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龜它爸,互粉麽?

于秋白想了想,“我不想跑了,叫菜吧,我們在家吃,我也怕吃到一半和你的緋聞都出來了。”

郝樂炎無奈,他現在出門确實不像以前那麽随便了。而且微博上的人越來越多,以前的粉絲都是安安靜靜聽他唱歌的人,現在多了一些游客一樣的人,當然也有真正喜歡他唱歌的,也有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戳中了萌點就開始喜歡他了,這種人搖擺不定,可粉可黑,有句話說得好,你有多少人粉就有多少人黑,每天上面都好亂,說什麽的都有,他今天一天都沒看了。

他想墨展離應該也不會自己做飯,就說:“那叫我鄰居一起來吧,他也是一個人。”

于秋白沒意見,郝樂炎既然會叫對方,說明就不是個恬噪的人,而且和郝樂炎的關系還不錯,他心思細膩,郝樂炎一提他就明白。

郝樂炎敲開墨展離的門,這麽想起來他倆好像都沒有摁門鈴的習慣,都是duangduang敲。對方開了門也沒有驚訝,站在門口問:“怎麽了?”

“晚飯來我家吃吧,我朋友在這裏,你有沒有忌口的?”郝樂炎笑着邀請。

墨展離點頭,“我随意就好。”

郝樂炎訂了一大桌子菜,等墨展離提着蛋糕進門的時候于秋白驚呆了,“墨墨墨墨展展離?”

郝樂炎壞笑,“大作家也變結巴了!”

墨展離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一點也不熱絡。

于秋白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從口袋了掏出一支筆,“請請簽名,謝謝!”

“你怎麽出門還帶筆?”

“我本想讓你簽一摞送給我的讀者,他們不相信我認識你。”

郝樂炎把菜擺好,“原來我這麽不值錢,簽名都是按摞的。”

墨展離接過筆,倒也沒有掃于秋白的面子,簽在于秋白帶來的白紙上。于秋白激動地接過去,蒼白的臉色又紅了。

郝樂炎指指他,“我說,你別太激動,我不想今晚叫醫生來搶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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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秋白點頭如搗蒜,“不激動不激動,我一點兒也不激動。”

總之一頓飯在墨展離沉默寡言,于秋白激動地語無倫次,郝樂炎不時的無奈扶額中渡過。之後于秋白被他哥接走了,郝樂炎收拾完了之後看着那個蛋糕犯愁,吃吧,肚子已經沒空地兒了,不吃吧,人家一片好心。最後郝樂炎決定切一小角,和墨展離一人吃一小口算是這麽回事兒了。

歌手比演員要自由一些,最起碼不用為了拍戲跑片場,郝樂炎窩在家裏開始創作,看着緩緩在腳邊爬過的阿豆,郝樂炎把它抱起來,“你現在還知道原來的主人是誰嗎?”這只烏龜很奇怪,好像和墨展離也沒有想象中的熱絡,按說養了十幾年,應該很熟悉才對。可為什麽這只龜反而更喜歡在他家?難道同樣高冷所以不來電?

郝樂炎把它放在琴架上,拍了張照片放在微博上:本人在門口撿到一只龜。

一會兒粉絲就回複了:

我今天丢了一只龜?家庭住址爆出來!我去領!

炖湯吧,看着挺肥。

彈鋼琴的烏龜,不是一般的龜,叫鋼琴龜!

我丢了一只龜,誰見了?

好可愛的龜龜,來賣個萌!

熬湯喝!

……

一會兒蘇玄秋回複了:你都替人家養了這麽久了還沒生出感情來?吃了吧,吃了把你賠給人家。

蘇玄秋這麽一回,粉絲都沸騰了,頭一回見給自己的藝人抹黑的經紀人,都伸直了脖子問:“誰的龜?替誰養的龜?賠給誰?”

郝樂炎暗罵了一句白癡,蘇玄秋又不缺心眼,說這些做什麽。

郝樂炎剛想退出,粉絲們又爆了,“火火!男神關注你了!男神的微博上就關注了兩個人,一個是他的經紀人,一個是蘇大大,現在又加了一個你!快快快點關注,互粉嘤嘤嘤嘤……”

郝樂炎無語,墨展離不是去參加時裝展了嗎?怎麽有時間上微博?而且關注就三人,果然是戰神,不是一般的高冷範兒。

郝樂炎也點了關注,把智腦放在一邊,專心把曲子編個大概,過兩天再去拿它拜訪一個編曲很厲害的師兄。

一會兒蘇玄秋又回了一條信息:明早八點,我去接你。

郝樂炎中午看見的時候回了一個“嗯”字,又忙活了一下午,第二天被蘇玄秋連環十八call從床上挖起來,用了一上午的時間趕到貝拉爾老師的工作室,一起吃過飯之後郝樂炎開始試音。

貝拉爾先生是看了郝樂炎的比賽之後,覺得他的聲線合适,才把這首《期待》拿了出來。

郝樂炎看過詞和曲之後,也很高興,沒想到貝拉爾老師會把這首歌給他,當天下午就開始試唱。

貝拉爾老師是個中美混血的老先生,皮膚發黃,可眼睛卻是藍色的,年輕的時候也做過歌手,是有名的音樂唱做人,本人唱的也非常好,能把自己的收藏拿出來給郝樂炎,确實讓他受寵若驚。

倆人用音樂交流,竟然覺得相逢恨晚,郝樂炎興奮了一下午,唱到第三遍的時候貝拉爾拍了拍手,“不錯,就是這種感覺,一個人不論到什麽時候,都要有積極樂觀的心态,對愛情也是一樣,朦胧的時候最美了,這一點在你體現的很明顯。”

郝樂炎笑出兩個小酒窩,“好深奧。”

貝拉爾看着他,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個人的靈魂,“可是你能唱出那種感覺,在我聽你唱《海闊天空》的時候我就想寫首歌給你唱,這首歌交給你,我相信你會照顧好它。我會再為你寫一首,積極向上有爆發力的。”

郝樂炎欣喜若狂,“我會好好唱的,謝謝貝拉爾先生!我回去就把它練好,年底會出一張專輯,我會把它當做主打歌。”

貝拉爾笑着點頭,倆人交換了通訊號,“有問題的話可以随之找我,不止是這首歌,別的歌有問題也可以找我,我們可以一起探讨,我很閑的,你知道。”

郝樂炎欣喜的答應,傍晚的時候才離開,到了家都半夜了。

蘇玄秋還囑咐他,明天去拍寫真,別起晚了,郝樂炎苦瓜着臉,龜速回到家,趴在床上一會兒就睡着了。

本想一覺能睡到天亮,可剛睡着就聽見通訊器滴滴滴的滴個不停,郝樂炎煩躁的抓過通訊器看了看,竟然又是蘇玄秋,他接聽之後沒好氣的問:“大半夜的你幹什麽?”

蘇玄秋說話同樣氣勢洶洶,“明天晚上有個慈善晚會需要你演出,現在跟你提個醒,趕緊選歌。”

郝樂炎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惱火的都想咬人,“你明天早上告訴我也可以,大半夜的你滴滴什麽?”

“誰知道你睡這麽早!豬麽!”蘇玄秋理直氣壯,氣的郝樂炎把通訊器挂斷了扔在一邊,這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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