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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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自己兩次的不對勁都發生在上床的時候,顧哲言盡量避免了和薛瑾上床。但是,這顯然不是一個好辦法——因為薛瑾每個月固定的發情期到了。

顧哲言提前向研究所請了假,回來陪薛瑾。

他們拉着窗簾,在昏暗的卧室裏做愛,房間裏充溢着濃郁的信息素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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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言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對着薛瑾潮紅的臉,陰莖埋在薛瑾的身體裏。

宋哲言:……

好在他這次有了經驗,毫不遲疑就開始動作。

宋哲言發現了房間裏異常濃郁的信息素味道,猜測薛瑾大概是進入了發情期。

薛瑾的身體因為發情期異常的熱,宋哲言一邊操他,一邊用手去揉他的圓屁股。他看着薛瑾被操地發熟發紅的身體,心情異常地好。

宋哲言看着薛瑾暈開的乳暈,低頭去咬他的乳頭,果然又軟又香。他對着薛瑾的乳頭又吸又咬,又拿舌尖去抵他的乳孔。

“啊!阿言……癢……”薛瑾難耐地扭了扭腰,伸手插進了宋哲言的黑發中,不知道是要推開他還是要拉近他。

宋哲言對他又舔又咬,身下動作又快又急,把薛瑾送上了高潮,薛瑾繃緊了身體射了出來。

這回宋哲言難得溫柔,等薛瑾适應了一會兒,才接着操他。他把薛瑾的腿掰到最大,又要薛瑾自己抱着腿。

宋哲言壓着薛瑾的身體,欣賞自己粗長的黑紫色陰莖在薛瑾的身體裏進進出出。他伸出手指摸了摸薛瑾的穴口邊緣,又試探着伸進去一邊操他一邊用手指摳挖他的內壁。

他把薛瑾幹到失神才不緊不慢地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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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言把自己射過的陰莖抽出來,看到自己帶了套。看來是怕射進發情期自動張開的生殖腔裏。

他把套子取下來打了個結扔進床邊的垃圾桶,看到裏面已經有好幾個用過的套子。宋哲言動作一滞,覺得有點不爽。轉而一想,薛瑾是顧哲言的老婆而不是自己的,就更不爽了。

他冷哼一聲,取了一個新套子給自己戴上,快速硬起來轉身去操躺在床上的薛瑾。

這回宋哲言就沒有那麽溫柔了,他心裏壓着火,動作又兇又急,把薛瑾操得大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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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通胡搞,直到薛瑾沒了力氣宋哲言才停下來。他把薛瑾抱進浴室洗了澡,又換了床單,和薛瑾相擁睡在了床上。

抱着又香又軟的薛瑾,他入睡很快。但是睡得不是很安穩,他夢見了自己的過去。

自從被老頭子接回宋家後,他就活在壓抑又陰郁的環境裏。老頭子是個該死的多情種,外頭的私生子可以組一個足球隊。但是宋哲言是老頭子初戀生的孩子,所以老頭子才把宋哲言找回來接到宅子裏和正室生的孩子放在一起養。

雖然正室勉強還算得上是一個仁慈的女性Omega,容忍了他的存在。但正室生的孩子,他名義上的大哥,卻是個心思狠辣的男Alpha。宋哲言剛回宋家的時候,過了很長一段被這位“好大哥”使絆子的日子。他不敢明目張膽地打宋哲言,但是這世界上有數不清的不留痕跡又能叫人疼的方式,宋哲言幾乎都領會了一遍。

老頭子不行了以後,兩個人鬥得更兇殘,好在那時候宋哲言也韬光養晦有了自己的勢力,才把那個便宜大哥鬥死了。這個死鬼大哥死在一個Omega的床上,外界都傳聞他是馬上風。

宋哲言夢到自己又回到了小時候,變成了那個任人拿捏的宋哲彥,他被人抓着頭發往水缸裏按,直到快窒息了才又被拎起來,如此反複。

“阿言!阿言!醒醒!”

宋哲言被薛瑾搖醒,在看黑暗中看着天花板愣了一會兒才知道自己剛才在做夢。

“怎麽了?做噩夢了嗎?”薛瑾擔心的看着他,見他臉色蒼白,又親了親宋哲言的臉頰。

“……嗯,做噩夢了。”宋哲言回答他,“夢見你不見了。”

“怎麽會呢?”薛瑾摸了摸他的臉,安慰他:“只要你醒來我就在的。”

是嗎?宋哲言這樣問自己。

他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每次做噩夢驚醒,都是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他沒有床伴,因為怕對方半夜給自己一刀——他的仇家太多了。

宋哲言看着面露擔心的薛瑾,心裏有點不甘心,因為他知道,薛瑾的擔心是給顧哲言的。

可是,為什麽就不能是給我的呢?宋哲言看着薛瑾的臉想,我也好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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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瑾輕輕拍着宋哲言的背安慰他,宋哲言在水蜜桃的甜香中睡着了。

再醒來的時候,宋哲言依舊是一個人在自己別墅的卧室裏,周圍沒有一個人,本來熟悉的環境此時卻寂靜到他難以忍受。

他一個人睜眼到天明,回憶自己的前半生又思考了很多。

第二天起來,他給尼斯科學實驗室和其他研究宇宙理論的實驗室投了大筆的研究資金。

——既然想要,那就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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