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節

話把老子設入黑名單,信不信老子現在就進308包會會你兒子?”

心頭猛的一跳,薛印當下一驚。

這個人,怎麽這麽難纏······

強壓心火,薛印并沒有自亂陣腳:“我聽不懂你的話,喝多了就早些回家睡覺。”

“你知道我讨厭什麽嗎?”薛印所答非所問,“最讨厭的就是男人沒有酒品。”

酒壯熊人膽!

阚飛自诩不孬,強勢。喝酒?從古至今就沒有能把他幹倒的主兒,沒酒品?

哈哈哈哈······他被薛印氣的笑出聲。

“啧啧啧,孩子他媽呢?你兒子挺帥啊,小藍毛衣你給織的啊?千鳥格的小西褲,瞧着可真嫩超···”流氓本性顯露無疑。

他探頭探腦,只瞧見背門而坐的薛裏來一個人在包廂裏潇灑,環視一圈并沒有發現薛印的影子。

“你別亂來!”薛印不在裝傻,而是倉惶的出言警告。

“怕了?”酒喝多的人永遠不知道自己說話的感覺其實和常人是有異的,“不想我進去你就趕緊給我回來!”

“你······你下來,我在二樓的衛生間。”猶猶豫豫,薛印只能順其自然靜觀其變。

嘟嘟嘟······

這次是阚飛撂了薛印的電話。

又是衛生間?

Advertisement

老地方啊······

酒精在阚飛的血液裏沸騰,他在的腦海中作祟,蠱惑着他做出一些異于常人的舉動。

思想,語言,行為,行動,還有看人的目光······

再一次選擇衛生間絕非薛印所願,只是,這飯店人多嘴雜,來來往往的全都是人。清醒的、醉酒的、哭的、笑的、瘋的、鬧的······他實在不願被任何的第三者瞧見他與阚飛這樣的男人站在一塊。

為什麽所有飯店的衛生間都大同小異差不多?

為什麽就不能把廁所弄得大一點?

一米見方······

“有什麽事就說吧···”連敷衍都不願意敷衍,薛印冷眼站在洗手臺前。

“進去說。”頭一甩,漲紅着臉的阚飛示意薛印進側格,“怎麽的?還得我把你進去怎麽着?”

阚飛是個大老粗,說着話就想動着手。

腳步聲由遠及近,有人來光顧男廁。

薛印也懊惱自己為何會在廁所等阚飛,看來酒精的确容易讓人糊塗事,他出不去便只得以退為進。回身,倆步跨進最裏面的側格,阚飛随即跟他竄了進去随手鎖上了廁所門。

由不得薛印回神,阚飛粗糙的大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這個男人一身的酒味兒,鼻息,口氣,一浪浪沖着薛印撲面而來。雄性的味道。

“為啥不接我電話?”真自我,真爺們,一點也不跟薛印裝假,不叫薛哥,也沒有薛老板薛總,就一生性霸道的地痞流氓紅胡子。

沒有什麽為什麽,人不想做的事情可以沒有任何理由,就像愛一個人似的,總是愛的毫無理由,厭倦的也毫無理由。

“還把我設置黑名單了?”酒精要阚飛的眼底冒着狼光,惡狠狠帶着毒。

薛印的眉骨高,眼窩深,有點外國老毛子的意思,臉部輪廓猶如雕刻,線條極為分明又立體感十足。

阚飛的語言,阚飛的動作令他很不舒服。本能的皺起眉頭,一副冷冰冰厭惡的模樣。

喜歡的話說不出口,阚飛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咋的了,一瞧見小白臉子他的心就癢癢,可能是他每天晚上抱着薛印的內褲睡覺睡的。短信總發總發,假的也成真的了。

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想去親咬薛印那張看起來相當薄情的嘴唇,結果被薛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薛印出手特別快,以同樣的角度,同樣的姿态,同樣的力道學着阚飛那樣也捏住了阚飛的嘴巴子,把他的嘴唇子捏成了豬型。

“你這個樣子,只會令我越來越讨厭,明白嗎?”他仿佛在看一團垃圾,一如既往的沒有多餘的情緒。

咧嘴,又是一股濃郁的酒香味:“別跟老子假正經,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難道每天晚上都是用右手撸的?”

“不要認為在這個世界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樣下作!”

總是這樣不留情面。

太傷他自尊了。

他們兩人一塊咬牙切齒,像似達成了某種共識,都壓低着自己的嗓音,似是不想讓門外的人聽了去他們的對話。

阚飛擁有一張粗砺的爺們臉,瞧他的外貌要比他實際的年齡大上幾歲,明明也才三十出頭,五官卻透着歲月的滄桑,時間無情的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

他雙目如炬,眼白兒爬滿血絲。就那麽死盯盯得等着薛印目不轉睛地瞧。吼着無畏無懼,他們仍舊彼此捏着彼此的下巴把對方逼近牆角,氣氛有些匪夷所思。

黑瞳閃爍,阚飛忽然軟了語氣軟了神色,他嘆息着道:“怎麽辦?我想親你······”

陌生的感覺,不同以往的震驚,薛印被阚飛搞得突然失去了戒備。這麽親密的話······第一次有人對他說。

“給我親親呗?”含着笑裝斯文。

無動于衷。

“我能親親你嗎?”

唇角抽跳。

“唔······”薛印大驚失色,撐在阚飛腦門子上的那只手恨不得将他的頭顱拍碎。

舔咬着薛印那張涼薄的嘴唇,阚飛笑得狡猾。別以為他是只家貓,他他媽的是野貓!賣賣萌、裝裝乖就把小白臉給唬弄了,嘿嘿······霸王硬上弓是他的強項!

只親了一下,就那麽一嘴······

一秒鐘不到,阚飛被薛印一巴掌打偏了腦袋,後者氣喘籲籲,那張萬年不變的“棺材洋子臉”終于有了龜裂。

阚飛的眼神吓人,他同樣氣喘籲籲地偏臉迎着薛印的視線去看他,啞着嗓子說:“你在打我一下,讓我再親一口成嗎?”

“有病!”薛印說不上惱是氣還是什麽,眼前的男人偏執又難纏。

退,退無可退!

出去,無路可出!

一顆心慌亂無章。

薛印忽然覺得有些醉,仿佛冥冥中注定着一些事兒,每次碰上這個無賴,他準會被搞得暈頭轉向不像自己。

一分一秒也不想再在這裏浸泡下去,他想逃,慌不擇路的從阚飛的眼前逃出這逼仄的空間。

粗魯的男人神經敏銳,他手疾眼快一把捉住薛印的手腕,強迫着與之十指交纏,他把他壓制在門板前,俯下頭,睜着眼睛吻上去。

掙也不是,不掙也不是。

掙紮了,像個被動的娘們。

接受??又覺得別扭!

薛印無所适從,感到害怕。

不好的、痛苦的、曾經的那些傷痛随着呼嘯的記憶一窩蜂的湧出他的腦海,讓他無法呼吸。

憎恨!

憎恨被人觸碰!

憎恨那個人!

也憎恨自己!

憎恨眼前這個勾起了他不堪回憶的土匪流氓!

那種無助的心情像似被貓盯上洗耍着的老鼠······

他居然與他唇舌交纏。白酒、啤酒、果汁攙攪在一起,彙成了獨具匠心的味道,彌漫在舌尖,彌漫在心田,最後化在了味蕾處。

他呼吸着他的呼吸,他吃舔着他的津液,拉出銀絲,粘連着彼此,柔軟而堅硬,沒有多少柔情,只有粗魯的掠奪與攻占。

他禁锢着他,不讓他逃······

061被融化

揮發!

酒精在不斷地揮發!

燒紅了他們的臉、燒斷了那根理智的弦!

心髒在翻騰,快得幾乎要蹦出自己的胸腔子。

薛印很寂寞。

他的理性與理智讓他清心寡欲這些年。他認為、他覺得、他想他是不再需要那些情情愛愛的東西,他能夠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與欲望。

但那些都是錯誤的。

是認為,是覺得,是想,并不是真的。

他寂寞得要死,不單單是心靈還有身體。

阚飛的親近如同一把春雨,突然就淋透了他這片幹涸到龜裂的土壤。

那是被滋潤的感覺······

氣喘籲籲,熱息不斷地從他的唇齒間滲透出來,鑽入阚飛的鼻腔,他被抱着被擁擠進角落,被親被吻被啃被咬被吸吮,心潮澎湃······

阚飛像一直發情的狼狗,捧着薛印那張精致的臉不斷地索吻舔卷,用他濡濕的舌片去侵犯他的容顏,将他寸寸融化······

他咬住他的下颌,用堅固的牙齒去感受薛印下颌骨的堅硬,讓那處沾滿他帶着酒精的口腔唾液,吃紅他光滑不似男人的肌膚。

向下,黏膩的津液在他優美的頸項間淌出兩瓣水痕,阚飛銜住了薛印凸出的喉結,,深深地吸、狠狠地裹。

他喜歡雙手下那具身體的顫抖。

情欲像一只洪水猛獸,咬你一口便會跌入萬丈深淵······

大口地喘息,劇烈地顫抖,薛印掙紮着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