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喜聞樂見的信息在這一章
纨嫔侍寝完畢,摟着他蜜蜜中場休息,看着金文玲氣喘籲籲地躺在自己懷裏,心裏的甜蜜指數飙升了三個大加號。
“蜜蜜,你不洗澡嗎?”
纨貝勒發現交往的時間長了,金文玲好像沒有剛開始認識的時候那麽有潔癖,有時候兩人弄完就直接睡了,這種不再被嫌棄的感覺讓他覺得他們非常親密。
“洗了有什麽用?還是等你明天早晨出門再說比較保險。”金文玲懶洋洋的說道。
他的身體是二十多歲的青年,又是新晉的影帝,平時看上去非常高冷穩重,只有在弄完之後身體還能感覺得到餘韻的時候,才會稍微顯露出一點兒十幾歲少年該有的坦率。
纨貝勒理所應當地享受着世界上只有他能看見的美景,伸手戳了戳金文玲的臉頰:“越來越懶了……”
見對方沒理他,又低頭親了親他的頭發:“今天那個姿勢是怎麽辦到的啊?”這一回金大牌索性轉過身去,把頭埋在被窩裏徹底睡下了。
玉良纨伸手進了被窩裏吃了一回豆腐,見他男票真的累了,就放任他在自己身邊沉沉睡去,伸手拿過了床頭櫃上的小說原作看了起來。
小說名字叫《青蔥》,聽着挺小清新的,娛樂圈兒風水輪流轉,誰也預料不到明天會流行什麽,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刮過的一股校園風,最近随着《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兒》又刮了回來,讓小籠包姑姑一戰成名。估計這次夏無争打算投拍這一部網絡劇也是想跟風試水,看看能不能紅起來。
這故事前三章劇情平平,就像很多中學生們每天都會經歷的事情一樣,沒有爆點,估計擱在這會兒發表的話肯定已經撲了,而且還是一部耽美,不知道夏無争怎麽想的,雖然現在腐女當道,但是真的要拍成電視劇,審查上只怕不好過。
不過網絡自制劇的限制相對來說少了很多,而且看樣子夏無争的資金雄厚,底下操作的人肯定知道規矩,他既然出錢投拍,自然就有回本兒的規劃,自己也犯不着替古人擔憂。
纨貝勒換了一個姿勢,靠着軟枕繼續讀下去,小說的文字樸實流暢,可讀性倒是很強,只是這個故事太像自己和夏無争以前的那一段了,出身豪門的叛逆少年和品學兼優卻因為門第之見而飽受欺淩的窮學生,不過這樣的梗也早就爛大街了,說是纨貝勒和夏無争也行,說是道明寺和杉菜也有人相信。
他讀了一會兒,感覺故事情節不怎麽吸引人,只是小說還好,如果要拍成電視劇的話,前三集沒有掐點,收視率很有可能就撲了,這樣的樣片拿出去,電視臺都必為肯出錢買,看來夏無争現在是真的混出來了,花錢買個本子随便拍拍只為了找點兒自己年輕時代的回憶。
纨貝勒越看越困,想着明天起來工作的時候加個炮灰女進去,稍微在兩人之間制造一個小誤會,提高一下故事的可看性,想到這裏已經神游太虛,丢下本子正要按了床頭燈,忽然覺得身後金文玲的手臂纏住了自己。
“你還沒睡?”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好像是睡了一覺之後醒過來的樣子。
“我把你吵醒了?”纨貝勒關了燈,伸手把他抱在懷裏,十分抱歉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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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自己醒的,我還以為你沒開床頭燈,你的背太寬了。”金文玲随便說了一句,還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纨貝勒會在看書的時候用身體遮住大部分的光線,盡量不去影響心上人的睡眠,他可以維持那個姿勢很久,讓金文玲能睡得很舒服。他低頭親了親他的頭發:“喝水嗎?”
“嗯。”
纨貝勒拿了上床之前準備好的保溫杯,試了試水溫正在溫涼不沾,伸手要把金文玲扶起來,他卻搖了搖頭:“懶得動。”
纨貝勒低低地笑了一聲,含了一口溫水,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微微發白的時候纨貝勒就起來工作了,他開了書房裏的iMac有一搭沒一搭地碼字,在攻受之間加入了一個炮灰女班長。
她看到攻受的關系很好,誤認為他們是好基友,因為受很好說話,所以拜托他幫自己遞情書,還許諾如果做得好的話,可以幫他弄到免費宿舍和食堂自助餐的名額,這對于家境貧寒的小受來說是不可多得的福利,可是他卻拒絕了她。
炮灰女不甘寂寞,自己去找到小攻告白,那時候小攻還沒察覺到小受的心意,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小受害怕他會答應交往看看,情急之下謊稱自己暗戀女班長多年了。
纨貝勒碼了一會兒字,自己都覺得天雷滾滾,有點兒心不在焉地點開了圍脖,發現@竹喧歸浣熊給自己發來一條私信:“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喝掉!”
不會吧,自己摸魚都被老板發現了,纨貝勒哀嘆了一聲,這個夏無争還真是火眼金睛,正要認命地關上了圍脖繼續碼字,瞄一眼24小時熱門,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登時暴跳了起來。
#澹臺軍工總裁攜女伴#前往希臘愛琴海域米克諾斯島,疑似選擇婚禮地點,破早前同性傳聞。
“卧槽不是吧,這小子是要白玩兒不認賬啊,當了gay還要騙婚,是不是人啊?”纨貝勒在書房裏發出了正義的咆哮,正要打個電話給雲蘿問問情況,腎六就非常應時對景地響了起來,正是雲蘿的來電信息。
“哥,你沒事兒吧?”
電話的另一端是雲蘿很平靜的聲音:“沒事,你現在不住宿舍了?”
“……”纨貝勒有點兒不好意思說自己進宮侍寝的事情,哼唧了兩聲:“哦,我搬出來了……”
雲蘿稍微猜到了他的住處,也沒有多說,接着問道:“我在民大你們宿舍呢,馬上要放寒假了,你要是最近不回來,能不能把宿舍鑰匙給我,讓我借住一段時間。”
“……”纨貝勒心裏咯噔一下子,這是被逐出豪門的節奏啊,上次因為babyface的事情,雲蘿換了工作,給澹臺流光當了警衛員,宿舍和公車也都收回去了,現在遇到這種事,他一個沒家的孩子,肯定是沒地方去。
“哥你等我一會兒,我給你送鑰匙去。”纨貝勒答應了一聲挂上電話。
回到卧室的時候,金文玲已經起來了,穿着寬松的睡衣正對着鏡子往身體上擦遮瑕的蜜粉,纨貝勒一看就臉紅了,自己昨天晚上沒忍住又弄了他一次,都忘了今天有采訪了。
金文玲背對着鏡子,扭過頭去有點兒費力地往後頸上面塗抹着蜜粉,見他來了,索性放下了手上的東西對他招了招手。
纨嫔屁颠兒屁颠兒地跑過去,非常自覺地服侍陛下坐好,自己在一旁伺候上妝。
“你剛才在書房和誰說話呢?”
“哦,和我哥,一會兒我得給他送宿舍鑰匙去,都是你那個好兄弟啦,在外面偷吃被逮個正着,也不知道倆人鬧了沒有,反正我哥現在搬出來了,知道我長期不在宿舍,寒假想跟那兒過了,唉……”
纨貝勒一面說着,一面給金文玲光滑的背部遮瑕,動作輕柔地把蜜粉按在昨天晚上自己留下的傑作上面,還有點兒心癢難耐,快要擦到後頸的時候,先俯身在嫣紅的愛痕上面吮吸了一下,才繼續往上面塗抹着粉膏。
金文玲很乖巧地歪着脖子給他親了幾下,有點兒好奇的說道:“不會吧,流光不是那樣的人,他是個定下了就不輕易更改的性子,堅毅執着,所以才年紀輕輕就收服了澹臺家族十幾房的勢力,應該不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那誰知道啊,唉人家兩口子的事兒咱們就別跟着操心了,回頭我勸勸我哥,別沖動。自從進了娛樂圈兒我才知道,那些所謂的偷拍爆料到底有多少水份在裏頭……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可是把雲蘿當親哥哥看待,那個姓澹臺的要是敢白吃不認賬,我纨貝勒的親戚也不能讓他白玩兒。”
金文玲聽他說了狠話,倒是遲疑了好一會兒沒有說話。直到纨貝勒把他身上的愛痕都用蜜粉遮掩了起來,才轉過身來慢悠悠地說道:“不會的,他們應該還沒有睡過。”
“……!”
纨貝勒有點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會吧?上次爆出那條新聞之後,他在玉家老宅裏見過雲蘿一次,都是去看老爺子的,壓抑不住八卦之魂就打聽了一下,雖然雲蘿語焉不詳,可是從舉止神态看得出來,兩個人之間是産生了感情的,這都過了多少天了,澹臺流光還不肯行動,還是不是男人啊?
金文玲看着他吃驚了表情,笑了一下,伸手捏了捏他微張的下颌:“流光比我們都大幾歲,這種事上面很保守的,沒有承諾儀式,我覺得他不會。”
他從梳妝臺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身體慵懶地靠在了妝鏡臺上,看着玉良纨眼底閃爍的火焰。他拉着他的手,把他帶到離自己很近的地方,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附在他耳邊說道:“你猜的沒錯,就是那麽回事。”
纨貝勒緊緊地抱住了他,把他的身體按在了妝鏡臺的鏡子上面。
“蜜粉……”
“別管蜜粉了,讓小金子取消今天的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