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情跟這麽一票八卦的男人學的。

餘當當被這麽多人注視着,還能鎮定地搖了搖小腦袋,确實是勇氣可嘉。

方千元看見她的回應,心道着果然如大河所說水敬那小子越來越熊了,連喜歡的小女生都搞不定了,倒是沒有生氣,又調笑着問:“你個子這麽小,就上高中了,你一定是你們班最矮的學生。幸好我們水敬塊頭大,将來可以互補。”

餘當當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好了,心想方水敬的爹想的還真夠遠,她可沒準備跟他的寶貝兒子有什麽共同的将來。當然礙于別人人多的情況下,這些直接損壞她利益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說的。

餘當當不想廢話,說話只撿重點,糾正他道:“我今年上初一,九月份開學上初二。”

這下方千元笑不出來了,直接有廢了方水敬的心思。高中生早戀他不反對,男人嘛年輕的時候便能有喜歡的女人,就意味着趨近成熟,心思也會安定下來。作為他方千元的兒子,早熟是見好事。

可尼瑪熊孩子也得找個歲數相當的,快成年的談談。那熊孩子能耐,找了個初一的,初一的啊,尼瑪他怎麽不去幼兒園找一個呢!

包廂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常左和常右守着餘當當寸步不離,心裏頭卻點起了蠟燭,為方水敬祈禱着。

——今晚我們都是方水敬。

一直到常大河接來了趙雪娟,方千元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趙雪娟路上已經聽常大河說過了,方水敬二男争一女的“英雄事跡”,一進了包廂,首要的事情自然是要好好地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女生,讓向來都不肖主動追女生的方水敬為她打架。

現在孩子的長相還真不好說,有的過于成熟,眼前這一只倒是稍顯幼|齒,不過雖然人還沒長開,過于精致了點,但好在夠漂亮。

趙雪娟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方千元身邊的空位上,開口問:“孩子,你姓什麽?爸爸媽媽是做什麽工作的?”

傳說女人和男人的大腦構造不同(←_→看到我,看到我,這個傳說絕對是不靠譜的。),是以腦回路不同,問問題的切入點就更加不同了。

餘當當在心裏哀嘆了一聲,剛剛應付完了那個,又來了一個。唉,還是礙于別人人多,她只能老老實實地答:“我姓餘,我叫餘當當,我爸爸媽媽已經過世了,跟随爺爺一起生活。”

方千元的第一反應是,姓餘,本城姓餘的有錢人不多,難道是半山坡上的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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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心腸要比男人軟的多了,趙雪娟的第一反應是心疼。将心比心,有了孩子的女人最看不得的就是可憐的小孩。

她唏噓了一聲,看着餘當當的眼神就更加柔和了。

這時候,隋旭初和方水敬已經來到了春風和煦的門前。

方水敬拉了一把沖在前頭的隋旭初,意思是想叫他穩重一點兒。其實他也是好意,他老爸雖然金盆洗手了很多年,但是殺氣和餘威還是在的。當然他怕的不是隋旭初萬一得罪了他老爹,要受皮肉之苦。怕的是會連累餘當當的好不!

方水敬的心裏心心念念的可都是他的小女神。

隋旭初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低聲警告道:“一會兒你少火上澆油。”

隋旭初也害怕,誰家的父母不向着自家的孩子,他怕餘當當一口咬定了不喜歡方水敬,那方水敬萬一又非得說喜歡,方千元再匪氣上身,一心強搶。若成了既定的事實,就是餘老太爺出馬也無濟于補,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雖然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很小,但概率也并非是零。

推開了包廂的門,隋旭初站立在包廂的正門口,挺拔的身姿像蒼翠的雪松,堅毅的臉龐透着鋼鐵般的光芒。

方千元的目光在推門聲響起的那一瞬間,便被這個年輕人所吸引。

上一世,隋旭初見過方千元幾次,這個即使不溫不怒都散發着那種攝人心魄氣息的男人,不能簡簡單單用狠角色三個字來形容。

他有着從低處滾爬的經歷,也有着站在高處俯視一切的資本,他毒辣的眼光,精準的算計,給人留下了及其深刻的印象。

知道為什麽隋旭初不願意得罪方水敬了,便是因為他了。得罪了他的寶貝獨苗,地獄的十八層,随君挑選。

隋旭初在方千元的注視下,穩了穩心神,裝着有一些慌張,還有一些裝腔作勢,自報家門道:“餘氏老三的繼子隋旭初,我來接我妹妹回家。”

在本城內配的上稱呼餘氏的,也就只有半山坡那個餘家了,結合了剛才餘當當說的自己無父無母,方千元已經知道她是餘家那個亡故的老二的孩子了。

想那餘海民也算是個能人,可惜為人太過坦蕩,受了別人的算計。

就在這個時候,方水敬越過隋旭初,向包廂裏頭探了探頭。

方千元像瞪着仇人一樣狠狠剜了一眼,他這個整天只會惹是生非的兒子。

方水敬看見了他老媽,便大着膽子走了進來。先叫了聲“媽”,又弱弱地喊了聲“爸”,便迫不及待蹦跶到了小女神的旁邊,左右檢查了一下,确定了沒有少根頭發,這才沖餘當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餘當當可沒有笑臉給他,正急着想要脫身呢!就在剛剛乍看見隋旭初那一刻,她便跳了起來,想往隋旭初身邊去,奈何被常左常右攔住了。

餘當當也像瞪仇人一樣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問:“我可以回家了嗎?”

方水敬撓了撓頭,可憐巴巴地看向了方千元。有他老爹在的地方,他說話比放屁還不如。

方千元雖然生氣,但事已至此,總不能不管不問。

方千元招了招手,示意隋旭初進來說話。

他先道:“小夥子,這次是叔叔的人辦事不周,你不要責怪。叔叔問你,你和妹妹被叔叔請來做客,可有知會餘老太爺一聲?”

隋旭初:“爺爺說了,我們小輩兒們多交交朋友那是好事,不過我妹妹還小,才十二歲,一切應當以學業為重。”

聽見隋旭初再一次證實了餘當當的年紀,方千元的臉再一次抽了抽。就連坐他旁邊的趙雪娟也哭笑不得地看了看她兒子,心道,才十二啊兒子,你不是喜歡奶大豐滿成熟的禦姐麽,怎麽兩三月不見,換口味,改好幹癟蘿莉了!

像是聽見他老娘心裏話的方水敬,特沒水準地來了一句:“愛情是沒有年齡界限的。”

方千元掂了掂手裏的茶杯子,真想砸過去,給他開個瓢,瞧瞧頭骨裏頭裝的是水啊還是水啊!但真心舍不得,便沖着趙雪娟道:“瞧瞧你嬌慣出來的好兒子。”

趙雪娟沒有辯解,倒是白了他一眼,方千元便适時封住了嘴。

趙雪娟上前了幾步,拉住了餘當當的手,親熱地道:“這孩子,我越瞧越喜歡。”而後,又轉了頭對方千元道:“千元,你明天去一趟餘家,一方面給餘老太爺陪個不是,一方面跟他說說讓當當給我做幹女兒好不好?”

方千元點點頭。這是個兩全其美的彌補辦法,即表達了歉意和誠意,又保全了小丫頭的名聲。就是不知道餘家那老頭子願不願意和他方千元有瓜葛了。

趙雪娟又招呼了隋旭初,“孩子,你也來,一會兒吃完飯,我讓司機送你和當當回家。”

隋旭初清楚沒有拒絕的餘地,走了進來,搬了個凳子坐在了餘當當的身邊,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慰。

這一世,說不好是好還是壞,不願意碰見的上一世的渣成了餘當當的粉,還莫名其妙地要結幹親。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隋旭初的預料,他因此惴惴不安,卻又因為環境的改變對未來的不确定感而鬥志昂揚。

吃過飯以後,方千元親自送隋旭初和餘當當回家。這時候,餘江民夫婦,餘天民夫婦去參見朋友的慈善晚宴還沒有回家。于是,方千元自然而然地見到了餘老太爺。

餘老太爺客氣地請他喝了會兒茶,兩人從書房出來的時候,餘老太爺吩咐餘當當:“二丫頭,送送你幹爸。”

得,這就成幹爸了。餘當當不敢抗命,親自送了方千元出門。

此時,餘蘭芝剛剛接了蔣晔和餘叮叮回轉。

氣急敗壞的餘蘭芝一進門,便沖着餘當當走去,擡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再擡手時,隋旭初沖了上去,餘蘭芝毫不留情,這一巴掌打在了隋旭初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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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這麽對待你表哥的!”餘蘭芝還不解氣,還想去打餘當當。

也不怪乎她會生氣,天黑以後她接到了蔣晔的電話,電話裏他很委屈地說司機只接走了餘當當和隋旭初,他和餘叮叮還在學校門口無法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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