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磕的cp,五個字,真……

不管是瑪卡卓還是拉和錫都再不能叫傅景然停下步子。太後及其他女眷皆在裏跑馬場不遠處的清漪園中賞花。傅景然吩咐人去取藥喚太醫後便随意選了一匹馬抱着雲喬往那處趕去。

如此才子佳人寵溺無度的畫面實在是叫人臉紅心跳!

傅景然突然帶着雲喬離開,傅輕瀾也不想在這兒呆着,正準備策馬跟去,卻在半路上被雲作生抓走,本以為他要攔着,卻沒想到他只道:“我護送你去。”

一路上那樣多的人,雲喬又不争氣地變成了一個小雞仔,躲在了傅景然的懷裏,一句話也不敢說,悶紅了臉。

傅景然以為是她疼了,輕道:“再忍些時間,将要到了。”

只是他自己都未察覺,這話中帶上了些安撫關切。

雲喬嗯了兩聲。

其實本來沒那麽疼,可是叫他一說莫名其妙手心也發了熱。

遠遠的,宮人已經在外頭候着,正有人要擡上擔架來,卻見定遠王直接将那王妃抱着飛了下來。

今日傅景然巧戲遼國王子雲喬勝過遼國公主的事早就傳了出來,如今瞧着這兩人就覺得很配!不白頭偕老就很不順應民意!

雲喬的母親乃是太後身邊的養女,本就得寵後來嫁給了雲大将軍,到頭來只剩下雲喬一人,太後心疼得打緊,聽着了消息就趕緊過來尋雲喬。

太後一來,其他人也要跟着來,一時間竟然叫所有宮人命婦女眷們看到了這等香/豔,啊不,甜蜜景象,一時間心神蕩漾。

雲喬小聲說道:“快進屋去。”

傅景然擡步就走,用身子将雲喬擋住,問道:“可還疼?”

都已經到此刻,雲喬即便覺得不疼了也只好點點頭。

衆人:好強烈的占有欲!竟然都不願意給別人看一看嗎!讨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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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然将雲喬安置在小塌上後便有宮人太醫蜂擁而至。

雲喬本就不善角力,方才又是下了狠心,缰繩在手上磨蹭難免紅腫。太醫看過之後只留下了些膏藥便退下。

傅輕瀾跟上之後趕緊撲了上去,拉了雲喬的腕子就要幫她上藥,卻聽見太後一聲輕咳。她一愣,又看到了在一旁站着的傅景然。

嘶。

傅輕瀾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彈開。

衆宮人皆退後三步,只将雲喬和傅景然圈在了一起。

傅景然:?

雲喬:?

太後道:“哀家頭疼,快扶哀家出去,阿憑,你便留在這兒照顧小六吧,其他人哀家不放心的。”

說罷,竟是所有人争先恐後擁着太後走了,宮裏安安靜靜,片葉不留痕。

傅景然:······

雲喬:······

傅景然無奈搖搖頭走到了床邊,彼時雲喬倔着,即便是坐着也不願意伸手。

“伸手。”

“我不疼。”

“上藥。”

“不要你給我上藥。”

“不準胡鬧。”

傅景然聲音又冷了下來。

雲喬安慰自己不要和狗賊生氣,狗賊有銀子。默默把手伸了出來。

若是習武之人大抵也不會覺得這傷有多重,偏偏雲喬就是那種十指不能沾陽春水的人。再想到她不知何時便開始畏寒,傅景然覺得心中有些沉。

他淡道:“到底是你在逞英雄還是我在逞英雄?”

雲喬臉不紅心不跳,大言不慚斷言:“你。”

傅景然盯着雲喬看了許久,嘆氣,“好,是我。”

就消這麽一句,雲喬絞盡腦汁想出來的那些與他拌嘴擡杠的話都只好吞進肚子裏去,十分難受,氣也不順暢了。

傅景然道:“還疼?”

雲喬沒氣好氣:“可不是?”

傅景然将雲喬手放回她自己身上,聲音中不覺帶了笑意,道:“想你是不疼了,竟還有心思與我鬥嘴。”

他這個人好讨厭啊!

雲喬偏開臉不去看傅景然,心裏正納悶着為什麽還沒有宮人進來伺候,于是她喚道:“畫眉?”

“哎!”畫眉在外應道。

哪曾想道門不是被推開的,是被人撞開的。

先是畫眉,再是太後和傅輕瀾,再就是太後身邊的姑姑婆子......

總之就是很多人。

雲喬臉上挂不住,幹脆躺倒把腦袋埋在了被子裏,太後一看這還得了,萬一吵着要和離,那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

太後道:“我看着這阿憑怕是照顧不好你。”

雲喬耳朵動了動,從被子裏露出一只眼睛,點點頭表示皇祖母說得對!

太後繼續道:“竟然将你照顧得貼肉貼了不少!看你面色都紅潤了還多,太壞了,這般好......嗯,壞的阿憑不同他和離難不成要留着過年?趕明兒好好罰他!”

雲喬越聽越不對勁,臉和耳朵都紅了。一聽要罰傅景然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趕緊道:“暫且不離了,湊合也還能過。”

這該死的霸道王爺的嬌軟害羞傲嬌小王妃!衆人腦袋上直冒粉紅泡泡。

太後道:“湊合過就好,就好。”

今日這一天還未結束,那邊給西遼王子和公主的巴掌總要換一顆甜棗過去。傅景然将雲喬拜托給了太後,再就同雲作生一起回到了皇帝身邊。

雲喬害羞,沒人敢提今日之事,可是投到她身上的目光多了好多。

誰還沒看過幾章話本呢!他們果然同裏頭寫的那般恩愛不是?

大宴結束,各人也要回去。傅景然送使臣們去他們居住的勝業巷後便返程回園接雲喬回府。

甫一聽聞傅景然來了,那些平日裏邁着小碎步的婦人都趕緊追出來看,更有甚者分明已經坐在了轎上還要探頭查看,就算用簾布擋着也十分明顯,很此地無銀三百兩!

雲喬覺得極累,一頭紮進了自家的轎子裏。

傅景然待雲喬上去坐定後才跟着上去。

原先是雲喬沒注意,如今雙方皆坐定了之後她才發現傅景然那張“所有人欠他五百兩銀子”的臉變成了欠三百兩。他唇間有絲微弱的弧度。

雲喬大怒,就要伸腳去踢傅景然,罵道:“你看我笑話便覺得這般有趣麽?”

只是腿略短小,還沒踢到人屁股先滑下來一截,若不是傅景然即時來撈住雲喬,她就直接坐到了地上去。

傅景然漫不經心道:“你知道這叫什麽麽?”

雲喬明白他話中所指,狠狠道:“锲而不舍。”

“這叫自取其辱。”傅景然又瞥了雲喬一眼,說道:“順道還自欺欺人了一把。”

嗯?

嗯嗯嗯??

狗賊!

不說話可沒人當你是啞巴!

嗚嗚,好氣!

......

雲喬這一路上的怒火全部拜傅景然所賜,等到利用完傅景然讓他把自己扶下轎子之後雲喬就把她自己關在了屋裏。

晚膳早已經食用過,自然也餓不着。

雲喬待在房裏看畫眉買回來的話本子,上頭講的是從前有個狀元郎棄了糟糠之妻迎娶了大戶人家的女兒,卻未想到原先那農婦竟是皇家失散多年的公主。

雲喬正看到那大小姐假意敲門進屋實則要将那位尚蒙塵的公主臉劃花的劇情,卻沒想到如此驚心動魄之時外頭真傳來了敲門聲。

害怕!

雲喬摸了摸自己那張臉,叫了幾聲畫眉卻無人應答。那先生寫得太叫人沉浸進去了,雲喬壓根不敢動。

良久,門口才響起來了傅景然的聲音。

“你可在?”

雲喬下意識答了一聲不在,緊接着就聽到了門外的嘆氣聲。

她松下一口氣,挪到了門口把門打開了一條縫,确定只有傅景然一個人之後問道:“你找我做什麽?”

“上藥。”

雲喬心有餘悸,說道:“那要畫眉來上。”

“她去溫水了。”

雲喬謹慎把住門框,堅持從門縫中看人,“那就等她回來再上。”

“哦,那我有事同你要講。”說罷,傅景然直接将門拉開,走進房中。

照雲喬看來,這厮好像把這兒當成他自己的房了,穩穩當當坐在了正中的小幾上,仿佛受傷的人是他,是她求着要給他上藥一般。

雲喬哼哼唧唧了兩聲,沒走動。

傅景然皺眉,問道:“還不過來?”

雲喬終于反應了過來,小小的腦瓜裏有大大的疑惑,問道:“上藥是上藥,說事是說事,你要同我說事且叫下人通傳過來就好,做什麽非要同我上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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