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章節
他挽起了袖子,大吼了一聲。餘當當好笑地看着他,篤定了他不敢脫,卻沒有想到他猛然拉起了她的手,拽着她往他的裆部摸去。
餘當當吓了一大跳,又羞又想笑,使勁往回拽着自己的手。
奈何拽不過他,就真的摸了他的那兒。
隋旭初還道:“少零件了沒?少零件了沒?”
餘當當還真想說,少了,這不缺了個心眼。
-_-|||
作者有話要說:目測估計可能下章會吃肉~~
70
從醫院回來的晚上,餘當當正要睡下,一個像瘋一樣的男子,偷偷鑽進了她的房間,怎麽趕都趕不走。
餘當當被氣的脾氣都沒了,一拖鞋砸到了隋旭初的面前,“你到底想幹什麽吧?”
霸占了大半張床的隋旭初,理直氣壯地道:“睡覺,生孩子。人家那兒都給你摸了,你總得對人家負責吧!”
餘當當兩眼一翻,連續打了好幾個寒顫。這人是不把別人惡心死絕不罷休,還“人家”,還“負責”,嗚嗚,好冷!
餘當當是真不想看他幽怨的小眼神,可咱得以理服人不是!
她看着他微微地笑着,氣定神閑地使出了“龍爪功”,一爪子向隋旭初的面門撓了過去。
嘿,這就是餘當當的理,用拳頭說話,誰硬誰當家。
得虧隋旭初機敏,餘當當餓虎撲食一樣撲向他的時候,他翻身一滾滾到了床的另外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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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當當沒得逞,笑道:“過來,咱們有話好好說,我絕對不抓你的臉。”
隋旭初真想說“我呸”,對待未來的媳婦不可以如此的粗暴不文雅,就只嘿嘿地笑着,并不說話,臉上還一副“我就不說話你快來追我追不上吧嘻嘻笨蛋”的表情。
餘當當陡然覺得牙齒有一種想要撕咬的強烈欲/望,她磨了磨切牙,又磨了犬牙,哦,不,是尖牙。
一床之隔,隋旭初都聽見了她磨牙咯咯的聲音,寒毛倒豎。
瞧出息。
廢話,誰不怕,誰來讓她咬一口試試。這貨啃過的骨頭連狗都不吃,這牙口比畜牲都畜牲。
隋旭初主動舉起了小白旗,商量的口吻道:“我好好說話,你好好聽我說話,咱不鬧了行不行?”
早說人話嘛!餘當當收手,站直了,痛快地點頭應允。
隋旭初道:“你收到錄取通知書了。”
餘當當:“廢話,你又不是才知道。”
“你學校離家太遠,還得坐飛機。”
說的又是廢話,餘當當看白癡一樣看他。
隋旭初就又說了:“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先定下來的好,早定我安心。”連方水敬個二貨都知道生米煮成熟飯是早煮早安心,以前他不煮,是時機未到,現在火候差不多了,再不煮翅膀硬了飛了可怎麽辦!
餘當當眨了眨眼睛看他,又眨了眨眼睛看他。
隋旭初只當她不明白,又特別直白地補充了一句,“我想和你睡覺。”
還做着手勢,雙手合攏在了一起,“我想和你摟着睡覺。”
光睡覺就不想幹點兒其他的?這個騙子騙誰呢!
餘當當微微紅了臉,沒結婚,沒訂婚,直接睡覺的,在餘當當的上一世那叫野|合,這不符合她心裏的道德底線。
正想果斷搖頭拒絕的時候,熊孩子隋旭初不曉得什麽時候,已經偷摸轉到了她的身後,換他餓虎撲食了,直接将她撲在了床上。
問:想要成功将餘當當帶上床要分幾步。
答:一步,一個飛撲直接壓到身子底下就成。
被壓的餘當當還有點兒緩不過勁,壓人的隋旭初已經開始了前戲。
他親吻着她的耳垂,還輕吹着熱氣。
餘當當只覺後背不争氣的已經酥麻,有氣無力地道:“滾下去,我拒絕。”
隋旭初懲罰似的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而後棄之,改攻脖頸。她的脖頸細長細長,說話的時候會随着那顆漂亮的小腦袋輕輕晃動,就像一只漂亮的白天鵝,他老早就想親她這裏了。
可這裏卻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幾乎是隋旭初靠近的同時,她便開始讨饒。
讨饒是沒有用的~
隋旭初是鐵了心的~
他一點一點将她的脖子親了個遍,這才擡頭凝視着滿臉紅潮的她道:“我明天準備去找爺爺,跟他提親,先讓他允許我和你訂婚,待你大學畢業我們結婚。他肯定不會同意,我得有砝碼,我今天先睡了你,明天就能腰板筆直的和他叫板了。”
他還能再壞一點,再不要臉一點嗎!
餘當當真真是哭笑不得,張嘴才要說話,隋旭初便低頭深吻住了她。
一室的旖旎。
一室的春光。
餘當當心裏的道德底線已經統統見了鬼,他在品嘗着她的時候,她又何嘗不是在品嘗着他。
有情飲水飽。
咳咳,還是對方的口水(ˉ﹃ˉ)
她的順從,倒是徹底激發了某獸的渴望,簡單的親吻已經滿足不了他,便開始撕扯着自己的和她的衣服,希望可以赤|裸相對。
可是手伸在她的背後,怎麽也找不到她的BRA扣,急的手心出汗,還以為扣子在前面,便松了正啃咬她的嘴,低頭去看,泥煤前面也沒扣,倒是一邊的罩罩上各秀了一只憨态可掬的維尼小熊,咧嘴一張嘴呵呵地笑。是笑他笨嗎?
原來本就準備睡覺的餘當當穿的是裹胸。
叫你笑我笨!隋旭初果斷扒下了維尼小熊,那什麽就映入了眼簾。
某獸垂涎三尺中~
某人欲遮~
果斷壓住了手,開始上下其手。
光溜溜的,緊緊擁抱的感覺,真的是爽翻了!
連餘當當也覺得這種無障礙的交流,似乎也還不錯。
可下一刻,便不這樣想了。
“泥煤,好疼,就不能軟着放進去再一點點變大嗎?”
照顧着某人的感覺,不敢亂動的某獸,憋的好辛苦,思索着某人的超高難度要求,悲催地搖了搖頭。
“辦不到啊就是辦不到。”
說話的時候,伴随着某項運動,還挺有節奏感的。
某獸忍不住,小馬達加速。
某人叫:“不行,不行,慢點。”
聽話的某獸,減速,繼續忍。
沒過一會兒,某獸又忍不住,小馬達繼續加速。
某人又叫:“不行,不行,再慢點。”
聽話的某獸,減速,還是忍。
以上重複無數次。
某獸終于帶着欲念迸發了。
第二天早上,餘當當還沒睡醒的時候,隋旭初真的去找了餘老太爺,密談許久。
至于到底談了些什麽,天知,地知,一老一少兩只狐貍知。
後來,餘當當無意中問起的時候,隋旭初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我告訴他政|府要在東邊建新區,那塊地穩漲。”
餘當當嗤鼻不信,仔細想想,餘氏的确在這一年購進了東邊的一大塊土地,也就深信不疑了。其實後頭還有一句話,隋旭初沒有告訴她,他是這麽跟餘老太爺說的“那塊地漲了,證明了我的價值,你就得把當當嫁給我。你用當當換我的價值,這生意不賠,孫女是你的,還多了個會掙錢的孫女婿。”
又過了快一個月,眼看着立馬到了有血淚還有歡笑的開學季,劉真芹母女終于要出院了。
餘當當和安雨晴一家子一同去接她們出院。
餘點點還是那個餘點點,不過比才生出來的時候,漂亮了許多,也重了不少,都快八斤了,小臉袋也長開了,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像極了劉真芹,特別的乖巧可愛,逢人就笑。
瞧着餘當當一直抱着餘點點樂呵的小傻樣,隋旭初酸不溜溜地道:“搞不好,長大又是一個餘叮叮。”
要不要這麽的煞風景!
餘當當白他一眼,繼續逗着餘點點傻笑。
倆傻妹!隋旭初放棄了死黏着餘當當的機會,留了餘當當一個人在嬰兒室抱着孩子,聽護士姐姐講解如何護理小嬰兒,自己去了劉真芹那邊。
東西已經收拾妥當,出院證明也已經辦好。
餘天民道:“那就走吧!”
“等等,蘭芝說她一會兒過來,咱們等等她。”說話的是劉真芹。
病房裏的其他幾個人一聽見“蘭芝”這兩字,臉色明顯僵了一僵,好像她是什麽傳染病似的。
不了解詳情的劉真芹覺察到了不對頭。
餘天民沖她無奈地一笑,解釋道:“蘭芝提出了要和蔣邦離婚,還鬧上了法庭,因為這事和爸爸也大吵了一架,好多天沒有回過家了。既然她說要來,咱們就等等她,等她一塊兒回家。”
最後一句話,他是沖着餘江民和安雨晴說的。不管怎麽鬧,到底還是妹妹,給個臺階她下,讓她回家,再調解一下餘老太爺那邊,父女嘛,恨不起來的。哪怕這個女兒擺明了就是來讨債的。
安雨晴和餘江民均點了頭。
那廂,護士姐姐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