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冷面黑煞神
浴缸裏的水只有淺淺的一層,屁股蛋剛剛沒過去。
姬曉晨就這麽被拽着腳腕子撲騰了半天,一個沒坐穩,整個人滑躺在浴缸底,差點嗆到水。
他現在就想一只被翻過了殼子的烏龜,渾身酸軟無力,腿被大喇喇的拽開,最脆弱最羞澀的地方一覽無餘的被人毫不掩飾的欣賞着,小心肝都氣的抽抽起來了。
“傻逼,你看夠了沒有!”他有氣無力的瞪着那位冷面煞神,心裏把周大黑罵了一百零八遍。
祁東林的眸色變得幽黑,他的目光從抓在自己手裏修剪的圓潤白皙的腳趾頭,一寸一寸的爬上那條肌肉勻稱的小腿,在腿彎處打了個旋,又順着白嫩有肉的大腿,落在了深處。
小小雞跟主人一樣,垂頭喪氣的把自己所在一團黑色的草叢中,只敢露出小小的一個頭,小心翼翼的往外窺視着。再往下,一朵縮的緊緊的菊花半遮半掩的躲在臀肉的陰影裏,可憐兮兮的顫抖。
姬曉晨屬于一年到頭都不見太陽的半宅,一身的肌肉都是從健身房塑造出來的,沒有那麽結實,但是線條無比流暢。
祁東林帶着欣賞的目光掃過他小腹上淺淺的腹肌,圓圓的臍窩,又帶着黏糊糊的感覺往上攀爬,目光狠狠的掃過已經堅硬起來的兩顆褐色的小肉粒,最後終于落到姬曉晨那張布滿羞囧,憤怒,不安,茫然的臉上。
浴缸裏本就少的水被折騰的滿滿變涼了,雖然房間裏開着暖氣和浴霸,可是姬曉晨仍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體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
“你有完沒完?放開我,我要起來!”他蹬了蹬那條被抓住的腿,腳腕子上的那只手好像一只鐵鉗子,冰冷結實的扣住他,絲毫掙脫不掉。
祁東林矮下身體,坐在浴缸外檐上。他濕熱的舌頭很是色情的舔過姬曉晨的腳趾,滿意的看着他驚恐的瑟縮。
“你……你……”平日趾高氣揚的姬經理如今聲音都岔了,眼珠子恨不得從眼眶裏瞪出來。
“姬經理,我估計你已經認不出我來了。”祁東林的臉上毫無表情,但是眼底卻滿是戲谑。
姬曉晨飛速的從大腦裏往外調關于眼前這個人的資料,結果一無所獲:“你認識我?以前?什麽時候?”
“很久以前了,唔,得有十年了。”祁東林漫不經心的玩着那只如玉的腳掌,圓鼓鼓的腳趾被他漫不經心的揉捏着:“姬經理貴人多忘事,可是那件事對我來說,真是要命呢。”
姬曉晨又膽戰心驚的搜索起十年前的記憶,可是那時候他正當年少,而且剛被家裏默許了性向,正是瘋狂作死的時候。那一陣子市面上所有GAY吧的小嫩草都被他玩了個遍,或者看見什麽可口的小男孩,也忍不住想要去騷擾一把,活脫脫的一個纨绔太子黨,得罪的人不計其數,否則也不會被自己老爹打包送到周大黑身邊接受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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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實在想不起來了,你就痛快的說怎麽回事吧!”姬曉晨梗着脖子,躺在滑溜溜的浴缸裏,毫無氣勢的瞪眼。
祁東林的手指滑到姬曉晨的小腿上,慢條斯理的撕扯着那裏的腿毛,一根一根的往下揪,揪的姬曉晨眉梢一個勁兒的抖。
“十年前,冬天,後海小巷子裏……”祁東林把揪下來的腿毛都丢到浴缸裏,水面上一會兒就漂浮了數十根:“我那時候還是高中生呢,不過是因為好奇去轉了一圈,誰知道就被你姬大少看上了。可是我是良民啊,死活不從,結果就被姬大少的那幾個狗腿子揍了一頓,肋骨斷了一根,滿臉是血,就扔在那裏。不過我也真是命大,如果是別人,估計就算不是流血致死,估計也會給凍死,可是我呢,如今還活蹦亂跳的坐在你面前呢。你說我是不是該感激你手下留情?”
祁東林說道這裏,原本輕柔的手指收攏,猛的使勁兒,揪下一大把腿毛,洋洋灑灑的丢到姬曉晨的小腹上。
姬曉晨嗷了一聲,小臉都白了,眼淚刷的湧了出來:“操你大爺的,老子當年怎麽就沒揍死你呢!”他終于從塵封的記憶力抽出那麽一絲絲的印象,貌似是當年他最嚣張的時候,去酒吧喝酒,然後就遇到與整個酒吧氛圍格格不入的冰山小美男。
姬曉晨當年可是能數一數二嚣張的太子黨,二十郎當歲,誰見了都要點頭哈腰的叫一聲晨少。當他玩膩了那些柔柔弱弱的小鴨子的時候,少年祁東林的出現就好像給污濁的空氣注入一股清流一樣,讓他眼睛都直了。
可是當他嬉皮笑臉的湊上去的時候,只是獲得祁東林冷冷的一枚眼珠子。這一枚小小的眼神可就是啓動了姬曉晨內心的一個開關,搔的他上蹿下跳饑渴難耐,硬是把人圍堵起來,非要上下其手。
祁東林發現不對勁兒,很沉着冷靜的一腳把姬曉晨踹開,趁着那群狗腿子去扶的時候,飛快的逃竄出去。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被人堵在店後黑漆漆的巷子裏,發狠的揍了一頓。如果不是他們也怕鬧出人命,估計能把自己打死,然後找個地方給埋了。
那時候手機可是高端産品,小小的祁東林包裏只有一只被踩成碎片的傳呼機。他就那樣躺在冰冷的巷子裏,不停的往外咳這血沫。如果不是有一對偷情偷到這裏的小情侶看到他,估計他早就去閻王那裏排隊報道了。
姬曉晨的記憶裏只有自己被踹了一腳,狼狽的招呼人去堵,然後自己窩在沙發裏哼哼唧唧的罵街,至于之後的事,他完全沒有印象了。
“我,我沒有讓他們揍你……只是想把你綁回來而已!”姬曉晨縮着脖子,最後一點兒氣焰都被澆滅了。
“那時候究竟是怎麽樣,現在誰也說不清楚了,不過我到是拜你晨少之威,在醫院裏躺了大半個月,差點耽誤了高考。”祁東林伸長手臂,一把抓住直哆嗦的小小雞:“晨少你不補償我一下嗎?”
姬曉晨都快哭了,他活到這麽大,還沒有被人抓住命根子威脅過呢:“你,你要錢?我給你錢,或者在公司給你個經理的職位,這都好說,好說……”
祁東林撩起眼皮,狼一樣的眼神停留在姬曉晨驚恐的臉上:“我只要你!”
姬曉晨癟癟嘴,終于忍不住哇的哭起來:“你他媽的神經病吧你?我那時候又不知道你被揍成這樣了!我給你錢還不行嗎?”他确實是害怕了,順風順水的太子黨沒見識過這種場面,腦補了無數自己被強奸,輪奸,然後毀屍滅跡的下場,自己把自己吓的半死,又委屈又害怕。
祁東林一皺眉頭,看着哭成傻逼的姬曉晨,又是嫌棄又覺得好笑:“你他媽的哭個屁,我還沒把你怎麽樣呢。”
姬曉晨哭的渾身發軟,身體不停的抖着:“你放我回去,我給你錢,給你錢還不行麽?”他就是那種典型欺軟怕硬的太子黨,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恨不得立馬嘤嘤嘤跑回家抱着自己老媽痛哭。
“你聽不懂人話?我說了,我只要你!”祁東林單膝跪在姬曉晨腿間,一手抓着小小雞,另一只手放開鉗制的腳腕子,直奔隐秘的小菊花去了。
姬曉晨的臉色青青白白的,命根子在別人手裏不敢掙紮,後門被手指頭捅的發疼:“你放開我,我只當1號!”
祁東林差點給氣樂了:“都他媽的這時候了你還想當1號呢?信不信老子一使勁讓你只能當太監?”
姬曉晨被擺弄成一只四肢大敞肚皮朝天的蛤蟆,兩條腿架在浴缸邊上,捂着臉嗚嗚的號喪。
祁東林被嚎的頭疼:“你再吭一聲,老子就插爛你的菊花!”
哭聲戛然而止,姬曉晨絞盡腦汁的想要拖延時間:“這裏冷……去,去床上好不好?”
冷?他媽的他都快熱出汗了!祁東林放開小菊花,轉手把花灑打開,溫度适宜的熱水嘩啦啦的湧了出來,鋪灑在姬曉晨身上。
姬曉晨捂着臉,趁那家夥松開自己的命根子翻找潤滑劑的時候,擡腿就往他胸腹上踢了過去,正中紅心。
祁東林被他踢的彎下腰去,濃黑的眼珠子裏冒出火花。他猛地撲上去把手軟腳軟掙紮的往外爬的瘟雞又撈了回來,從地板上抓起一件濕乎乎的襯衣,兩三下就把兩只雞爪子捆到了水龍頭上。
姬曉晨嗷嗷的叫,嘴裏不停歇的往外蹦髒字,把祁東林的祖宗八代問候了一個遍,然後又開始從頭繼續問候。
祁東林充耳不聞,捆好了雞爪子又把一條雞腿捆到浴缸邊的扶手上,呲着白牙拍了拍自家經理的臉蛋:“好好享受,我的技術可能沒有你的好,但是也會盡量讓你爽一下。”
“滾你媽的!”姬曉晨哭慘了,心說自己這不是作死麽,不玩游戲就在家裏呆着呗,吃飽了撐的去酒吧啊!吃飽了撐的非要喝酒啊!吃飽了撐的非說要帶人回來啊!尼瑪現在酒也喝了,人也有了,他卻變成砧板上的肉了,天理何在!!!
“周大黑,周大黑!!”姬曉晨想到始作俑者,哭喊着:“我跟你沒完,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