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章節
起進了房間,安撫好了她,便出了門。臨走的時候,還安慰她“一切有我,絕不會有事。”
就是楚生再回來的時候,只說擺平了,也沒說是怎麽擺平的,倒是一反溫柔的常态,不顧她的反對,硬是和她發生了關系。
就是現在想起楚生的瘋狂,劉真芹還禁不住面紅耳赤。
和他做了一次,叫劉真芹覺得和餘天民做的那麽多回,全白做了,那根本就不叫做|愛,要時長沒時長,要高|潮沒高|潮。和楚生的真的是高|潮疊起。
等到劉真芹暈乎乎地回了家,便已經有了蔣晔進醫院的事情。
她吓得癱軟在床上,心想着這就是楚生的已經擺平了!這不是殺人嗎!可又盼着蔣晔趕緊死,他要不死,她就得死。
可想而知,蔣晔醒來了以後,劉真芹又是怎麽樣的心情,她都已經有了自我了斷的心思,又下不去手,聯系楚生也聯系不上。她準備在家等警察,沒想到真像楚生說的那樣擺平了,蔣晔什麽都沒說。
到底是孩子,估計是被楚生吓破了膽,為了保命什麽都不敢說。
那她就更不知道要怎樣面對他了。
劉真芹懊惱的要命,懊惱自己為什麽偏偏那個時候和楚生去開房,為什麽非得要去那個賓館,為什麽不小心非得讓蔣晔發現,這不是害人又害己嗎!
忽又一想,蔣晔總不會是有先見之明專程去堵她的,自然也不是一直尾随她,畢竟她也不是專程出門和楚生約會,只是一時興起。那蔣晔好端端的去賓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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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真芹懊惱的事情有很多,唯一不懊惱的是已經和楚生發生了關系。
除去一切的危險因子,這讓她原本已經枯竭的生活再一次春滿大地。
世上到底是沒有十分好的事情,她一面享受着偷情的樂趣,一面倍受煎熬地忍受着忐忑的心。
她實在是躺不下去了,便爬了起來,略微收拾了一下房間,就去了餘叮叮的卧房,打算幫她整理整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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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家是有錢不錯,可現在必經不是從前那樣的奴隸社會了,做主子的除了吃喝拉撒睡,其他的一律不用自己動手處理。
餘家對待外人其實還是挺和善的,傭人們只用做好了外宅的事情,卧房裏頭的還是無需過問的。
其實這樣也頂好,不止于沒有一點兒的隐私了。
劉真芹将餘叮叮換下的髒衣服扔進了髒衣簍,又順手幫她整理着淩亂的化妝臺。
姑娘都這麽大了,還是不知道收撿,什麽東西随便亂丢,一個化妝臺上到處是用過的沒用過的紙巾。
劉真芹将東西分門別類的放好,又擦了擦臺面,看起來才舒坦了許多。
劉真芹抱起髒衣簍就行外面走,可是越想越不對,化妝臺上有一樣東西特別眼熟。
剛剛沒有仔細看清楚,她又折了回去。怪不得眼熟,這是純愛賓館免費放在前臺任顧客取用的小包紙巾,上面印有賓館的地址和訂房電話。
而純愛賓館就是她和楚生幽會的地方。
當初會選擇它,純粹是因為它的名字,和|性|有關的純愛是幹淨的也是瘋狂的。
劉真芹握着紙巾袋緩緩地坐在了化妝臺前,這是不是解釋了蔣晔好端端的為什麽會去純愛賓館的原因!
他并不是一個人去的,他是和她的女兒一起去的。
至于去幹嘛?劉真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那麽叮叮看見她和楚生了嗎?還有叮叮和蔣晔難道是真愛?
此時的餘叮叮若是知道她四十歲的老媽還相信真愛和純愛,一定會嘔死,一大把年紀了難道還看不透男人的本質嗎?
男人=黃瓜。
現下,餘叮叮看着自己用過的黃瓜,纏了半身的白布條躺在那裏,想笑,就是沒敢。
太諷刺了有沒有,那麽着急的說有急事趕她走,敢情就是趕着去作死!該,挑起了別人的欲望不滅火的男人,活該就是這種下償。
餘天民和餘當當坐了挺長時間,餘蘭芝和蔣邦來了。
餘蘭芝進門的第一句話不是詢問蔣晔怎麽樣了,有沒有不舒服等等關心的話,而是先問餘當當:“旭初呢?”
餘當當想說去打熱水,但餘天民父女都坐了快一個小時了,打熱水只是在走廊的那頭,又不是在兩公裏之處。
餘當當正猶豫着怎麽說,門響了,隋旭初一手熱水瓶,另一手掂着幾份外賣,立在門邊。
餘蘭芝給蔣晔從家裏帶了點白粥,隋旭初給他帶了份合記的瘦肉粥。
合記的粥挺有名的,尤其是魚片粥,經常有人開着車跑很長的路專程就為去喝上一口鮮。但蔣晔受的多是外傷,怕影響傷口的愈合,退而求其次也是為了保險起見隋旭初替他選擇了瘦肉粥。
兩份粥擺在了一起,蔣晔選擇了那碗瘦肉粥。
這多少又讓餘蘭芝感覺不快,她很小氣地想他喝誰的粥就讓誰喂他去吧!
還是24孝妻奴蔣邦不聲不響地搖起了病床,一勺一勺地喂給蔣晔吃。
餘天民和餘叮叮走的時候,餘當當和隋旭初也跟着走了。
餘天民取了車,叫她們上車。
隋旭初卻搖了搖頭,說是和安雨晴約好了要去金鼎,餘天民便只載着餘叮叮,踩響了賓利的油門,呼嘯而去。
餘當當問隋旭初:“咱們打車去金鼎?”
隋旭初道:“去金鼎幹嗎?”
合着剛才是鬼說要去金鼎?餘當當氣的咬牙切齒。
隋旭初又道:“這麽大孩子了,怎麽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都聽不出來呢?”
說話的時候,他伸出了大手摁了摁餘當當的頭。
餘當當不悅,擡腳就去踢他。隋旭初慌忙跳着想躲,可是躲過了這只腳,去沒能躲過那只,還真被踢中了腿彎。
他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
使了多大的力氣,餘當當心裏明白,便冷哼着道:“行了,別裝了。”
隋旭初略顯艱難地爬了起來,緩緩地蹬了蹬腿,“剛才被蔣晔的親爹踹了一腳,還沒緩過勁兒。”
“蔣晔的親爹?剛才穿黑色衣服的男人?”餘當當見他的腿還能動,就專撿好奇的問了。
“你不是說叫方水敬找了,找不到他嗎?”
隋旭初:“他改名字了,僞造了一份新的簡歷,換了職業。他現在叫楚生,是美樂劇團的鋼琴演奏師。”
“你還打不過他?”
“跟蹤的時候被發現了,我不如他熟悉地形,他玩了陰的。”隋旭初頓了一下,忽爾咧開嘴笑了笑道:“我猜劉真芹的姘頭就是他,也是他弄傷的蔣晔。估計他是想直接把蔣晔弄死的,後來發現了他是他兒子。我好奇的很,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讓他這麽恨餘家。”
餘當當撇嘴道:“你都不知道那就更沒人知道了。”
隋旭初仔細的想了想,上一世他和楚生有過一面之緣,應該是蔣晔留學歸來了以後,餘家開了接風宴,楚生當時負責宴會演奏。
隋旭初當時并沒有太注意他,畢竟任誰憑空想象,怎麽也想象不出他會是蔣晔的生父。
只記得去洗手間的時候,偶見他和蔣晔一前一後從洗手間裏出來。這在當時看來也沒什麽奇怪的不是嗎,他又不是女人,去男洗手間是很正常的事情。
現在想起來當時蔣晔的神色并不自然,而且不久之後蔣邦就生病了。
一直以來,隋旭初還是挺同情蔣邦的,覺得他和餘江民一樣,是餘家為數不多的純粹好人。
是不是又印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隋旭初略微想通了一些事情,招呼着餘當當:“快走。”
“去哪兒?”餘當當快步跟了上去。
“回家。”
“怎麽回?”
“坐公車。”
“剛才為什麽不坐大伯父的車。”餘當當頗有怨言。
隋旭初:“不願意。”
兩個人輾轉坐了一個半小時的公車外加步行了二十分鐘,終于回了餘家。
餘當當累得半死,不悅地數落隋旭初,“沒事找罪受。”
隋旭初卻道:“我的二小姐,小的上的可是軍校,畢業了也就是個一月領幾千塊的小軍官。你跟着我做了小軍官太太,沒有豪車,就得坐公車,沒有豪宅,就得住破公寓。我是怕你到時候一下子接受不了,提前讓你适應适應。”
“誰要跟你!”餘當當的嘴比鴨嘴還硬。
隋旭初拉了她的手,前後擺擺,道:“就你這號的,不跟我誰要啊,吃的又多,頭腦簡單,關鍵是四肢還不發呆,”
餘當當想反駁,可貌似他說的都對,便氣結地暴了粗口:“滾你媽的蛋。”
恰逢迎面走來了安雨晴,沒聽見前面的話,獨聽見了這一句。心道着怪不得別人說生個兒子娘挨罵,倒黴的躺槍了。又不好發作,幹脆只當這一句也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