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可憐的姬大少

裴晏開啓了戀愛開關,整個人都跟脫胎換骨一樣了。

比如說他現在每天能早起半個小時,爬起來洗臉刷牙漱口,往臉上塗抹某人送的護膚品,把自己捯饬的香噴噴的,再跨上小三輪送兒子去上學,回來的時候必定身後跟着輛黑色路虎,然後倆人在一起膩膩歪歪的吃早餐,中午接孩子回來吃中餐,吃完了周老板午休一下,下午去公司處理事務,然後再來蹭晚餐。

晚上把狗蛋兒送回去之後上游戲,小戰士帶着自己的新婚老婆東游西逛,那叫一個嘚瑟。

這倆人的戀愛氣場每天都閃的王棟夫夫恨不得自插雙目,王老板火很大,他每天伺候着這對狗男男吃飯,然後就看這倆混蛋玩意兒拉着手摟着肩,要麽玩游戲,要麽聽歌,目若無人的在角落裏吧唧吧唧的親嘴兒。

這他媽的是要逼死人的節奏啊!

王老板想拉着李飛對着親,可惜李飛臉皮比他的還薄,一遇到這種情況,就跑走“幹活”去了,寧願在外面蹲着抽煙也不想在裏面當電燈泡,着實的讓狗男男嚣張了好幾天。

聖魔這個游戲開了這麽多年,終于再一次升級了。

除了級別增加了十級之外,副本和野外場也添加了新場景。

游戲要在周一更新24小時,裴晏得知後在游戲裏抱怨:“24小時,一天的時間,還不得無聊死麽!”

于是周老板怕媳婦無聊,把手裏所有的工作推給哀嚎的姬曉晨,無視他那副凄苦的樣子,頭也不回的跑了。

“重色輕友!”姬曉晨在背後跳着腳大罵,然後被自己的冷面助理瞪的縮着脖子回去幹活了。

他這段時間過的無比可憐,上班不能玩游戲,下班玩游戲總會遇到一群殺人越貨的家夥。只要超過十一點還在線,幾個人沖上來就把自己弄死了,撿了裝備和錢揚長而去。更可恨的事那個叫賊不走空的家夥,還嚣張的放話:“不要讓老子在十一點之後看見你!”

卧槽,他第一次知道這群玩意兒居然是卡着點兒作案的!

玩不了游戲,姬曉晨晚上又睡不了這麽早,抓肝撓肺的堅持了兩天就受不了了,十點半就準時下了游戲,開車跑到三裏屯,打算找點樂子玩玩。

姬曉晨是個GAY,純的不能再純的GAY,曾經姬老爺子為了治療兒子這種“精神病”,找了一群大胸細腰長腿的妹子給他撸,結果這貨對着妹子死活硬不起來,最後硬是給撸吐了。

吐了的姬曉晨那年剛十八歲,淚眼婆娑的把自己縮成一個球,然後在相當一段時間,看見大胸細腰長腿的漂亮妹子就想吐,讓姬老爺子急出半腦袋白頭發,最後只能作罷,打算以後找人給兒子代孕一個,好歹死了之後能有人燒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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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曉晨自從被家裏人默認了性向之後就抖了起來,招貓逗狗的忽悠一些男孩子,到處散發着土大款傻多速的荷爾蒙,讓一群漂亮小男孩趨之若鹜。

當姬老爺子得知自己兒子變得無比糜爛的時候勃然大怒,把姬曉晨揍成了瘟雞,扔到國外,對着周建承千叮咛萬囑咐,讓他照顧好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如果敢亂找人,就往死裏打!

周建承一板一眼的執行者姬老爺子的指令,于是姬大少在國外呆了五年,連小男孩的爪子都不敢摸。

周大黑揍人太疼了,他爸爸好歹還顧忌這他這張甩臉,可惜那家夥專門往他臉上下黑手,一頓揍下來一周不敢出門啊!

姬曉晨老實了五年,也着實學了五年東西,最後實在受不了國外吃的那些垃圾,哭着喊着要回國,寫了一尺厚的保證書,終于回歸到了祖國的懷抱,下飛機那一刻,哭的不能自己。

麻痹的他都餓瘦了!

回到國內的姬大少收斂了很多,乖乖的配合着國外的周大黑在國內做生意,最後被壓榨的東奔西跑到三十多了也沒能遇見個小可人,只能偷偷摸摸的靠一夜情支撐着過日子,說起來簡直都是一把辛酸淚。

可是,不管什麽心酸能比得上在自己常去的夜店裏看見自己那個冷面助理更心酸的呢?

姬曉晨坐在沙發上,梗着脖子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勾搭到手的一朵高嶺之花被祁東林轟走,然後面前的人頭馬被換成低酒精的果汁,心裏一陣陣的惱怒。

“你閑的蛋疼吧?”姬曉晨一下一下的玩着手裏的打火機,用貓眼死光突突坐在自己身邊人模狗樣的助理大人。

祁東林撩起眼皮子看看表:“明天九點半上班,現在是十一點半,你如果從這裏喝酒又帶人回去,明天會遲到。”

姬曉晨氣笑了:“老子的公司,老子樂意去就去,不樂意去就不去。”

祁東林黑色的眸子閃出冷光:“作為你的助理,不能讓你樂意去就去不樂意去就不去,總之必須要準點上班。”

姬曉晨這一肚子的火啊,他招手叫來夜店經理:“一瓶威士忌。”

祁東林冷眼往經理臉上一轉,經理賠笑的臉瞬間僵硬了。

“你非要作?”

“作你大爺,老子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姬曉晨哪裏受過這種氣啊,當然,周大黑那邊不算:“老子今天不但要喝酒,還要帶人回去,你有本事就去告狀,嘴長在你臉上,我還真不惜的去管。”

祁東林靠在沙發背上,冷眼看着服務生哆嗦着手給姬曉晨倒酒:“那行,你喝,我看着你喝。”

卧槽這叫什麽事兒啊!你特麽的從這裏瞪着我喝,誰還敢來陪老子喝酒啊!

姬曉晨氣苦,又不好意思耍不要臉,只能悶着頭喝酒。幾杯純釀下去,號稱千杯不醉的晨少喝醉了。

祁東林看着醉醺醺的小雞崽子,從牙縫裏擠出一絲冷笑,抓起站立不穩的家夥扛上肩頭就往外走。

“三少……”經理追到門外:“你這是……”

“酒記我賬上,人我帶走了,以後看見他來就給我打電話,他常去的幾個店都讓人給我看住了。”祁東林冷冷的命令。

“是,是……”經理點頭哈腰的回答,看着那個醉成一團的傻逼,心裏嘆了口氣。

被三少纏上,估計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姬曉晨沒想到那瓶子酒後勁這麽大,他知道是誰扛着自己,又是如何被塞進車裏,最後跟拖死狗一樣從車裏拖到樓上,扔進洗手間。可是他就是渾身發木,手腳不聽使喚,就連說話都不利索了,眼前直發暈,最後惡心的不行,抱着馬桶嗷嗷的吐了半天。

祁東林抱着手臂看着姬曉晨那副狼狽樣子,浴室裏充斥着一股子酒臭味,沖的他直皺眉頭。

“我操你媽!”吐幹淨了,姬曉晨也有些醒酒了,大着舌頭開始罵人。

祁東林冷着臉大步過來,一把薅起姬曉晨的衣服領子:“記住,是我操你!”說完,不顧躺着的這位胡亂的拍打,慢條斯理的剝掉他身上的厚風衣,死開襯衣,拽掉皮帶,整個人扔進浴缸,然後打開花灑。

一股子冷水迎面撲來,凍的姬曉晨嗷嗷叫嚷着躲。可惜手腳不聽使喚,再加上浴缸裏滑不留手,撲騰了半天也沒躲過去,就這麽被澆成了落湯雞。

“你大爺的祁東林!”姬曉晨酒醒了一半了,一手擋着水柱一手扶着浴缸邊兒,嗷嗷的叫嚷:“老子要開了你!大不了老子不要助理了!你大爺的,你個傻逼!卧槽!!”

花灑裏的冷水又變成了熱水,姬曉晨被燙的打滾,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無比狼狽。

冷熱交替了半天,他也被折騰成瘟雞了,攤在浴缸裏直喘氣,嘴裏低聲不幹不淨的罵,只是不再敢扯着嗓子叫了。

祁東林把水溫調好,固定好花灑,然後彎腰挑起姬曉晨的下巴:“老實了?不鬧了?”

“滾!”姬曉晨撇開頭,憤怒的甩眼刀子。

祁東林眼底似乎帶着火苗,他手腳麻利的把瘟雞收拾成白條雞,濕漉漉的衣服垃圾一樣丢到一旁,然後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自己的衣服。

姬曉晨開始緊張:“你他媽的這是什麽意思?”

“你不是說你今天不但要喝酒,還要帶人回來麽?”祁東林脫掉襯衣,丢到洗漱臺上,又慢條斯理的脫褲子:“我滿足你。”

姬曉晨強笑:“你這是怕我把你開除,要主動獻身?不好意思,我對你不感興趣。”

“感不感興趣,你說了不算。”祁東林終于把自己脫光,蜜色的肌膚在浴霸橘黃色的燈光下閃着耀眼的光澤。

姬曉晨快速的往他腰下掃了一眼,然後慌亂的躲開眼神。麻痹的沒想到啊,穿着衣服看上去瘦嶙嶙的家夥,脫了衣服居然身材這麽好,還有他那個玩意兒,未免也太嚣張了,跟老子比鳥!

媽蛋的,老子居然比不過!

祁東林彎腰試了試水溫,姬曉晨突然擡起腿揣向他的腦袋。

祁東林擰身躲過,一把抓住瘟雞的腳腕子,黑漆漆的眼珠子閃着危險的光澤:“姬經理,你真主動。”

姬曉晨被人拽着一條腿,撲騰撲騰的踢:“滾,滾你大爺的,主動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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