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總覺得憂禮的眼神不太對的狗卷棘第一反應就是起身準備跑,還沒起來就被發現了意圖的乙骨憂禮拽了回來,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不能跑啊,棘。”乙骨憂禮壓在狗卷棘身上,扯下了對方脖子上的圍脖露出他嘴角的咒文。

“鲣鲣鲣魚幹!”狗卷棘瞬間手忙腳亂的去撿圍脖,同時大聲反駁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乙骨憂禮強硬的掐住了對方的下巴,強迫着狗卷棘只能看着自己,手指暧昧的摩挲着對方的嘴角,“你有沒有親過或者被親過呢?”

?!

這種明顯的成人問題問倒了純情dk,連女孩手都沒牽過的狗卷棘紅着臉搖頭。

問話的人反倒是松了口氣,他抱怨的湊近狗卷棘,“這就好了,我可不想親別人親過的地方。”

這句話的信息量似乎有點過大了。

突然反應過來的狗卷棘拼命掙紮着,想要從憂禮的魔掌下逃脫,要被憂太知道自己被迫親了他弟弟……

嘶。

想到後果的狗卷棘倒吸口冷氣,掙紮得更劇烈了。

乙骨憂禮完全不明白為什麽對方掙紮的這麽厲害,就是被親一口啊?曾跟芥川龍之介一起學習過色//誘的他自然知道那裏是可以讓人陡然失力的敏//感處。

他的右手順着狗卷棘腰側下滑,捏住了一團軟肉。

全身一震,只感覺到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脊椎骨處向上蔓延的狗卷棘癱軟在沙發上,眯着眼睛滿面通紅,他小口小口喘息着,“鲣、鲣魚幹!”

“噓,安靜點。”

話音剛落,乙骨憂禮吻住了狗卷棘。兩人的嘴唇相貼,軟嫩的唇瓣令狗卷棘睜大了眼睛,緊閉的牙齒被柔軟的舌頭頂開,不屬于自己的那部分在口腔內亂竄,憂禮舔過狗卷棘的牙齒,糾纏着他的舌頭與自己嬉戲,還不時□□狗卷棘敏//感的上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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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調戲了個徹底的狗卷棘眼神已經開始迷蒙,望着自己上方的少年他下意識伸出手抱緊了對方,口中溢出少許舒服的嗯哼聲。

眼神清醒的憂禮眉眼彎彎,收集到了足夠唾//液的他收回了舌頭,兩人唇瓣間扯出了長長的一道銀絲,銀絲斷裂挂在了兩人的下唇上,乙骨憂禮調侃他,“棘,你剛才……”

“……”清醒過來的狗卷棘雙手捂住臉,沒臉去面對現在嘴唇通紅的憂禮,而且他好像感覺到自己、似乎起來了。

“欸?”就跨坐在狗卷棘上方的乙骨憂禮動了動身體立刻感受到某人身上的不對勁地方,他笑容更加惡劣了,“需要幫忙嗎?沒有人會這麽快找到我們,一次應該是來得及哦。”

“鲣魚幹!!!”

乙骨憂禮翻下沙發,随便找了個幹淨的椅子坐着,他有些不解地望着自剛才親吻結束後就一直背對着自己的狗卷棘,滿臉疑惑,“棘你不喜歡被親吻嗎?”

“……”

見狗卷棘沉默,乙骨憂禮只好給人解釋了一遍自己為什麽要親他的原因,“……所以我只是為了能複制棘你的能力,你要是不接受的話我下次就不親了。”

聽完解釋後完全沒覺得舒心,甚至更堵了的狗卷棘沉悶地嗯了一聲,他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個小盒子,難道那些人憂禮都吻過嗎?也許還會有更多人?

他為什麽這麽在意?明明憂禮和他是兩個不同的陣營,以後是友是敵尚且不确定。

不該在意的。

他怎麽告訴自己,但是他內心深處卻默默地反駁着,他應該去在意、甚至要關注更多——可是為什麽?

這是純情dk從未接觸過的領域。

“棘?”乙骨憂禮戳了戳倒在沙發上仍舊不怎麽動彈的狗卷棘,他從沒感覺過自己的脾氣有這麽好過,要是對象換成自己手下那群人,他早就用異能力讓對方體驗一下重力的快樂,“外面還有兩個咒靈,如果真希胖達碰到了他們可不一定能拔除。”

狗卷棘聽到了乙骨憂禮的話動了動手臂,從沙發上坐起來,他低着頭怎麽也不敢去看乙骨憂禮,“明太子。”

難道自己真的開玩笑開過份了?

走出咨詢室和狗卷棘分道揚镳後的乙骨憂禮摸着下巴漫無目的的想着,要不下一次還是喝點血吧,這個應該能接受。

兩人分工明确,由狗卷棘負責尋找四級咒靈和禪院真希胖達,他牽制着自己的兩個同學對付咒靈,而乙骨憂禮則趁機拔除一級咒靈且保護身份不被其他人看破。

狗卷棘在他們來時的道路找到了正和一級咒靈搏鬥的禪院真希胖達,他停下腳步,心道不好,如果一級咒靈在自己這裏,那麽憂禮那邊就是之前那個奇怪的有特殊能力的四級咒靈。

這邊因為真希胖達的存在,憂禮完全沒辦法幫助他們,僅僅憑借着他們三個人的力量真的可以解決咒靈嗎。

不管可不可以,狗卷棘他們都必須全力以赴對待這個咒靈,把這個咒靈放出去會對很多普通人造成難以挽回的傷害,更何況早在當年選擇踏入咒術師的行列時他們就明白,終有一天他們會死在咒靈的手上。

【細雪】搭配咒言很輕松解決掉了四級咒靈的乙骨憂禮趕過來的時候,狗卷棘正拼死一搏用咒言咒殺咒靈的時候。

滿臉瘋狂的狗卷棘臉頰處的咒文閃過一道奇怪的光芒,他雙眼赤紅,嘴角兩邊挂着細長的血絲,用盡最後的聲音,“【去死吧!!】”

咒言結束,咒靈炸成了一團粉末,咒言師本人也在反噬的作用下癱坐在地上,他眼前一片灰茫茫的什麽也看不清。

看不清自己面前撐着口氣朝着踉踉跄跄的夥伴,也看不到旁邊一側對這一幕感到驚喜的乙骨憂禮。

好累……

他想睡一會了。

“棘——!!”

……

等狗卷棘再度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東京咒術高專,正躺在醫務室的大床上,入目便是潔白的天花板。

他居然活下來了嗎,在和一及咒靈的對戰過程中?

“棘!”守在狗卷棘身邊的禪院真希注意到狗卷棘的清醒,按照家入硝子的吩咐先灌了瓶潤喉藥進去,“你醒了?家入老師說讓你醒來後立刻服下喉藥,最近少說話。”

她簡明意駭地位狗卷棘複述了一遍之後的情況。

在狗卷棘倒下後,越級拔除咒靈地反噬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如果不是先前被狗卷棘藏起來(注:憂禮說)的乙骨憂禮跑了出來找到他們,用反轉術式不停歇地治療他的內傷,支撐到了後援到來,恐怕這一回他們一年級四人組就要永遠少一個人了。

禪院真希想起乙骨憂禮那時候爆發出來的力量感慨,“果然是憂太弟弟啊,面對重要的人生死攸關時的表現都很相似。”

被禁止說話的狗卷棘用手指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誰?誰是憂禮重要的人?他?怎麽可能?

“別否認了,棘。”從醫務室外面走進來的胖達端着兩盒盒飯,一盒遞給了禪院真希一盒放在了自己面前,“雖然因為吐出來的血而分不清你的嘴唇是怎麽紅的,但是吐血也不會吐腫兩個人的嘴吧。”

胖達悄悄地豎起了大拇指,用眼神鼓勵自己這個勇敢的同學,“放心,憂太是純愛,不會發現的!”

不,他們之間什麽也沒有……大概?狗卷棘原本想反駁的動作在擡起的那一瞬間就停了下來,他盯着胖達想起了他在這方面知識豐富的情況,也許可以找胖達問一問?

“咳。”禪院真希餘光瞥見了狗卷棘蠢蠢欲動的神色以及門口磨砂玻璃上一大塊陰影,好心提醒對方,“別忘了憂禮才15。”

“棘也才16!”努力為好友争取機會的胖達被突然推開的大門驚了一下,“……憂太。”

這下它的聲音仿佛許久沒有潤//滑的生鏽機器,咯吱咯吱僵硬的發出聲音。

乙骨憂太臉上帶着笑,眉眼間卻是一片陰翳,在他身後的影子裏【裏香】蠢蠢欲動,“抱歉,我剛才似乎聽到了憂禮嘴唇腫的原因,可以仔細講講嗎,狗卷同學?”

危狗卷棘危

及時帶着飯盒撤離現場的禪院真希看着雞飛狗跳的醫務室一臉平靜,反正最後被家入老師懲罰重新整理的不會是她。

而一直被提及卻從未在醫務室附近出現過的乙骨憂禮現在在哪裏呢?

被不懷好意的五條悟叫到辦公室的乙骨憂禮,此時正心虛的偏過眼神,怎麽也不敢正視着自己面前的青年。

一頭黑色利落短發,相貌清秀的青年哇的一聲抱住了乙骨憂禮的大腿,控訴着對方這麽多天不道德的行為,“憂禮先生!我們都以為你有了親哥就不要我們了!!”

被對方這副樣子驚呆了的乙骨憂禮一時之間也忘記反駁對方,他愣愣的戳了戳對方,“憲倫?你……沒事吧?”

那個講究禮儀、出門在外絕不會允許自己有半分失禮地方的憲倫,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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