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妖孽離開
“顏兒,我說,我說。”姬墨染見幕顏歌又拿起了書,以為她生氣了,一把奪過那本書,然後看着她,過了一會兒,慢慢開了口道:“顏兒,我要走了。”
“不過顏兒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姬墨染失落地說完,又立馬保證道。
“都是那該死的黑鬼,明明答應他讓他好好休息幾個月,不打擾他的生活的,才過了幾天,又要他回去。”姬墨染說完低下頭低聲地咒罵起來,然後又擡起頭看着幕顏歌道:“顏兒,我會想你的…”
姬墨染等了半天也不見幕顏歌開口,知道要她開口說什麽,比天還難,只好自己一個人說了看着幕顏歌說了起來:“顏兒,你會想我嗎?”
“顏兒…”姬墨染見幕顏歌不回答他,反而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吃為地看着幕顏歌手裏的書,恨不得把那本書給撕了。
“顏兒,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顏兒,等我回來了,如果發現你廋了,我可是要罰你的。”
“顏兒,你要記得想我啊。”
“還有啊,我送你的簪子,你一定要天天戴着。”
姬墨染看着幕顏歌的粉唇,越發覺得誘人。前幾天他已經親到臉了,雖然第一次是因為顏兒沒防備才親到的,後面都是他憑着武功才偷親到的,他還沒有嘗過唇的滋味呢,這次一定要嘗一嘗,否則還不知打要等到什麽時候呢。
“顏兒。”姬墨染認真地對着幕顏歌喊了一句,幕顏歌把頭從書上偏開,看着他。姬墨染抓準時機,在幕顏歌的粉唇上親了一口,然後一躍從窗戶飛出去了。
“顏兒,我走了,你一定要記得想我,不許把我忘了。”看着窗戶地幕顏歌只聽見這一句話。
“顏兒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剛剛真香,下次一定要再好好嘗嘗。”飛出來的姬墨染躲在一角從窗戶觀察着幕顏歌,只見幕顏歌看了看窗戶,就又把頭移回了書上。悠悠地嘆了口氣,看了眼幕顏歌,姬墨染一躍離開了。
“小姐,姬公子呢?我怎麽沒看見他出門?”推開門進來的小蘭,發現只有幕顏歌一個人坐在那兒看書,疑惑地問到。
“從窗戶出去了。”幕顏歌目不離書說了一句。
“哦,真奇怪,姬公子放着好好的門不走,喜歡走窗戶。”小蘭低下頭,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對了,小姐,媽媽讓我來告訴你,她說希望你今天作些曲子,排些舞,好晚上表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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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幕顏歌放下書,小蘭立即将筆墨紙硯拿了過來,放在桌子上,然後站在一邊磨墨。
幕顏歌拿起筆。開始在紙上寫起來。之前為了看原始的醫書,她也去學了繁體字,這裏用的也是繁體字。身為大家小姐的她,書法也是一門必修課。
幾息間,一首歌就躍然紙上,幕顏歌放下了筆。紙上的字,一筆一畫,都蒼勁有力,雄渾壯闊,筆酣墨飽,每個字都有一股躍然爆發開來之勢,自然舒展,同樣渾然天成。
風花雪月 步履如潮起潮落
月下門前 心細如一針一線
離不去 日思夜念淚 卻依舊不減你的美
風亦止 止不住那潮水
夢上樓臺 一杯清酒敬明月
恁愛宵月 如你的俊雅騷情
臨欄而卧 而墨香依舊如你随行影不離
一支珠釵 插在誰心頭
無關風月 我靜候你心回
朝晚一醉 那月下身影百般疊
情字難斷 奈何酒醉人不醉
而我獨缺 你一句狠心的話語
為何獨留一枝風月釵 惹雪花百般折磨
無關風月 我靜候你心回
朝晚一醉 那月下身影百般疊
情字難斷 奈何酒醉人不醉
而我獨缺 你一句狠心的話語
為何獨留一枝風月釵 惹雪花百般折磨
……
“風月釵?小姐,風月釵是什麽釵?”小蘭看着那首歌,輕輕念了起來,看着最後的歌名困惑不已。
“你拿去給金媽媽吧,舞我過會兒會下樓過去教那些舞姬。”幕顏歌起身看着窗外背對着小蘭說到。
“是,小姐,那小蘭先下去了。”小蘭拿起桌上已經幹得差不多了的寫着歌詞的紙,折了
幾下,然後走了出去。
“來,大爺,喝嘛?”
“美人,乖,給大爺香一個,哈哈。”
大廳裏,人滿為患,男子喝着酒,逗着身邊的美人,或交談或歡笑,時不時地轉過頭看幾眼舞臺之上衣着過分暴露,露出了玉腿和香肩的舞女,随着舞步身體的晃動,還不時地露出了裏面薄紗似的內衣,裏面的風景若隐若現,讓臺下的不少男人想要一探究竟。
在幕顏歌給她們編排舞蹈之前,是沒有這般暴露的舞蹈的,最過分也就是在裙子上開了些叉,最多露出來的就是大腿。然後手臂也只會露出一截,舞姬們穿這樣的衣服上臺表演的日子也很少,每次要表演都必定會引來不少男人。
臺下的男人看着舞臺上的舞姬,一雙手也伸進了身邊的美人的衣服裏,四處揉捏起來,惹得身邊的美人無力地倒在男子的懷裏。還有不少的男人,已經惹不住,拉着身邊的女子就跑進了房裏,片刻後就傳來了嬌媚的聲音。
“金媽媽,怎麽今天的節目還沒上來?”一個男子看見從樓上下來的金媽媽,立即喊了起來,其他的男子聽見他這麽一喊,也都看着金媽媽,紛紛符合起來。
“是啊,金媽媽還要讓我們等到什麽時候呀?在等天都亮了。”
“金媽媽快讓歌姬們出來吧,今天唱什麽歌呀?我們可都等不及了,再不出來我們可就都走了。”
……
“各位大爺,不要急嗎?看,這不來了嗎?”金媽媽看着一幹男子,揮了揮帕子,随即指着舞臺之上。
舞臺之上,舞姬們跳完最後一段,一個接一個退了下去。舞臺之上的紅色紗簾慢慢落了下來,随後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随後是琵琶,蕭…
紗簾慢慢被揭起,一穿着紅色輕紗的女子坐在舞臺中央,身後一群穿着粉色舞紗的女子慢慢跳動起來。
粉衣女子一步一動,慢慢将紅衣女子圍在了中間,紅衣女子慢慢伸出手,一雙白皙無比,柔滑細膩的手從紅色的袖子裏伸了出來,慢慢拂在了琴上,輕輕一挑,傳出一道清晰的古筝聲,接着一道輕柔緩和,清澈嬌美的聲音傳了出來。
“主子,辦好了。”那日在煙華酒樓另一間房間內,從窗外看着幕顏歌和姬墨染的男子,竟也出現在了醉花樓。身後同樣是那日站在他身後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剛剛進來,走到了男子身邊說了一句,然後就安靜地站在男子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