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多人第一次見到他和他相處的模式都以為這是落華養的寵物。
一名女子接過落華的手扶着映蒼穹,手上柔軟的光芒從映蒼穹背後的那道傷口畫過。
“很抱歉,映皇座,天禦造成的傷口奢離只能暫時止住疼痛。”
女子說。
同為無痕殿的上階之一,奢離。
她的治愈之術即使是三宮之人,也很少能有達到她程度的。
“沒事。”
映蒼穹答,一邊眼睛掠過落華。倒不知他在什麽時候通知他們的,不過既然已經靠近在無痕殿旁邊的期地宇,所以要通知他們也不是難事。
一道火焰般的真氣噴來,還沒有接近到他們周身一米之內突然像被拉扯了一樣詭異的停止下來,然後猛然倒退,竟然朝着發出這招火伸的火鼠攻擊而去!在千鈞一發之際,從夜見冥那邊過來一道暗色光流,将倒退的火伸破轉了方向,才免了火鼠的危機。
從剛剛火伸進攻的地方伸起了幾道淡淡的石青色霧氣,以落華他們幾個所站的地方為中心圍出了一個數米大小的圓圈。
“降伊宇堂。”
落華輕輕一笑,一位手拿金色三叉的老婦人從後面走過來。
期地宇的一宇之主,降伊婆婆。
那幾道石青色的霧氣是降伊用真氣役使的劇毒之物,就像役使盅一樣,作用的對象不是具體的生靈,而是真氣。剛才火鼠不明就裏的就攻擊過來,那招火伸中了毒,所以行到要接近落華他們的時候突然停止,而這個時候火鼠仍然一無所知,于是無端停止的真氣要回到使出人的手上,才會看上去像那道真氣要去攻擊發出這道真氣的火鼠一般。
雖然真氣不會對真氣的發出者火鼠造成什麽傷害,但如果讓有毒的真氣回到火鼠身上,結果可想而知。
期地宇宇堂降伊婆婆,精通毒盅之術。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兒。”
降伊說。
如果單論實力三宮的二階并不比一個宇堂差多少,但很多時候,無知也是影響實力的一個因素。
站在不遠處的若夕年在嘴角輕輕挑起一個角度,向旁邊的人使過一個眼神,帶着他們一同離開。
風花雪月也空
“你先出去吧。”
放下映蒼穹,落華對奢離說。
奢離的治愈之術在軒轅上界是屈指可數的,但天禦所造成的傷害不是她的能力能夠治愈的。
即使是落華,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治好映蒼穹。
除非……
落華看着斜躺在床上的映蒼穹,雙眸裏看不清顏色。
“如此狼狽的一宮之皇,很難一見吧?”
映蒼穹說,微微的挑了些嘴角,有些苦,似乎他自己都沒有料到會到這幅田地。
然後落華輕輕的吻上了他的唇。
那個時候映蒼穹有一瞬間的愣住,落華的手輕輕的游移到他的身後,輕點之間,身上的衣物從已經裂口的地方分開,落在了床上。
映蒼穹的嘴邊浮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那個笑容不同于以往的映蒼穹,平淡得沒有一點起伏和別意。就只是,一個淡淡的笑容。
他并沒有想到落華會做到此處。
雙唇被他的舌敲開,帶着清清涼涼的真氣繞進去,包括他在他背後游移的雙手。
一種治愈之術。
名字叫合修。
通過兩個人的交合将治療者的真氣直接傳入對方的體內而達到治愈的效果,而且,在交合的過程中,合修的治療者必須是交合的承受方。
合修之術沒有最大治愈度的限制,只要沒有死亡都可以治愈,所以,針對要治愈的對象所受傷害的程度,對于術者的能力也有較高的要求。
如果術法失敗,施術者将會承受到比被術者更重的傷害。
所以,映蒼穹沒有想到落華會做到此處。
身體背後的那雙手緩慢的游移下來,在那道被燒焦的焦痕處停留了一段時間然後繼續往下,仔細地描摹過他每一寸肌膚。
他黑色的發落在他胸前和背後的肌膚上,和紅色的發交錯在一起。
落華的身上有很淡得香味,不同于任何花香或植物的,有點類似于水的味道。山間林間,那種很清澈的,帶着甘甜味道的香氣。
映蒼穹突然想起他的眼睛和他的笑容,永遠都帶了那麽三分的清澈,卻又總是給人那麽似是而非的感覺。就像,即使近在咫尺,也遠在天涯。
他聽得到落華的呼吸聲音,很輕亦很清晰。
他看見他頸上的一根項鏈,很古老的色澤,帶着瑰麗的琥珀色墜子貼在他的鎖骨處,于圓形中缺了一個口。
落華的舌從映蒼穹的口中退出,牽引出細細的銀絲,然後再吻上他的頸項,接着如此緩慢的移動下去,伴随着他的真氣。
他的雙手從自己的背後慢慢移動下去,一左一右的從大腿根部游走到他的前面。
那裏其實早就已經開始變硬了。
落華用一只手握了上去,從上至下,再從下至上。
他的另一只手從他的大腿根部繼續盤繞着往下畫過,映蒼穹甚至能夠感覺到他指尖的紋路。
他的衣服褪了下來。
于是映蒼穹可以看得見他的整個身體,完整而豪無遮掩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個毛孔,全部的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彼此都是。
他的嘴角輕輕的揚起了一個笑容。
落華的手從他的前端放開,他把雙腿張開跨在他的上面,然後慢慢的坐了下去。
映蒼穹很明顯的看到他的嘴唇被他咬破出血了,放在自己背後的雙手有微微的抖動。
一個輕微的悶哼聲,他已經将他的全部沒入了自己的體內。
濕透的黑發貼在他的臉頰和額間,琉璃青的光色從他的身體四周流過來,将他和他兩個人包裹在內。
他上下移動着自己的位置讓他沒入他體內的那部分在他的體內摩擦,每一次出來再進去,他唇上那個被咬破的傷口便會更加深了一些。
然後在最深的那一次所有動作突然暫停,他的頭半仰起來,雙唇張開了卻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乳白色的液體從落華股間流出來,在緩緩的順着兩個人身體的紋路流開來。
還有血。
落華慢慢的睜開眼睛,那裏面,依然含着那三分的清澈,被朦了一抹軟色,終于露出他眼裏深處的光澤。越深,越看不清的。
治愈之術結束了。
映蒼穹微微的眯了眯眼,然後突然撐起來,他把落華壓到了自己的身下,同時用嘴咬上了他的脖子,然後那個咬變成了舔又變成吮,接着再一寸一寸吸吮着吻下去。
他顯然有些吃驚,注意到這點的時候,映蒼穹的嘴角挑起了一個微弱的笑容。
他的吻經過他的頸項、鎖骨,然後是胸前。
每一口都很重很深,帶着口腔裏灼熱的溫度,印在他的每一寸肌膚上。
他依舊把前端埋在落華的體內故意沒有抽出來,雙手很用力的撫摸着他的身體,每一個輪廓每一條骨骼,然後一直摩擦着來到他的下面。
在他的大腿根部狠狠的繞過幾圈後,握上了他的前端。
治愈之術要求以外的東西,他真的一點都沒有去照顧過。映蒼穹想,輕輕一笑。
他開始上下套弄那個柔軟的東西,然後,很仔細的感受着他在自己手中變硬變粗。
他滿意的聽到他輕微加重加快了的呼吸聲。
在剛才自己不斷加重加快的喘息聲中,落華一直都保持着很平穩的呼吸起伏。
下身開始在落華的體內穿插和撞擊,每一次都要達到他最深的地方方才罷休。
映蒼穹的身體很熱,如此包裹着落華,就将這種灼熱一分不差的傳遞給了懷裏的人,沾染成兩個人的體溫。
落華的臉上一片潮紅,身體上有他吻過留下的痕跡。
他的嘴唇咬得很緊,映蒼穹用手指輕輕的翹開它伸進去,很滿意的聽見裏面随着自己下身的抽動,發出輕微的、嗯嗯啊啊的聲音。
房間裏的那盞燭臺靜靜的燃燒着,燭火映了這一片迷離的情色。
窗外,期地宇的月色始終不像靜夜林裏那樣如練如華,朦朦膿胧的蓋了一層紗賬。
最後一個沖撞的時候,白色的精液一下子噴灑到他身體裏面,落華重重的咬了一口映蒼穹放在他口腔裏的手指,一股白色的濁液也同時灑到了映蒼穹的手上。
他和他同時到達了高潮。
他将沾滿他白液的手放到他臉旁,再從嘴唇喂進去。
自始自終,落華都沒有一點點反抗的動作。
因為映蒼穹控制了他身體的行動。
在咬上他脖子的時候,就已經定住了他的動作。
在治愈之術結束的時候,映蒼穹就已經完全恢複了。
而如果不是剛施行完治愈之術,落華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被他制住行動。
“期地宇期地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