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8
顧哲言醒過來的時候,幾乎是崩潰的。他又發生了記憶缺失,但是這回薛瑾表現的一切正常,沒有意識到自己丈夫曾經短暫地換了一個人。他短暫的發情期結束後,就繼續去上班了。
早上顧哲言從垃圾桶裏看到了數量衆多的打了結的避孕套,一口氣梗住差點沒下來。他就是修養再好,在這種時刻也想要罵娘了。
到底怎麽回事?怎麽一上床就失憶?
顧哲言沒有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他過了幾天提心吊膽的日子,發現只要不和薛瑾上床就不會發生記憶缺失之後,逐漸放下心來——薛瑾的下一次發情期還在下個月。他以工作太累為由沒有和薛瑾上床,不僅招致了薛瑾怪異的打量眼光,還過了一段憋屈的禁欲日子。
直到有一天,他在研究室做實驗,上一秒還在看滴瓶的反應,下一秒他就躺在醫院的床上。
顧哲言:???你媽的,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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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言一個猛紮子從床上蹦起來,發現自己躺在辦公室的小床上,旁邊的保镖和秘書正守着他,才大大松了一口氣。
媽的,他差點離開了這個美麗的世界。
他本來在辦公司看文件,聽秘書彙報行程。結果誰知道,他正準備點頭應和一下,下一秒他睜眼就發現自己面前正對着一個玻璃瓶子,手上還拿着個滴管正在往裏滴藍色的詭異液體。
宋哲言:???
宋哲言當然不會做實驗,他一時手抖把滴管的橡膠帽捏緊了,裏頭的液體像開了閘一樣全都落進了玻璃瓶裏。然後玻璃瓶裏奇奇怪怪的液體混在一起像是沸騰的開水冒起了泡,不到兩秒在宋哲言面前整個炸開。
宋哲言:!?
瓶子裏不知道放的是什麽鬼東西,威力驚人,宋哲言被小爆炸波及到,整個人撞到身後的架子上,摔了個趔趄,架子上的東西噼裏啪啦砸了他滿身,他正好被上頭一個不知道是什麽金屬的硬塊砸中後腦勺。
宋哲言掙紮着想從地上爬起來,折騰了好半天也沒成功,好在此時正好有人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宋哲言,連忙把他扶起來。宋哲言撐不住,兩眼一翻,徹底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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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薛瑾嘆了口氣,最近顧哲言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比之前在床上壞脾氣的時候還不對勁。
本來兩人就算不是每天都做愛,隔一天總要做一次的,但是最近顧哲言奇怪的很,說什麽科研壓力太大,不想做。
昨天晚上,顧哲言看見他從浴室出來,明明都硬得不行,結果說什麽今天太累了,然後忍得眼睛通紅,硬生生把自己忍到軟掉。
薛瑾:?什麽毛病!
想到這裏,薛瑾又嘆了一口氣,“哎。”,實在是愁人,不是他多疑,他總覺得顧哲言是不是在外頭有情況了,才一天比一天奇怪。
他本想着顧哲言這麽老實的人,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可是想到之前顧哲言在床上惡劣的表現,又有些不确定。
電話鈴聲打斷了薛瑾的胡思亂想,他接起來,是顧哲言實驗室的助手小李。
“薛先生,老師做實驗出了意外,現在在醫院,您能來一下嗎?”
薛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