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章節

還想吃人。

餘當當頭也沒擡,繼續大吃特吃,又拿了一個,剝皮的時候抽空回了他一句:“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隋旭初道:“喂,于情,我是你哥哥兼愛人;于理,我是病號。你不能這樣形容我。”

“那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餘當當很好脾氣的又換了一句。

一想到安雨晴急的要死的憔悴臉龐,餘當當便越發地沒有好氣對待隋旭初。

裝病,劉真芹才用的爛招,他也用。啧啧,真不知道怎麽說他的好。

“你什麽時候好轉?”餘當當撇了撇嘴問。

隋旭初:“快了,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了。”

餘當當知道這是又一件小壞事要辦成了。是以,第二天看報紙,瞧見劉定的重磅新聞的時候,也就是驚訝了那麽一小下,便直接拒絕了和安雨晴同去醫院。

還去幹什麽,反正隋旭初該回來了。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隋旭初便活蹦亂跳的回了餘家。

據說,這貨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活生生地吐了一上午,定時暈闕的毛病突然消失了。

趁人不備的時候,餘當當悄悄向隋旭初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他的腦回路到底是什麽構造,還真能狠下心來往死裏折騰自己!不佩服都不行。

那邊,隋旭初出院以後的第五天,劉真芹也在醫院裏住不下去了,私自出院,帶着行李住進了某五星級酒店。

餘家,暫時不能回。

亂在一鍋粥的劉家,也回不去了。

Advertisement

你說,劉定這孩子怎麽能這麽糊塗,有那麽多花錢買的女人不上,偏偏要去迷|奸良家婦女。這下好了,被人告發了,還從家裏搜出來了迷|奸錄像帶。

還有,韓琦心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虎毒還不食子,指使別人告發劉定的怎麽可能會是他親爹呢!這個女人居然發瘋了一樣,去檢舉了劉氏偷稅漏稅。

劉斯谷已經被請去問話了,劉真芹原本想回餘家請求餘老太爺的援手,這個時候有人給她寄了一盤她和楚生做|愛的錄像帶,還有一份複印的領養證明。

證明上清清楚楚地寫着楚男系楚生領養的繼子。

難道叮叮的事情,是楚生一手策劃的?劉真芹一下子覺得天昏地暗,她覺得自己陷入了巨大的圈套,不能自拔。

痛恨着将她騙在谷裏的楚生,又猜測着究竟是誰給她寄的錄像帶,會不會将錄像帶也寄去了餘家?

當真如此,她将再無後路。這個當口,劉真芹第一次期盼肚子裏的孩子是餘天民的!

劉真芹買通了軍校的學生,制造了一場械鬥,給隋旭初記下了一個大過。

隋旭初毫不手軟地給她預備了如此一份大禮,這是劉真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不過,劉真芹和楚生的性|愛錄像帶僅此一份,已經寄給了她。

換做上一世,隋旭初一定不會這樣傻,那性|愛錄像帶一定會有不止一份的複制品。畢竟給敵人活路,就是給自己死路。

可這一世,他不想那樣做。

權當是在積德。

對餘叮叮的報複,他并沒有去實施,她已經将自己推上了浪頭,自作虐不可活,他不需要再做什麽!

他不是心慈手軟,敵人已經自己作死了,他又何必髒了自己的手!

至于蔣晔……

不急,慢慢的來。

可隋旭初不急,蔣晔着急了。

利用劉家去打垮隋旭初的計劃,因為劉家的自身不顧而徹底失敗。

他一面慶幸着幸虧自己沒有聽從劉定的意思,也去拍那些沒什麽用處只會留人把柄的破錄像。

一面死死地咬住隋旭初不放,基本是隋旭初到哪裏,他的眼線便随至哪裏,尤其是隋旭初和餘當當在一起的時候。蔣晔可是一心只等拍下隋旭初和餘當當厮混的照片,好一舉擺到餘老太爺的面前,争取一下子打死兩個可能與之競争的選手。

劉真芹肚子裏的那個最具殺傷力,但是并不是沒有破解的辦法,不過是他一直不願意。這個時候,蔣晔迫切地想和楚生聯絡。

蔣晔的行為已經嚴重幹擾了隋旭初的正常生活,陪餘當當逛個街,好容易脫離了餘家,卻還是不能正大光明地手牽手。

牽手都不行,接吻,呵呵,親照片去吧!

以牙還牙,隋旭初又雇傭了三家偵探社,分別跟在餘蘭芝、蔣邦的後頭,甚至連蔣甜甜都沒有放過。

再加上密切觀察着楚生、楚男、劉真芹的人馬,隋旭初只有一個想法:錢花的真泥煤的快。

62

在酒店裏呆了兩天兩夜,劉真芹最終還是回了餘家。

頗有些心酸與無奈的感覺,找不到地方可以去,才發覺至始至終她都只有這一個家。

餘天民很是惱怒地埋怨她:“這麽大的人,怎麽還像個孩子一樣,有什麽事情想不開的你一聲不響就離開了醫院,手機也不開,我已經準備好了,今晚再找不到你,就去警局報案了。”

餘老太爺也道:“劉家的事我聽說了,不算什麽大事,症結所在就看你嫂子背後的韓家,願不願意息事寧人。唉,我就說嘛,家和才能萬事興。你去點撥點撥你大哥,夫妻之間沒有什麽隔夜仇的,叫他先放低了姿态,好好地哄哄你嫂子。”

餘家人只當她是因為娘家的事情想不開,劉真芹沒有說明,只是挺着已經不小的肚子吶吶地坐在那裏,一個勁地流淚。

餘天民又道:“行了,孕婦不能悲傷,你可別哭壞了我的兒子。”

劉真芹哭得就更響亮了。

人生有時真的很諷刺,就似劉真芹的哭聲,諷刺她自以為聰明的頭腦,諷刺她自以為全對的所作所為。完全知錯倒也不一定,不過是走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比回到餘家更好的選擇了。

至于楚生,她想就此将他當做黃粱一夢。

女人,總是在不該天真的時候,幼稚的可愛。

劉真芹因此特別安分了一陣子。劉定那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要進監獄了,劉斯谷接受了商業調查,韓琦心已經正式簽署了離婚協議,只等他簽上自己的大名。

韓琦心也早就搬離了劉家,順便帶走了由她雇傭的所有傭人,焦頭爛額的劉斯谷回到了家裏,空蕩蕩的叫人心生寒意。便想起,他還有一個家,還有一雙可愛的兒女。

沒等片刻,劉斯谷便駕着車出了家門,直奔他給秦春購置的山頂公寓。

并不像往常一樣,公寓裏亮着溫馨的燈光,也沒有往時那樣,一出了電梯口,便能聽見他那雙胞胎兒女的歡樂聲音。

劉斯谷用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房間裏空空蕩蕩的就和他那個家一樣,已經空無一人。

他起先以為又像上次那樣,她們被人擄走了,慌亂地在房間裏打着轉,心道着若是真被人擄走,這事除了韓琦心會幹,還能有誰呢!

他撥通了韓琦心的手機,那邊已經設置了來電轉接。

就在這時,他看見了茶幾上的一個牛皮袋。他上前打開,只見裏頭是一份醫學報告,關于DNA的,配比對象是他和他的雙胞胎兒女,重合率不足百分之五十,結論是他不是她們的親生父親。

一瞬間,劉斯谷只覺天旋地轉。

下一刻,他忽然笑了,嘲諷地笑了。

他在嘲諷他自己。

他想若是韓琦心知道了這一切,做夢都會笑醒。

可是他不知道,韓琦心早就已經不會笑了。婚姻的不順利,兒子的荒唐行徑,要強的心性,已經将她折磨的失去了本心。她犯上了嚴重的抑郁症,出現了幻覺,甚至幾度自殺。

秦春。不,現在她又叫韓純了。

隋旭初問她:“你确定到此為止?”

電話那邊的韓純,撫摸着一雙兒女的睡顏,很肯定地道:“我确定。并且她已經很慘了不是嗎!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兒子,失去了健康的身體,這是比死更可怕的懲罰不是嗎!”

“那你接下來要去哪裏?去孩子的父親那裏?”

“我不會告訴你,這也将是我最後一次與你聯絡。”

隋旭初沉默,只聽韓純又道:“你不是什麽好人,不過,還是請你珍重,祝你早日實現心中所想。”

“我祝你幸福。”

“謝謝,我現在已經很幸福了。”韓純由衷地說。曾幾何時,做臺的韓純一直在想,自己的命運無非就是等到年老色衰以後改作媽媽桑。何曾想過真正的做個媽媽,現在她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她即将結束糟糕的一切,開始新的生活。

隋旭初挂斷電話,摸了摸鼻子,問一旁正玩游戲的餘當當:“我真不是好人?”

餘當當輕笑了一下,覺得自己聽到了本年度最幽默的一句話。

她頭也沒回地道:“你以為呢!”

隋旭初又問:“那你為何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