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底是他大意了,劉真芹還沒結婚的時候,偶然發現了餘天民金屋藏嬌的別墅,便叫他查查那裏頭住的到底是誰。

一查之下,便查到了安雨晴的頭上,為了妹妹的終生幸福,他花巨資投資了一個國內一線導演的電影,指明要讓安雨晴做女主角,借此将安雨晴從餘天民的身邊支開了兩個多月。

就是這兩個多月以後,餘天民和劉真芹結了婚。

他原想着要尋個法子叫安雨晴離餘天民遠遠的,最好是消失不見的那種。沒想到沒叫他費心,她倒挺硬氣,二話不說就搬離了餘天民為她準備的別墅,從此與他再無聯系。

劉斯谷也就放下了心,不再使人糾纏她不放。誰知,那女人竟勾搭上了餘江民。等到他有所察覺的時候,餘三少那個癡情種已經預備要娶她過門了。

那時候劉斯谷覺得,餘江民娶了沒有身份的戲子過門,鐵定是要與繼承權無關了,也就由她去了,自己好專心對付很難擺平的餘海民。

好嘛,原以為會是個大麻煩的餘海民輕輕松松就嗝屁了,倒是這本來沒什麽危險的安雨晴又掀起了浪。

跟他妹妹過不去,那可就是跟他過不去。

要收拾她還不是輕而易舉,聽說她沒嫁給餘江民之前,和那個武清交往過。這武清他曉得,海城龍海集團武子平的老幺,及其受寵,有錢多金,為人道貌岸然,私底下卻有個不為人知的愛好,那就是喜歡拍下自己和女人交|合的視頻。

劉斯谷有了主意,安慰了劉真芹一番。想起餘老太爺的反常,也不敢多留她。只讓她母女在家吃過中午飯,便差遣司機送她們回餘家。

作為禮尚往來,她們母女臨走的時候,韓琦心送了餘叮叮一個剛從巴黎帶回來的春季新發款的粉鑽手镯。

餘叮叮喜滋滋地将粉鑽手镯戴在手上,覺得這镯子襯得她的皮膚粉嫩剔透,越看越愛,這兩天的不快瞬間煙消雲散。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來一發!!!

19快來呀

劉斯谷打算将武清手裏的視頻偷出來,公布于衆。

并且說幹就幹,立馬就把手底下專門負責幹這種旁門左道事情的馬六叫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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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六跟了劉斯谷已經十多年,他辦事劉斯谷放心,也就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讓他去了。

想那馬六做了十多年旁門左道的事情,且還圓潤地活着,只能說這人本就是個膽大心細的主。

他并沒有着急動手,也并沒有吩咐手下的馬仔,旁門左道嘛,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再者他怕手下的那幫嘴上沒毛的小子,辦事不牢。劉斯谷交代了這事兒只許成不許敗,還不能暴露了行蹤。若是攤上了事,和武家杠上了,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他親自出馬跟了那武清好幾天,預備先摸清楚他的喜|性|愛好作息規律等等,好一舉得手。

這天,馬六跟着武清來了城中最大的夜總會——茉莉花開。武清這貨一進包廂就點了夜總會的頭牌韓純作陪。馬六也開了間包廂,就在武清的對面,害怕耽誤事,沒敢點小姐,只點了20瓶啤酒,就讓包廂公主也撤了。

對面包廂裏歌聲陣陣,還算悅耳的歌聲裏夾雜着女人|騷|浪的嬌笑聲。

馬六一個人幹嚼着啤酒,心裏恁不是滋味,心想着等今晚得了手,再過來叫兩個女人出|臺爽一爽。

韓純的價他是搞不起的,其實就算他舍得出錢叫韓純的臺,人韓純也不肖掙他的這兩個臭錢,誰叫他沒身份沒地位呢!用韓純的話說“你們家沒鏡子吧,姐賞你二百塊錢去買面大鏡子,好好照照你的臉。”

去年,有一次他想點韓純出|臺,她便是這麽跟他說的。

婊|子就是婊|子,無情無義,可他還就是上不了韓純這個高級婊|子。

不過想想還是可以的,馬六半躺在沙發上,一邊喝着啤酒,一邊想着韓純,想她脫了衣服是什麽樣子,想她高|潮的時候是什麽樣子。

一時興起,20瓶啤酒全進了肚子。

喝得直漲肚,馬六瞧了瞧對面的動靜,覺得不會出什麽叉子,就去衛生間放了泡水。

誰知道,也就是這三兩分鐘的功夫,武清的包廂已經大門打開,人不知所蹤。

馬六懊惱的只想抽自己一記耳光,他慌忙拿了車鑰匙,往停車場追去。

果然,剛下電梯便瞧見了武清帶着身穿緊|身黑色深V裙子的韓純,坐進了他的那輛銀色的瑪莎拉蒂裏。

馬六的心放進了肚子,優哉悠哉地取了車,遙遙地跟在瑪莎拉蒂的後面。

武清載着韓純在主幹道上兜了會兒風,便調轉了車頭往他的秘密別墅開去。

經過一片不甚茂密的小樹林,精修的流水庭院後,一棟頗具中式風格的別墅映入眼前,武清的瑪莎拉蒂就停在別墅前。

馬六的車早就停在了別墅群的大門外,此刻正借着夜色慢慢靠近。

馬六避開了攝像頭,攀上了別墅的二層,翻進了露臺。

屋裏亮着微弱的燈光,還放着很是優雅的慢音樂。馬六并不知道曲子的名字,卻妨礙不了他被音樂感染。

就在他心道着有錢人真會享受的時候,屋裏頭響起了讓他瞬間便熱血沸騰的聲音。

“哎呀,清哥,你弄得人家好癢,快上來呀……”

馬六識得這是韓純的聲音,這聲音已經不同于往,扭曲的就似好幾年前流行的那個綿羊音,甚至比那個還要嗲,裏頭還混着愉悅的興奮。

馬六一下子就硬了,聽到吃不到,難受的要命。他下意識地往裏頭挪了挪,一根手指頭輕輕撩起了簾子。

奈何窗戶是斜對着床的,他只能瞧見床邊散落的黑色連衣裙和同樣顏色的一條蕾絲小內褲。

馬六咽了咽口水,有心想自個兒解決,又怕弄出了聲響被人發現,便只能幹挺着。

還好,那武清是個快槍手,才沒有幾分鐘便結束了戰鬥。只見男人的一雙大毛腳開門走了出去,緊接着旁邊的屋子便亮起了燈,随後傳出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這時候,只有韓純一個人在這間屋裏,還是光溜溜的。

馬六一想起這個,心思活了,擡腳跨上了窗臺,鑽進了屋裏。

立馬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渾身未着寸縷的女人,此刻正背着臉趴在床上,她的雙手雙腳被縛床沿,肚子下面還墊了一個類似于抱枕一樣的圓柱形物體,因此她原本挺翹的屁股撅得更高了,黑色的沼澤裏滿是白色的液體,順着大腿的根|部緩緩下流。

一臺高速運轉的攝像機正對着她的屁股,攝像機的旁邊還有一臺銀色的鑲着裸鑽的筆記本電腦,再旁邊放着一些雜七雜八的用具,有大有小,有長有短,甚至還有一根小皮鞭。

馬六好容易才挪開了眼睛,他沒有忘記正事,借着音樂聲的掩蓋,踮手踮腳地走過去拿了電腦,卻又忍不住朝床上看去。

有的時候,人的一念之差便可以改變其一生的命運。

馬六聽着隔壁仍在嘩嘩流淌的水聲,實在是舍不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畫面,他慢慢地挪到了床邊,一巴掌拍在了那個他想了很久的翹臀上。

韓純的身體顫了顫,嬌哼了一聲,搖了搖屁股。

這時候,馬六才看見她那黝黑的□裏還藏了個東西,随着韓純那麽一擺,隐隐有滑出來的欲|望,卻又被她緊緊一吸,縮了回去,到底還是流出來了一股晶瑩透亮的液體。

馬六的眼睛更挪不開了,覺得連腿都軟了,他用兩根手指纏上了那液體,而後滑了進去,來回地抽|插着。

韓純又哼哼唧唧地叫了出來。馬六覺得從未有過的緊張和刺激,他又用另一只手拍打着韓純的屁股,惡狠狠地想着婊|子就是婊|子,兩根手指頭已經興奮成這樣了,要是換成大棒,還不得爽到喊破了喉嚨。

他正玩得興起,警惕心早就被色|心一腳踢到了八裏地以外的地方,冷不丁腦袋上就挨了一悶棍。

他的意識便定格在韓純白花花的肉體之上,緊接着是一片黑暗。

武清狠狠地踢了一腳倒在地上的馬六,見他不動,這才放下了棍子,而後解開了韓純的束縛。

韓純看了看地上的馬六,冷笑着撿起了自己的衣服,動作緩慢地往身上套着。

這時,武清撿起了一旁的銀色筆記本電腦,狠狠地砸在了馬六身上。電腦從馬六的身上又彈在了地上,武清又狠狠地跺了兩腳,原本好好的電腦已經面目全非,他摳出了裏頭的硬盤使勁摔了幾下,将破損的硬盤扔在了韓純的身上。

“你贏了,這是你要的東西。告訴你老板,這次我欠他一個人情。”

韓純微微一笑,也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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