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額還有一百八十九萬,除去剛剛買的衣服,怎麽說還應該有不下一百七十萬。再加上每月餘海民名下的信托基金會自動到賬十萬,餘老太爺給零用錢五萬。
隋大尾巴狼道:“就這麽點,那你把銀行卡直接給我吧!”
“噗”,餘當當剛剛喝下的一口咖啡直接噴了出來。
恰逢這時候,安雨晴付完帳回轉,道:“怎麽這麽不下心,嗆着了沒?”
說着,便去輕拍她的後背。
隋旭初很适時地接過安雨晴手裏握的銀行卡,沖還在咳嗽的餘當當道:“當當,錢包拿來,我幫你把銀行卡放好!”
緊接着隋旭初便做起那正大光明搶劫的勾當!
此時的餘當當欲哭無淚,她終于曉得為什麽上一世她那表哥的得寵小妾月月得到大把的銀子,還總是無銀可用。敢情,養個漢子可不是一般的費錢。
說多了都是淚啊!
餘家兩姐妹的檢查結果都很好,當然這是表面上的。洪醫生準備了另一份報告,專門呈給餘老太爺。
餘叮叮的簡單,的确如洪醫生所說已非完璧。這個是即成的事實,餘老太爺生氣也無濟于補,暫且按下不提。
餘當當那廂呢,慢性毒藥什麽的實屬餘老太爺多慮。想想也是一個無父無母向來不被他重視的孩子,自然也不會引起別人太過多的重視,其實這樣也沒什麽不好,一方面打磨了當當的心性,一方面引不來別人的攻擊。
如是想着,餘老太爺又瞧了瞧餘當當的身體體檢報告。
身體不太好倒是真的。
檢查得知,她乃是血瘀、氣郁質的體質。
中醫的說法是,氣行則血行、氣郁則血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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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說,就是長期精神壓抑,導致了心情不快,從而影響了身體機能。
不過也不是什麽大病,調理一下就好。可以少量地飲用紅葡萄酒、糯米甜酒,多吃山楂,等等一些有助于活血化瘀的食品。
餘老太爺記下了這些,又看了看餘叮叮的那份非完璧的報告,覺得自己也應當多飲些葡萄酒多吃點山楂什麽的,未免自己氣行不順導致血瘀。嘆了口氣,将手裏的兩份身體報告放進了碎紙機。
從這兒起,每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餘老太爺總要喝上小半碗江米甜酒。餘家的其他人沒這特別的愛好,倒是頗為好甜的餘當當每天必得厚着臉皮要上小半碗。此正中餘老太爺之計謀,祖孫倆開懷暢飲。
當然這是後話。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想上分頻月榜的孩子打滾兒求評~
18擺譜的
初二這天,餘天民一家回了劉真芹的娘家。劉家雖然也是大富人家,卻不比餘家早些年便買下了半山坡上的那塊福地,自個兒開發了那片宅子。劉家的別墅雖然高檔,但并不特別,也就是混在城南的富人區裏。
像這種左邊是某某老總的家,右邊是某某主席金屋藏嬌的地方,說實話餘天民是打心眼裏看不上的。
就像是劉真芹的大哥劉斯谷瞧不上他都這麽大年紀了還沒繼承家業一樣,這種互相的看不上眼,也是一種另類的心心相惜。
餘天民的汽車剛進了劉家的大門,劉斯谷這廂已經泡好了茶。
劉真芹只道這是大哥有話要同自己男人講,一進門便拉着餘叮叮去了後花園尋她大嫂韓琦心了。
劉斯谷給餘天民滿上了一杯茶,手指點了點桌面,示意他坐下。
餘天民的內心有點兒不滿,其實若不是非得按劉真芹的叫法,他的年紀還要比劉斯谷長上兩歲。他最看不慣的也就是劉斯谷在他面前擺譜充大哥。劉斯谷也就是比他命好一些,娶了前省委書記的女兒,有一個現任市長的妻大哥,外加自個兒的老爹嗝屁的早。
餘天民拉着臉,到底還是坐了下來。
劉斯谷自然是瞧見了餘天民的不快,可他不以為然,一個比不上自己的庸碌男人,若不是他的妹夫,他連看都懶得去看他一眼,莫說是說教了。
劉斯谷不客氣地開門見山:“聽芹兒說你最近又被你家老爺子罵了,不是我說你,你已經四十多歲了,你也不催催你家老爺子該放權就放權,難道你想當查爾斯王子,準備熬到自個兒都當爺爺了,還做着王儲伺候着你家皇帝老太爺!”
其實劉斯谷也算是好意,就算是再瞧不上他,可他畢竟是自己的妹夫。今天他預備了跟自個兒這妹夫好好商量商量,想個法子拿下餘家的繼承權。
但餘天民一聽,更加不悅了,心道我餘家的事關你劉家屁事,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但面上這話不能說,必須得顧忌着餘劉兩家的臉面。
一想起這臉面,餘天民就更火,他到底娶了個什麽娘們,他被老爺子訓這樣的事情,說起來就是老子罵兒子天經地義,但她一說給娘家的大哥聽,這不是明擺着制他難看,是閑他丢臉丢的還不夠多是嗎!
餘天民只覺得一腔的怒火,無處發洩,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坐在他對面的劉斯谷道:“喂,我說你,喝茶哪有這樣喝法的。你這是豬八戒吃西瓜你嘗出味了嗎?簡直浪費了我的好茶。”
餘天民冷笑道:“看來大哥這好茶我是不配喝。”
劉斯谷端着茶壺正欲給他再滿上一杯,一聽這話,端着茶壺的手頓在了半道。一把年紀還鬧脾氣的男人,劉斯谷是看不上的,他覺得在争奪餘家的繼承權上,他是可以幫助餘天民的。可餘天民倒好,不但不讨好他,反而給他臉色看,他吃飽了撐的才會拿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
劉斯谷也幹脆,放下茶壺直接道:“那你就別喝了。”
餘天民回:“那剛好,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告訴叮叮她們娘倆,就在這兒住着吧,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餘天民走了,劉斯谷還正琢磨着他走時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劉真芹不放心,撇下了餘叮叮,自個兒跑到前廳,想瞧瞧大哥和她男人談的到底怎麽樣了。
“人呢?”劉真芹問坐在沙發上凝眉深思的劉斯谷。
劉斯谷悶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他被氣的不輕,想想自己做這劉家的當家人已經快十年了,這十年裏早就習慣了上位者的生活,習慣了随便朝人發號司令,習慣了随便指着別人的鼻子罵人,今天卻被人氣的憋了一肚子的窩囊氣,真想卸了他的腦袋當球踢啊!
劉斯谷撇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劉真芹,道:“餘天民說了叫你和叮叮住這兒,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他真的這樣說?”劉真芹驚訝壞了,怎麽也不肯相信這會是餘天民說的話。想他們做了十幾年的夫妻,也吵了十幾年的架,就算是吵得最兇的那次,餘天民也不曾說過讓她回娘家的話。
劉真芹驚訝的同時,又想了想和他一起的這十幾年的争吵生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抹起眼淚兒來。這次不同于在餘家做戲般的哭泣,這回是真的情到深處淚先流!
妹奴劉斯谷默默嘆了口氣,先前的憤怒早在妹妹的眼淚滑落時,化作了一腔的繞指柔。
他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當初你非得要嫁給他,看看現在後悔了吧,哭鼻子了吧!”
劉真芹到底是倔性子,擦了把眼淚恨聲道:“我沒有後悔,原先沒有後悔,現在沒有後悔,以後也不會後悔。總有一天,我要他像沒結婚時那樣,哄着我求着我。”
說到底,劉真芹忘不了的還是沒結婚時和餘天民的那段帶着朦胧美麗的相處時光,哪怕是走到今天早已物是人非,那段日子仍舊是她支撐着和他繼續過下去的信念,或許是要支撐一輩子的。
不過現在最緊要的還是……
劉真芹想起了正事,将這幾天餘老太爺的變化一五一十地講給了劉斯谷聽,說這些的時候她自動忽視了餘當當。只因她以為一個孩子就算再聰明能有多大的心計呢,還不是有人教的,餘當當的變化,不是安雨晴那賤人慫恿的便是老太爺親自教導。
若是安雨晴那還好說,但若是老太爺,那他此舉就有待深究了,難道是害怕劉家?
劉斯谷深思了一番,覺得是老太爺的可能性較小,那個老頭狡猾的跟千年的狐貍精一樣,為了自家的利益,萬萬不會私底下玩些個小把戲惡心劉家。
劉斯谷将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妹妹,劉真芹拍着桌子狠道:“哥,我早說叫你想法子毀了安雨晴那個賤人,你偏不聽,還說什麽叫他嫁給餘江民,天民就肯定能繼承餘家。你看現在……”
想起安雨晴的那副騷|樣,劉真芹恨不得她現在就從自己眼前消失。
劉斯谷拍了拍妹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其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