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章節

芝走了,餘老太爺被鬧累了,回了房。其他人也都散了。

方水敬原想拍拍屁股潇灑地離開的,奈何一想起來害人的人是想害餘當當的,便放心不下。

他見旁邊沒有了其他人,便問隋旭初:“猜到是什麽人幹的沒有?”

隋旭初和餘當當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這不明顯的是心底有譜,不想告訴他嘛!

方水敬徹底的怒了,點着餘當當和隋旭初的鼻子,氣呼呼地道:“你,就算現在還不是戀人,也是我幹妹妹吧!你,就算不是我好兄弟,也算是朋友吧!可你們一個兩個的是不是就沒拿我當過人看,這不告訴我,那也不告訴我,到底是什麽意思?”

方水敬很是激動,直接導致了口水亂飛。隋旭初嫌棄地偏了偏頭,躲了過去。

餘當當離得太近,不好躲,被噴的太慘,滿臉都是飛沫子,沒好氣地道:“現在我告訴你三件事。一、我現在是你幹妹妹,以後是你幹妹妹,到死了還是你幹妹妹;二、他不是你朋友,他是你情敵;三、想害我的八成是劉定。我的幹哥哥,現在你滿意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再哈拉一遍,欠下的那章,過兩天補。至于是過兩天的什麽時候呢?大姨媽來襲,等過了這兩天最難受的時候,就立刻馬上補。

看到我,看到我,下一章是防盜章節勿買,若是已經買了,也沒有關系,會于明天替換上正文。

49

夏天的榆樹林,陽光透過茂盛的枝葉灑下一地的斑駁,細微的塵埃猶如舞動着的精靈在陽光中滑出了最完美的弧線。

方水敬和隋旭初在這枝繁葉茂的榆樹林裏,無聲地拆解着拳腳。

就在方才,方水敬受到了打擊之後,傻了約莫有五分鐘,指着隋旭初吼道:“你不厚道,你近水樓臺,你趁人之危,你你你…搶走了我媳婦,我我我…要跟你決鬥。”

餘家不像是方家,有專門用于打架鬥毆的練功場地,餘家通常情況下不會有人的地方,也就是這榆樹林了。

自現在的隋旭初來的那晚以後,餘當當便再也沒有踏進過這片帶了點神秘氣息的榆樹林。這是自那以後的第一次,也是第一次瞧見隋旭初使出真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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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看起來并不比方水敬的功夫差,但是她總是提心吊膽地害怕萬一方水敬一個不小心,打中了他的腦袋,把原來的那個隋旭初打回來了可怎麽好!

離她不遠的兩個人都在賣弄着自己的格鬥技巧。隋旭初的屬于科班出身,一招一式都很有講究。方水敬雖然野路子較多,但勝在實用。兩個人鬥得難舍難分,速度又快,不知道是哪個一個飛踢踢在了一顆碗口粗的榆樹上,榆樹葉子嘩啦啦像下雪一樣,落了滿地。

這力道要是踢在了人身上,可怎麽受得了。

餘當當看得心驚肉跳,便在一旁跳着腳喊:“隋旭初快別打了,別傷着我方哥哥。方哥哥,小心!”

得,幹哥哥又成方哥哥了。聽得人心裏一陣惡寒。隋旭初頗為無奈地皺起了眉頭,他肯定曉得她是故意的。

可方水敬又不知道,餘當當“方哥哥方哥哥”叫得他心裏略微好受了一點兒,哎呀,雖然當不成情人,但還是哥哥不是!

其實聽她這麽嬌滴滴地叫他方哥哥,也是一種享受。乍一聽,像不像小時候演的紅樓夢裏,嬌滴滴水做的林妹妹揉着手娟叫着“寶哥哥”。萬一他或者隋旭初受傷了,餘當當是不是也得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稀裏嘩啦下淚雨啊!

好男人不該讓心愛的女人流眼淚,這麽想着方水敬撤了拳,嚷嚷道:“不打了,不打了,沒意思。我要回家調時差去了,調完了時差再約。”

說完人就跑了。

方水敬一邊跑,還一邊煩躁地想怎麽他堂堂一個大男人還這麽矯情!怎麽什麽狗血的事情都能被他碰上!想想還是他老媽趙雪娟有先見之明,要不認了這個幹親,連妹妹都不是了。唉呀,不想了,不想了,再想好好的一個妹妹也沒有了。

隋旭初拽下了搭在樹枝上的黑色T恤道:“下回不許叫的那麽惡心。”

餘當當在心裏暗罵了他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嘴上道:“成啊,我下回叫他敬哥哥。”

隋旭初白了她一眼,真想說她“你以為你是黃蓉啊”,想了想歪頭看着她,笑笑道:“叫聲初哥哥聽聽。”

“粗哥哥?”好吧,她不純潔了。餘當當的眼神下意識往下飄,飄到屬于隋旭初身體的某點時,頓了頓,稍微有點兒臉紅,遂移了目光直視着地面。

隋旭初聽罷,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才點點頭道:“這麽叫也行,名符其實。”

餘當當:實泥煤啊,臭不要臉隋旭初。

劉真芹一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才回了餘家。

她沒有去主宅,而是直接回了自個兒家住的夏桑館。這還得感謝那個嫩模,要不是因為她,劉真芹在餘家也沒有這個地位,肯定還得和以前一樣整天在主宅裏窩着做孝順媳婦。

這時候她還不知曉安雨晴要回來的消息,只是偶爾會覺得安雨晴不在的日子是如此的寂寞。要說人就是挺賤的,和人鬥着鬥成了習慣,一天不鬥就渾身的不舒服,更何況已經有三年了,安雨晴都不在和她争鋒相對。

眼看着人家越活越有滋味,自己便越活越不是味。

一下子想開,還是最近這段時間的事情。安雨晴憑什麽越活越好,還不是有個對她千依百順的男人。

打小被人寵慣了的劉真芹,還真的沒有被沒有血緣關系的異性寵溺過。

這便碰到了他。他比餘天民年輕,比餘天民浪漫有情調,更比餘天民對她好。當然,她可是良家婦女,不要臉的事還是做不出來的,到目前為止她和他也僅限于精神層面上的戀愛,身體上的接觸——吻面禮算嗎?

想想她有多久沒和餘天民做過愛了?也是出了那個嫩模的事以後,她便從心底上排斥和他做|愛。不過她想她還是愛着餘天民的,要不然也不會死守着防線,不肯和新近認識的他親熱。

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是三十的時候沒當成狼,這四十的時候也難成的了虎。整天壓抑着,皮膚也越來越差了。

要不怎麽會說,女人像花,得滋潤呢!

劉真芹頗為哀怨地進了門,便看見餘叮叮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她挂起了包包,換好了拖鞋,走到餘叮叮的面前。

餘叮叮剛睡醒一樣,道了一句:“媽,你回來了。”

知女莫若母。劉真芹嘆息了一聲,坐在她旁邊道:“說吧,什麽事?”

餘叮叮扶着她的膝蓋,從沙發上滑了下來,蹲在她面前,拉着哭腔道:“媽媽,我又闖禍了。”

劉真芹又嘆息了一聲,真不知道她這個女兒到底像誰。她傾注了多少精力去培養她,結果培養出來的是個動不動哭着求她救命的孩子。

劉真芹近來的消沉和餘天民有關不錯,但餘叮叮也脫不了幹系。想想三年前,她居然和家教老師上了床,差點兒被餘蘭芝捉到把柄,劉真芹便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那次是餘蘭芝有意陷害,但據大哥派去收拾那家教老師的人說,家教老師一口咬定了餘叮叮和他上|床的時候并不是處|女。

當時劉真芹聽了氣得半死,叫人狠揍了家教老師一頓,逼他寫下了強||奸餘叮叮的證明,又恐吓了一番,那家教老師出了賓館的大門,便直奔了汽車站,回了老家,連學都沒上了,這才算了事。

後來劉真芹沒有追問餘叮叮第一次到底跟了誰,這已經沒有意義了不是嗎!

可是她怎麽也想不通,她精心培養的女兒怎麽成了這樣。

比十六七歲就跟人跑了的餘蘭芝還叫人不恥,三年前餘叮叮才多大,周歲還沒過十四。

劉真芹揉了揉脹得發痛的額角,沉聲道:“說事。”

餘叮叮便說了上午餘家主宅裏發生的事情,當然,罪魁禍首是劉定,她不過是礙于哥哥的淫|威,不得不屈從的。

劉真芹深思了一會兒,決定得找劉定問問清楚,他做這個事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麽尾巴。

畢竟這事已經做了,先不論對錯,單說這事要是被餘老太爺查出來的話,就算都是劉定一手為之,但劉定是她的侄子,以後她在餘家便又沒好日子過了。

劉真芹先撥了劉定的電話,沒人接,便又撥了劉宅的電話號碼。

接電話的傭人将話筒遞給了韓琦心。

朝琦心以前有多不待見劉真芹,現在出了這檔子事,便更不待見了,甚至連以前的僞裝也卸下了。

劉真芹才将叫了聲“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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