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章節
”,還沒說其他的,便只聽韓琦心陰陽怪氣地說:“以後找你大哥,別打家裏來了,就是打了你也找不到他。”
這就挂了。
劉真芹知道娘家肯定出了什麽事了,若不然韓琦心不敢這麽對待她。
這麽想着,卻還是生氣,氣韓琦心的态度,氣她的耀武揚威,她不過就是仗着自己是官家出身。
劉真芹握着手機的手還是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骨節深白。
可是氣歸氣,事卻不能不辦,并且一刻都不能耽誤。
劉真芹憤恨地套上了高根鞋,打電話指使司機來門口接她。
她要回娘家,就是沒有餘家的這個事她也必須得回娘家看看。
雖然她知道回了娘家肯定會憋更大的一肚子氣回來,但于情于理娘家出事她都不能袖手旁觀。
要知道娘家一倒,她是真的再無什麽可以傍身了。
載着劉真芹的汽車駛過主宅的時候,餘當當和隋旭初正坐在主宅前的葡萄架下剪葡萄。
隋旭初挑了個又大又紫的,撥了皮吸進了嘴裏。
吃還沒閑住他的嘴。
只聽他道:“打個賭吧!賭她是去會情人還是回娘家?賭注一萬塊。”
餘當當頭也不回地問:“你押哪個?”
“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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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餘當當才回了頭,笑眯眯地看他道:“我跟你。”
隋旭初想要騙錢花的心思落了空,笑道:“小氣。”
餘當當挑了挑眼皮道:“我小氣?哪個王八蛋欠我一百多萬,今天說還明天說還,三年了除了用嘴還了,還用什麽還過?”
隋旭初舉起了雙手,做投降狀:“情緒激動可以理解,但是不可以人參公雞。錢我一定會還你的,退一萬步說還不上了,我賣身還不成嗎?”
“不要。”
“真不要?”隋旭初上前了兩步,前胸抵着她的後背,低頭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滾一邊去。”餘當當紅着臉揮舞着剪刀。
“是的,夫人。”
在餘家這個布滿了地雷的地方,适可而止的調|情可以有,太過親近暧昧的一定不可以。
饒是隋旭初退的如此之快,方才他貼近餘當當那一幕還是落入了蔣晔的眼中。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我,看到我,下一章是防盜章節勿買,若是已經買了,也沒有關系,會于明天替換上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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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晔立在三樓,一直關注着餘當當和隋旭初的一舉一動。從一開始他便知道蔣甜甜肯定是誤食了催|情|迷|藥,起初他也只當是安雨晴所為,要不然餘當當和隋旭初怎麽就剛好不在家呢!分明是欲蓋彌彰故意洗脫嫌疑。
直到隋旭初和餘江民通完了電話,他并不像餘蘭芝那般仍舊保持着疑心,他相信安雨晴是清白的,也相信隋旭初的推論,甚至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可疑人選。
此時,蔣晔隐藏在餘家最陰暗的角落裏,一如他陰暗的心,狂亂跳動着的時候,充滿了怨毒和憎恨。
有對可疑人選劉定的,更多的是對隋旭初的。
敏感的他已經覺察出了兩人不同尋常的關系,連帶着也怨惱起餘當當來。
怨惱她的不知廉恥,怨惱她的水性楊花。
若是和餘當當戀愛的人是他,那她一定就是可愛的美麗的。可若是其他的任何別人,那她一定就是世界上最不要臉的女人,因為她背叛了他。
蔣晔被完全沒有依據的背叛論蒙蔽了眼睛,就像是被豬油蒙了心,一心想着的便只有報複報複。
他需要盟友,需要支持,需要有人站着他的前頭拉仇恨當炮灰。
他屬意餘叮叮,但她也不是三年前的那個笨蛋了,自打舞會上與她共舞過一次以後,他便三番五次地約過她,可是發出的那些信息就像是石頭沉進了大海,沒有一丁點的回音。
既然哄騙的沒用,那就卑鄙一些,用威脅的好了。
他也看見了劉真芹坐着汽車出了門,他并不知曉她會去哪裏,但他知道現在餘天民也不在,夏桑館裏只有餘叮叮一個人。
蔣晔悄悄地下了樓,确定了并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又悄悄地向夏桑館走去。
蔣晔到夏桑館的時候,餘叮叮正在樓上泡澡。餘家的安保系統大都安裝在外圍,用于防範外來人的侵犯,內宅裏頭卻是沒有什麽防範措施的。殊不知,家賊更難防。
一進了門,蔣晔便不再躲閃,直接上了二樓。
求助于劉真芹也并沒有徹底緩解餘叮叮的恐懼和不安,她總是不能忘記蔣甜甜那張稚嫩的小臉布滿了紅潮的樣子,她想她是有些內疚的。
轉而便又痛恨起自己的內疚來,痛恨自己不夠心恨,甚至還痛恨自己為什麽不是男人。
餘叮叮的心情很矛盾,她泡在溫熱的散發着薄荷香氣的水裏,漸漸緩解了疲倦和不安,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蔣晔聽見了水聲,便直接摸了過去。
他雙手環胸,倚在浴室門邊等待着。
畢竟擅自闖進女人的浴室,不是一個紳士所為。這和脅迫人不同,脅迫是計謀,頂多算是陰險狡詐。紳士可以是狡詐的紳士,卻不能是下流的。
蔣晔自诩為紳士,自然不會做出讓女人不悅的事情。
他要做的是會讓他們都很愉悅的事情。
餘叮叮穿了件薄睡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看見蔣晔的一剎那,驚得向後退了兩步。
“你怎麽來了?”
餘叮叮立在浴室的門口與蔣晔對持着,對于他的到來,她很驚訝,更多的還是不滿。
蔣晔擡手撫了撫她濕漉漉的頭發,笑着道:“想你了,過來看看。”
餘叮叮冷笑:“想我?想我死吧!”
蔣晔的無情,餘叮叮至今心有餘悸,這就導致了她時刻記恨着他。
女人本身就是記仇的動物,就像蛇一樣,能準确地認出曾經傷害過它的人,多年以後還會伺機進行報複。蛇蠍美人這個詞用在餘叮叮的身上的确恰當,她就是一條蟄伏的蛇,從未忘記過曾經的仇恨。
可她是一條母蛇,恰恰處在發情期。
當蔣晔什麽話都沒說,直接将她摟在懷裏,又親又摸的時候,她只是掙紮了那麽一下,便就範了。
忘記從哪兒看過的“只要女人生氣了,不要解釋,不用道歉,摁倒床上搞一次,再大的氣也會消”。是以,蔣晔很直接。直接拉掉了餘叮叮的浴袍,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放出了三年沒有用過的青春小鳥。
蔣晔有點兒激動,摸着餘叮叮滑嫩的軀體,還沒上呢居然先射|了。
這下丢人丢大發了。
餘叮叮被他撩撥的已經濕了,眼看成不了事,一把掀翻了騎在自己身上的蔣晔,譏諷地凝視着他。
蔣晔紅着臉道:“叮叮,我說我想你你還不信。想的一摸你,我就受不了了。”
這話要放在三年之前,餘叮叮肯定會樂颠颠地相信。
現在……信他個鬼!
他想的根本不是她,想的無非是可以讓他發|洩|肉|欲的洞。
現在的餘叮叮倒是很有自知自明,她推開了蔣晔,就要穿上浴袍。
被個女人瞧不起,尤其還是瞧不起他的男性雄風,蔣晔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刺激,一把奪過了餘叮叮剛剛拎起的浴袍,扔在了更遠的地方,随即再次将她壓在了身下。
他順着她的臉往下親,脖子,胸上的小草莓,小腹,緊接着是女性最神秘的地帶。
這是蔣晔第一次給她口|交。
餘叮叮卻不是第一次享受口|交的刺激,蔣晔的唇才将從她的小腹往下移時,她便下意識夾緊了雙腿,輕顫了起來。
蔣晔的欲望再次被餘叮叮的叫床聲喚醒,他想起了從前的過往,害怕萬一在房裏成不了事,便抱起了餘叮叮向露臺走去。
此時,天已經黑透,窗外的一切顯得比白天陌生了許多。不遠處,主宅燈火通明。八月的夜,已經不似先前那麽悶熱了,幾許涼風吹在餘叮叮□的身體之上,她忍不住打了個顫,稍稍從情|欲中清醒了一些。
她不悅地掙紮道:“你幹什麽?在這兒,萬一被人看見了怎麽辦?你想死我還不想陪你一塊兒死。”
空曠的視野早就徹底喚起了蔣晔的欲|望,一聽餘叮叮說害怕被人看見,那欲望便瞬間爆了棚。
他将她摁在露臺之上,扶着自己的欲|望,一點點擠進了餘叮叮的身體。
他瘋狂地道:“有人看才更刺激不是嗎?”
他一進去,便沖刺到了底。
餘叮叮戰栗着輕叫了一聲,道了句:“關燈。”
這個時候,她還能記着關燈,真的是太難為她了。
蔣晔一邊沖刺,一邊道:“好啊,關燈。你爬進去關,我跟在你後面。”
這話本身并沒有歧義。可是當餘叮叮轉身矮了身子跪在地上,準備往裏面爬的時候,才發現蔣晔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