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莫名上臺
“風花雪月…”
“下去,快下去。”女子才開口唱了一句,臺下的人立馬騷動起來,一起喊了起來。
“快下去,我們要聽作曲的人來唱,不要聽別人唱的,下去。”臺下騷動的人群中,一個男子站在中間,大聲地喊道,然後所有的人又喊了起來。
“下去,下去。”
“各位爺呀,這作曲的人實在是…”金媽媽看着臺下哄鬧的一幹人,不知所措,努力喊起來,但聲音卻是那麽渺小,全被壓了下去,根本沒有人聽得見。
“金媽媽你就把作曲的人給請出來吧,至少也得讓我們見上一面吧。”臺下的人又哄喊了幾句,然後又安靜下來,那道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各位爺呀,不是媽媽我不讓爺見,實在是這作曲的人當初就聲明她不見人啊,媽媽我也是沒辦法的人啊,各位爺要體諒媽媽我啊。”金媽媽一臉難為情地解釋起來,說到最後變成了委屈。
“不是我們為難媽媽你,實在是兄弟們花錢來聽這曲子,見上這作曲的人一面,也好讓我們知道我們聽的是誰做的曲子吧。”男子又再次開口說來,聲音很是堅定,金媽媽還來不及說話,人群又哄鬧起來:“讓她出來,讓她出來。兄弟們花錢是來享受的,見上她一面怎麽了?”
“好了,好了,各位爺不要着急,媽媽我先去問問這作曲的人?”金媽媽知道這背後一定有人在暗中指使,今天很明顯是躲不過去了,只好先應了下來。
“那金媽媽快去吧?可別讓各位兄弟們等急了。”看着金媽媽焦急地揮着手帕的樣子,臺下的一幹人安靜下來,聽完金媽媽的話,那位男子再次出了聲。
“各位爺別急,我這就去。”說完金媽媽轉身扭着腰走進了後面,上了樓。
“咚咚”
“歌兒,是媽媽我。”金媽媽走到幕顏歌的房門前,猶豫再三,還是敲響了幕顏歌的房門。
“進來吧。”
“歌兒啊,還沒休息呢?”金媽媽笑着走了進來。
看着金媽媽臉色有點不正常,還在強顏歡笑,幕顏歌知道有沒什麽好事兒了:“說吧,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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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兒啊,媽媽也不想來找你的,只是樓下的那群男人實在是太鬧人了。媽媽苦口婆心地解釋了半天,他們還是要見你,所以媽媽也只好來打擾歌兒你了。”金媽媽說到樓下的那些男人,一臉痛苦,很是無奈,最後滿是委屈可憐哀求地看着幕顏歌。
“既然他們想看,那我就下去便是。”幕顏歌看着別處,緩緩地說道,聲音依舊是那般清冷。
“歌兒啊,媽媽…媽媽就先下去了。”金媽媽看着幕顏歌本還想說些什麽,轉而又變了口,說完起身走了出去。
“小姐,怎麽了?媽媽來有什麽事?”小蘭在外面看見金媽媽一臉不對勁地走進了幕顏歌的房門,但是她又不能随便就進來,只好守在外面,等金媽媽出來了,才立即走了進來。
“沒什麽。你去樓下把東西拿上來,金媽媽已經吩咐好了。”幕顏歌也不回頭看小蘭,直接說到。
“是,小姐。”
片刻之後,小蘭拿着一件紅色的紗衣進了房,手上還拿了些其他的東西,身後還跟了幾個丫鬟。
“小姐,她們說是媽媽讓她們過來給小姐梳妝打扮的。”小蘭拿着那件紅色紗衣,一臉疑惑和擔心地看着幕顏歌,難道媽媽又讓小姐開始接客了?
“不用了,你們下去吧。”幕顏歌走到梳妝臺前,坐了下來。
“是。”那幾個丫鬟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退了下去。
“小姐,這到底怎麽回事?你為什麽要梳妝打扮?”小蘭手裏還拿着那件紗衣,走到幕顏歌身邊焦急地問到。
“只是上臺表演而已。”之後幕顏歌就不再說話,開始自己為自己畫起妝來。
“小姐,我來幫你吧。”小蘭頓了一會兒,轉身将紗衣放在床上後,走到幕顏歌身後。
“金媽媽,人呢?”看見金媽媽走出來了,衆人期盼地看着金媽媽身後,卻什麽也沒看到,一臉失望地問着金媽媽。
“各位爺別急嘛,人馬上就來了,爺先喝杯酒。”金媽媽一臉壞笑地看着他們,揮着帕子,上前倒了杯酒,然後仰頭喝了下去。
“啪啪”
金媽媽放下酒杯,然後拍了拍手掌,舞臺上之前的紅衣和幾位粉衣的女子早就退了下去。金媽媽拍完手掌,舞臺周圍立馬黑了下來,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見。
當燭火再次亮起的時候,舞臺中間則立起了一根木棍,一穿着黑色舞衣的女子靠着木棍,背對着臺下。
女子一頭烏黑的長發,舞衣露出了女子的纖纖細腰,上面也只包裹住了胸部周圍,雙手也露出了半截,下身的舞裙,也是開了很高的衩。
女子慢慢舞動起來,用那靓麗的背影蹭着身後靠着的木棍,身體也成像蛇一樣扭動起來,雙手也不停地揮舞着。女子慢慢繞着木棍轉過了身,背還是靠着木棍。衆人期待的看着女子,卻一臉失望,女子的面前圍上了一層黑色的薄紗,遮住了嬌容。
臺下的人似忘了剛才的哄鬧一樣,專注地看着舞臺上表演鋼管舞的黑衣女子。這鋼管舞自是幕顏歌教的,當時幕顏歌穿成那樣暴露出來的時候,她們之前已經在看其他的舞蹈的時候習慣了。
她們只是不明白那根木棍是幹什麽的,她們從沒有聽過用木棍來跳舞的。随着幕顏歌的一步一步地表演,看着的人越來越驚訝,雖為風塵女子,但也羞紅了臉,不過有的人卻是滿臉興奮,蠢蠢欲動,想要上前去跳上幾下。
看着衆人的眼睛都盯着臺上,站在一旁看着的金媽媽是樂開了花。
“主子,這…”廂房內站着的黑衣男子,看着臺上的鋼管舞,滿臉通紅,不知所措,看了幾眼之後,立馬別開了臉。
而坐着的男子則眼中毫無波瀾,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去看舞臺上的女子,專注地喝起酒來。
突然,舞臺再次暗了下來,琴聲響起,燭火也一盞盞地亮了起來。
還是那幾個粉衣女子,中間一紅衣女子,紅衣女子面前是一架古筝,這次紅衣女子臉上帶了一層白色的薄紗。
本來還想叫嚣的男人們,立馬安靜了下來。廂房內的兩人雙眼也回到了舞臺之上,坐着的人直直地看着中間穿着紅衣的幕顏歌。
幕顏歌可以感受到從樓上廂房內傳來的探究的目光,但她只是緩緩伸出了手,然後挑起了古筝。