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沉迷于美色不可自拔

溫玉身上沒刀才讓封北寒咬自己的,絲毫不明白為什麽會被按到床上?對方的力氣還非常的重,把他整個人按在被褥裏,老半天才擡起頭。

“你幹什麽?”溫玉好不容易從被子裏扒出來,本想起身,卻感到身後之人将自己壓的死死的,無論如何也無法站起來。

而封北寒知道身下之人是誰,但不知該怎麽做才合自己此刻的心意,咬到衣袍後十分不滿,便伸手輕而易舉的撕碎了他的衣服。

溫玉現在感覺哪裏不對?他是來獻血不是獻身的,可身上的人在幹嘛?

【友情提供道具一枚,口服即可。】系統震驚到差點卡機後,又顫顫抖抖的往溫玉手中送了一枚藥:【今夜月光甚好,預祝宿主……通體舒暢。】

溫玉:“……什麽?”

快要到限制級了,到時候肯定滿屏馬賽克外加封了聲音,001便快速說道:【讓你吃你手裏的東西!這是重要道具,快吃!】

溫玉起不來身,現在只好信任系統,張口吞了這長的像麥麗素大力丸的東西,心中升起渺茫的希望,吞了是不是就可以力大無窮掀開目标大大喂他血了?

藥效發揮的太快,溫玉幾乎瞬間軟了身子,整個人更爬不起來,還感覺身體內似乎湧起一股熱流,讓人十分陌生的感覺。

【001,這是怎麽回事?系統?001?啊——】

……拉燈河蟹……

……去群裏找,看群公告……

溫玉再次醒來時,也不知道現如今是什麽時辰,腦子還昏沉的很,睜眼看了一瞬床頭坐着的人,好像是封北寒?

他沒太看清,轉眼又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溫玉終于好受多了,茫然了一會兒才想起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麽,然後面色忽然轉變,震驚的無以複加。

他擡起酸軟的胳膊,顫顫巍巍的下床穿衣服,系統這時才敢出聲:【宿主您醒了,多虧了我給您的那顆藥,不僅能讓人在這種事上不受傷,還增強體質,看,您現在是不是感覺身上沒多少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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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戰戰兢兢,稱呼上都用了‘您’。

溫玉:“……”聽到這聲音,他都想打人!

不過溫玉扭了扭腰肢,确實很酸,但還能忍受,屋子裏靜悄悄的,他沒有喊仆從進來伺候,畢竟此刻自己這樣身上那麽多痕跡,一看就是怎麽弄出來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溫玉聲音平穩中藏着憤怒的問着系統,他是對封北寒有些意思,但是獻身?之前系統不是總是阻止嗎?昨晚二話不說把自己送到人家口中。

系統也很委屈,這一切又不是他想幹的,便解釋了一下原因,封北寒不一定非要喝他的血才能解毒,像之前那樣上床也可以,畢竟溫玉現在就相當于活體解藥。

而且如果是以上床的方式來解毒,也不需要三個月,多滾一段時間床單,什麽病都沒了,之前系統不告訴他這個原因,是壓根沒想到兩人會走到這一步用這種方式。

還有,溫玉此刻可以說百毒不侵了,血液更能解百毒,若是讓有心之人知道,他危在旦夕。

溫玉頓了一瞬,心思轉了一圈,他現在怎麽說也是被封北寒罩着的,就算真全身是寶,那人不會護着自己嗎?

況且對方毒在慢慢被解掉,應該能感覺得出來吧?這樣一來勢必會懷疑溫玉,他倒可以直接說出來。

溫玉倒沒多怪罪系統昨晚的事,其中包含很多原因。

想了半天,房門忽然輕輕的被推開,是封北寒走了進來,他剛處理好一些事情。

溫玉身上之前被他塗好了藥,當時剛醒來時看着吓人,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了。

封北寒一開始發覺發生了這種事詫異的很,寒毒發作後溫玉居然在自己身邊?沒被他在控住不住下給撕了卻上了?

他隐約記得當晚兩人的情景,沒有先追究溫玉,反而好好照顧在床上昏迷不醒之人,随後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更加驚訝。

通常他寒毒發作前後都非常虛弱,因痛苦一夜後身體需要好好調養,但封北寒卻在此時感覺到自己身體好像前所未有的輕松,哪來的絲毫虛弱之感?

他府上人才輩出,更有江湖傳聞中的神醫坐鎮,封北寒去找了一直以來給自己調養身體的神醫把脈,那神醫原本對他身體都是愁眉不展的,此時卻眼神一亮,說他寒毒輕了不少,有解除的跡象。

聯想着溫玉在自己床上出現的事,封北寒何其聰明,瞬間鎖定了此刻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某只,自己現如今的情況肯定和他有關。

但封北寒沒有在第一時間來打擾溫玉,他也知道昨晚這人有多慘,精心照料溫玉後,讓他休息夠了自己醒來。

“感覺怎麽樣了?”封北寒此刻語氣似乎和往常并無變化,溫玉卻能感覺出來他在關心自己。

溫玉自然也記得昨晚兩人的荒唐之事,在這人出現後的一瞬間便臉紅的不敢擡起頭,在內心默默的給自己打氣很久才松了口氣:“好多了,封……瀝陽,你沒事吧?”

溫玉在現代叫別人名字叫習慣了,剛才差點脫口而出封北寒三個字,在古代,直呼其名十分不禮貌,甚至是大不敬,而叫對方字就顯得親密多了。

封北寒上下打量着溫玉,他說的好多了确實不像逞能,看來這人比自己想象中身體要好的多,畢竟昨晚自己那樣折騰他……

“我沒事,昨日我身體不适才失去理智,後來卻好多了,是因安樂做了什麽事?”封北寒問着,他并沒有直接說自己身上有寒毒。

溫玉對此早就想好了借口:“昨日我好像聽到了你房間有動靜,才去看看的,但沒想到進不去,只好爬窗了,瀝陽是生病了嗎?昨日到底怎麽了?”

封北寒望着溫玉,眼神深邃的讓人絲毫都看不透,讓人心裏發毛。

他過了半晌才開口說道:“從小到大的毛病,我身體一直以來都有些餘毒無法清理,才每月十五異常痛苦,但昨夜過後,似乎緩解了許多。”

他輕描淡寫的将此事說出來了,似乎只是一件無足挂齒的小事,但溫玉知道,封北寒是在會從自己這裏要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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