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連恺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去處理,為了能擠點時間出來,就近原則地開車在附近的小胡同裏轉悠了兩三圈,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讓他在一間大瓦房的後面找到了一處僻靜幽閉的地方。把車停好,連恺放下椅子躺在上面,點了根煙說:“浪費時間等于浪費生命,抓緊點。”

艾飛揣着明白裝糊塗,眨了眨眼睛,盡顯天真無邪,“抓緊時間幹嘛?”艾飛裝模作樣往四周看了看,“你把車開到這黑咕隆咚的地方來幹嘛?”

連恺急了,“你可真是我的祖宗,我怕了你了成不。”連恺顧不上多少,解了腰帶把褲子褪到腳踝,順便擺弄了兩下,“愛妃,快給朕裹兩口,再這麽硬下去,我真就爆血管嗝屁了。”

艾飛低着頭看了一眼又一眼,始終沒動,連恺忍無可忍地說:“別墨跡了成嗎,咱兩都這樣了,你還猶豫個屁啊。”連恺抓着艾飛的胳膊往身前帶,距離近了,連恺再用他的大手按住艾飛的腦袋往下壓,“快,張嘴。”

艾飛低着頭,只覺着某種特別熟悉的氣味迎面撲來,或者可以更确切的說,這裏面包含了連恺自身特有的氣味。艾飛的目光聚焦,有種要變成對眼的感覺,他死死盯着眼前的東西,想了又想,猶豫着再猶豫。

連恺急不可耐,“我操,你倒是張嘴啊,一會兒我也給你,你不用擔心吃虧。”連恺把夾着煙的那只手伸到窗外,身體卻朝艾飛的身邊湊了過去,低聲在他耳邊說:“不做別的,就動動嘴皮子就成,來吧,哥快憋死了。”

艾飛微微擡起頭,與他目光交錯,臉紅脖子粗地問:“洗澡了沒?”

連恺眉頭緊蹙,哭笑不得地說:“洗了,哥幹淨着呢。”說完,連恺拉近兩人的距離,在他耳邊又說:“放心,哥這個沒用過,你獨一份,幹淨着呢。”連恺為了不讓“幸福”與之擦肩而過,猛地伸出手往艾飛身上摸了過去,“我操,你自己不也硬了嗎。”連恺嬉皮笑臉地隔着艾飛的休閑褲描摹着輪廓,“來吧,哥一會兒還有事兒要辦,速戰速決。”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說連恺憋的難受,他自己也是忍到了極限。艾飛抿了抿嘴,到底還是有些猶豫,低下頭時,輕聲說:“這也太惡心了吧?”

連恺咽了咽口水,安慰道:“惡心啥啊,這都是樂趣,我跟你說,就哥這個,你吃了一次想二次,欲罷不能你懂嗎?”

艾飛到底是被逗樂了,“你當這是棒冰啊。”艾飛眼波流轉,突然擡起頭對連恺饒有興致的說:“要不你先給我?我這個說不定也能讓你欲罷不能。”

連恺相當不甘心,你小子還挺雞賊的嗎。連恺裝模作樣地看了眼時間,無奈道:“算了,你到底還是頭一回,我這兒趕時間,咱兩都憋着吧。”連恺甩了煙頭就要提褲子,而手上的動作卻慢的有些假,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的把艾飛給唬住了,他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如何下口。

艾飛一把攥着連恺的褲腰帶,猶豫道:“我試試吧。”

連恺噗嗤笑了,松開手說,“你說你咋這麽悶騷呢,想吧還拉下臉,然後我呢,還上趕着的喜歡你這獨一無二的悶騷,咱兩要沒成兩口子,簡直天理難受。”連恺算是明白了,等艾飛主動上前是需要一條輔助條件的,得,還得再忍一忍。

連恺顧不上征求艾飛的同意,拽過他就按在了懷裏,低頭吻上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艾飛的僵硬。連恺一邊吻他一邊用手輕輕拍着他的後背,以示安撫。連恺的動作溫柔,艾飛與他糾纏在一起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動感,他慢慢放下了不适與尴尬,反手勾住了連恺的脖子,緊閉着眼睛,濃密的睫毛黑匝匝地顫抖着,似是蒙上了一層水氣,勾人且暧昧着。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連恺能做的都做了,動情到深處,連恺慢慢放開了艾飛,伸手在他的腦袋上輕輕拍了拍,艾飛則如同得到了指令,沿着連恺身體完美的線條滑了下去,近在咫尺,艾飛忍不住動了動喉結,輕啓薄唇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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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麽樣的觸感呢,連恺想不到詞兒來形容它,他能想到的就是不夠,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連恺深吸一口粗氣,揉着艾飛的頭發說:“寶貝兒,別猶豫了,張嘴,哥等不及了。”

艾飛調整呼吸,心裏咒罵連恺的“不知羞恥”,趕鴨子上架這種事兒還真能讓自己遇上。艾飛想通了,不就是……大不了一會兒讨回來就是了。卸下了猶豫,艾飛猛的低下頭,讓外來物徹底充盈了口腔,至于感覺嗎,說不上好,但也不賴。

“哎呀我操。”連恺一梗脖子,整個人都仰躺在椅子上,嘴裏哼哼唧唧道:“操了,這感覺真他嗎的舒坦。”連恺揉着艾飛的頭發,還不忘開玩笑的說:“寶貝兒,從今天開始哥就是你的人了,這一槍可別浪費啊。”連恺雖然經常“玩自己”但這可是他和自己以外的第一個人做這事兒,且得紀念着呢。

艾飛被連恺用手壓着,根本不得空說話,唯有埋頭苦幹。

兩個人,一個隐藏的久了無處釋放,一個被關的久了有點傻了,并且又都是頭一回,自然少了很多應該有的東西,直到結束,剩下的只有無盡的回味。

艾飛擡起頭時,腦門上的汗順着往下淌,劃過眉毛透過睫毛滴落在眼睛裏,火辣辣的感覺迫使艾飛眯起了雙目,擡手一擦,大有如釋重負的感覺,“累死我了。”

連恺滿足的抿了抿嘴,拽過艾飛替他擦了把腦門上的汗,笑着說:“辛苦了呗。”

艾飛瞪着他,随後靠在椅背上說:“不辛苦,我這還不是為了同等待遇而努力着呢嗎。”艾飛不再廢話,脫了褲子大爺似得等待着,順便還朝連恺抛了一媚眼,“恺哥,來吧,該你了。”

連恺的确沒有忽悠艾飛,既然是兩個男人在一起,這種事情禮尚往來無可厚非,不過他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潛在的重要信息,他目光深邃的瞥了眼艾飛,“你小子是不是跟我耍呢。”

艾飛笑了,“我哪裏耍了,咋地啊,看不上我這個比你的小?”

“操,不是這個。”連恺伸手過去擺弄着,不過不急着幹活,反而問道:“事先聲明,這事兒咱可以随便來,能讓你舒服哥也高興,但你要想幹我,那可是只有窗戶沒有門啊。”言外之意,純爺們兒得有個樣子,被“媳婦兒”給壓了忒跌面兒。

如意算盤的落空并沒有讓艾飛氣餒,來日方長,指不定位置上就會産生變化呢,艾飛對自己白日做夢的想法緊緊當成了一個理念,能不能實行另當別論,至于眼下他還是安下心來享受一回吧。

艾飛到底還是想多了,結束任務以前,連恺最多用嘴唇碰了兩下,接下來就是運用了他娴熟的手法開始忙碌。艾飛實在沒辦法當場發作,畢竟連恺的手法是舒服的,他仰着頭閉着眼一聲不吭,用連恺的話說,形容死魚一點樂趣都沒有。

連恺為了能激發艾飛心底間的潛能,使出了渾身解數,停一停動一動,折磨死人不償命。艾飛忍無可忍,想撥開他的手自己來,早結束早省心,無奈連恺不同意,揮開他的手繼續折磨人。

“來,出點聲我聽聽。”連恺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咬耳朵似的說:“別憋着,叫出來,其實哥都看得出來,你骨子裏就透着騷。”

艾飛一愣神,咬牙切齒地說:“你丫說誰騷呢。”

“你啊。”連恺認為這是情話,不帶有任何的侮辱的意味,他很想看到艾飛騷起來的時候會是什麽樣,他滿懷期待,希望就在下一刻讓艾飛破殼而出,誕育出一個嶄新的他來。

下一刻嗎?下一刻連恺毫無征兆的挨了一拳,很疼,疼的他呲牙咧嘴,艾飛一拳真好打在連恺的下巴上,讓他上下牙碰在一起發出“嘎登”一聲,倍兒響亮。

連恺動了動下巴,“你小子真行,要是我沒及早把舌頭藏好,這會兒就咬掉了。”

“活該,誰讓你……”

連恺打斷他話,锲而不舍道:“有啥的啊,跟哥面前就別端着了,來吧。”連恺擺出一副賤兮兮的架勢,嘴裏哼哼道:“恺哥,我想要,快點,再快點。”連恺恢複正常,笑嘻嘻地說:“就該這樣嗎。”

艾飛被逗樂了,“我看你才騷呢。”

“哎,哥騷哥知道,哥也承認,倒是你……”連恺眼神下流,手上用力捏了一下,“來吧,出點聲我聽聽。”

艾飛拿他沒轍,想了又想,“我試試吧。”

連恺這下高興了,于是更加賣力了起來。

艾飛醞釀了下情緒,難以啓齒似得張了張嘴,溢出一絲絲隐約能聽見的“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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