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啊啊啊啊民政局我搬來了!求求你們快點doi!!現在立刻馬上幕天席地白日宣淫幹柴烈火搓粉抟朱纏綿床笫颠鸾倒鳳巫山雲雨!!】
【姐妹, 穿件衣服吧,這怕是不能播】
【現在要是切鏡頭,那我就默認他們已經do了】
【有什麽是我們sssvip不能看的?不準切!我要看!】
【好甜, 我甜齁到了, 別再給我喂糖了, 我吃不下了】
顧绛的指尖動了動,摩挲她滑膩的臉頰。聶音之只覺得貼着她臉頰的手心突然發起燙來, 那熱度很快燙到不太正常,幾乎有些灼人。
她急忙放下他的手查看, 可他手心看上去并無異狀,一點也沒有紅, 但手的熱度,手肘的熱度,一路往上都燙得驚人。
聶音之伸手去摸他的臉,被燙得手腕一抖,急道:“顧绛,你怎麽了?”
“沒事。”顧绛皺着眉, 瞳孔渙散, 眼神十分迷離,他的臉色看上去很正常, 但聶音之觸摸到的熱度已經燙到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了。
紅葉在旁發出陣陣嗡鳴,像是在替他表達難受。
“沒事才怪,你比燒菜的鍋子都還燙了,怎麽會沒事?”聶音之扯開他的領口看了看, 往他胸口裏摸去, 指尖被燙得通紅, “你肚子裏不會已經熟了吧?”
顧绛哈哈笑起來, 又經受不住似的悶哼了幾聲,他曾經飲下的聶音之的血在他身體裏沸騰,“你看。”
聶音之莫名地瞪向他,都這種時候了,怎麽還笑得出來。
顧绛身上溢出了氤氲的水霧,宛如水沸騰後的蒸汽,霧氣很快消融在虛空中,但緊接着,顧绛身上冒出了更多的水霧,幾乎将人都淹沒了,聶音之愣了下,伸手去撩,“靈氣??”
因為他身上溢出的靈氣實在太多,才凝為了肉眼可見的靈霧。
顧绛躺到軟榻上,宛如一個人形煙囪,身上蒸騰的靈霧幾乎将周遭都陷入一片霧蒙蒙中,“嗯,這就是魔氣消融後的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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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音之懵了,“你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現在怎麽辦?我給你……”
顧绛有氣無力道:“現在這一處懸崖應是這世上靈氣最為充裕之地,你快入定修煉,別浪費了,你的修為實在太弱了。”
聶音之:“……”
她拂開靈霧看了看顧绛,顧绛閉着眼,除了臉色過分蒼白外,根本看不出他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好吧,那你吐出來的靈氣,我全都吞下去,才不便宜了賊老天。”
顧绛勾唇對她笑了笑。
聶音之在他身旁盤膝坐下,閉眼入定,将靈氣吸納入內府,濃郁的靈氣在他們周遭風起雲湧,形成了一個小型的靈氣漩渦。
鴻鹄從劍首上探出腦袋,展開翅膀飛入聶音之眉心,銀白色的長劍從原地消失。
刀山附近,封寒纓蹲在一只大貓的頭上,從兔子身軀內伸出四只黑色的小爪子,兩只爪子揪住老虎的耳朵,操控方向,兩只爪子藤蔓似的環在老虎脖子上,固定自己的身體。
翻山越嶺,正在往劍林狂奔。
隔得老遠,封寒纓就看到天邊的靈氣漩渦,知道他們還沒有離開這裏,頓時松了一口氣,認準方向,爪子扯一下老虎耳朵,往那裏跑去。
雲笈宗,明霄峰上。
展示靈臺後,蕭靈昏睡了一天,醒來後的精神狀态一直不太好,眼中毫無神光,完全封閉了自我,整個人像是一具行屍走肉的空殼子。
從靈臺記憶裏也能看得出來,顏異逼問出來的那段經歷,是蕭靈被朱厭蠱惑後無意識的行為,事後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大約被埋在了意識深處,陡然間以那種難堪的方式浮出水面,讓她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放任她繼續封閉下去,蕭靈很可能會精神崩潰。
顏異一句問話造成了這樣的結果,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眼睜睜看着一個後輩毀在自己手裏。
好在阮家大公子阮蒙還在雲笈宗內做客,這種靈臺封閉之人,不能強闖,只能在她陷入美好夢境中,心神放松之時,尋到一絲空隙,想辦法将她引導出來。
顏異做不來這種安撫他人的細致活,更何況是要把蕭靈從那樣的心結裏帶出來,同為女子要更為合适些,便只能由他師妹,當日在殿上提醒他的女修長老葉菁來主導,他在旁護法。
明霄殿內燃着甜夢香,蕭靈躺在榻上,葉菁盤膝坐在她旁邊,輕薄的白煙從席上精致的蓮花香爐中飄出,煙氣凝為線,一點也未消散。
甜夢香從中分出兩縷,随着阮家公子的術法引導,分別飄入兩人眉心。
葉菁神識随着香煙落入蕭靈夢中,她一睜眼看到明霄峰的景致,有片刻怔愣,直到甜夢香的白煙浮到眼前,才明白她已經入了夢。
明霄峰上裝着蕭靈的美夢。
她擡步随着煙霧尋去,在院子裏看到練劍的蕭靈,天青色的宗門校服,長發高挽,不施粉黛,眼睛被劍光映得雪亮,瞧着就是英姿飒爽的劍修模樣。
只看了一眼,葉菁便不由得對她生出好感,再聯想到她之後遭遇的那一番磨難,那雙明亮的眼睛也早不複存在,心中不由扼腕。
葉菁看了一會兒她練劍,一招一式收放自如,看得出來下過苦功夫。
此時,晨鐘才敲響,蕭靈收了劍,回屋洗去臉上汗水,出了明霄峰,去主峰上日課。
在蕭靈夢裏,桑無眠是個合格的師尊,兩人之間看不出有何逾越之舉,蕭靈身為雲笈宗大師姐,有很多事需要她忙碌,晨鐘出門,暮鼓都不能歸。一堆弟子圍着她請教,蕭靈也十分有耐心,直到夜裏回明霄峰,都還有個師弟纏在她身邊。
等為孟津解完惑,已是深夜,便只好留他去偏院住下。
蕭靈洗漱完,打坐入定,葉菁能從她身上看到劍修的堅韌,更加不可能放任她自我淪陷。
她從香煙裏現身,嘆息道:“蕭靈,莫要沉溺于舊日時光,你該清醒了。”
蕭靈聞聲睜開眼睛,從她眼中忽而湧出一抹暗影,陰冷的男子聲音低喃道:“你終于現身了。”
那暗影轉眼襲至葉菁面門,葉菁毫無防備,被那暗影從眼中而入,往她靈臺裏滲去。
蕭靈大驚,撲過來扶住葉菁,急道:“朱厭,你在做什麽?不要亂來。”
“當然是在幫你。”朱厭低聲笑道。
葉菁轉頭看了蕭靈一眼,一把推開她,回身退到甜夢香內,但那牽引她的香煙不知為何突然散了,葉菁一時無法退出夢境,只能就地打坐,阻止朱厭往自己靈臺裏滲透。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葉菁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從她進入蕭靈夢境後,心神就不由自主地松懈,仿佛被人牽着鼻子走,這香有問題。
葉菁靈臺傳來尖銳的痛楚,緊接着,腦海裏響起一聲輕笑,“呵呵,你可以睡了。”
明霄殿內,甜夢香的煙氣驀然散開,顏異猝不及防吸了一口甜夢香的煙氣,立即屏住呼吸,偏頭一看阮蒙,喝道:“阮道友!”
阮蒙整個人一震,驀地清醒了,手指飛快結印,散開的香煙重新凝結,從兩人眉心抽離回到蓮花香爐中。
席上,葉菁睜開了眼,眼神清明,顏異擔心問道:“師妹,夢中可有發生什麽異常之事?”
葉菁搖頭,“還算順利,她本就是個心性堅韌的姑娘,她一會兒應該會醒了。”
顏異颔首,揉了揉眉心,“阮道友方才甜夢香為何突然散開?”
阮蒙道:“夢境波動也會影響到煙氣,不礙事的,顏長老盡管放心。”
顏異仔細端詳他和葉菁片刻,點了點頭。
刀山劍林內。
天幕黑下來又亮,又再次暗下來,澎湃的靈力與劍氣交融在一起,在聶音之的經脈裏奔湧循環,最後融入金丹。
如意劍的劍氣越來越少,聶音之的金丹在經歷着蛻變,金丹周圍騰起純白的火焰,像一枚燃燒的小太陽。
她的修為在飛快進境,跨入金丹中階,大圓滿,最後金丹被烈火燒化了,湧上她的靈臺。
聶音之黑暗的靈臺裏一下子亮起來,開闊無比,鴻鹄從那朵小火焰中飛出,繞了一圈又融入小火焰中。
火焰中躺着她的元嬰,小小的一個,如嬰兒般蜷縮着。
聶音之從入定中醒來是在半夜,月光很亮,将這一處懸崖照得亮堂堂,劍林裏的劍發着顏色各異的瑩瑩微光,好似将一把星辰灑在了地面上。
這一夜很安靜,連蟲鳴聲都聽不見。
聶音之第一時間轉身查看顧绛的情況,他睡得很沉,毫無動靜。
有了第一回 的經驗後,聶音之不再大驚小怪,伸手貼了貼他的額頭,顧绛渾身的熱度又恢複了正常,比普通人還要低一些的溫度,涼絲絲的。
她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掀開袖擺查看他的皮膚,從手指一路沿着手臂摸上去,又扯開本就松垮的領口看了下,摸到他胸口、肚子,确認指下的觸感是正常的,五髒六腑應該沒有被融化掉,她才松了口氣。
聶音之在他的小腹上多摸了兩下,手感真的很好。
忙完這一切,她才回過頭往軟榻旁看去,月色下,地上趴着一只熟睡的老虎,炎炎兔枕在老虎起伏的肚子上,紅通通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恭喜師娘,元嬰了。”封寒纓說道,用他那兔子臉擠出了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我師尊,好摸嗎?”
聶音之皮笑肉不笑,聲音卻軟軟的,怕吵到顧绛,問道:“怎麽?你也想摸?”
封寒纓:“……”這個女人怎麽半點都不知道羞恥為何物?!
聶音之覺得他在這裏有點礙事,要真是個未開靈智的兔子倒還好了,可他是個人。
她想了想,神識沉入芥子裏,從折丹峰內的庫房裏翻出一面帳子,這帷幔四面有支架,可以撐出一處隐蔽的空間,還能防蚊蟲。
帳子有兩層,一層是透明的輕紗,一層可以遮光。是她以前帶着阿浣和澄碧出去野游時,專程定做的。
兔子瞪圓了一雙紅眼睛,眼見着聶音之突然從芥子裏召出一個東西,雪亮的劍光悄無聲息地在軟塌四周的岩層裏鑿出四個深洞,釘入支柱。
大貓被她劍氣掃醒,帶着封寒纓警覺地跳開一丈遠,發出威脅的低吼。
帷幔輕紗垂下來,将裏面的人完全遮擋了。
封寒纓氣絕,簡直讓兔匪夷所思,“你還有沒有人性,我師尊都昏迷不醒了,你還要睡他?”
看來剛剛若不是顧及他在場,聶音之怕是連這帷幔都等不及拿出來了。這哪裏像是正道名門出來的人,就算是魔修都沒有她這樣重欲的做派!
聶音之:“???”她輕聲道,“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烤了你。”
封寒纓沉默了會兒,兔子腦袋拱入帷幔縫隙裏,“師娘,何時去萬魔窟?”
聶音之想了想,“你可以好好準備一下,先初選一些聽話的魔,到時我再來挑。”
封寒纓心中有不好的預感,“這是何意?不該一舉破開封魔印嗎?”
“我現在還不需要那麽多魔。”她是要給自己找小弟,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封寒纓:“……”
【嗚嗚嗚我就知道會這樣,魔頭到底怎麽了?總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你到底行不行啊,別耽誤了我們阿音的性福】
【封兔子,你的思想好特麽怪哦,怪有顏色的,我好想住進你的腦子裏!】
【聶音之你摸了這麽久,有本事再往下摸摸啊!不摸把衣服再扯開點也行啊】
【我覺得是封寒纓這個電燈泡限制了姐姐的發揮,不然她可能真會摸,姐妹們,今晚就把兔子烤了吧!我出孜然!】
【不至于不至于,聶音之也沒有這麽喪心病狂。】
【聶音之這是啥意思?要搞魔窟創造101??】
【好家夥,選秀搞起來!!!聶音之的小腦袋瓜子是怎麽長的,怎麽這麽多奇思妙想?】
【魔氣消融就會變成靈氣,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設定,那靈氣會轉化成魔氣嗎?】
【天威壓迫魔祖,天道應該是不允許魔氣存在的吧。】
聶音之把兔子趕出去,調整了下顧绛的睡姿,耳朵貼在他心口。
他的心口裏靜悄悄的,總讓她不太踏實。
聶音之扯開手腕的緞帶,召出小金芽來,盯着那枚葉子看,小葉子如今也有些萎靡,葉片軟噠噠地垂着。
雖然也有她契合了命劍的原因,但吸納入經脈的靈氣是實打實的,從顧绛身上溢出的靈氣直接帶着她破境,跨入元嬰,可見他身上被消融了多少魔氣。
這裏沒有封魔印,只能是她的血對他造成的影響。顧绛以前舔食的她的血,難道一直都積壓在他體內?
為何會突然發作?誘因是什麽?
聶音之抓起顧绛的手,貼到自己臉上,回想當時自己說的話,回想當時顧绛的反應,她心中浮出了一個有些荒謬的猜測,默默坐了好一會兒,躺到他身邊,低聲道:“哥哥,我現在要使用‘共情’哦。”
顧绛沒有反應。
聶音之默念心訣,心念纏上那片軟趴趴的葉子裏。
她平心靜氣感覺着,卻什麽都沒感覺到,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回音,聶音之換了個方式,将自己情緒滲過去。
這個舉動似乎驚動了顧绛,身邊人側過身來,将她攬進懷裏,下巴枕在她頭頂,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聶音之緊貼着他胸口,耳中聽到“噗通”一聲細微的心跳。她努力擡眼看向顧绛,對方并沒有醒,只是心跳輕而緩地搏動着。
“別哭。”顧绛含糊不清道。
聶音之想,我才沒哭呢。
顧绛從鼻子裏低低應了聲,随後又安靜下去了。聶音之安靜地靠在他懷裏,聽着那細微的心跳,閉上眼睛。
她這一覺睡得很難受,箍在身上的力道越來越緊,濕漉漉的氣息始終在她脖頸間徘徊,她很難得地做了夢,夢到封寒纓身下的那只老虎肚子餓了,闖入帷幔,在她脖子上反複舔舐。
老虎舌頭帶着尖刺,想往她皮肉裏鑽,讓她整個脖子都泛起細微刺痛。
聶音之在睡夢裏痛哼出了聲,那老虎猛地退開了。
帷帳內,顧绛驚醒過來,外面天光漸明,晨曦從頂上薄紗透進來,他鼻息間都是栀子的馨香,是聶音之梳頭水的味道,舌尖上還殘留着一點血味。
懷裏的人皺着眉,片刻後,表情又舒展開,終于能安穩地睡過去。
“共情”還沒斷開,從聶音之那裏傳來輕飄飄的很舒适的情緒,還有一些零散的念頭。
“老虎?”顧绛低喃,笑了一聲。
他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笑聲頓時收斂回去,聶音之衣襟散着,長發淩亂地鋪在軟塌上。靠向他這一側的脖頸布滿了斑駁紅痕,一直蔓延到鎖骨處。
這種痕跡顯然不可能是她夢裏的老虎弄出來的。
顧绛喉頭滾動,閉了閉眼,片刻後才複又睜開,小心翼翼地擦去她脖子上濕漉漉的水痕,魔氣在五色露珠子上轉一圈,再從她頸間掃過。
黑霧退開,那一片皮膚重新恢複白皙細膩,确保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顧绛才暗暗呼出口氣,重新躺回去。
聶音之的血肉對他的誘惑力變大了,甚至會讓他在無意識間做出失控的行為,繼續下去,他也許真有一天會控制不住将她吃了。
與此同時,那血對他的作用也變強了。她的修為是後來才漲的,所以血肉對魔修的淨化作用變強跟她修為沒有關系,那會是因為什麽?
顧绛盯着天空思索片刻,沒能想出什麽的緣由,選擇放棄。
聶音之枕得他的手臂好麻。
聶音之睡飽了醒來,已經是下午,她睜開眼睛,眼中殘留的睡意很快退去,聶音之摸摸自己脖子,起身坐了片刻,掏出小鏡子照看。
在她身後,顧绛睫毛微顫,虛開一條縫,眸光含着心虛。
聶音之沒發現什麽異常,很快拉攏衣襟,她回頭查看了下沉睡的人,确認顧绛已經恢複正常後,起身往帷幔外走去。
帷幔落下,發出窸窣輕響,顧绛睜開眼,神識探出去,見聶音之蹲在草叢邊,掀開草叢看了眼一動不動的兔子,然後往懸崖裏側走。
她輕巧地騰空,踩着枝蔓葉尖往樹林裏飛去。
林子裏有一條溪流,聶音之在溪邊落地,尋到一處水深又流得比較緩的地方,溪水十分清澈,蘊含着靈氣,她伸手彈了下溪水,有點冰,于是召出靈劍,在水中圈出一個浴桶大小的漩渦。
雪白的劍氣很快将水溫升高,鴻鹄在水面上撲騰,尾羽落到水面,便“嗤啦”一聲,冒出一股白霧。
不到片刻,水面上浮滿了水霧。
聶音之解開腰帶,褪下外衫。
顧绛收回神識,揉了揉眉心。
樹林裏,聶音之赤腳踩進水裏,走進劍氣圈出的水圈裏,水霧将她的身影遮得影影綽綽。
聶音之眯起眼睛,隔空從衣服堆裏取出芥子,掏出泡澡的花瓣灑進水裏。
雖然修士有靈力護體,不染塵埃,但長久不沐浴,聶音之心理上還是會覺得不适,在折丹峰上時,除卻閉關修煉,她每日都會沐浴。
剛剛又做過那樣的夢,實在太過真實,她總覺得脖子上像是真被舔過。
自從進了刀山劍林,都好幾天沒沐浴過。顧绛也是,好想把他也捉過來涮涮,魔頭若是普通人的話,現在都該臭了。
顧绛沉浸在聶音之軟乎乎的情緒,陡然捕捉到她這個念頭,扯起自己衣領嗅了嗅。
明明都是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