非常方便。

阚飛就是一花心大蘿蔔,如果說“Jack“d”是男同約炮神器,那麽“陌陌”就是異性戀搞破鞋神器。這厮同時雙開兩個軟件,無論“Jack“d”還是“陌陌”,哪個先聊上就約哪個出來打一炮。

由于時間緊迫,阚飛又不想花錢,權衡利弊之後,阚飛後來關閉了“陌陌”,娘們畢竟做作,打不打炮的都得搭頓飯,男人就不一樣了,看對眼直接就能脫光跟他車震!

最後阚飛如常所願,開着薛印那輛手自一體二十來萬的凱美瑞,還真讓他釣上一年輕小夥兒。

那男孩估計是受了情傷,喝得已經五迷三道,電話裏舌頭都大了,巧的是離他還特別近,就在CoCo,車子拐個彎轉個圈就到地兒了。

倆人誰都沒墨跡,摸上車之後就直接提槍上陣,阚飛把車門一鎖,車座子往下一放,大手大腳的就摟抱着那男孩撫摸起來。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阚飛玩歸玩,安全防護做的很到位,套子絕對随身攜帶,于人于己都方便。

阚飛蹬下那男孩的褲衩大手往他屁股溝裏一搭,就已經心下了然,這貨是個常出來玩的,屁股松的快成個洞了。嫌髒到談不上,就是生理上沒什麽極致的快感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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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久經沙場”,阚飛沒必要磨磨唧唧,當下用大拇指按在男孩的肛口處随便揉按了兩把就直接穿上“雨衣”一插到底。

他這人其實沒什麽床技可言,有炮友或者情人喜歡他是因為他幹起來很持久還特狠,咣咣的跟打樁似的,尤其男人,追求的就是這種生理刺激和心裏快感。

車震兩個詞被他最大化的發揮,那薛印那輛停靠在CoCo門前停車位中的那輛黑色凱美瑞,在雪夜中來回震顫的,就算是個瞎子從那一走一過都被一股子平地而起的陰風給吹得一激靈,可見幅度之大,節奏之快。

一炮讓阚飛打了一個鐘頭,最後操的那位鬼哭狼嚎,嚎的基本醒酒,而後倆條腿一纏,哼唧着不要,明眼人一瞧就是在那玩欲拒還迎的把戲。

要不是薛印突如其來的一通電話驚擾了阚飛的“好興致”,用手撥弄撥弄他還能在打一炮。

薛印喝得有些酒精上頭,游戲玩的差不多了,自然是該“進入節奏”的時候了,他作為東道主,不得不起到一個“帶頭”作用,讓那小姐挎着就率先拐進一間按摩房,等着王局跟沈局也都心滿意足地被挎着進了按摩房後,他才又偷偷拐出來,小姐的資費照付,只是他不喜與人肢體接觸。

走廊裏人來人往,眼多耳雜,薛印想着到門外車裏掐着時間坐一會,沒成想一出門發現他車沒了……

“你在哪裏?”古板的腔調,讓阚飛一聽就心生不屑,脫了褲子都一個玩應,在這跟他假裝什麽清高?他花一千操個洞跟他在這車上磕的這個洞有毛區別?圖逼!就一傻吊!

滿心滿臉的不高興,阚飛也就敢在心裏頭狠勁腹诽薛印,捏着電話無聲的咒罵兩句,最後還是乖乖的回話:“沒煙了。”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腔調,旁邊還有一“貨”呢,他這逼得裝圓喽才成。

“所以,你開着我的車去買煙?”挑眉,薛印可不是傻子,他獨具慧眼,一般不會看錯人,阚飛那個人心術不正,他的話他不會信。

“當然是去買煙?不然你以為呢?”情緒如此的激動,一看便知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大冷的天怎麽着你還想要我打車去買煙啊?你也不瞧瞧這是什麽地兒,方圓百裏哪有個食雜店???”

阚飛的确有點毛愣,手忙腳亂的穿褲子系鞋帶,他倒是不是怕薛印,主要這次真是他理虧,在車上辦事壓運,多數人尤其生意人都特忌諱,他丫的有點迷信,對神神鬼鬼的東西還挺慎重的。

車子開都開走了,薛印是個識時務的“俊傑”,沒有再做無謂的辯論,言簡意赅的要阚飛趕緊回來,他要上車休息一會兒。

于是,那天晚上,據說腐敗一條街上出現了這麽一幕,一個衣衫不整的“少爺”被人一腳從一臺黑色的轎車上踢下來,然後那車嗖一下子就駛出了停車位,并且車窗大開,連車頂蓋都是滑開的,冬夜裏如哈雷慧星一樣一閃而過的敞篷跑車?

卷1:鴻運當頭036夢一場

車子不過是兜了一個四方圈,将車窗大開的阚飛恨不得把時速摟到180麥。車子停在薛印的面前時,阚飛差點沒凍成個冰棍。

薛印下意識地牽動眉頭,他看向阚飛的表情有些凝重,因為沒道理會有人冬天敞篷開車好嗎!

他頭疼的厲害,太陽穴鼓脹得突突直跳,胃部又隐隐作痛,實在懶得去猜忌阚飛在跟他耍什麽花腔,拉開車門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緊緊交代了一句“一個小時後叫醒他”後便靠在靠背上繃着身體阖目養神。

阚飛心虛,算是主動示好,薛印靠下去沒一會兒,他就自作主張地動手把薛印的座椅給放了下去。

薛印覺輕,警惕性也高,座位一動他就清醒過來,那雙充血一般布滿血絲的眼眸在車廂暗昧的光線裏閃爍幽光,駭得阚飛又是一怔,媽的!他竟害怕薛印那雙淩厲的眼!!!

四目交接,說不出來的尴尬跟冷場,薛印眼中精光熠熠,像部X光機,瞅得阚飛這個鬧挺。

“嘿嘿嘿老板,我看你窩着睡可能不舒服,別問我是誰,請叫我紅領巾……”龇牙咧嘴那個樣兒,真招人膈應。薛印冷眼瞅瞅他不語,微微動了動身子,頭一歪,繼續阖目養神。

頂你個肺的,跟老子裝毛裝,小白臉子!!!

有人從東方盛會的門廳走出來,是一對“野鴛鴦”,女的喝得已經到連她媽是誰都不認識的狀态,男的喝得精蟲上腦,那倆瞧着年紀三十啷當歲的男女從門廳裏就相擁着一路走出來,摟摟抱抱,親親裹裹的要多傻逼就有多傻逼。

阚飛瞪個狗眼睛隔着車窗瞄半天,嘴裏頭罵着,眼睛還總控制不住的想占占便宜,那女人的胸脯子可真大!

無意間的一撇頭,阚飛的心咯噔一下子,好死不死的偏要他瞧見了副駕駛車窗玻璃上的那一堆不計其數的“小蝌蚪”,乳白乳白的都快風幹了。

壞菜了,這可怎麽整?

小白臉子的手肘子拄在那兒,只要微微一動,就能把那“小白點子”曾花、曾碎呼喽。

阚飛忽然覺得暖風開得太大,熱的他一身的“冷汗”,有點抓耳撓腮,琢磨着得趕緊把那一咪咪的精-液快些“毀屍滅跡”,挂車窗上太他媽的招人膈應了。

于是,他扭過身子,先偷偷觀察了一番薛印,見他這次仿佛真的睡實過去,這才安心的伸左手橫過薛印胸前去擦那一塊精水。

薛印做了一個夢,夢見有警察給他打電話,要他去太平間認屍,他不知道是怎麽去到醫院的太平間的,掀開白布的那一霎,只覺得一道晴天霹靂落了下來。

他強作鎮定地站在那裏,身體已經抖得像風中的落葉,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在流淚、在滴血,他永遠失去了他的萊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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