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送你一首歌
眼看着墨展離被幾個孩子華麗麗的壓在地上,這一現象吓傻了衆人,郝樂炎不講義氣的開始拍照留念,争取哪天得罪了戰神用這個威脅他。
熊孩子們還是叽叽喳喳:“你真的是丹嗎?”
“你把那個壞人殺死了嗎?”
“你胸口的疤痕超酷的!”
“是真的疤痕嗎?”
“你闖的那個山洞裏真的有寶藏嗎?”
“你真的會飛嗎?”
……
郝樂炎拍完了照片,見墨展離眼神兒已經變得不耐煩了,立馬把幾個孩子拉開,“都讓讓啊,你們太過分了,差不多就行了……”
“哇嘞,丹是炎哥的男朋友噻,超酷的!”
郝樂炎一個不小心,就被兩個小孩兒抱住腰,另外一個跳起來直接撲郝樂炎後背,随着一聲驚呼,剛坐起來的墨展離又被砸躺下,郝樂炎趴在墨展離身上,旁邊的小孩兒一看郝樂炎已經倒了,就想往他身上趴,墨展離反應快,摟住郝樂炎的腰就地一滾,再看幾個孩子,啪啪啪……全砸地上。郝樂炎歪頭看着身側的幾個小孩兒,都沒察覺自己身上還壓着個人,反而心有餘悸的說:“這個家已經被熊孩子占領了,我要走,現在就走,呆不下去了。”
墨展離站起來,順便把郝樂炎拉起來,無奈的嘆了口氣,臉上竟然帶着點驚慌。郝樂炎見他的表情笑了起來,“知道我為什麽躲他們了吧,恐怖吧?”
墨展離點點頭,看他的眼神帶着無奈,沒回答。
郝樂炎讓琳琳給他稍微化了點妝,對寧導說:“趕緊把我的拍出來,拍完我就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拜托!”
寧導已經跟隊員們講完了大致的情況,“好吧,動工吧,你們再去車上,現場清一下場。”
郝樂炎舒了口氣,站在家門口,把昨天的過程又走了一遍。中午郝媽媽親自動手,炒了幾個菜招待兒子的幾個朋友,并且做了一碗面,看郝樂炎全吃光了才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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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樂炎吃飽了飯,和家人告了別,“等這裏忙完了我再回來。”
郝媽媽還囑咐,“小墨也一起來,下次阿姨好好招待你們,我聽小雨說你倆住對門,以後多照顧我家炎炎。”
墨展離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小蘇也要一起過來,阿姨以後就有時間了。”
蘇玄秋完全不介意自己是搭上的,高興地答應。郝樂炎走到車旁,見四個助理全爬上蘇玄秋的車,不解的問:“你們為什麽選那輛?”
“你試試就知道了,蘇大大的車最起碼是這麽開的。”圖圖伸出兩只手平衡着來回晃,然後再做出反轉的動作,“可男神的車是這麽開的。”
郝樂炎嘆氣,“好吧,我明白了。”
四個人都做出老天保佑的動作,“自求多福吧,拜拜!”
郝樂炎聳聳肩,心驚膽戰的上了墨展離的車,對着家人招招手,車子沉穩的飛上天,穩穩的跟在蘇玄秋身後,呈直線前進。
郝樂炎眨眨眼,看看墨展離,“這不是挺穩的嗎?你幹嗎那麽吓他們?”
“好玩兒。”墨展離淡淡的三個字。
郝樂炎被逗的哈哈大笑,他發現墨展離雖然不愛說話,有時候也不怎麽講道理,自我起來令人抓狂,可是偶爾蹦出一兩個字總能觸到他的笑點。
到了家門口,蘇玄秋發給郝樂炎一份接下來的工作安排,帶着已經趴在車上挺屍的四個人揚長而去,郝樂炎和墨展離刷開門禁,一個去車庫放車,一個去摁電梯等人。
倆人一起出了電梯,郝樂炎把阿豆還給墨展離,“趕緊泡水裏吧,時間長了背上的盔甲該裂了。”
墨展離接過來,“謝謝,那個……”
“嗯?”
“生日快樂,你的禮物。”
郝樂炎見他從褲兜裏掏出一張卡,下意識的接過來一看,“艾薩拉的冰激淩一年免費吃!!哈哈,謝謝你啦!我很喜歡!”
墨展離拍拍他的肩膀,轉身回了自己的家,郝樂炎拿着卡高高興興的回家,心說墨展離雖然冷了點,說話毒了點,可還是個好人嗎,幫了老媽不說還送自己一張冰激淩免費吃的卡,當時坑自己一定是自己把人撞了還嘲笑人家,把人家惹得太生氣了。
<( ̄︶ ̄)>以後他們就是朋友了。
回到家的郝樂炎哼着小曲把卡收好,點開蘇玄秋給的“任務單”,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遍:錄歌、寫真、貝拉先生作詞作曲的《期待》試唱,b區兩個晚會,f區一個晚會。
郝樂炎看完了啧了一聲,這些活夠他忙到年底了。他正看着,又聽見滴滴滴的呼叫聲,郝樂炎接通,于秋白的激動地聲音傳來,“小火,我今天送你一份大禮!”
郝樂炎湊近,什麽?
“我寫了一首歌,免費送你。”
郝樂炎挑眉,“你有時間嗎?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于秋白很興奮,都等不及郝樂炎去接他。“我讓我哥送我過去,二十分鐘就到。”
郝樂炎看了看表,四點多了,于秋白到了的話也得四點半,今晚的晚飯怎麽解決?停了一會兒之後,郝樂炎就接到了于秋白的短訊:開門!
郝樂炎調出保安系統,輸入自己的身份密碼,把于秋白放進來。
于秋白背着他的吉他,蒼白的臉上還帶着因為興奮刺激出來的紅暈,他還沒摁門鈴郝樂炎就把門給開了。
于秋白不客氣的換了鞋子,把吉他往沙發上一放,“快點,我突然腦洞一開寫了這首歌,快看看。”
郝樂炎接了兩杯水,“你先歇一歇吧,把你累病了你全家都要找我拼命。”
于秋白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把歌詞給了郝樂炎,看看。
《墜落》,大概意境是一個天使愛上了惡魔,為愛不顧一切自動墜入深淵的意思,郝樂炎笑了起來,這人的腦洞不是一般的大。“為你不顧一切,為你不假思索,為你我撕掉了自己的翅膀,扯掉靈魂,甘願墜落。呵,還不錯,你怎麽想出來的?”
“不知道,腦洞開了止也止不住。”
郝樂炎開了練歌的房間,“這首歌的速度适合中速,不能太快否則不深情,也不能太慢否則沒激情,要唱出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啊啊啊啊我要好好想一想。”
他坐在鋼琴旁,輕輕摁了幾個音,“定在什麽調上呢?e?f?”
于秋白搖頭,意思是我負責作詞,你負責作曲。
郝樂炎最終把調子定在e調上,在他的音域上,f調其實也可以,不過這首歌在e調上會更有共鳴一些。
于秋白見他斟酌,也不再打擾他,在各個房間轉了一圈,阿爾法正在打掃衛生,感應到于秋白礙事兒之後冷冰冰的說:“走開!”
于秋白好奇,對着郝樂炎喊:“你換機器人了?”
郝樂炎把曲子夾在夾板上,編曲不是一兩個小時就能搞定的,慢慢來吧。他走出來看看阿爾法,笑着說:“設置程序換了,今晚吃什麽?我請客,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