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節

探頭探腦的薛裏來眨眨眼,随後調皮地沖着阚飛扮了給鬼臉,美滋滋地就出去了,一點都沒生阚飛的氣,還特別享受每天這種雞飛狗跳似的生活,好不熱鬧,全是人氣兒。

阚飛有點發愁,他翻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他想要的那東西,他肯定不能記差,如果那男孩真是薛印的話,那麽他跟薛印每人手裏都應該有一份,那是在他們得到酬勞之後的額外福利。

到底放哪去了?

阚飛人高馬大的,穿着厚重的毛衣窩在床板子下好懸沒給他憋死,粘了一身的灰塵跟毛毛從底下爬出來,熱得他一身的汗。

他起身想要把身上的毛衣跟長褲脫下來,伍立偉這套房子哪都不咋地,就供暖賊他媽的給力。

從卧室裏出來,發現客廳沒了人,阚飛毫不慌亂,知道肯定是薛裏來·拉着阚翔到地下室跟那幫代練混去了。

粗手粗腳地打開冰箱門,從裏面抓出一罐啤酒,仰面朝天的癱沙發上三口就幹掉了一罐啤酒。

有什麽東西咯着他的腰,解了渴的阚飛咧着嘴的伸手到後腰下,随便一抓,就把薛印那件褐色的襯衫給摸了出來。

阚飛栽歪在沙發上翹個二郎腿,拎着薛印那件襯衫抖擻抖擻,哈哈笑着算計着薛印。

啪嗒,什麽東西從襯衫的袖子裏滾落出來,不偏不倚正巧砸到他的腦門子上,整個蓋住了他那肉厚的鼻翼,他一個激靈趕緊伸手抓下那玩意瞪眼珠子瞧,是薛印的內褲!

真他娘的惡心人······

厭惡地順手就給撇到了茶幾上,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阚飛閉着眼睛想把心靜下來,好好想想那玩意被他給塞哪兒去了,難不成搬家搬的給搬丢了不成?

思緒飄呀飄呀的就飄到了十三年前,那些陳年爛芝麻谷子的破事兒,好的壞的,犯法的合法的,現在想想,那時候就是小,四六不懂的,被人騙了坑了還他媽咧嘴笑着叫大哥呢。

回憶七扭八歪,磕磕絆絆的就回到了薛印的身上,阚飛的腦子裏現在都是他生人的“第一次”,他記着那紋身就是在右面沒錯,好像在左面也沒錯,真他媽的煩,歲數大了連他媽的記憶力也跟着下降了,就這麽點破事,左面右面的他都不敢斷定了,操!

翻了個身,臉沖外,薛印那條被他随手丢到茶幾角上挂着的內褲瞬間跌進他眼,眉棱骨搓動,恍恍惚惚的阚飛一點一點憶起了十多年前的那個夜晚,外面特黑,可屋裏面卻亮如白晝。

他那時候是個童子雞,上去沒杵咕幾下子就洩在了那個男孩的屁股縫裏,後來他們兩個都吃了藥,熱燙的體溫至今還記憶猶新,他下面那根被男孩高溫而又火熱的腸道夾纏着包裹住,簡直令他欲仙欲死,他都記不得他到底往那男孩的屁股裏射了多少次,射了再插,反反複複的,一屁股全是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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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那點回憶阚飛笑了,笑他自己當年的懵懂無知,年少輕狂,好賴不懂,四六不分。不過在怎麽樣,那都是他的青春,他的童真,他的純潔,他的美好他的第一次呀······

第一次?真是久違了生疏的一個詞兒。節操碎一地的阚飛早歷練成了一身百毒不侵的好本事,萬般花叢過,片葉不沾身。托薛印的福,今兒又讓他重溫一次百毒不侵當年自己傻傻的光輝形象···

051震驚了一把

薛印是阚飛的初戀,不對,應該是初“愛”。男人往往對自己第一次的對象有着根生蒂固的深刻記憶,就算記不得那個人是誰,第一次那種美妙的感覺也會永生難忘。

懶塔塔地從沙發上坐起來拽掉腳上的棉線襪子,阚飛伸手插進褲腰随便地撓了兩把他的陰毛,那兒整日不見光,捂得有些癢。趿拉着他的棉鞋又到冰箱裏掏出一罐啤酒喝。

大爺似的把一條腿往茶幾上一蹬,劈腿拉膝喝酒那個勁兒要多俗有多俗,俗不可耐!

兩三口灌下一瓶酒,阚飛瞄着還在茶幾角上挂着的那條內褲愣神,純黑色的四角褲頭,古板得跟他那個人一樣,沒有任何花紋,一馬平川的黑。

阚飛哈下腰,伸手假惺惺地用拇指跟食指捏起薛印的那條內褲拎起來觀察,瞧瞧前面的激凸部位,不屑地冷哼,就撐開那麽一點兒,“玩應”一定沒他的大。

就他埋汰得跟頭豬似的,還在那惡心薛印的內褲也許不幹淨,噤鼻子一副惡心巴拉的樣子在那挑着薛印的內褲左看右看,結果一咪咪的污跡都沒有發現,不禁有些氣急敗壞。

他剛欲甩掉手上的物件兒,一股子男性特有的麝香味道混合着淡淡腥臊的味道漂洋過海地鑽進了阚飛的鼻孔裏,頓時醒得阚飛一個激靈,天靈蓋都跟着顫了三顫,對于這個味道,阚飛沒由來的發現他有些沒抵抗力,還想聞······

他是變态吧他?居然幹起了偷聞男人內褲的芶且勾搭,刺嗷的!

內褲裏暗藏的氣味不禁要阚飛忽悠一下子就憶起了之前在商場側格裏,薛印那件褐色襯衫掩映之下的兩條大白腿,上面零星爬着卷曲的體毛,無疑不說明那的确是一雙爺們的腿,真他娘的白!

心煩意亂,阚飛覺得鬧騰,回頭瞄瞄沙發上薛印的那堆兒衣服,尋思尋思舍不得花去洗衣店的錢洗衣服,撸胳膊挽袖子,這糙漢子拿大洗衣盆接水,決定親力親為的把那堆衣服給洗出來。

從那天起,阚飛開始臭不要臉的每天早晨給薛印發通早安的短信,每晚十二點之前必包在來一條晚安的短信。他沒錢,所以不能從物質上下手,跟薛印這種人就宜打持久戰,生意人都喜歡持之以恒跟堅持不懈,阚飛自诩新時達情聖,他看中的人,沒錢也照樣能磨到手。

反正不用花一毛錢,早晚各一個短信舉手之勞,再說不發每個月的短信包也浪費了,發着玩呗,沒準能有啥奇跡呢。

奇跡就是薛印從來沒回過短信,阚飛仔細,一般情況下也不給薛印打電話,反正每月就照着他那150條短信發,多一條他都不在超發的。

薛印的金卡阚飛也沒還,他整日揣褲兜裏裝逼用,殊不知薛印早在那面挂了失,阚飛拿着也不過是張廢卡,做個擺設還成。

薛印那身衣服他洗得幹幹淨淨,倒出衣服挂,一件一件的給挂到了櫃子裏,至于那條內褲,成了他的枕巾,不分白晝與黑夜,整日掖在他的枕頭洋子下面“鎮宅”。

那天晚上薛裏來沒有回家,也沒有同意要薛印送飯過來,小孩的心思難懂,薛裏來似乎不想要薛印跟他幹爹有接觸,他們父子雖然不對付,但薛裏來多多少少對薛印還是比較理解的,如果被薛印知道他認阚飛那樣的男人做幹爹,薛印是一定不會同意的。

但是薛裏來不管,憑啥薛印能在外面胡搞亂來沒征得他的同意就随随便便給他找後媽呀?那他也憑自己的心意也給自己找個可心的幹爹。

薛印閃到了腰,不得不把所有工作搬到家中來做,他不願去醫院,就自己照着網上說的用熱敷法每日早晚各一次的熱敷扭傷處,實在疼得厲害了,他就再用紅花油抹抹。反正打死他也絕對不會去醫院要人給他做腰脊大腿按摩的。

薛印本該卧床休息的,可薛裏來一不回家他就不安心,他真是管不住薛裏來,以前那孩子在怎麽淘在怎麽瘋都不會夜不歸宿的,現在他拿腳印兒做借口說留宿同學家,可事實是薛印每次登陸游戲都能瞧見《獨具魅力》在游戲中厮殺PK的場景。

小年的頭一天薛裏來又沒回家住,薛印惴惴不安,衡量之後選擇給薛裏來的班主任崔老師去了一個電話。

自然先是寒暄客套一番,然後薛印直奔主題,想從班主任崔老師那裏側面了解一下薛印平時在學校裏跟哪位同學比較要好,他想尋尋那位同學的電話號碼,打過去慰問慰問。

答案可想而知,沒人跟他家薛裏來特要好,不說都讨厭他,也都對他家薛裏來退避三舍。

撂下電話後,薛印頭疼的厲害,隐隐察覺薛裏來可能在外面學壞了,他從頭到尾就根本沒在什麽同學家。

無法在冷靜沉默,抓起電話就給薛裏來的手機打過去,電話打通,卻始終無人接聽,薛印又氣又急,挂斷電話後直接給薛裏來發去短信,要他看見短信無論如何都要給他回話。

薛印做事一向都兩手準備,他那面發完短信,這面就扶着腰靠在床頭打開了筆記本電腦登陸游戲,他要在《熱血傳奇》裏守株待兔。

《鴻孕當頭》沒有在游戲裏等到《獨具魅力》,到等來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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