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們在房間裏沒日沒夜的做 愛,鐘坤也不出去忙了,他似乎有很多時間,那根大棍子不是塞在餘漾的嘴裏,就是插在他屁股裏磨,餘漾身子弱,幾乎受不住男人濃重的性 欲,有次被幹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艘豪華游輪的甲板上,他穿着潔白蓬松的婚紗,鐘坤手裏拿着一個小圓管,在給他塗口紅。

餘漾的雙頰還帶着被操出的紅暈,他配合把嘴巴微微嘟起來,甜蜜的香味在他的菱唇蔓延開,男人神情專注,一連幾分鐘,就安靜地塗抹,他的技術很好,既沒有塗到唇外,顏色也均勻潤澤,最後用豆沙色的膏體在餘漾的唇珠上點了一下,溫柔道:“乖,抿一抿。”

餘漾抿了抿嘴唇,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我要和你結婚嗎?坤哥?”

“不然你想和誰結呢?阿狩嗎?”

餘漾噎了一下,又去捶男人的肩膀,他伸出手,發現自己的無名指戴着好大一顆璀璨耀眼的藍色鑽石,其實他不太懂得欣賞這些珠寶,可他戴過的每一套,都是鐘坤給他拍來的,他依稀記得在哪看過,這顆戴比爾斯千禧寶石的拍賣價格要兩千多萬,美金。

他舉起手在陽光下看了又看,問:“坤哥,這是哪?”

男人給他整理着頸後的頭發,“巴厘島,帶你來玩,開心嗎?”

餘漾眯着眼睛望遠方的大海,感受着鹹鹹海風的吹拂,他有許久沒出過門了,能看到大海心情還是很舒暢的,他仰着頭任由頭發在臉上亂舞,回過頭朝鐘坤笑了一下。

甲板上,男人把他的裙擺扔到風中,往他手裏塞了個捧花,“轉個圈給老公看看。”

餘漾眨了眨眼睛,慢慢提起裙擺晃了下 身,寬大松軟的柔紗像一朵盛開的栀子花,露出的肩頸光潔流暢,上面還殘留着星星點點的吻痕,欲色在他身上極為幹淨,仿佛堕入凡塵的天使,連海風也溫柔地親吻他。

“坤哥,怎麽樣?”

沒人回答他,時間靜止了幾秒,餘漾扭過頭去找鐘坤,一不小心撞進男人深潭般的眼眸,他的呼吸重得可怕,滾熱的手掌在他薄薄的背上游走,好像要将他摸化了。

男人的眼神充斥着不正常的迷戀,盯着他挪不開視線,許久,他沙啞又真切地說:“我的阿漾真漂亮。”

餘漾縮了縮肩膀,內心的悸動使他不敢直視鐘坤的眼睛,他主動伸出粉 嫩的舌尖,湊過去舔男人薄潤的嘴唇,很快他的舌頭就被含住,兩人互相舔吻,分食着濕漉漉的口水。

纏綿的吻又勾得兩人情動,無人的游輪一角,鐘坤掀開他的裙擺,竟俯身鑽了進去,他單膝跪在地上,兩手捧着餘漾的屁股,含住他軟塌塌不會硬的陰 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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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漾頓時驚叫出來,這是男人第一次為他口 交。

他的舌頭非常有力,嘴巴裏像真空,餘漾感覺自己的陰 莖仿佛在熱熱的水池中游泳,他又舒服又難過,即便硬不起來,可射 精時他也是有感覺的,被鐘坤這樣吮,他還是刺激得不行,腰都開始發顫,“老公,不要,不要……”

他的拒絕起不到作用,男人的舌頭探進他的包 皮和龜 頭間,轉圈舔了一遍,餘漾霎時腰眼發麻,精 液就那樣流了出來,灌滿男人的口腔。

這種事哪是鐘坤會做的,餘漾想讓他停下,可他的小力氣在鐘坤面前根本不夠看,他被推到欄杆上,腰塌下去,屁股高高翹起,身後的層層疊疊的柔紗裙擺裏藏着一個人,男人掰開他的兩瓣臀肉,像接吻一樣親了上去。

滾熱的舌頭倏然舔上他的股縫,餘漾狠狠一抖,咬着嘴唇唉唉地叫喚,“不行,啊啊……”

“啪!”鐘坤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繼而更加深入地舔,餘漾的穴裏被喂滿他自己的精 液,穴壁被粗粝的舌尖剮蹭,他能感覺到兩瓣屁股間濕黏一片,口水和精 液糊了男人滿臉。

他被舔得腿根發軟,膝蓋彎哆嗦着失了力,幾乎是坐在男人臉上浪叫,鐘坤又伸了兩指進去按壓那要命的那一點,沒多久他又射了,稀稀拉拉一點半透明的體液後,餘漾已經射無可射,竟然是被玩到失禁,淡黃的尿液淋濕了這件優美的婚紗。

他聽到裙子下男人不悅地啧了一聲,“你老公威逼利誘綁來的設計師啊,提前半年給你定制,才剛穿上就讓你尿濕了。”

他不安地扭了一下,弱弱地反抗他,“我不是,”

鐘坤把餘漾抱進套房,裙子翻開,強硬地在他大腿內側咬了一口,像懲罰,可柔嫩的肉叼在嘴裏他又舍不得放開,吮着餘漾不小心沾上尿珠的腿心兒,他把那裏的肉嘬得發紅,直到餘漾的兩條腿夾着他的頭求饒,刺刺的痛感讓他沒法再走路,男人才把他抱進衛生間清洗,細細地揉過他每一寸皮膚,撫着他頸部的動脈,感受着他的生命。

餘漾乖巧安靜地閉着眼睛,呼吸輕輕淺淺,一場激烈的性 事下來,他倦得快睡着了。

阿漾是在他懷裏成長的,從青春期的生澀稚拙到如今的嬌俏可愛,他把他變成自己最想要的樣子,也會惹來別的男人觊觎,妄想采撷。

他從來都不是什麽好人,也沒那個善心去成全別人。沒錢的時候他身邊不缺女人,有錢以後來來往往的人更多,她們圖錢也好,圖白粉也罷,各取所需,他都無謂她們心裏是不是有人。

可阿狩的事情他始終都過不去。

那他媽是個警察,還是舊時相識的警察,阿漾多想跟他走啊。

他不知道。

想把他永遠鎖起來,又怕他悶壞了,一個人偷偷哭鼻子。

巴厘島晴朗的天氣也驅不散他心裏的陰郁,要是在幾年前有人跟他說,鐘坤,你他媽要栽在一個男人手裏,他肯定一槍崩了那人的腦袋,告訴他你他媽放屁。

誰又能料想,餘漾出現得這麽突然。他怎麽就那麽順手把他救出來,又為什麽違背了自己的原則留一個男人在身邊,連他自己也想不出答案。

餘漾透過窗看到一艘小游艇疾馳而過,掀起一片白白的浪花,他立刻不困了,興奮地拍着男人的胳膊往外指,“坤哥!你看人家!”

“我也想玩那個。”餘漾望着大海,有些渴望地道。

“想出海嗎,老公去開游艇。”他說。

餘漾踮起腳尖摟他的脖子,“老公真好!”

他的眸光熠熠,許久都沒有笑得這樣明媚了,赤身裸 體站在那裏,沒有一點羞恥與遮掩,踮着腳尖在房間來回晃,連圓潤的腳趾都靈動爛漫,感情上引人臣服,身體卻勾人亵渎,好像聖潔又淫 蕩的神靈。

可神格又如何?老子他媽偏偏要亵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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