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且眼前的一幕并沒有在上一世發生過,那眼前的她是原芯嗎?

今晚的震撼太大了,隋旭初努力消化着腦中的訊息,只覺頭痛欲裂,一摸後腦,腥紅的血刺激的他無法壓抑的更加亢奮起來。

他的眼眸散發着萬千星光,他的嘴角還帶着一絲痞氣的但卻是人畜無害的惑人笑容,只聽他道:“咱們講和,也許我可以幫到你很多很多,比如…幫你适應完全陌生的生活。”

餘當當的反應很強烈,他話音才剛落下,便猛盯着他的臉,使勁瞪着,好像他是洪水猛獸一樣。

隋旭初又笑了,約莫着自己應該是賭對了,便又押上一寶:“我說我不是原先的隋旭初你信嗎?不管你信不信,你只記得在這個家裏唯一能幫你的人是我。為了讓你看出我的誠意,咱們先度過眼下的這一關。”

見隋旭初指着她的臉,又指了指他的頭,餘當當仍舊陷在茫然之中沒有回神。

隋旭初卻陡然高聲叫了起來:“來人啊,捉賊啊!”一邊喊也一邊撒扯着自己的衣服,又跳了起來在地上亂跺,再一腳踹在榆樹上,制造着打鬥過的痕跡。

負責整理庭院的洪叔守在假山旁邊,早就看見大小姐氣呼呼地出了主宅跑回了自個兒家,卻遲遲不見與大小姐一同進林子的二小姐和旭少爺出來,本就心生疑惑,忽聽見林子裏傳出了呼救聲,慌忙對着對講機招呼着護院的保安,自己打開了手電筒,往呼救聲摸去。

躺在餘當當身邊的隋旭初一見有人來,瞧清了來人的樣子,便虛弱地道:“洪叔,人往那邊跑了!”

他手指的方向便是整個餘家防守最為薄弱的地方,平時并沒有安排人手護衛,只因那個地方是一個陡峭的向下的山坡,諾大的餘家便是建在這半山坡上,也叫半山別院。是以仰仗着地勢,餘家沒有人會在意這個地方的防守,實際情況也是一般根本無人能夠攀的上來。

洪叔心生疑惑,正要去追,隋旭初卻恰好暈了過去。

餘當當急了,叫道:“旭初哥,你醒醒。”這叫什麽協手過關!他暈了,接下來她怎麽辦?

餘當當氣死了,使勁擰了他一把,他不動,還不解氣又擰了一把,這才哭了起來。

等到保安将他二人扛出榆樹林的時候,也驚動了餘家主宅裏的人。

餘當當一瞧見站在宅子門口觀望的餘家老太爺便道:“爺爺,旭初哥他…”緊接着又是泣不成聲。

老太爺心疼地瞧着孫女紅腫的臉,氣争敗壞地道:“洪醫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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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醫生就是洪叔的兒子,也是餘家的家庭醫生。此刻正忙着給隋旭初清洗傷口上繃帶。

安雨晴和餘江民一臉焦急地守候在他的身邊。

瞧着隋旭初的蒼白模樣,沉不住氣的餘江民轉動着輪椅到了餘當當面前,問她:“當當,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餘當當抹了抹眼淚,抽噎着道:“三叔…是有人…我…旭初哥……”

她抽泣的無法言語,只能別過臉去繼續哭泣。心道:唉呀,三叔別問了,沒對好說詞怕說岔了,不敢亂說啊!

老爺子瞧着她不整的衣衫,護犢之心乍起,開腔道:“二丫頭先回房休息着,一會兒叫洪醫生處理完旭初的傷口,再去瞧瞧你。”

唉呀,關鍵時候還是爺爺好。

餘當當點了點頭,迫不及待地溜了。

洪醫生來給餘當當上藥,隋旭初已經蘇醒,據他描述了“賊人”的大致模樣,老太爺本來已經吩咐了所有保安連夜去後山坡搜索,誰料,就在這個檔口,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搜索行動只能作罷。

洪醫生說給餘當當聽的時候,她皺着眉表示着惋惜,心裏卻高興的要死,大雨一澆,找不到線索誰也不會懷疑今晚發生的事。

洪醫生給她大致檢查了一下,留下了一支擦在臉上很清涼的藥膏,便離開去找老太爺複命去了。

餘當當抱着鏡子,細細地為自己上完藥膏,伴随着窗外的滾滾雷聲,鑽進了被窩裏。

冬天打雷,俗稱“冬打雷”或“雷打冬”,一年四季打雷,都屬正常天氣現象,只不過秋冬雷雨天較少。

餘當當穿來那天打了雷,沒過幾天的今天又打了雷,莫不是那隋旭初真的是和她一樣是讓雷從別處打來的?

餘當當将信将疑,準備好明天抽個沒人的時間去找他問個清楚。

可第二天的餘當當沒能如願一早就爬起來,身體本就剛好的她被昨夜的潮濕冷風一吹,又一次發起了高熱。

她是個急性子,心裏頭的疑問不能第一時間整個明白,焦急的睡卧不安。

她委婉的詢問安雨晴:“三嬸,旭初哥他沒事吧?”

安雨晴拔了她口裏的體溫計,遞給一旁的洪醫生,又将她頭上的毛巾取下,換上了另一條,這才說話:“沒事,就是他被砸破了頭,我不放心,讓洪叔帶他去醫院做腦CT去了,中午就會回來。”

腦CT是個什麽東西?餘當當聽不明白,也不敢多問,便只能點點頭,咬着牙忍着心裏的焦慮。

“姨媽,當當退燒了嗎?”

打過退燒針的餘當當迷迷糊糊地睡着,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猛一聽見隋旭初的聲音,便陡然睜開了眼睛。

這時候,他正看着她笑。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求收藏啊,各位親。

咳咳,給你們講個真實的笑話,買個萌。今天我家熊兒子吃海苔,吃到最後不想吃了,就把手裏的塞到我嘴裏了,我很順從地吃掉了。熊孩子一看,趕緊伸着小手又從嘴裏給我摳出了一團,人家已經咬過的,我……

果真是我親兒子,真尼瑪孝順!!!

5試探的

上一世,被判死刑的隋旭初在生命的最後階段,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有來生的話……

卻不曾想過,他的來生還是這個叫做隋旭初,背負着無數隐忍生活在這個糟亂大家庭的私生子。

沒錯兒,他并不是安雨晴什麽遠方表親的孩子,而是她的私生子,一個連她自己也摸不準父親是誰的私生子。

他的身世連那個大家都知道是私生子的蔣晔還不如,至少蔣晔知道自己的爹是誰,至少蔣晔可以正大光明地叫餘蘭芝媽媽。

他卻不能,他只能叫她“姨媽”,因為餘家老太爺的幹涉,他這個過繼來的孩子,只能以寄養的身份呆在餘家。若不然呢,以餘家老太爺的精明,怎會願意讓他這個繼子有繼承餘家的半點兒可能?能給他衣食無憂的生活,本來就是恩賜,還想要股份想要繼承權,做夢去吧!

他也深知自己的身份,低調隐忍的在餘家生活着。可是人一旦站在了欲望的浪頭上,想要的當然是一浪高過一浪。于是,在餘家的争産風波中,他毫不猶豫地選擇站在了餘叮叮的身後。

他為她出謀劃策,為她不止一次地陷害過餘當當,害得餘當當身敗名裂。甚至還為她設計過安雨晴,使得安雨晴最後只能交出餘江民手裏那最後百分之五的股份,逼迫安雨晴上演了最後的瘋狂,反擊不成锒铛入獄。他為她做盡了傷天害理的事,并為自己做的這一切安上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美其名曰一切為了愛情。

最後他的愛情聯合蔣晔為他設計了一個完美的圈套,他被莫名其妙地冠上了殺害餘家老太爺的罪名。昔日餘氏時代霓裳有限公司的經理,成了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代言人,一時間掀起了輿論的讨伐,他被法庭判處了死刑。

他在監獄裏受盡了折磨,他的愛情自從他被警察帶走那天,便再也沒有出現過一次。

在即将行刑的日子裏,他被告知可以允許親屬探視,那個時候他已經不再奢侈誰還會記得他,可是餘當當來了,她帶着他最喜歡的飯菜和一身嶄新的衣服,坐着輪椅來到了他的面前。是來提醒他他的罪惡的嗎?還是來嘲諷他的?

他忘記了她是一個軟弱的沒有心機的女人,她來告訴他餘叮叮也完蛋了,最後贏的人只有蔣晔。

他蒼白地笑着問:“你很得意對嗎?”

那個一向柔弱的女人居然因為憤怒而扭曲了美麗的容顏,雙手緊握着輪椅的扶手,半晌才恢複了平靜,自嘲地道:“白天我是他的表妹,有血緣的親表妹,到了晚上我是他的禁脔,一個連跑都跑不掉的禁脔。”

臨刑前的晚上,他并不像其他死刑犯一樣焦躁的無法入睡,他睡得很着,卻還是做了一晚上的夢,夢裏面那個坐着輪椅的美麗女人不停地對他說:我是他的禁脔,一個連跑都跑不掉的禁脔。

夢醒的時候,他自嘲地想若是能夠重來一次,或許他可以幫她擺脫禁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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