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品,一般由劉真芹或者安雨晴親自采購。瞧着四下無人,隋旭初進了雜物房,掂起一包某牌的衛生巾塞進了衣服裏。

回了餘當當的房間,他“嗯哼”一聲,将衛生巾放在了餘當當的面前。想了一想,唯恐她不會用,遂打開了包裝,取了一個出來,撕掉了後面的粘貼,道:“就這樣粘上就行。”

對廣告內容一知半解的餘當當眼睛瞪得滾圓,帶了些驚恐地問:“粘哪啊?”

心裏很強大的隋旭初當即紅了臉,不自在地道:“你內……內衣上。”

只見餘當當松了口氣,他也如釋重負松了口氣。

哎呀媽,教女兒也沒有這樣教法的!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求收藏,這叫每日一求。

9挑釁的

傍晚的時候,餘家來了位小客人,劉真芹娘家侄子劉定。劉真芹的娘家不比餘家差,像餘家的霓裳公司主做服裝産業,劉家起家的根本也是基礎産業之一的副食業,其名下的溜溜食品工業股份有限公司包羅了高中檔價位的副食品,足有幾百個品種。

劉大少來了,餘家上下自然要表示一貫的重視和禮節。于是,連經常半夜三更才會回來的蔣邦也被餘老太爺一個急呼叫了回來,餘家的男人們衆星捧月似的圍着劉定,坐在客廳裏堪當着陪聊的重任。女人則聚在廚房,安排着今晚得做什麽菜來款待這位劉家大少。

劉真芹環着手,站在水池邊,居高臨下對正在宰魚的吳嬸道:“這草魚一會兒洗幹淨了,去了魚刺将魚肉剁爛,做個水魚丸酸湯,記得魚刺一定要剔幹淨了。”說完,又不太滿意地嘆了口氣,接着道:“淡水魚裏頭,阿定也就肯吃這一種了。”

這話聽起來炫耀的意思極濃。安雨晴不悅地立在一旁不吭聲。可不,人家劉家的少爺,關她姓安的什麽事。更何況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嘛,誰叫自己沒有一個強大的娘家呢!自己清楚要不是因為餘江民是個瘸子,以她的身份地位如何進得了餘家的大門。但心裏明白歸明白,卻是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悶氣。

安雨晴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悶聲不響地出了廚房,上了二樓餘當當的房間。

這會子,隋旭初正在教餘當當怎麽上網。

隋旭初見安雨晴進了門,便順手打開了一個學習網站。餘當當是看啥都新奇,哪怕是枯燥的學習內容也照樣看的津津有味。隋旭初瞧着她的臉色,見她眉頭緊鎖,便時不時的在旁邊指點一二。

安雨晴坐在屏風前的榻上,這榻便是前幾日她與餘天民做|愛時候躺過的,上面似乎還留有旖旎的氣息,她莫名其妙便掉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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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她這一輩子睡的男人是不少,但要死要活地愛過的,獨餘天民一個。那年她将出道,獲得了南亞選美小姐的亞軍,一次飯局之上便識得了外表風光無限的餘大少,她便做了那被金屋藏嬌的美人。她安分守己地停滞了自己的事業,一心盼望他會娶她。他終于結婚了,可惜新娘不是她。

安雨晴便賭了氣,搬離了愛巢,重新開始自己的演藝事業。什麽樣的飯局她都去,什麽樣的男人她都上,也是那個時候突然懷上了隋旭初。原本想将這不該來的孩子流掉的,可心裏舍不得,想着萬一要是一輩子都結不了婚,好歹也做過完整的女人。

她躲在加拿大的一個小村莊裏生下了隋旭初,而後将隋旭初寄養在鄉下的一個遠方親戚家。

再後來,她偶然認識了餘三少,本着懷恨的心,故意撩|撥之,卻沒想到輕而易舉便嫁到了餘家。

接着就成了眼前這種形勢。

許是感概太多,安雨晴咬着唇,越哭越痛。

隋旭初大感意外,活了兩世,瞧見安雨晴哭的次數很少,滿共不會超過兩個手指頭。還記得上一世見她最後一次哭泣,是在餘江民的葬禮之上。想來她一直覺得自己對餘江民并無情意,可是等到他人去了,卻陡然發覺石頭也有被捂熱的時候。

隋旭初走了過去,蹲在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

餘當當也跟了過來,俯下身子,輕聲問:“三嬸,你這是怎麽了?可是誰欺負你了?”

大凡人都有一個毛病,自個兒流淚的時候,若是沒有人安慰,随便哭哭也就算了。一旦有人勸解,委屈勁兒上來了,那眼淚便成了開閘的流水,嘩嘩啦啦流個沒完。

安雨晴幾次想忍住眼淚,幾次都沒能成功,過了好一會兒,才抽泣着撇了撇嘴,悶哼一聲道:“劉定來了。”

茫然的餘當當投給隋旭初一個詢問的眼神,在不明情況的時候,她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隋旭初的眼神陰暗了下來。雖說上一世他和劉定真沒什麽過節,還稱過兄道過弟,甚至還建立起了一塊兒嫖過娼的深厚友誼,甚至可以這麽說,上一世隋旭初怎麽害的餘當當,那劉定總是會在背後出上一份力氣的。說不定,連最後他的入獄,也少不了這小子的臨門一腳。但那到底是上一世,這一世的立場不同,劉定他不是敵人是什麽呢!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劉定的品性不好,雖說風流是男人的通病,但這貨太過風流,就成了下流。喜好迷|奸,上一世,自打十三歲那年他迷|奸了自己的補習老師,便一發不可收拾。十四歲的時候,他應餘叮叮的邀請,迷|奸了餘當當,拍下了視頻。使得餘當當原本軟弱的性格更加軟弱,原本被動的情形也更加的被動。想來今年那劉定已經十四歲了。

隋旭初再也沒有安慰安雨晴的心情,使勁捏了捏她的手,正色道:“姨媽,劉定在的這幾天當當入口的東西,必須得由你親自準備,包括喝的水。”

安雨晴止住了淚,雖然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廂的劉定饒是裝的多麽老城,也實在是同這些老男人們沒有太多共同語言。

待餘老太爺問候過劉家上下一圈兒,劉定便找了個理由溜了。

溜去找了餘叮叮。

夏桑館裏頭,劉定大喇喇地坐在沙發上,扔給餘叮叮一包藥丸,調笑着說:“小姑娘家家的不學好,要這些東西幹什麽?”

餘叮叮不以為然地白了他一眼,道:“不告訴你,你記得保密就行了,大不了作為回報到時候也讓你嘗一口鮮肉。”

劉家的大少果然嘴很刁,一會兒嫌酸湯魚丸太酸,一會兒又嫌香菇菜心太鹹。

可笑的是,想是劉真芹母女覺得娘家來了人,腰杆硬了不少,也跟着劉定附和着那般說。

餘老太爺的臉色很不好看。

餘當當心裏想着這母女倆真傻缺,拿喬也不是這樣拿法的,又起了拍馬屁的意思,便捧着小碗給餘老太爺盛了半碗湯,笑嘻嘻地說:“爺爺,我嘗着這酸湯魚丸頂好喝,酸酸的開胃的很,您嘗嘗。”

餘老太爺自然知其意思,笑盈盈地接了過去。

劉定來之前,可是奉了老爹劉斯谷的命,仗着自己年齡小耍耍混蛋,來給餘家人下馬威的,又豈會放過這個現成的機會。

他輕蔑的看着餘當當,口氣輕佻地道:“當當妹妹,可是沒吃過什麽好東西!下回哥哥帶你去百味樓,那兒的酸湯魚丸保證鮮的你連舌頭都想吞下去。”

“不去,不去。”餘當當貌似憨憨地連連擺手道:“舌頭吞了還怎麽說話呢!我可不想跟劉家表哥一樣,沒了舌頭都不會說人話了。”

劉定一聽,臉色變了,正想拍下筷子發怒。那邊劉真芹和餘叮叮的臉色也變了,不給劉定面子,可不就等于扇她們耳光。

餘當當哪裏會給她們發火的機會,突然漲紅了臉,急急地補充道:“劉家表哥沒了舌頭不會說人話,說的可都是哄人的話,我爺爺不喜別人溜須拍馬,我還是留着舌頭,說點老實話的好。”

劉定氣極而笑,問她:“那當當妹妹的意思是我說的都不是老實話了?”

餘當當挑了挑眉,嘟嘴道:“你一見我就說當當越長越漂亮了,都和叮叮一樣漂亮了。可我哪裏有叮叮姐姐漂亮,你這說的可不就是不老實的話!”

劉定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到話來填她。餘老太爺早就看這混蛋小子不順眼了,适時打了“圓場”,“當當不許調皮,吃飯的時候不許這麽多話,會讓你劉家表哥覺得我餘家太沒家教。”

餘當當抿嘴點了點頭。心道,哎唷,爺爺,您太不地道,這不是拐着彎罵人家劉家沒家教嗎!

一頓飯吃的劉定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放下碗筷,便鬧着要回家,準備下了餘家的臉面。

餘老太爺可不想留着這尊小神,看着就來氣,就是不說挽留的話。他心裏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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