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沉迷于美色不可自拔

封北寒已經沒有耐心陪他鬧了,但聽到溫玉的話後,面色陰沉了幾瞬便伸手把人攬在懷中,帶着他一同離開房間。

他說他不怕給自己陪葬,自己有什麽好怕的?封北寒這樣想着。

溫玉只顧着跟封北寒走,在這府裏七拐八拐之後,便感覺侍衛漸漸多了起來,最後他們來到一處精致的院落,其他侍衛全部都留在遠處放哨,院落之內再不允許他人靠近。

這兒應當就是每次封北寒毒發時待的禁地,溫玉到現在才撫平自己的焦急情緒,他今晚終于能留在目标大大身邊了!

溫玉不管封北寒對自己到底有沒有心動,但無疑他此刻是信任自己的,哪怕只是把自己當陪葬品,又怎樣呢?

不喜歡,為什麽要陪葬?一般來說華麗冰冷的玉器也是陪葬品,但溫玉不在乎,哪怕封北寒看上的只是這張臉,把自己當成完美的物件也沒關系,好歹能完成任務。

再者,封北寒又不會死,那便沒有陪葬一說,那還怕什麽?

白天,有小丫鬟送來膳食,便立刻離去了,封北寒躺在藤椅上,溫玉坐在他懷中趴着。

溫玉看了一眼食物,封北寒讓他去用膳,但他自己卻沒動,似乎不打算吃,應該是沒胃口,甚至沒心思陪溫玉坐在飯桌旁。

溫玉看了一下菜品,偏清淡,肯定是因為封北寒的身體特意做的,可惜每月這天菜都不會動分毫。

溫玉嘗了幾口,打些飯菜走到封北寒身邊,舀了一勺湯遞過去:“這個真好喝,你嘗嘗。”

封北寒看了他一眼,沒動。

溫玉嘴巴張開:“啊——來張開嘴巴。”像哄小孩似的。

封北寒眼神未變,只是嘴巴吐出了冰冷的兩個字:“拿走。”

“我想讓你嘗嘗。”溫玉說着,然後張口喝下了湯,快速的向封北寒的嘴巴襲去。

等松開後,溫玉才笑了:“怎麽樣,嘗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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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北寒嘴角動了分毫,擡眼望向溫玉,眼前的美人笑容溫暖,哪裏還有初見時的半分冰冷?

冷漠慣了,忽然看見這種溫暖,心中竟會出現些許不可思議的恐慌,又轉眼被封北寒給壓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自己分明是将死之人,還能産生恐慌感?莫名其妙。

可越這樣想着,封北寒心中越有些怪異,甚至還出現了一絲絲抽痛感,他忽然起身吻向溫玉,并不那麽霸道的吻,只是不停的啃咬着,仿佛在懲罰誰。

懲罰誰呢?

溫玉手中的湯碗被封北寒突然的動作吓得掉在了地上,還不小心潑在了兩人身上一些,但此刻沒有誰在意這些。

一吻結束後,封北寒指尖撫摸着溫玉的側臉看了很久。

随後兩人進屋換了身衣服才出來,有丫鬟定時來收碗筷,封北寒吩咐着再弄一桌膳食過來。

丫鬟驚訝不已,卻不會做任何疑問。

安樂的性子很高冷,一般都需要別人圍繞着他,和這樣的人相處雖然會賞心悅目,但長時間下來未免太累,畢竟安樂甚至連回應別人都不會。

溫玉一開始扮演的是安樂,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封北寒更喜歡自己剛才表露出的本性,所以換好衣服後,溫玉對自己的表現斟酌了會兒,打算随興發揮。

冷美人什麽的,看心情表演,偶爾扮扮高冷還挺有情趣的。

一桌子菜再次出現,溫玉雙手環住封北寒的強有力的腰身,像是要挂在他身上:“還要我喂你喝湯嗎?”

封北寒帶着他走到桌旁坐了下來:“好。”那意思明顯的很,确實要你喂。

溫玉:“……”他就客氣一下,怎麽都沒想到封北寒還真不客氣。

封北寒把人攬在自己懷中,眼神看向湯。

溫玉:“……”

接下來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不僅是因為溫玉沒習慣這種喂人的模式,封北寒還會時不時的吃吃他的豆腐,再喂他幾口。

今天,大概是封北寒這麽多年來每月中旬日,過的最輕松的一天了,但當晚上時,封北寒讓溫玉睡隔壁的房間,他們并不同房。

溫玉:“……”所以他忙到現在在幹嘛呢?

月上柳梢,溫玉推開窗看清清亮的夜色,隔壁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本來還想在封北寒痛苦出聲時假裝驚慌去看看的,然後順理成章讓人喝下自己的血,但是現在怎麽回事?這牆隔音效果難不成還是百分百?

系統适時給溫玉放出隔壁房間的畫面,只見躺在床上的封北寒雙眸中布滿血絲,不知痛苦從身體中何處而起,早已席卷全身,泛白的指尖輕而易舉的撕碎被褥,又刺破自己的掌心。

鮮血淋漓,卻渾然不覺。

封北寒平日裏肌肉線條并不特別突出,只能感覺硬邦邦的,身材很好看,但他只要一用力,肌肉便分分鐘凸顯出來,現在更是全身青筋暴起,痛苦的面龐十分可怕,就像是平日裏藏在古井無波的眼眸中的怪物被放出來了一樣,讓人不敢直視。

縱是如此,他也沒有叫出聲。

可能是習慣了吧,痛苦的吼叫又有什麽用呢?他的生命依然在快速燃燒着,封北寒不知自己還能撐過多少個月圓之夜,絕望而悲哀。

而溫玉看到這一幕只感覺心髒都要停止了,封北寒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最強大的,如今卻狼狽不堪,他為什麽要承受這些?那個男人……不該有一丁點兒脆弱才對。

溫玉趕緊向旁邊的屋子跑了過去,推不開門,應當被封北寒從裏面鎖了,質量太好又砸不開,他只能爬窗。

好不容易進來後,溫玉趕緊撲向床頭,屋內很黑并未掌燈,但月光太好,讓人輕而易舉的看清眼前的一切。

“封北寒!你怎麽樣了?瀝陽,封北寒……”溫玉很慌亂,他甚至直呼其名。

溫玉伸出自己的手:“你趕快咬我,我的血能救命,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咬我……”

好香……好香……封北寒在溫玉靠近後,混亂的腦子滿是這兩個字。

他看見了溫玉,然後就感覺對方身上特別香,至于溫玉說的話?他只能捕捉幾個字眼。

咬?咬誰?血?什麽血?

對了,自己每次渡過十五這夜,身上都會有血,吓到他了吧?封北寒這樣想着,自己快要死了,身為陪葬品害怕确實正常。

好香……怎麽那麽香呢?封北寒毫無征兆的把溫玉按到了床上,趴在他身上咬了下去,卻只咬到了寬大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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