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暗衛被系統套路求抱

段钺不怕死,跳崖跳得太利索,連片衣角都不讓人碰。

司凜根本未及反應,就見他已經抱着四皇子,縱身躍入湍急冰流之中。

他趴在涯上急得大罵:“段十六!你這瘋子!”

下屬擔憂:“大人,現在怎麽辦?”

見不到四殿下首級,他們大人,恐怕又會被督主責罰。那等折磨,就連見慣了嚴刑的番子也會恐懼。

想到司乘雪的種種酷厲手段,司凜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咬牙恨聲:“段十六沒那麽容易死,從南面緩坡下涯搜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天色已晚。

夕陽餘晖落在山頭,寒鴉在枯枝哀鳴。

三皇子看了眼身後整整一車的獵物,滿意一笑:“這麽多應該夠了。”

“走!回去找段十六,叫他看看,本殿下可不是段初初那等繡花枕頭!”

一想到小暗衛會用那種崇敬的眼神看他,三皇子心中便止不住地雀躍欣喜。

誰料回了南林,卻連人影都見不着。

草地裏氤氲着一灘血跡,段钺和獵物都不見了。

三皇子心一懸,腦海下意識浮現出兇狠猛獸将自家小暗衛叼走的可怖情景,人都慌了。

還是下屬勸慰說,十六大人可能等得着急,先回了營帳,才将他安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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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快速出了林子。

只是回到營帳,仍未見到人。

值守的禁軍說,除了他們,其他人都未回返。

又說,每年的冬獵都會死幾個人,真不見了,或許就是失蹤了。

三皇子心亂一瞬,連考校也顧不上,急急忙就去找中承帝。

很快,其他皇子陸陸續續回程,均無傷亡,只段十六和四皇子消息全無。

“十六不會亂添麻煩,除非是被人暗害。”

段飛臉色發沉,斜睨東廠一眼:“若讓我知道是誰動的手腳,定叫他碎屍萬段,不得好死!”

司凜面皮抽。動,皮笑肉不笑:“段統領這話說的,暗衛營自己惹了亂子,還想推脫罪責不成?”

段七沉默一瞬:“司役長中途離席,可否告知去了何處。”

“奉陛下之命,謹防刺客,搜查巡邏,有問題?”

三皇子不蠢,一聽這話,就知道和東廠脫不了幹系,差點沖動上前,幸而被段雲睿及時拉住。

“別去,此事是沖着老四去的,和十六沒關系,你一開口,反倒會将他置于死地。”

三皇子恨恨瞪了眼司凜,咬牙忍下。

最終,中承帝指派了暗衛營和禁軍前往林中搜尋,其餘人則就地紮營,明日再行回宮。

夜裏,他輾轉難眠,将段飛招來,命他伺候。

段飛心不在焉。

中承帝不盡興,搗弄得更用力了些,聽他悶哼一聲,才滿意地問:“擔心雲钺?”

段飛眼角泛紅,将溢出口的呻吟吞下,勉強維持清明:“陛下難道就不擔心?十六死了,沒人能助您煉長生丹。”

中承帝別有深意地笑笑:“朕寵愛雲钺,可不是為了這個。”

段飛眸光微動,故作無意:“那是為何?”

“菀花,你這是在嫉妒朕關心他?”中承帝手指順着他蒼白的臉摩挲,唇角勾笑:“還是為了保護他?”

段飛神色平靜:“只是好奇,陛下突然對十六過分寵愛,阖宮上下,誰不想知道,他究竟使了什麽妖術。”

“那可不是什麽妖術,不過出自朕的私心罷了。”

中承帝低笑,矮身下來,火熱大掌覆上段飛纖腰,帶有幾分折辱意味,拍拍他臀部。

“放心,他不會有事,頂多吃點苦頭罷了。你有空擔心,不如多想想,怎麽才能叫朕更舒服......夾緊些。”

說罷動作越發迅猛。

段飛屈辱地跪趴在榻上,像朵枝頭搖搖欲墜的鮮豔紅梅,飽受摧折,卻不敢擅自凋零。

與此同時,深宮某處,也同樣進行着不堪入目的情事。

莊稚吟渾身赤裸,纏繞銀鏈,被綁在紅柱上,身下含着淫具,腳底滴了一灘血。

分明穢亂不堪,偏偏她一臉茫然純真,反倒增了幾分不可言說的誘惑。

東廠廠督司乘雪,就坐在她對面太師椅上,面無表。

“乘雪哥哥,好、好了沒,阿吟疼。”

司乘雪撥弄着修長手指上的玉扳指,漫不經心:“貴妃娘娘現在還癢嗎?”

莊稚吟哭出聲:“不癢了,乘雪哥哥,真的不癢了,快放了阿吟,阿吟下次不敢了。”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

她同司乘雪數日未曾親近,今日好不容易逢着中承帝離宮,便偷溜出來找人,偷偷爬上榻,想給他一個驚喜。

誰料司乘雪竟将她綁起來,整整一下午,吩咐底下閹人,用馬刷和淫器一直折磨她。

這人以前花樣雖然也多,對她卻寵護有加,何時像這般冷酷了。

莊稚吟委屈不已,淚水險些又掉下來。

司乘雪叫人松綁,把她拖到跟前,腳尖勾起她淚雨朦胧的臉,嗓音尖細。

“娘娘,奴才不是告訴過您,沒有吩咐,切勿擅自同奴才聯系麽?您若忘了,奴才不介意幫您想起來。”

“可是本宮想你了。”

司乘雪諷刺:“你那是想後位。”

莊稚吟不高興地撇嘴:“是你自己說,要幫本宮登上後位的,又不是本宮求你。”

司乘雪嗤了聲,陰柔秀麗的面孔帶着幾分勢在必得。

“放心,四皇子活不了,這次冬獵,必叫他屍骨無存!”

得到他這句話,莊稚吟倒是放心了,把淚水擦幹,跪趴幾步到他腳下,眼巴巴瞅着:“那今晚還寵本宮嗎?”

司乘雪厭惡地睨她一眼。

這女人,當真貪得無厭又蠢笨好色。

“天色不早,娘娘回吧,否則叫莊太傅知曉您同奴才來往,恐又叱責于您。”

莊稚吟确實有點慫自家老爹,總罵她不檢點。

她縮縮肩膀,裹了衣衫,便乘轎離去。

司乘雪叫人收拾掉髒血,換了身衣衫。

底下人來報,四皇子跳崖,生死不知,司凜大人正在帶人搜查。

司乘雪整整衣襟,眼底陰翳:“告訴他,找不到,他知道會發生什麽。”

太監膽寒,哆嗦了下,應是。

又想起件事:“暗衛營的段十六,搭救不成,也和四皇子一起墜了崖。”

“段钺?”

司乘雪皺眉,轉過身:“他現在怎麽會認識段初初?”

太監不知他何意,沒敢搭腔。

司乘雪蹙眉踱步片刻,竟取了鶴氅,親自出門:“叫上人,務必找到段十六,不能讓他死。”

......

暗衛營将林子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到人影。

誰也不知道,失蹤的小暗衛,這會兒正抱着他那不成器的主子,挂在峭壁一顆枯樹上。

他運氣不錯,絕處逢生。

可惜四周陡崖禿石,沒有任何可以落腳的地方。

他們唯一的結局,就是等着枯樹折斷,兩個人一起掉進河裏淹死。

靖王已經被風吹暈了過去,屁用沒有。

段钺本想将他收進空間,但小黃書說,他等級不夠,不許收納活物。

實在不行,他就只好扔掉靖王,一個人躲空間裏避難。

仁至義盡了,靖王就是做鬼,也不能找他報仇。

“其實,爸爸可以接其他任務哦,完成就能提升等級。”小黃書又開始整活了。

段钺總覺得它在坑自己:“現在能做什麽事?”

“【奪走靖王初吻】任務獎勵一萬金幣。”

段钺:“......”

給十萬都不幹。

段钺态度堅決,小黃書只好放棄,換另一個:“那還有【給予靖王溫暖】任務獎勵五千金幣。”

“什麽玩意兒?”

“很簡單喔,只要喚靖王乳名,抱他一下就好啦。”

段钺眨眨眼:“靖王還有乳名?”

“有的哦,就叫初初。”

段钺被惡了下。

這一輩的皇子,皆以“雲”為名。

靖王本名段雲初,失寵後,陛下收回“雲”字,改名段初。

三皇子有意羞辱,故意用“段初初”這個女兒名稱呼他。

久而久之,衆人便默認此名。

三皇子肯定不知道,自己每次嘲諷靖王姓名時,其實都是在親切地叫他乳名。

他要是知道,那得悔得吐血。

左右只是口頭稱呼,段钺也不在意,點了确認鍵。

結果等任務收到面板上之後,小黃書才突然“啊”了聲。

“忘了提醒爸爸,這個任務有限制的哦,爸爸每天都需要喚十次乳名,否則獎勵會收回,并懲罰五萬金幣。”

段钺:“......??”

“這麽重要的事,你為什麽不早點說。”

那他以後豈不是每天都要說十句“初初,抱”??

小黃書嘤了下:“書書忘記了嘛,爸爸不要生氣。”

段钺額角青筋直迸,轉頭就把火撒在了昏迷的靖王身上,左右開弓,兩邊臉各甩了一巴掌。

“段初初!你還有臉睡!”

靖王幽幽醒轉。

他夢到自己沉入深淵,被一雙手拼命拉了上來。

那人在耳畔喚他乳名,一遍又一遍,溫柔似水。

像極了前世小暗衛安撫他時的聲音。

他費勁力氣,艱難張開眼。

小暗衛那張青澀俊秀的面孔映入眼簾,眉眼溫潤,正甜甜對他說:

“初初,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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