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磕的cp,每天都在産糧……

雲喬不及傅輕瀾心大,送了她一個大腦崩,說道:“如今宮裏還有事,你卻就直接出來尋我啦?”

傅輕瀾握住了雲喬的手,嗔道:“如今宮裏可戒備森嚴,莫說我出來都要嚴加盤查,更是連一只蚊子都飛不進去。我守在祖母身邊多了才叫她覺得不對,方才父皇也同我講,若是因為這事便整日愁眉苦臉才真叫那些歹人得了逞。”

她說完還不夠,又勸道:“在這說來,現今這事由堂哥查處,定然是沒有什麽問題的了。”

雲喬看着傅輕瀾的樣子覺得好笑,說道:“他可沒你想的那樣厲害。”

“父皇說堂哥是千古第一人,半月平亂,三年治安,如今北疆各族皆順服于他。”

雲喬臉紅了一遭,争辯道:“總之不厲害。”

傅輕瀾也跟着說道:“好,那就不厲害,改日尋個黃道吉日休了他,尋個更厲害的?”

聽見傅輕瀾這樣說,雲喬哼哼了兩句,說道:“将他銀子花光了便離。”

即便是皇宮裏鬧出這樣大的事,可是住在京城裏的人卻只知道如今皇帝勤政愛民吏治清明,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好,平日裏也不着急去做事,茶餘飯後甚至還能拿着話本看看瞧瞧轶事。

商鋪裏的人聽聞着定遠王妃來了趕緊将鎮鋪之寶擺出來供人挑選,而彼時她倆身後跟着的小厮手上已經拎了好些東西。

兩人上了二樓便開始不斷挑選。

傅輕瀾眼見,先瞧見了一件雪白的衣服,當即就拉了雲喬過來看,一張嘴未停過,“我堂哥喜歡穿白的,你若穿上這身定然和他相配!”

雲喬摸了摸料子,說道:“誰要同他相配,再者說來他也并不喜白。”

這下換傅輕瀾迷茫了,眼巴巴問道:“他不喜白色為何要日日着白呢?”

雲喬臉不紅心不跳,睜眼說實話,“大抵造勢,想叫他人覺得他很厲害吧。”

傅輕瀾: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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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及店家們:……噗,王妃可真幽默!

先不論叫不叫傅景然喜歡,這衣服的式樣倒是極好的,雲喬正準備繼續看,餘光卻不經意瞥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傅輕瀾還沉浸在快樂之中,雲喬卻已經停了動作朝窗外看去。傅猹猹終于發現了不對之處,順着雲喬的目光探頭一看。當即就要飛起來。

雲喬趕緊捉住了傅輕瀾的手,生怕她一下就飛跑了。

傅猹猹被雲喬捂着嘴,一雙眼睛裏滿是急切。

有那麽一瞬間,雲喬覺得傅輕瀾的眼裏發出了一點綠色的光。

傅輕瀾用一種“他怎麽在這兒?”的眼神問雲喬,雲喬帶着傅輕瀾往窗邊走,用“你問我我問誰咱們一起看”的眼神看回去。

于是兩人立馬統一了戰線一起往下瞧去。

雖說聽牆角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但是在吃瓜面前猹猹也只能屈服!

那是揚州坊,說的是樂坊,到底也就是個青樓。

如今卻在那兒看見了潘升,若只是只有他一個人也就罷了,他身邊還坐了好幾個穿着暴露的女子,又是喂葡萄又是喂酒的,看起來可淫/亂!

和顧平安嘴裏的那個處處體貼的男人似乎完全不一樣。

顧家雖在朝中不受重視,可這名門望族忠臣之後的名聲倒是在的,若是普通人攀上了今後也只是大富大貴,潘升出身低微,憑借着顧家門面爬到了如今地位。又考取了狀元也算是朝中新秀,現今與顧平安婚配到底也是委屈了一些,大抵也有悔婚之意。

眼瞧着潘升兩唇張合幾次。雲喬傅輕瀾兩雙四只耳朵趕緊豎了起來,然而人兔殊途,到底不能同歸。

傅輕瀾急得抓肝撓肺,當即叫人去聽了傳達回來。

公主的要求誰敢不從,很快,就有人傳了同聲過來,這般看圖像倒也舒暢了好多。

只看那女子嘴對嘴喂了潘升一口酒,才說道:“老爺家裏的夫人可曾這樣對過老爺?”

潘升的臉上竟是不屑,轉手将女人攬進懷裏,說道:“不過不懂風雅的世家女,哪有你們懂我?”

女人們笑得極開心,軟了身子往潘升懷裏靠,撒嬌道:“那老爺這幾日怎麽都不來尋奴家?奴家還以為從此後老爺便不要我了。”

“怎會不要你?等事成之後莫說你了,你那些姐姐妹妹我都能接進府裏。”

“老爺莫诓我!”那女子說完就像生氣了一般。

潘升笑着說道:“不過近日裏确實是有些煩心事。”

女人急忙推拒,驚吓道:“那老爺還來?還不快去處理公務,可別叫奴家大怒了老爺的正事呀!”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你也不必擔心。”

······

潘升說話絲毫沒有平日那般儒雅有禮的模樣,反像市井流氓一般惡心。至于之後他們說了什麽幹了什麽,兩人也不想再看。

兩人對視了一眼。傅輕瀾率先道:“可要同她說?”

這事如何說都不好,雲喬嘆了口氣,說道:“平日裏多提點着些——”

話音未落,那屋裏竟然傳來了厮打吵鬧之聲,幾個耳光的響聲尤為響亮。雲喬和傅輕瀾皆是一怔,再往下看去正好就和顧平安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顧平安先是一怔,随即臉上通紅,将已經流出的眼淚硬生生縮了回去,惡狠狠地瞪了雲喬一眼,好像是這些東西都是雲喬造成的一般。

雲喬:······

潘升大抵也未想到顧平安會出現在這兒,趕忙套了衣服就追上去,一聲聲夫人叫的比誰都親熱。顧平安卻鐵了心的一路往下跑,眼瞧着潘升抓住了顧平安的手,雲喬示意侍衛過去幫忙。

一塊石頭也就打在了潘升手上,疼得他嗷嗷直叫。顧平安也顧不得上轎子了,随意牽了匹馬就策馬離開。

這事不過是一瞬之間,鬧得雲喬和傅輕瀾都有些迷茫。

這時安定下來了雲喬才注意到了潘升話中似乎另有深意,當即告別了傅輕瀾。傅輕瀾這次也沒有意見,一臉懵地提着衣服回了皇宮。

雲喬送走傅輕瀾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問侍衛傅景然在哪兒。

第二句話便是,“帶我去尋他。”

另一頭臨門鎮裏。有一匹馬沖破了重重守衛直達陣營正中。騎在馬上的兵士急忙跳下馬将手中的信件送至傅景然手中。

這信件來自大太監。

上頭說有幾個同那死去的小姚子關系頗好,事發前幾日裏好幾次都找不見他的人影。

方又過了一會兒,李平川急匆匆地走進了屋裏,手中也攥着一張紙,他正待開口又有人通傳說夫人來尋王爺。

此刻一下聚集許多人,場面有些混亂起來。

傅景然先叫李平川進了裏屋,起身去迎雲喬。

而雲喬也是一臉急切,将方才聽到的東西全然告知了傅景然。末了再添上一句,“潘升似與秦王哥哥交好?”

雲喬雖喚他一聲哥哥,可兩人歲數相差不小。秦王乃是當初皇帝還在潛邸之時所出之子,待太子病逝之後皇帝雖一直未立太子可也有意培養他。

可這畫餅花了十多年也就是近些年瑞康帝身子才顯得有些不好。

聽完雲喬言語,傅景然也是有些心煩。

卻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有一個小厮匆匆走了進來,說道:“秦王殿下方給王爺您遞了請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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